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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唇槍舌劍

姚洪一聽金大寶的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想,金大寶是喝酒喝多了,所以胡說八道呢!

“離什麼譜呀!你已經讓我給辭退了,從今天開始,你不在是‘天南畫報’的主編了。︾頂︾點︾小︾說,x.以後,這個主編,我會再找一個大畫家擔任的。”

金大寶指著姚洪的鼻子,他又說了這一段話。

“金大寶,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姚洪再一次聽金大寶這麼說,他不得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姚洪來到金大寶面前,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金大寶,想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是有沒有喝醉,他今天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奇怪的話呢!

“誰給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話。我是老闆,你是我手下的員工,我怎麼不可以辭退你呀!”金大寶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仍然一本正經在說道。

“靠!金大寶,你抽什麼風呢!你為什麼要辭退我,我犯什麼錯誤了,算你是老闆,你也不能無緣無故把員工給辭退吧!”

姚洪一聽金大寶這話,他也真是生氣了。

雖然姚洪對於‘天南畫報’主編這個職位,他也並不在乎,畢竟,人家是美術家協會的會長呢!這才是人家的正式職務呢!於是這個‘天南畫報’的主編,只是人家姚洪的一個‘副業’罷了。

雖然姚洪並不在乎這個職位,可也不願意無緣無故讓金大寶給辭退了呀!

特別是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讓金大寶給辭退了呀!這不是不給他面子嗎!以後,要是讓朋友們知道了,那還不都嘲笑他姚洪也不過如此嗎!竟然,讓一個小老闆給辭退了呀!

所以說,姚洪現在果搞清楚。金大寶他為什麼要說辭退他呢!這裡面,肯定是有原因的,他要是不弄明白,又怎麼會願意稀裡糊塗地讓金大寶耍他玩呢!

“我抽風,我不抽風能行嗎!我他娘的一直被人矇在鼓裡呢!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所以。我今天必須這麼做呢!”

金大寶看姚洪生氣了,他也不客氣了。因為他也一肚子火呢!

姚洪一聽金大寶這話,他感覺到心裡咯噔一下。

他似乎已經知道金大寶為什麼要辭退他了。

因為姚洪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畫家呢!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冒牌畫家呢!

現在聽金大寶說這些話,那不是明白著告訴姚洪,人家金大寶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了嗎!

“金大寶,你把話給說---說清楚了。什麼他娘的矇在鼓裡了。我蒙你什麼了呀!”

姚洪自然是不會自己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大畫家了。

他聽了金大寶的話,又反問了金大寶一句。

“好,姚洪。既然我們倆已經鬧到這份上了,那我今天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金大寶看自己已經和姚洪撕破臉了,他也不想在遮掩什麼了。

“說呀!趕緊說呀!”姚洪裝出一幅著急的樣子呢!

“哼,你姚洪是一個冒牌畫家,你不是一個真正的大畫家。”金大寶瞪著姚洪,從牙齒裡崩出了這一句話。

姚洪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當他從金大寶嘴裡聽到這一句話時,他還是突然愣住了。

姚洪看著金大寶。一時無話可說,他愣了有半分鐘時間。才突然暴跳如雷地指著金大寶的鼻子罵道:“姓金的,你他娘的說什麼呢!老子是堂堂地天南市美術家協會的會長,你敢說老子不是一個真正的大畫家,你這玩笑是不是開的有些大了。”

金大寶看到姚洪向他發火,他也不客氣了。

“姚洪,開國際玩笑的好笑不是我。而你這個大畫家吧!你欺騙世人多少年了,今天,終於讓我揭穿了你的老底了,你難受了是不是呀!”

“金大寶,你放什麼屁。你憑什麼這麼說,你這是信口雌黃,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一個大畫家呀!我堂堂的美術家協會的會長,你憑什麼說我是假畫家呀!

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你告你誣陷我,我可以讓你坐牢,你信不信。”

姚洪十分惱火,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那一個人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呀!誰都稱呼他為姚大師呀!他也早習慣了這個稱呼呀!

算金大寶平常也沒有直呼他的名字的。也是畢恭畢敬地稱呼他為姚大師呢!

可是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今天金大寶竟然會當著他的面,說他是一個假畫家。這讓他一個堂堂的美術家協會會長的臉面往那擱呀!

“我誣告你,我要是沒有證據,我會這麼說嗎!我當然是有了足夠的證據,所以才這麼說嗎!”金大寶才不怕他姚洪呢!他這一次,那是鐵證如山呢!

“你有什麼狗屁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呀!”姚洪瞪著金大寶,差要和他動粗了。

“好,你姚洪敢說你是大畫家,那你當場給我畫一幅畫,要是畫的好,那我自然沒有啥說的,可你要是畫不好,那你可要丟人了呀!”

金大寶,也不想說他的什麼證據,他只想當面看姚洪畫一幅畫行了。

因為金大寶自從認識姚洪後,一直奇怪,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姚洪作畫呢!

一般的大畫家,也都喜歡在眾人面前作畫,好來表現一下他的畫功呢!

可姚洪似乎不喜歡在別人面前畫畫,好象他畫畫是一件極神秘的事情一樣,不能讓別人知道似的。

金大寶也早懷疑姚洪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畫家了,只是他礙於姚洪是美術家協會會長的面子,還有姚洪有背後還有個大靠山的原因,所以,他一直不願意和姚洪計較。

可是現在他看到姚洪當了他的‘天南畫報’的主編後,每月拿著高薪。可他自己從來不給‘天南畫報’畫稿件。並且,也不怎麼管理畫報社的事,整個是一個吃閒飯的。

金大寶,本來是想著,讓姚洪擔任了‘天南畫報’的主編後,好讓‘天南畫報’的銷量有所提高呢!

可事實是。自從姚洪擔任了‘天南畫報’的主編後,‘天南畫報’的銷量不但沒有上漲,反而是下降了不少呢!

這一切,早讓金大寶憋了一肚子氣了。

這一次,可以說是徹底暴發了呢!

“靠,你算老幾呀!你讓我畫,我畫呀!那我成什麼人了呀!你當我是一個地攤畫家呀!你去問問,那一個畫家敢當面對我說,要我給他畫一幅畫的。

那些隨隨便便給人畫畫的人。都是一些三流畫家呢!真正的大畫家,從來不會隨隨便便給別人畫畫的。我是一個真正的大畫家,所以,我也不會隨隨便便給你畫畫的。”

姚洪又怎麼會隨隨便便給金大寶畫畫呀!他當然不會願意在金大寶面前出醜呀!

“你不敢畫,那不說明你是一個假畫家嗎!你要不是假畫家,那你怎麼不敢當著我的面畫畫呀!我們倆都相處一年了,我每一次說想要當面看看你做畫,你都推脫說。你畫畫須要靈感,沒有靈感是畫不出來的。

你這靈感也太難來了吧!是不是一年半載也來不了一次呀!你是不是一年半載也畫不了一幅畫呀!”

金大寶一看姚洪不願意在他面前出醜。更加相信,姚洪是一個假畫家了。

如果不是假的,要是把他逼到這份上,他早開始現場畫畫了呢!

可是現在姚洪依然不願意在金大寶面前畫畫,那只能說明他是一個假畫家呢!

“金大寶,你不用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告訴你,我是不是真正的大畫家,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是由美術家協會說的算的。你說我不是大畫家,那上一次畫展上的《富春山居圖》是哪裡來的。那不是我辛辛苦苦畫出來的嗎!我給你說過了,我畫畫是要有靈感的,我不畫則已,只要一畫,那一定畫出精品呢!我的《富春山居圖》怎麼樣呀!是不是整個畫展上最好的作品呀!雖然不如徐鴻那小子畫的完整版的《富春山居圖》,可在我們的畫展上,我的作品,絕對算得上是鎮展之寶了嗎!

最後,陳天一百萬收藏了我的作品,那也是他的運氣呀!我那一幅作品,將來升值的空間還大著呢!一百萬,真是便宜了陳天這個老混蛋呢!”

姚洪可不願意和金大寶多費唇舌,他也不會在金大寶面前賣弄墨寶,他一口咬定,自己是真正的大畫家,不是由金大寶可以隨隨便便把他這個大師的名頭給‘撤銷’掉的。

“哈哈!姚洪,你還好意思說你的《富春山居圖》,你憑良心說,那是不是你畫的。”金大寶一聽姚洪提到《富春山居圖》,可他更加氣憤了。

“怎麼,不是我畫的,還是你畫的不成!”姚洪一聽金大寶的話,知道可能金大寶已經知道真相了。

可他姚洪是不會當面認輸的,也不會當著金大寶的面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大畫家呢!

“不是我畫的,我當然沒有這本事了,可我知道,這畫根本不是你畫的。”金大寶大聲地瞪著姚洪嚷嚷。

“怎麼,你還說不是我畫的,那你說是誰畫的吧!”姚洪仍然瞪著金大寶怒道。

“是你請天南山白雲寺的慧遠大師畫的,是你花了一百萬請這位前‘天南美院’的校長畫的呢!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金大寶瞪著姚洪,終於把他認為,最能擊跨姚洪的一句話說了出來。

這一句話一說,還真是很有作用。

姚洪一聽到這一句話,立馬愣在那裡了,他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木然地看著金大寶,彷彿金大寶這一下,終於是擊中了他的要害,他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怎麼了,姚大師,你怎麼不說話了呀!是不是讓我給擊中了要害了呀!你還是趕緊承認吧!省的我再說一些難聽的話呀!”金大寶一看姚洪說不出話來了,他可更加得意了。

再說姚洪,還真沒有想到,金大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這樣一句話,還真是擊中了姚洪的痛處了,他是愣愣地看著金大寶,不知道該怎麼反擊了。

同時,姚洪的腦子也在飛快地旋轉著。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讓慧遠大師畫畫的事,金大寶怎麼會知道呀!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去的呀!別人都不知道呀!連我老婆也不知道呀!

可現在金大寶怎麼會知道了呀!他又怎麼可能去白雲寺呀!算他去了白雲寺,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找過慧遠大師,讓他畫畫的事呢!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我怎麼都覺得,我做的這事,是天衣無縫呀!除了我和慧遠大師外,是沒有人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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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慧遠大師把這事說出去了,可也不可能呀!他一個出家人,本來不問世事。

還有,他根本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呀!他只不過是給別人畫了一幅畫呀!這事,對於他來說,可能算不了什麼呀!他也沒有必要見人說這事吧!

可問題到底出在哪呀!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怎麼讓金大寶這王八蛋知道了呀!他到底是又聽誰說的呀!”

姚洪算是再聰明,他腦子轉的現快,現在也感覺有些不夠使了,他使勁想,也想不明白,這裡面的問題出在哪,金大寶是從那裡知道了,他做的這一件極其絕密的事情呢!

“姚大師,趕緊說話呀!怎麼了,變成啞巴了嗎!沒這麼嚴重吧!”金大寶看姚洪不說話,他又得意地嘲笑人家呢!

“金大寶,你又放---放什麼狗屁呢!什麼‘天南山,白雲寺,’什麼‘慧遠大師’,你都說些什麼呀!我他娘的,一個字都聽不懂呢!”

姚洪定了定神,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承認,自己是不承認,看金大寶能拿自己如何。

“喲!這才幾天呀!好象才一個多星期吧!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件事都忘了!姚大師,你這年齡還不至於如此健忘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