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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章

“老子還沒死了,劉家還輪不到你說話”。劉海中道。

劉光天道:“你就嘴犟吧,有你求我的時候”。

“以後我就聽二哥的了!”劉光福選擇站隊劉光天。沒辦法,誰讓劉光天丈人是副廠長,以後還得靠劉光天走關係,幫忙提拔。

“給老子滾,以後別回家來了!”劉海中怒道。

一生在兒子面前強勢的劉海中,不能丟這個臉,老劉家必須由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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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拍拍屁股走了,劉光福尷尬了,自己沒房子,沒地方去啊?總不能睡大街上吧?

“爸,剛才我只是緩兵之計,為了迷惑二哥,我其實是站你這邊的”。劉光福服軟道。

劉海中道:“沒用的東西!”

劉光福臉頰被罵得火辣辣的,強撐硬氣的摔門而去。出院門口碰見閻解曠。

“光福,又跟二大爺鬧矛盾了?”閻解曠道。

劉光福道:“退休了,拿我出氣。你也悠著點,三大爺也快退休了”。

閻解曠道:“能有什麼辦法?院裡同輩的,就剩我倆混的最差了,還跟父母住一起,連媳婦也都沒娶上”。

兩人年紀相當,經歷類似,上學,插隊,返城到進軋鋼廠,同病相憐。

“解曠,一起喝點去。我倆去商量下,看有沒有什麼發財的路子?我倆不比他們差,不可能就混不起來”。劉光福道。

兩人都是摳搜的過日子,沒敢去好的飯館,找了一家在衚衕裡,便宜實惠的小飯館。飯店吵吵鬧鬧的,大多數都是街熘子,都是來這裡圖便宜的。

“解曠,過年的時候見解放,他生意做的那麼好,怎麼沒帶你去?”劉光福問道。

閻解曠道:“我跟他提過,他不同意。說生意場上,人心難測,我不是那塊料”。

劉光福道:“這都是推詞,解放跟我們差不多,他能做,憑啥你不能做?還是老閻家的算計,怕你了撬了他的行”。

“我能不知道嗎?所以後來就沒提了。他當時是許大茂帶出去的,許大茂都被他給甩了”。閻解曠道。

劉光福道:“解放是真會算計,你給盤算盤算,有什麼好路子,我倆合夥一起幹點什麼?”

閻解曠道:“不瞞你說,我真琢磨過,就是捨不得這個工作,萬一要是賠咯,工作又丟了,就得喝西北風了”。

“你給說說,我倆一起分析一下!”劉光福道。

閻解曠道:“我也是從解放那裡,得來的思路。就是幹個體戶,找一地練攤。解放在羊城,進貨渠道應該有,他又不練攤,應該會幫助我們”。

“那你想賣什麼?”

“服裝啊!”

劉光福道:“我倆大男人,鐵飯碗不要,跑去練攤賣衣服,是不是太跌份了?”

閻解曠道:“我也是拉不下臉來,不然早幹了。我跟你說利潤我算過了,絕對掙錢。一條褲子,羊城進價就是10塊左右,到京城的攤位上賣,最少得賣20塊,100%的毛利,一天賣10條,利潤就頂我們一個月工資了”。

劉光福聽完心動了,問道:“能賣出去嗎?”

閻解曠道:“你自己去原來鴿子市的攤位上看,到了公休日,哪個攤位上,不是人擠人?”

“那要多少本錢?”

“我為什麼選服裝練攤?就是本錢少。解放是倒家電的,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本錢。服裝的話,有三千就夠了,這還是去一趟羊城,來回時間太長,要多進貨,不然沒得賣”。閻解曠道。

劉光福面露難色道:“我倆合夥的話,1500塊,我拿不出來”。

閻解曠道:“我也拿不出,但真想幹個體的話,軋鋼廠的工作就不能要了,可以賣了,當本錢”。

“賣了工作就沒退路了?要是賠了,更別想娶媳婦了”。劉光福道。

閻解曠道:“主要是不能確定解放那邊,能不能提供好貨源,能不能拿到流行款?”

兩人商量半天,練攤的細節都聊完了,可就是下不了決心,都捨不得鐵飯碗。思想有了,行動力卻跟不上。

論行動力還得屬許大茂,許小鳳的婚事,已經敲定。劉小翠帶著許小鳳在四合院分發喜糖。

劉光福和閻解曠兩人有點喝高了,兩人攙扶著回來。

“你倆幹什麼去了?喝這這麼多酒?這是我家小鳳結婚喜糖,你倆拿點吃”。劉小翠道。

四合院裡,連晚一輩的都開始結婚嫁人了。兩人接過喜糖,心裡五味雜陳。

“解曠,我們還是先把媳婦娶了,練攤的事回頭在說”。劉光福道。

“明天就開始相親,這事不能在等了”。閻解曠道。

劉光福道:“唉!我還想找一個好點的媳婦。在等下去也沒戲,明天我也開始相親,憑咱哥倆的鐵飯碗,不信娶不上媳婦”。

兩人的發財大計,算是徹底夭折了。現在娶媳婦比啥都重要。

兩人沒意識到,發家致富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有錢還怕娶不到媳婦嗎?可能他們潛意識裡,還是覺得鐵飯碗更靠譜。

許大茂介紹有功,劉小翠破例讓許大茂回家幾天。別家許大茂可以不去發喜糖,傻柱家許大茂必須得親自去。

“傻柱,我閨女嫁給了煤炭局的幹部,我來給你送喜糖”。許大茂得瑟道。

傻柱道:“都嫁到房山去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許大茂道:“那也是幹部,工資待遇都不差。不像何歡處了一個小縣城的姑娘,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吧?怎麼還不發喜糖?是不是人家姑娘被大學開除了,你們又嫌棄那姑娘啦?”

“你管得著嗎?”傻柱道。

許大茂道:“我就是可憐那姑娘,本以為攤上個好家庭。沒想到因為談物件,被學校開除了。還要被你們家嫌棄,家裡的老母親和弟弟妹妹,以後可怎麼養活?傻柱,你家也太不是東西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缺德?何歡馬上跟文惠結婚。我那兒媳婦,即使被學校開除了,也是大學生,比你那挖煤的女婿強多了”。傻柱道。

“你耳朵有問題是吧?我說得是煤炭局的幹部,是管理煤礦的,不是挖煤的工人”。許大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