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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2章 覺醒

“咦!為何這麼黑的,身體好像沒有了感覺,難道我死了?”

“羽林!你在看什麼啊?為何你這麼喜歡看著天空?”

一對慈祥眼睛中出現一個擁有著倔強眼神的男孩。

“院長!我在想為何我沒有父母!”

“傻孩子!誰都有父母的,你的名字就是你父母起的,只不過你父母有著難言的無奈而離開你。”

“那就是他們不要我了,好吧!我以後不再叫沐羽林,我以後的人生就要像蒼天俯視大地一般,所以我以後就叫蒼,院長你可要記住咯!”

“你這個傻孩子……”

一名年老而慈祥的女性正在一棵大樹下,慢慢地撫摸著一名小男孩的頭,眼神之充滿了慈愛。

“小孩!你學武術來幹嘛?”

“幹嘛?我想長大後去看看這個世界,如果沒些東西防身,會走不遠的。”

“奇怪的理由,不過看著院長的請求上,我就教你吧!”

一名氣勢淵博的老人正看這這名有著倔強眼神的男孩。

“小子!我告訴你,現在是打劫,你把身上的錢全部給我交出來。”

一名10來歲的胖子和數名年紀都差不多的孩子,這圍著一個比他們略微矮小的男孩。

“啊!打劫這麼有前途啊!我一定為你們這麼有前途的事業作出貢獻的,這是我身上所以的錢,大哥我就全部交給你啦!”

“算你這小子識相……….什麼?兩塊六毛半?你耍我啊!”

“白痴!你們以為高我一點就很厲害嗎?看來要你見識一下我的腿法了,要知道我註定是蒼天般的人物,不是你們這群地底泥可以比美的。”

“哇!這小子好凶啊!森!我們還是快跑吧!”

“你們這些沒有的東西,只是一個死矮子,有什麼好怕,看他身無三兩肉,我壓都壓死他啦!”

一名胖小子正以他的體重狠狠地壓著那名男孩,但胖小子並不好過,從他臉上和身上的淤痕,他被那略微矮小的男孩揍得不輕。

“不錯啊!胖子,你不懂武功還敢憑體重來壓倒我,要知道我可是懂百家武術的。”

“見鬼的!想不到你那麼矮小,竟然這麼厲害,下手也好狠啊!痛死我了,對了,你叫什麼?我叫雷森!”

“死胖子!你就矮,我只是發育較遲而已,我叫蒼,我們以後就是朋友咯!”

小花園裡,矮小的男孩和那胖小子沒有理會身上的傷痕,兩人勾肩搭背地哈哈大笑起來。

“嗱!死矮子!我告訴你,這張精品我可不容易找來,還有這錄像帶,是我偷我老爸的,你可要還我。”

“安啦安啦!死胖子!”

“死矮子!我的東西呢?”

“唉!給師傅發現了,他以教我一套所謂的絕學為理由,無恥地要去了!”

“我宰了你!”

“*!你打得過我嗎?”

一所職中的門前,胖小子和男孩已經長大了,兩人嬉笑著。

“畢業咯!咦!跟著你後面的是誰?長得那麼抽象的?不理了,反正不關我事,胖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那家夥?是我的跟班——大口環,垃圾一名不用理會,我以後啊?子承父業咯!路都給我老爸安排好了,能有什麼辦法,那你呢?”

“你以為我是你啊?有個好老爸,我要賺多些錢,我要實行我的願望。”

“院長!我終於要達成我的願望了,以後不能常來看你了。”

長大的男孩,站在一個墓碑前,淡淡地訴說著。

“死矮子?你找死啊?過了這麼久才給電話我,我還以為你死了。”

“安啦安啦!死胖子,我沒事找你幹嘛!各有各的忙碌嘛!不過我想告訴你,我要達成我的願望了,要去看看這世界,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你別那麼快死,我不想拜你的山,要知道廣汕路那邊好塞車的(拜山就是祭奠的意思,廣州的墓地多數都在廣汕路哪裡)。”

“死矮子!你死我都沒死啊!沒一句好話,你滾吧!我不會惦記你的。”

當年的男孩已經成長為一名健壯的男子,雖然不算很高,只有那麼的一米七五左右,但卻透著一股強悍,而臉上總是掛著悠然自得的笑容。

“咦!這裡怎麼有個老人倒在地上?詭異啊!閒事莫理,眾地莫企,還是別理了!”

“可惡啊!為何狠不下心,老人家,你怎麼了?”

“送…送我……回…回去……”

“上帝啊!發生什麼事了?主人!你沒事吧?美樹別愣著,快叫醫生來!”

“啊!美樹啊!傻丫頭,別哭了,人總是會死的,這位先生多謝你送我回來,美樹你帶這位先生到客廳坐坐一會,多格你過來!”

一名美麗溫雅的女孩帶著男子依依不捨地離開老人的房間,並且為他們關上了門,聽從老人的話去了客廳,而留下的只有那重傷垂死的老人和一名英俊優雅的中年男子,主僕兩人靜靜地商量了一會兒,在中年男子離開的時候,老人閉上眼睛的時候淡淡地說道。

“希望我是對的吧!他是你傳人嗎?我的老朋友,看來你早離開才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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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承傳這裡的一切?等等,這裡有些什麼?”

“見鬼!就這麼一個破城堡,和幾塊爛地,既不能賣又不能吃,我要來幹嘛?”

“先生!這是老主人的意思,難道您想老主人死不瞑目?”

男子看著這名美麗的女孩,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對小巧的手,彷彿害怕自己瞬間跑掉般,緊緊地抓住自己的手臂,頓時頹了下來,神推鬼使地點頭答應,並且在簽署了一張被自己後來稱作“賣身契”的檔案……

“美樹啊!你以後都要叫我主人咯!”

“嗯!”

男子眼中閃爍著莫名興奮的詭異光芒。

“主人!您今天好努力喔!辛苦了,我做您最愛吃的作為獎勵吧!”

“我做錯了什麼!天啊!雖然我沒有扶老人孩子過馬路,乘車沒讓位,撿到東西不上交,有偷看女孩洗澡,不過這是雷森*我的,好!我認,我有偷看美樹換衣服和洗澡,但你也不用這樣懲罰我啊!這不是悠閒的貴族生活,而是折磨人的見鬼生活。”

“主人!貴族是不可以這樣的。”

美麗溫文的女孩,流著巨汗看著這位主人,毫無形象地說著無恥的話,但她這時候還沒發現,她的一顆心已經只剩下這名主人了,而也沒留意到,這主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溫柔(興奮的詭異光芒多一些)……………………

蒼一時的疏忽,造成不可挽回的敗勢,不但被嘉神慎之介的必殺技——卻炎爪擊潰了“烈腳連襲”,而且嘉神慎之介毫不放過這機會,再發的後繼必殺技——不知火,在蒼到地的時候,嘉神慎之介再發動了“焦咆哮”,一連三式的必殺技,蒼是照單全收,烈焰的焚燒,利刀的切割,令到到蒼傷勢極為嚴重,竟然倒地不起,HP甚至下降到頻危的地步,這還不是最可怕的,蒼竟然昏了過去。

而就在蒼昏過去的時候,一生的所經歷的事情,竟然猶如電影播放一般,全數在腦海中掠過,令到蒼記起小時候孤兒院那慈祥的院長,為老不尊的武術師傅,認識雷森的過程,和救了老伯爵,美樹的溫柔等等,甚至想起自己兒時的話。

這時候嘉神慎之介,淡淡地看著倒地暈倒的蒼,淡淡地說道。

“你是一名好對手,值得我的尊重,所以為強者的尊嚴,我會讓你死得其所,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忘了問你的名字。”

嘉神慎之介一說完,就猛然單手錘地,單膝跪下,同時一股莫名的能力就在嘉神慎之介身上冒出,這是嘉神慎之介的一招特殊技能——寂靜鼓動,這技能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但卻可以令到嘉神慎之介的EXP全數注滿,從而令到嘉神慎之介發動8星的超必殺技。

只是不到10秒,嘉神慎之介的EXP全部注滿,這時候嘉神慎之介慢慢站起,左手微握,一團火焰“轟”地一聲,在手中冒了起來,雖然這只是起手式,但這團烈焰的溫度已經令到嘉神慎之介的四周空氣產生歪曲的現象,由此可見這超必殺技——星火燎原的威力極其可怕,蒼如果中招絕對不是斃命那麼簡單,而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把聲音從倒地的蒼身上傳出。

“不用可惜,我現在就告訴閣下,我是註定成為像蒼天俯視大地那樣的人,所以我名叫蒼,你要記住這就是殺你的人的名字。”

聲音一落,本來被火焰燻得漆黑的蒼,猶如鳳凰涅槃一般,慢慢地戰起來,那些黑色的焦灰就如下雨那樣,通通地從蒼身上掉落,露出蒼完好無缺的身軀,變化還不但如此,一種黑色的能量從黑魔劍?碎魂身上冒出,和蒼身上滲透出來的黑色氣流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就像火焰般的黑色能量。

蒼及時甦醒了,原來在昏迷的時候,蒼不但回憶起以前的一切,還感受到美樹的愛意,知道自己的理想還沒達成,也不能辜負美樹的愛意,不能忘卻雷森的友誼,而且不知不覺中拉入這無法想象的幻想領域,這一切彷彿暗暗地透露著不尋常,就連老伯爵臨終所託,都有著難以言明的奇怪,這些種種令到蒼不甘就此死去。

也就是蒼的這股不甘,這股倔強,令到本來應該被火焰傷得重傷,幾乎停頓的心臟重新活躍起來,而且不但如此,也因為嘉神慎之介那朱雀之焰的刺激,在身體的血液裡,一股可比地獄烈焰的灼熱,猶如百川匯流一般,全部洶湧到心臟之處,但這種可怕的灼熱,哪怕蒼強於常人10倍,都是無法承受。

烈焰焚心正好形容蒼現在的境況,一股難以形容的鑽心劇痛,撕裂著蒼的身體,就是強如蒼也痛得渾身顫抖,如果沒有辦法處理,相信這種灼熱會把蒼的心臟燒成灰燼,就在蒼無計可施的時候,蒼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一直以來無法控制那種詭異境界,蒼曾經在這種詭異境界中,體會過因為心臟和理智是冰冷一片,所以能冷靜和準確的判斷一切,戰鬥起來總可以料敵先機,就是技能和卡的使用都有著極為奇妙的發揮。

但是這種詭異境界蒼都無法控制,總是奇怪地冒出奇怪地消失,不過有一點還是可以依據的,那就是蒼擁有這種境界是在新手區域時,被終極BOSS——豪鬼的殺意衝擊而暈後,從此蒼就開始出現這種境界,而且境界的發動都是蒼戰鬥到最為激烈的時候,蒼極度渴望勝利和想擊殺對方的時候出現。

想到這裡,蒼默默地深呼吸了一下,靜靜地思想著一切,靜靜想著對手的強,想著戰鬥的意志,戰鬥的目的,慢慢地由動而靜,蒼開始進入一個奇妙的世界,這裡沒有感情,沒有思念,沒有慾望,甚至一切都是冰冷的,但這種冰冷不是寒冰的冰冷,而是渴望戰鬥渴望殺戮的冰冷,是一種由極動到極靜的冰冷。

這時候蒼明白了,這就是“意”的境界,世界上有著很多“意”,王者有帝意,霸者有霸意,戰者有戰意,刀者有刀意,劍者有劍意,武者有武意……雖然各有不同,但它們都是殊途同歸,一旦進入了意之境界,它們的世界就只是剩下“意”,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摻入,所以蒼找到的就是自己的“意”。

蒼所找到的“意”是殺意,但不同於豪鬼那種追求最強的毀滅殺意,也不同於隆那種瘋狂殺戮的殺意,蒼的殺意是想保護一切,達成理想而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殺意,這種殺意並不瘋狂,但它可以把面前的一切阻礙都擊殺的強悍,所以它是冷靜的,也是冰冷的。

中國道家有句話一朝悟道得以飛昇,蒼在這生死關頭明白到“意”的境界,也進入了道家的極致“無”之中,於是心臟的灼熱再不是灼熱,而是一股刺激心臟,令到心臟更加強悍的能量,身體中那種可比地獄烈焰的灼熱,也化作蒼可以*縱的力量,由蒼的心臟為中心,以身體奇經八脈為枝幹,成為一股強大的力量,而這時候蒼覺醒了,甚至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蒼覺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