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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互相猜忌

高志並沒有將孫琰的這一封信當回事兒,說起來孫琰不過是個外來人,他一來就掌管了本地的商會,這些地方富紳早已經看他不順眼。

他高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連祖宗基業都要敗光了,高志還有什麼可怕的。

於是高家派出護衛,但凡與李三福沾親帶故的,都得死路一條,他不再有半點留情。

於是高家的護衛出了城,乘著夜色,一身黑衣去了稻香村。

此時的稻香村裡,村民早已經睡下,了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李家院裡,李勇被尿憋醒,提著油燈從屋裡出來,迷迷糊糊中,看到遠處有火光閃過,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村口,卻什麼也沒有再看到了。

站在茅坑前,李勇閉著眼睛,心裡正想著今年的收成和夏稅的稅賦,盤算著能不能繳得上,忽然,他聽到一聲響,似乎有什麼人跳院裡來了。

不待李勇反應過來,屋頂又有了響動。

李勇連忙提著油燈跑出來,就見屋頂上數條黑影正在打鬥,似乎是兩方人馬,這一下李勇嚇懵了,腳步不聽自己的使喚。

他提著油燈從院裡衝出來,朝著村裡大喊大叫,說村裡鬧賊了。

轉眼村民都起來了,李勇才想起屋裡還睡著了的妻子。

雖然平素與妻子總拌嘴,可是這一刻,李勇甩了油燈往回衝,然而一進院裡,屋頂上早已經平靜下來,沒有人影沒有聲音。

妻子魯氏也從屋裡衝出來,看到丈夫,嚇得要哭了,夫妻兩人跌跌撞撞的跑出院子,這一夜也不敢在自個家中睡了,便去了村長家裡留了一宿。

高志一夜未曾好眠,大清早的,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卻是一個個狼狽不堪,看到他們身上受的傷,便發覺不對勁了。

高志一問之下,這些護衛交出一塊碎布和一塊牌子。

碎布是綢子,但是綢子衣的紋路與刺繡,高志瞧著著實眼熟,再看到這邊的牌子,上面寫著張府兩字。

高志便醒悟過來,破口大罵,“他娘的,居然是張家,所以李三福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付我高家,原來是張家在背後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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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呢,這一次孫琰寫的信,那上頭的字怎麼不是孫琰的字,原來一切都是張家造的假,我倒是好騙,被他們騙得這麼慘。”

高志氣得將令牌往地上一甩,咬牙切齒的下令,“去,查一查張家最近的行跡,難怪找不到李三福的下落,一個莊戶能有多大能耐。”

於是高家的護衛負傷退下,又去打探張家的形跡了。

這一查查出了大問題,高家原本一安安穩穩的做著酒樓生意,在陵城以及鼎州地界,都有不少分鋪,與地契相比,這一份產業雖不是最多的,但也是高家的生財之道。

自己的地種出的糧食養著酒樓,原本生意好的不得了,雖不及王家食鋪賣特產賺錢,但是在鼎州內,高家的酒樓不容小視。

沒想到在高志想著對付李三福的這段時間,張家竟然對他的酒樓下手了,而且時間上也極吻合,正好在李三福行事之時,張家便動了手。

他們兩人要是沒有勾結在一起,高志打死也不會相信。

高志一想到李三福騙走自己的田產,將這股怨恨之心全部怪到了張府的頭上了,同為地方富紳,都是世代積起的家業。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竟敢對他們高家下手,張家這是要徹底撕破臉了,當他們高家好欺負麼,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高志靈機一動,想起下堂婦收到的那一疊廢紙,他或許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張家。

而且高志盤算著,張守東能與莊戶出身的李三福勾結,多半也是奔著這手藝方子來的,不然如張家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不會這麼傻,還派人守護著李三福的家人。

高志為了保險起見,先故意給張守東透了一個訊息,就說他手上有李三福私下交易給他的手藝方子,且看張守東怎麼回信。

若是真的動心了,高志就可以肯定這人與李三福勾結,還沒有得到方子呢。

於是這個訊息傳到了張守東的耳中。

張府書房裡,張守東靜坐在交椅中,聽著管事將高家傳的訊息說出來。

張守東沒有高志聽後的驚喜與疑惑,反而是面色平靜。

張家的管事說完這個訊息,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還說道:“東家,這事兒倒是有趣了。”

“楊喜這邊也得到了李三福的手藝傳承,如今連高志都有了手藝傳承,這位李三福,他這是要鬧哪番?手藝方子如此不值錢麼?還是其中有詐?”

張守東卻是不這麼認為,他抬手制止管事再分析下去,反而下了結論,“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楊喜與高志的方子都是真的,要麼,真的手藝方子在李三福的手中。”

“不過,不打緊,咱們很快能見真章。”

隨後張守東又問起管事,與楊喜邀好的見面地方,正是鼎州界內的一處山峰,那兒地廣人稀,不過管事卻在那山裡頭髮現有一處小村莊,人不多,兩三百人的樣子。

張守東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一人,問道:“古大狀還是跟在楊喜的身邊?”

管事連忙應下,“正是,這位古先生也真是奇葩,成也楊喜,敗也楊喜,先前聽楊喜的話,為何家對付白氏,沒想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自打那以後,姓古的連陵城也不待了,大多住在那河道上的船裡頭,每日在上頭尋歡作樂,與花坊舞娘廝混,倒也認得幾位官員與地方商戶。”

“可惜,再難有當年的風光,如今也不知道怎麼的,一路著楊喜離開了河道,跑鼎州地界去了,他這是要放棄陵城的名聲與地位,打算離開。”

張守東聽後,冷笑一聲,說道:“跟著楊喜,豈能成大器,一個殺豬匠,也想在陵城有一席之地。”

張守東起了身,既然與楊喜邀了地方相見,那就見上一見。

鼎州地界,一處高高的山峰之上,久不露面的楊喜和古大狀已經在松樹下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