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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命案(謝謝各位的月票和打賞!)

但在想了一會兒後,路明非就沒有在意在意這個了。事已至此,在回想也沒有太大意義了。

他又看回地上猶如竹筍一般長出來的魔力結晶,這已經算是卡塞爾學院資料中的賢者之石,但並不是他所追求的賢者之石。這個還僅僅只是半成品而已,給影從者用的成品還需要在進一步加工。

然後他安撫了一下渴望魔力結晶的影從者們,把魔力結晶收集起來開始下一步的加工。路鳴澤和EVA也是一步步跟在他身後,想看到他口中的賢者之石最終成品。

……

恢復安靜的英靈殿會議室裡,弗羅斯特把玩了一下手裡的賢者之石,確認是新制的後,將它還給了校長說道:“那麼該說說正事了,除了這個,你們還發現了什麼?”

“不要急,最重磅的東西當然要留到最後面說。”校長收回賢者之石,慢悠悠的說道,“現在,先說說伊斯坦布爾的後續調查吧。”

校長打了個響指,周圍的燈光暗了下來,長桌的中間裂開,升上來一排投影設備。

“諾瑪,把後續專員們的調查報告投影出來。”校長吩咐道。

“明白。”還沒有消失的白裙女孩答道

桌上亮起一排白光,形成一個個光幕出現在各個校董們的面前。上面顯示的就是那座古堡的各處的照片,與之一起的還有發現那裡的臨時專員們的報道。

校董們安靜了下來,全部靜靜的看完這些報告。

良久之後,翻閱完一部分報告的他們紛紛搖動鈴鐺出聲提問。

“這個實驗體是怎麼回事,那樣的東西居然能瞞過我們……而且最關鍵的是居然沒能回收樣本!”

“身份不明?以我們的能力。居然沒能查出這群人的底細……”

“諾瑪被遮蔽這點就沒有什麼解釋嗎……”

“各位請等一下,昂熱既然拿出了這份資料,就已經有向我們解釋……”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鈴聲大作。校董們早就忘記剛才對校長的彈劾,對這件能夠重新整理他們認知的事件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習慣了作為世界上最大龍類相關的組織的他們,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並掌握著極度危險技術的神秘勢力可是有著相當不安的感覺的。

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參與進去的蘇恩曦剛想舉起鈴鐺提問,下一秒就發現剛剛還放在她面前的鈴鐺不見了!同時消失的還有會議室內及其吵耳朵的鈴聲。

所有人不禁安靜了下來,看著主位上用拿回所有鈴鐺搭著玩的校長。

酒德麻衣微微縮了一下眼睛,自認為血統不會太低的她,根本就沒有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同樣感受的還有弗羅斯特身後的帕西,他也是緊握著袖子裡的刀具,然後又放了開來。

“所有的問題都在報告裡有寫著,看完之後再提問好麼?”校長把鈴鐺推翻扔回桌子上。

覺得自己再不表現就會被忘記的蘇恩曦搖了搖還回來的,她幾次都沒能摸到的鈴鐺,在螢幕上勾畫出了一條文字後問道:“這個上面寫著有除了我們、黑幫以及幕後黑手們,還有不知名,也發有發現痕跡的的第四方進入,能夠說說詳細的情況嗎?”

其實關於這個,她和酒德麻衣商討之後得出了是路明非介入的結論。但是她們自己也不清楚路明非到底是怎麼行動的,畢竟根據臨時專員們和失蹤專員以及那個亂入的俄羅斯安全局特工的證詞,他全程都是和他們一起行動的。就算是最後分頭行動時也是有那個特工妹子陪著下去,特工妹子暈了過去之後又是與失蹤的專員們遇見。

無法想通這點,也沒有老闆可以解答,這算是她們參加這次會議的原因之一吧。

“關於這個問題。”校長看向弗羅斯特身後的帕西,“這位加圖索家的秘書先生可以解答你的問題,這份報告就是他所提交的。”

帕西向看向他的校董們點頭致意,然後說出了自己在那座地宮裡的見聞。

“跪在普通人屍體面前的詭異屍體?”同樣沒什麼存在感的中年男人搖鈴問道,“這個第四方難道以為他們做出的這個暴露了他們行蹤的事是在除惡揚善嗎?”

他會這麼問,是因為報告上有寫著,從那兩具像是被滅口的普通人屍體上取回的子彈。與跪著的屍體帶著的手槍所使用的是同一型號的。所以調查的專員就猜測,先是跪著的那個人在活著的時候,殺死了那兩個普通人,然後遇到了第四方的報復後就有了他們所看到的畫面。

帕西點了點頭,沒有鈴鐺可以搖的他直接答道:“有趣的是,被臨時專員們發現的疑似這兩個普通人孩子的女孩說,是‘天使’們發現了她,在為這兩個人舉行了像是葬禮的儀式之後,將她帶到了地面上。”

“‘天使’?”少女搖鈴問道,“是那種宗教才會出現的神使嗎?”

“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帕西搖搖頭,“報告上有寫她對遇見的天使的相貌描寫,但是因為她太過幼小,描述的詞語也不怎麼清晰,報告中還有配圖,您可以先看看。”

少女點了點頭,她已經看到了報告裡對於“天使”們外貌描寫,還配上了一副獲救女孩自己畫的一副簡筆畫。

極其草率,像是塗鴉的的畫上總共有八個看上去還算是人的生物。其中,被一個及其抽象的金髮人物抱著的應該就是女孩自己,而一旁向是漂浮著的白裙子女孩應該就是她稱呼他們為天使的原因。

整幅畫上沒有任何可以解讀這些人身份的資訊,除了抱著女孩的金髮人和那個白裙子天使之外,畫上除女孩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是只有像是火柴人一樣的簡筆畫。專員們只能確認金髮人腰間好像有著像是劍或者長刀一樣的東西,但也就僅僅如此了。

“諾瑪,有在世界範圍內的神話裡發現類似的人物形象嗎?呃……這個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劍士和這個像是天使一樣的人物。”有人搖鈴問道。

諾瑪沒有表情的回答道:“抱歉。並沒有關於這個形態的神話人物描寫。”

天使啊……蘇恩曦咬了咬大拇指,路明非的能力她們好像已經越來越看不懂了。

校長沉默的從塗鴉上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看著牆壁上初代獅心會領袖的畫像出神。畫上帶刀的金髮人給他一種莫名的既視感,步入英靈殿之後他才想起這個即使感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畫像笑了一下自己,這種事怎麼可能呢?雖然這個能為毫不相干的人報仇的事,確實像是他做出來的事。

未知點太多,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的校董們開始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所以,除了這些看不出來歷的屍體,我們對那裡發生的事就沒有其他可以追尋的線索了嗎?”弗羅斯特搖鈴問道,“這個與這具屍體相貌一樣,名叫維諾瓦的人,就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俄羅斯富豪而已嗎?”

就如同之前的領頭一樣,同樣沒有名字的隊長,也是某人的替代。而原本要被他替代的人,就是名為瓦洛佳·切爾尼亞夫,一個擁有靦腆娃娃臉的年輕俄羅斯人。

“諾瑪已經對他進行了監控,俄羅斯分部的人已經和他開始接觸了。如果有結果,相信很快就會通知我們了……”

……

莫斯科近郊,一座豪華的別墅裡。警察、或是醫護人員從這裡進進出出。周圍住在附近,同樣富足的富豪們目光越過護欄,向裡面看去,想要知道裡面一些詳細一點的情況。

就在昨晚,切爾尼亞夫家年輕的繼承人,那個總會靦腆和他們打招呼的瓦洛佳,今早被發現死在了自己家中。

富豪在為這個和善的友人默哀一陣後,就開始討論他的死因。在討論之餘,他們還會看向一個被別墅僕人們護住,正死死盯著被抬出來的屍體的男孩。

男孩年紀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但是知道男孩身份的人們無一不向男孩投去同情的目光。任誰在與自己自幼分離的血親相逢後的第二天,那血親就與世長辭,誰也不會好過。

但在同情之後,圍觀的人心中還有著一絲羨慕。畢竟瓦洛佳死後,他這個相認沒多久的弟弟,就會是切爾尼亞夫家的繼承人,哪怕他現在尚且年幼。

“好吧,孩子,雖然你現在已經是這座房子的主人了,但是在你成年之前,你得先在福利院度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福利院是絕對正規的。以你的身份,會在那裡得到很好的對待的。”一身黑色警服的俄羅斯警察來到這孩子身邊,語氣稍微柔和一點說道。

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可憐人,唯一的親屬就是死亡的哥哥,原本以為找到避風巷的他又遭遇了這種事。

不過這個案子確實有點疑點,據報案人,也就是這家的僕人所言,因為重逢太過高興的兄弟倆,聊到了很晚才在一個房間裡睡著。同樣的,照顧他們的僕人也是很晚才睡下,這也就導致小偷進入了他們的家中無人發現。

報警人,也就是僕人們,在兄弟倆房間的樓下,聽到了一些動靜。上樓檢視後就發現了亂成一團的房間,還有倒在血泊之中的哥哥,以及同樣殞命的小偷。而男孩,則是躲在衣櫃裡瑟瑟發抖。

據男孩所說,哥哥是聽到了一些動靜之後,將他藏到衣櫃裡讓他不要發出動靜。所以後來即使外面的哥哥和小偷打作一團,弟弟也只是躲在衣櫃裡沒有任何動靜,直到僕人發現了他。

但讓警察自己覺得奇怪的是,男孩的哥哥,是胸口中刀,一擊斃命。而小偷則是背部中刀,像是偷襲。依現場痕跡分析先死亡的哥哥是怎麼又殺死侵入的小偷的?

搖了搖頭,警察不再細想這些。小偷的身份已經查出,莫斯特出名的惡黨成員,死在哪裡都不奇怪的人。既然如此就沒必要深究是誰殺了他,這男孩已經夠慘的了。就算追究,以男孩的年齡,也會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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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半蹲著,看著男孩說道:“那麼,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孩子。”

“……洛佳……”男孩聲音有點小,聽不太清。

警察靠近了一點後,男孩抬起頭來。戴著堅毅目光的眼睛直視著警察:“瓦洛佳,從今天開始我就叫瓦洛佳!”

記下男孩名字的警察走後,男孩像是失落一樣的低下頭。周圍的人都以為他是在為已經進入天國的哥哥哀悼,也就沒有發現他已經快忍不住翹起的嘴角。

圍觀的人群之外,一個亞洲面孔,頭髮花白的老男人目光複雜的看著這一切。一直注意男孩動向的他發現了男孩那詭異的笑容,但他卻什麼也不能做,哪怕被端出來的屍體是他有著不菲關係的“友人”。

因為他在不久之前收到了一條簡訊,簡訊上寫的是:“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下一個就是你。”

短短兩句話,讓在莫斯科有著極大地位的他不敢介入這件事,連同通知其他“友人”也做不到。

他長嘆了一口氣,轉身要離開。但下一秒,他停住了,只因為一道清麗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個與她氣質格格不入的命案現場。

“你到底想做什麼?”看到這個身影,他捏了捏拳頭,似乎是在質問某個人,指甲因用力陷入肉裡也沒有發覺。

然後他避開那道清麗身影看過來的目光,轉身離開了。

克里斯廷娜收回看向那個覺得有些熟悉的路人的目光,然後她看向裡面的命案現場,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至親離去的痛苦她並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時候她的母親就已經離去了。雖說她還有著名為“父親”的存在,不是那個教導她正直的養父,而是她憎惡的,至今沒有見過的惡貫滿盈的生父。但她寧願世界上沒有這個人,只要這個人存在一天,世上就會有悲劇因他而起。

正直,這是養父一直讓她堅持的事。但是,流著罪惡血脈的我有那樣的資格嗎?她這樣問著自己。看著自己變得有些無力的手,她又問自己有那樣的能力嗎?

然後,她就感受到胸口傳來的溫溫熱度。她伸過手去,捏緊了那枚被當成項鍊掛著的紅寶石胸花。下一秒,她露出堅定的神色,離開的腳步也輕快了起來,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贈予她寶石胸花的人可能不知道,他這個或是不經意間的承認或是同情,對於這個被周圍人認為正義的有些愚蠢的女孩是多麼的重要,重要到讓她將這枚胸針與同樣重要的黃鑽一起佩戴著。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陰影處的老人走了出來,心中同樣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