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宿主是否收下冰霜女巫彼諾修，烈焰女巫赫拉克作為侍從？”
“收取之後，她們將與宿主進行生命繫結，永遠忠誠於你。”
“提醒，若宿主錯過這次機會，她們將會進入石化狀態，冷卻時間：1000年。”
李牧凡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道：“還……還有這種操作？”
“那他嗎還等什麼！給我收了！”
他話音落下，此女身上光芒一閃，李牧凡很確定的感受到，她已經變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此女也是如蒙大赦，又變回了冰霜女巫和烈焰女巫，她們跪在地上同時喊道：“多謝主人原諒，我們的忠誠將永遠獻給您，至高無上的魔王大人！”
李牧凡哈哈大笑，平白無故多了兩個神話境的高手，如何不歡喜？
她笑著將二女扶了起來，道：“兩位姑娘，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你們的忠誠我收到了。”
“以後安心替我辦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二女面上都是一喜，又要下跪，卻被李牧凡拉住。
“吶，現在你們可以說說，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了吧？”
冰霜女巫赫拉克恭敬的說道：“主人，這裡是永恆神殿，我們呆在這裡，已經有十二萬五千六百年了。”
隨著此女的記述，他大概有些瞭解了。
此處恆古存在，不知道何人所建，但是她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等待真正的魔王出現。
她們所掌管的，是永恆魔殿的第一層，而在之後，還有很多層，具體裡面有什麼，她們似乎也不清楚。
李牧凡看了一眼還在奮力想要復活的八尊惡魔，詫異道：“你們是說這八個人之前都是人族？”
得到肯定的回覆後，他不由得產生了疑問，環世界的戰鬥力他很清楚。
除開烏絲蘭瑪之類的變態，人族的戰鬥力絕對不會超過通靈境，那這八個人的身份就很值得商榷了。
他問道：“系統，在我之前，你還有幾任宿主。”
一陣死一般的沉默之後，系統道：“你所看到的八尊惡魔，便是本系統之前的八位宿主了。”
“果然如此！”
李牧凡又問道：“那是不是我死了，或者變成了惡魔，你又會去找其他人作為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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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大道之數九為極，您是本系統最後一任宿主，您若死亡，系統將會自行崩潰。”
李牧凡聞言一愣，道：“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何人創造，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叮咚，宿主許可權不夠，無可奉告。”
“靠，又是許可權不夠！”
李牧凡輕嘆一聲，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一擺手，死亡之氣消散，那八尊惡魔隨即復活了過來。
不過它們並沒有撲上來，而是跪在了地上，做出臣服之狀。
“若是我沒有這等實力，沒有大輪迴術，不在天恆大陸修煉，說不定也會和他們一樣吧……”
他能有今天這等實力，除了自身的果敢勇猛之外，機緣巧合等等因素，也是不小。
“都是可憐人，送你們投胎，希望下輩子別在遇到這種坑爹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