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凡抱著她輕笑道：“你先別急，我來算算。”
“我明國王後樊青月，為後宮之首，當然，我不在的時候她也是百官之首，代理國政。”
“王后之下貴妃一位，名為王夢雨，她的情況，我剛才也說了。”
“貴妃之下的四位正妃，德妃蘇琴，為四妃之首。”
“我師妹秦雪若是嫁了過來，會得一個惠妃的稱號。”
“賢妃、淑妃雖還未冊立，但你莫要生氣，我心中已有了人選。”
楊欣妍好奇道：“是柳姐姐和姬姐姐嗎？”
“自然不是。”
李牧凡苦笑道：“師姐她一心向道，不會在意這些凡塵之事，至於女皇，她的級別比我還高兩級，我可不夠格封她做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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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欣妍問道：“那是你之前提起的蘇小媚姑娘和紫暮語姑娘？”
李牧凡微微一愣，此女蘭質蕙心，竟是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心事。
他呵呵笑道：“不說這兩位了。”
“四妃之下為八位側妃，楚鈺為昭妃，其餘七人還是空缺，若你不嫌棄，可願做容妃？”
楊欣妍聞聽此言心中激動，這已經等於是承認她了！
她用力抱緊了李牧凡，哽咽道：“以前的事情對不起，餘生……”
“餘生就交給你了！”
李牧凡溫柔的拂過她的長髮，淡笑道：“努力前進吧，陪著我一起走到最後。”
楊欣妍用力點頭道：“一定，一定會努力的！”
“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她喜極而涕！
李牧凡哈哈大笑，心中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楊欣妍與蘇琴一樣，雖然都是完璧之身，但在她們身上，發生了各種各樣的故事。
如果他選擇放棄，轉身而去，那這兩個女子，或許一生都會活在痛苦之中吧？
她們是如此的善良，美好。
如此的讓人憐惜。
因緣際會之下，這樣的女子，豈能棄之而去！
人生總是伴隨著各種經歷才會成長，如柳清寒、姬少媛、秦雪般純淨無暇，固然美好，但白玉微瑕，更顯真實。
李牧凡知道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以後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甜蜜、痛苦、或者無奈的事。
但這走過的道路，卻是真真正正，無可替代的人生。
他相信只要用心守護這份美好的感覺，那便是自己能給她們的，最大的幸福。
他柔聲道：“累了，睡吧。”
昨夜發生了不少事情，大家都累了，一直到日上三竿，幾女才紛紛轉醒。
飯桌上，儀琳始終紅著臉低著頭一言不發，昨夜之事對於她來說，是難以想象的。
舒曦墨倒是一切如常，只是看著李牧凡的眼神，偶爾會發呆。
楊欣妍的臉上卻是多了不少笑容，看起來心情不錯。
李牧凡見儀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呵呵笑道：“儀琳小師傅，昨夜之事不可抗拒，你也別放在心上了。”
“此事天知地知，只有我們幾人知道，你清白未損，就不必太過介懷。”
儀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小聲道：“佛祖不會原諒我的，我死之後，一定會被打入阿鼻地獄的……”
“傻瓜。”
李牧凡哈哈笑道：“滿天神佛才沒空關心你這小尼姑呢。”
“就算你下了阿鼻地獄，我也會把你給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