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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凍湖泡(求推薦票,求收藏)

事情突然發生的時候,人會根據自己的經驗進行判斷。要是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經驗範圍之外,那如何反應就是看個人個性和能力、素質的時候了。

從昨天晚上到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就是完全超出了所有人預料之外的。就算是年紀最大的楊教授,面對這種詭異又驚悚的情況也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楊教授年紀不小了,經過見過的也多,而且他是經常下一線的地質學家。科考活動參加過許多次,野外科考容易遇見危險,早些年條件差。也經常去一些偏僻的區域做考察。發生意外也是偶爾有的,科考隊減員出事兒的事情,楊教授也不是沒有見過。

可那充其量就是人掉山崖下頭去了,人被水給沖走了之類的。哪裡有過如此恐怖的景象,先是無聲無息的人就被蟲子鑽了腳底了。再然後就是兩個屍體變成了蟲巢,馮哥和衛馨琴沒看發生了什麼事兒。楊教授可是從後玻璃窗往外瞧見了一眼的。

那場面簡直恐怖,有個詞叫密集恐懼症,楊教授雖然沒這個毛病,可瞧見那個場面他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其他人裡看見那個畫面的,自然也是一樣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那種恐懼感是難以言喻的。

沒看見的人呢,感覺就更是怪異了。人嚇人嚇死人啊~看見其他人那副怕的要死的模樣,不自覺的就被這種恐懼感傳染了。而且這種恐懼比起其他看見的人還要更嚴重幾分。

在車上壓根就沒人敢說話,心裡頭只有各種各樣難以理清的紛亂雜念。好像一口氣堵在了胸口,說不出的煩。天空湛藍一片,晴空萬里。地上一片蒼茫白雪籠蓋四野,放眼望去地白天青,美麗的一塌糊塗。太陽有暖意,風卻是凌冽冰寒。

在車裡被太陽曬著,有有不少的人。在車裡他們感覺身上還挺暖和的,但車子密封性不行,偶爾露進來一絲風就能把暖意都驅散。

車上沒人說話,車子開的不算快。因為速度根本起不來,這種環境下車子能動彈已經不錯。一旦速度起來了,不小心就會翻,之前那一次翻車,就是速度太快了完全控制不住的結果。

“呼,事情已經這樣了,多想也沒用。”趙三在副駕駛的位置突然說了句。

後面的馮哥點了點頭:“是,抓緊聯絡到人咱們會城裡才是要緊的。你們也放心,這事情我會處理的。至於大龍哥和趙兄弟,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去。”

“……”馮哥說著還看了邊上的衛馨琴一眼,她也沒說話。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衛心情也不能再執意要求趙三他們去查布日固德死亡的事兒了。

她沉默了下,跟著衛馨琴突然道:“我弟弟的事兒,你們說的是真的?沒人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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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龍半轉頭道:“沒騙你,他是自己選的。部隊出了事兒,他們班長死了。布日固德覺得自己有責任,就從部隊跑了。後來我們有個任務,意外遇上了他。當時他就已經做好準備了。他寄你的信你也看了,是已經有了死意的。”

“可是,可就是狼群,也不至於啊!”衛馨琴臉上都是淚水,布日固德的死已經讓她非常的難受了,這一夜一天發生的事情,更是讓衛馨琴感覺難受無比。她的態度會非常的惡劣,其實就是內心深處感覺到了愧疚。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她覺得完全是她的錯,是她不信趙三他們執意要查她弟弟死亡的所謂“真相”。結果呢?一下死了三個人,這事情麻煩了。雖然馮哥說他會處理,但衛馨琴也很明白,這個事沒這麼簡單。三條人命,應該還都是家裡的頂樑柱。這是三個家庭啊~以後這三個家庭都得馮哥看顧著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因為她執意要來,這才出了事情。越想衛馨琴也是越愧疚,嘆了口氣點頭道:“算了,就這樣吧~麻煩你們了。跑這一趟還差點出事兒。小弟死了,我也……”

“這還算人話。你早這麼說,我們至於不同意嗎?好歹布日固德也是我們戰友。說實話,那天要不是他衝上去把炸藥點了,我們說不定都得死在草原上。唉~”趙三嘆了口氣。

“老三,不用說了。都是命~”劉大龍搖了搖頭。

楊教授手裡一直拿著一個地圖本:“前頭往右邊偏點。都這樣了,咱們也沒法繼續往下去了。一會兒到那邊看看吧~牧民應該有辦法讓咱們出去。”

差不多車子又開了一個多小時,開上了一個長長的緩坡。車子油箱已經見底了。但楊教授說,到了這個坡上頭就能看見地方了。這邊一片楊教授略微熟悉一些。兩年前他還來過這兒,就在那個不凍的湖泡邊上紮營住了大半個月。他和那裡的牧民相處的還挺不錯的~附近的地質水文他們都研究過,所以這一片的情況他也是相當的瞭解。

車子晃晃悠悠的上了坡上頭,一眼望去,就看見了長長的緩坡往下,兩三百米的坡後,地勢平坦了許多。再有千米的距離,就有一個不凍的小湖泡,湖泡一邊是蓋滿了雪的老林子。林子和湖泡邊,有七八個氈包。大大小小不一~小的比較精緻是牧民的住家,那些大的氈包比較粗糙,這是牲畜們避雪的住處。

趙三他們連忙把車子往那邊去,有車子的響動,氈包裡頭的人聽見了動靜。也有人出來騎著馬就迎著車子過來了。身上還揹著槍,草原上的民風確實不太一樣。

車子主動的停住了,楊教授主動的下了車對著起碼過來的人招手。

“烏日塔那順!是烏日塔那順老弟嗎?是我,我是老楊啊!”楊教授頂著風雪,聲音還有些嘶啞。別看楊教授瞧著沒什麼,但心裡也是著急上火非常,加上這一路都沒喝水。這會兒一著急,他開口就喊的破聲了,嗓子都倒了。

那邊的來人一下就翻身下了馬,動作流暢非常。哈哈笑著就過來了:“是楊老師啊?這麼大的學,我說什麼人來呢?好好好,又來考察啊?快來塊來,喝點熱乎的馬奶酒。晚上咱們宰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