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心頭。
更多的,是另一種疑惑。
那就是,金蟬子的真身,到底是什麼。
只是,這個答案,隨著金蟬子落入凡塵,在也沒有人知道了。
碎裂一地不敗金身,隨風消散,吹在大殿之上,染紅了整個大殿。
四周的風暴,並沒有因為這個停下,反倒是多了幾分的笑容。
肆虐的風暴,從來沒有停歇。
——
無憂地獄。
隨著九幽冥兵的介入。
變得極不穩定。
霎那之間,崩碎開來。
下一刻。
孫悟空和楚宇進階栽倒了一片海中。
這是什麼海。
每人知道。
只是海面之上。
一名老者。
正在靜靜的垂釣者。
老者所用的垂釣鉤子。
不是常規的鉤子。
而是一個直鉤。
沒錯。
就是直鉤。
直勾勾的鉤子。
沒有絲毫的彎曲。
甚至。
不過。
不是姜子牙。
這是必然。
老者的收穫頗豐。
不如同常人。
鉤子雖然是直鉤。
但是,但凡有魚兒咬住鉤子。
鉤子的頭部便會迅速的膨脹。
霎那,便將那個魚類的嘴部扣得死死的。
下一刻。
老者輕動。
那個魚兒,被垂釣上來。
緊跟著,朝著身後的簍子一方。
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楚宇觀察了良久,也是沒有發現什麼貓膩。
而老者的那個簍子,就像是無盡的一般,充滿了疑惑。
四周的風暴,在這一刻,開始席捲。
下一刻。
楚宇詫異的發現,自己變成了魚類。
而不遠處。
正有著一個鉤子。
十分的醒目。
看到這個鉤子。
楚宇彷彿看到了充滿誘惑的東西一般,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個鉤子遊動而去。
這一刻。
楚宇甚至遺忘了,剛才發生的恐怖的事情。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相當於。
楚宇看到了。
不屬於自己該做的事情。
變成了魚,就一定要咬住鉤子嗎?
楚宇不知道。
但是,看著四周爭先恐後的咬鉤魚,楚宇的面容,多了幾分的疑惑。
不正常。
十分的不正常。
這種不正常,不是說這些人。
而是說自己。
鉤子的吸引力在哪裡他不知道。
但是他明白,四周的一切。
一定是某個地獄的某個場景。
所有的一切。
都要自己來完成。
所有的東西。
都需要自己來完成。
但是自己想要完成,卻是需要時間。
輕輕的搖了搖頭。
咬鉤子,能幹什麼。
楚宇不知道。
但是本能促使著他,讓他咬住那個鉤子。
彷彿咬住那個鉤子,就能超脫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一般。
楚宇也疑惑。
但是,疑惑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深。
咬住鉤子。
對於別人,或許十分的困難。
但是對於楚宇來說,真的十分的簡單。
孫悟空去了哪裡。楚宇還真不知道。
不過,想來應該是沒事的吧。
正在楚宇思考之間。
忽然,心神之內,出現了一個聲音。
"咬住那個鉤子,那個鉤子能帶你離開這一方世界。"
這個聲音,像是那個老者說的,又像是別人說的。
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
楚宇只有一種感覺。
咬住那個鉤子。
然後,從這裡掙脫出去。
可是,他真的能掙脫出去嗎?
沒有人給他答案。
也不需要有人給他答案。
因為此刻。
他所能想起來的,只有咬住鉤子。
誘惑。
在楚宇的腦海之中不斷的蔓延。
身體之內,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的思考。
我要不要咬上去。
誘惑力。
或許比在場所有人都多。
老者也是看到了楚宇的疑惑。
眉頭輕皺了一下。
下一刻。
有意的將哪一根鉤子。
拋到了楚宇的面前。
伸嘴,就能咬到。
猶豫。
就咬不到。
這是一種選擇。
一種極端的選擇。
一種幾乎涵蓋了所有可能的選擇。
放在常人此刻。
定然是沒有絲毫的思緒的咬上去了。
而楚宇。
卻是沒有。
不知道為何沒有。
只是此刻。
本能告訴他。
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沒有任何的疑惑。
不能終歸不可能化作能。
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能的結果。是什麼。
楚宇不知道。
很快,魚兒被一隻肥碩的魚咬住。
緊跟著,魚兒被叼起。
很快。放在了婁子中。
下一刻。
空氣之中,傳來了老者的疑惑之音。
"真是怪了。
這小子怎麼回事?"
疑惑。
是針對楚宇。
疑惑。
是覆蓋在楚宇身上的良藥。
楚宇不知道,這個老頭在疑惑什麼,因為這一刻,他總是覺得,雖然上鉤,對他有好處。
但是,自己不能上去。
還不等楚宇思考。
下一聲的思緒便已經傳來。
"這魚兒莫不是不像投胎?要在這油鍋之中,呆一輩子?扔到面前的都不要,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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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
油鍋?
這裡,原來便是所謂的油鍋啊。
那麼說來,那個老者是負責釋放罪犯的存在了。
如此說來。
所謂的油鍋。
竟然只是一片海?
而下油鍋的亡魂,就是在這裡生存著?
那麼,要怎麼出去?
我是說。
除了投胎。
別的出去的方式。
意識越來越模糊。
這一刻。
楚宇這才感受到。
肌膚之上,那一層層的疼痛,正在身體之上不斷的蔓延著,自己身處在油鍋之內,斷然是無法輕易的。
油炸。
這一片海。
真是油鍋。
而且,還在不斷的變熱。
這樣下去。
早晚要被烹飪成一道菜。
這一道菜,恐怕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掙脫。
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個簍子嗎?
不知道為什麼。
儘管如此。
楚宇一直勸慰著自己。
不能這樣。
是真的不能。
因為若是真的入了輪迴。
還不知道多少年能夠甦醒記憶。
更何況,不是說好的大鬧地府的嗎?
楚宇心頭的疑惑。
還在加深。
這一刻。
所謂的地府,早就顛覆了他的三關。
沒有任何事情可言。
無憂地獄。
心魔地獄
...
一點點。
一滴滴。
真的不該是他該有的思緒。
可是。
就是那種不該有的思想。
此刻卻是在他的面容之上,不斷的蔓延著。
這一刻。
腦海一片空虛。
身體猶如虛脫了一般。
讓他無法承受。
身體,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幾分的虛弱之感。
身體。
在這一刻。
正在不斷的肆虐。
疼痛,還在持續的蔓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