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軟的聲音裡有一絲委屈。
她不來招惹自己，季聞是不會允許自己去招惹她的。
看似他在拒絕姜如晚。
可季聞清楚，主動權，一直都在她手上。
“不要不說話，明天回去記得給我報平安，以後都要報。”
季聞應了一聲：“嗯。”
宋時晚看了看他的背景：“你怎麼在外面？”
“去趟網咖，處理點事情。”
季聞家裡沒電腦，宋時晚是清楚的。
在她去網咖這段路上，兩個人一路聊著，大部分時候都在宋時晚在說。
而季聞在聽著。
等到他開機處理事情，宋時晚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她睡美容覺的時候了，打個哈欠：“小聞聞，我給你的零花錢，夠不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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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
“不夠一定要給我說，我要睡覺了。”說著躺下：“你不要掛影片。”
季聞看看網咖的環境：“這邊比較吵，你能睡得著嗎？”
“可以，我把聲音關了。”
說著宋時晚關了聲音，閉上眼睛。
季聞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過，他坐在角落裡，人沉浸在寫程式碼中。
相比平日，今天他會低下頭看看手機。
影片裡。
他其實看不見什麼，只能看到模湖的天花板，網咖環境嘈雜，也聽不到什麼。
可季聞感覺，莫名的安心愉悅。
旁邊打遊戲的人看看他，打個哈欠：“和女朋友打電話啊？”
季聞抬眸：“還不是。”
男人輕笑，抽菸閉眼感嘆：“曖昧啊？”
“不。”季聞看一眼影片：“是我配不上他。”
男人沒在說話，把煙捻滅，重新去匹配遊戲。
季聞的視線重新回到電腦屏幕上。
一直到半夜才出來回去，小睡一會起床做飯，叫小染吃飯，然後送她上學。
忙碌完，踩著點到學校。
宋時晚剛到學校，就懵逼了，從她到門口那一秒，有人看到她，便會跑到她面前，輕輕鞠個躬，然後說聲“對不起”人就跑了。
一路上，不管她見過沒見過的都來道歉，導致她快上課才走到班級門口。
班門口。
一個穿著嶄新校服的精緻男生站在那裡，面色帶著微笑。
宋時晚一下子明白了，剛剛過來那些，肯定是向修也搞的鬼。
她人走到門口。
向修也擠出來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笑容：“晚晚，對不起，我已經倡導之前傷害過你的人，給你道歉了。”
“我自己也深深的意識到之前所犯下的錯誤了。”
他態度認真誠懇。
季聞走到門口看到這一幕，按照平時他應該不管不顧的進班級，這個時候卻停下腳步了。
身旁有女生議論道：“向修也又給宋時晚表白了嗎？”
“好像是道歉，不過道歉和表白也差不多嘛，這肯定是對她有意思啊。”
……
一聲聲討論都傳進季聞的耳朵裡。
旁邊各種看熱鬧的人，有的還偷偷拿出來手機拍攝。
宋時晚看著這一幕：“向修也，一個學霸人設還不夠你立嗎？”
“還要立痴情人設？還是道歉人設？”
向修也這次姿態放的極底：“沒有，我就是單純的想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