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嬌豔無比,人把兇獸殺了之後回頭拿出來幾顆丹藥塞進她的嘴裡。
然後又朝著她的傷口上灑了許多的藥。
她感覺,生命力在逐漸的迴歸在自己的身體裡。
一股暖流也在心裡瀰漫。
那人認真的處理完她的傷口,最後開口:“能不能活就看你了。”
說完把她彎腰抱起來,丟在一個乾燥的山洞裡。
生了火,丟下了其他的丹藥人便走了。
最終,她靠著那些丹藥扛下來了。
陸許兒沒想到自己會和她再見面,甚至也不知道她人是誰,就知道一個紅衣女子救了她一命。
誰知道,再次見面是在無名山。
她被無數人在大殿上攻擊,被無數的同門咒罵。
那個人和當初的氣質不同,她比之前更加嬌媚一些,站在月憐仙尊後面,臉上帶著笑意看著那些罵她的人。
那個眼神也曾掃過她的身上,可那看她宛如看一個陌生人,陸許兒的熱切,在那一刻突然冷靜了。
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年了,她肯定已經不認識自己了。
不變的是,她還記得那個人。
陸許兒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名字,柳堯晚。
她就和月憐仙尊住在無名峰,陸許兒想給她說一聲感謝,可一直也沒機會。
宗門裡總有關於她的議論。
若是原本還能忍受那些人的惡毒語言,在得知那個人是她的時候,陸許兒便忍不了了。
她為那個人說話的時候。
她遠遠的朝著自己露出來一個笑容。
陸許兒覺得這是自己唯一能報答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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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晚和月憐上了無名峰,剛上去沒多久,月憐好像得到了什麼通知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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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也皺著眉頭。
忽然坐在了她面前:“妖女。”
宋時晚掃向他。
青蘿不情不願的說道:“柳小姐。”
說完面色又糾結起來。
“你想說什麼?
青蘿糾結半天:“無名宗素來是宗派之首,從未經歷過這樣被眾門派對準的事情,如果要打起來,我肯定會去守護門派的。”
“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下去。”青蘿低頭:“在這之前,我要告訴你個事情。”
說著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小瓷瓶:“這個,是有人交給我,讓我毒害你的……”
說出來低於句之後,似乎說其他的也不難了。
青蘿把所有事情複述一遍,然後低頭:“對不起,柳小姐。”
宋時晚把玩著手裡的瓷瓶。
“讓你害我的是誰?”
青蘿慌忙搖頭:“我不知道,那人和我見面蒙的嚴嚴實實,我根本看不到她長什麼樣子,不過聽聲音是女聲,但好像變音了,聽不出來是誰。”
“其實那個時候,這山上討厭的你的人還挺多的,宗門裡很多女修士都喜歡月憐仙尊,所以不好說是誰。”
宋時晚聽到他話裡的關鍵:“你確定是宗門裡的?”
青蘿勐地點頭:“那人對無名山很熟悉,不是宗門裡的做不到這麼熟悉。”
“那你為什麼要這時候告訴我?我如果被交出去不是很好嗎?無名山從此恢復平靜。”
青蘿勐地搖頭:“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