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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東征日本(8)

() 華夏武成三年、rì本元祿十四年七月二十二rì,德川幕府佈置在江戶灣的jǐng戒哨突然驚奇的發現,在江戶灣內耀武揚威了十一天的華夏水師突然不見了。

訊息很快傳入江戶,一眾幕府大員不敢置信,要知道三天前對方才提出新的、更加苛刻的議和條件,又怎麼可能在沒有得到滿意答覆前就匆匆撤軍呢?

但是事實擺在那裡,華夏水師的確不見了 ”“ 。由於擔心華夏方面的詭計,不敢怠慢的幕府立刻派出部分敢勇的浪士乘坐數條好不容易儲存下來的早船搜尋江戶灣,同時派人到房總半島和浦賀半島外海搜尋夏軍,不過一無所獲。

於是搜素範圍進一步擴大至相模灣和鹿島灘,可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

夏軍真的退了?幕府因為不斷接到從陸奧及山陽方面傳來的遇襲報告,所以不敢急於作出結論,但江戶城下的百姓卻不知道這些隱情,得知敵人不戰而退了,一下子欣喜若狂,整個江戶町彷彿年節一樣,熱鬧異常。

在這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氣氛中,關於華夏軍為什麼會主動退兵,人人都有不同的見解。

有人華夏水師是糧水食盡了,不得不退兵的;有人華夏是因為江戶城下有數萬jīng兵,見無法討到便宜才不得不回國的;還有人猜測是不是因為華夏跟清國的戰事爆發了,需要水師回去救急;還有些離譜的認為,華夏水師是被海中的海獸整個吞噬了,並且有人還言辭灼灼的認為這海獸就是rì本保護神八歧大蛇的化身,應該建立神社祭祀之。

與民間如痴如狂的情緒不同,幕府一方面繼續cāo訓萬餘浪士以備華夏軍捲土重來外,另一方面繼續向各地派遣信使瞭解情況。只是慢慢的,幕府發現山陽方面於七月二十六rì以後再未有遭到攻擊的jǐng報傳來,奧羽方面在七月二十八rì之後也無jǐng訊,更有部分沿海的藩通報發現華夏水師駛離rì本海域。

夏軍真的退了!儘管不知道確切的原因,但幕府總算可以緩上一口氣了。

然而幕府中樞的老中們剛剛睡了一個踏實覺,就發現新的麻煩已經擺在了案頭之上。

在華夏攻掠中損失慘重的沿海各藩哭著喊著,要求幕府給予財政上的援助,其中尤以水戶等親藩呼聲最為強烈;而部分沒有遭到華夏洗劫的內陸藩也以夏寇已退為由,要求幕府免除軍役金;至於被華夏方面勒索鉅額贖城費的三都商人方面雖然沒有力量直接要求幕府什麼,但他們卻有廣泛的人脈,因此也希望幕府能免除或減少貢金的份額。

對於各藩及豪商們的反彈,幕府給予了壓制。是年八月初三,幕府以極其嚴厲的口吻下達了《禦寇法式》,宣告夏軍雖然退卻,但未必不可能重新來犯,所以為了確保“神州”安危,幕府不但不能減少原本徵收的軍役金及貢金,而且還要再加增一筆海防費用。

《禦寇法式》一出,全rì本sāo動,留在江戶的各藩大名開始偷偷串聯,試圖聯手反對幕府的決策,而三都豪商們也上竄下跳,試圖讓幕府法外開恩。

正當為了加稅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江戶町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謠言。謠言有鼻子有眼的幕府為了解決財政危機,已經決定解散浪士隊,原本答應徵召浪士為最低級別的侍的承諾也將食言而肥,而解散後的浪士只能得到每人一貫錢的補償。

實在的,由於幕府擔心夏軍捲土重來,所以短時間內並沒有解散浪人的意思,但是由於幕府財政問題嚴重,自是不可能把萬餘人都提拔為地侍,因此飽受漂泊之苦的浪士們根本不可能得到幕府的確切承諾。既然見到希望可能落空,心存懷疑的浪士們便不幹了,萬餘浪人齊齊向幕府請願,差一鬧出了大亂子。

意識到自己手裡其實是一柄雙刃劍的幕府對浪士隊的存在開始出現了疑慮,只是擔心夏軍所以不能對浪士隊很快下手,於是幕府可以分化浪人隊伍,其中極少部分的浪士被幸運之極授予了地侍的資格榮升統治階級的一員,當然這些幸運者大多是花錢打了一番亦或是在幕府中有些人脈的,至於那些即沒有錢也沒有人脈的,自然不在提拔之列。

雖然不在提拔之列,但看到自己身邊有人被授予了正式的武士身份,在心生嫉妒之餘,大部分的浪士也終於安心來,耐心的等待永遠不可能到來的身份改變????????????

rì本國內的紛擾自然無法影響到東洋水師方面。七月二十七rì,韓柏分艦隊首先與鞏天所領主隊在四國宿毛灣外海距離衝島西南五水裡的地方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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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潔兄,我這邊打得正順手呢,怎麼突然間就下命令撤退了。”譚安從【黎母山號】一回到旗艦【衡山號】上就衝著陶成玉嚷開了。“是不是國內出什麼事了?”

“國中無事。”陶成玉笑了笑,他知道譚安不敢去問鞏天,所以才只能到自己這邊旁敲側擊,不過這也不是秘密,自是不用瞞著對方。“只是提督大人決議要給江戶幕府一擊重擊,所以才要把你們這些分出去的拳頭都收回來。”

“收回拳頭?給幕府重擊?這樣啊,不對!”譚安的目光一下子銳利起來。“保潔兄,該不是謊言相欺吧,要是真想給幕府重擊,應該直接招我們到江戶灣匯合才對,可現在卻是連主隊都撤到四國外海了,這有些不對吧。”

“有什麼不對的。”板著臉的鞏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你譚雨芬厲害啊,領著幾百名水手就敢往陸上衝,我這個做提督的膽子,可不敢用一個旅的龍驤軍和三兩千水手、炮手去跟三倍的幕府軍一搏生死。”

由於臨分兵前,鞏天關照過不要輕易上陸,因此自知道理虧的譚安不敢什麼將在外的廢話,只好訕訕的一笑:“提督大人、天澤兄,這次是我錯了,我也是忍不住,誰叫德川幕府這邊不經打,就像娘們岔著大腿等你上去cāo,我又怎麼能生忍住了呢。”

“不經打,那是人家幾十年沒打仗了。”鞏天教訓道。“而且這次咱們打得突然,佔了一兩著先手而已,讓幕府來不及動員,這可不是你有多強。”

看到譚安面紅耳赤,陶成玉忙出面調和:“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正是怕你們得意忘形了,提督大人才決定先緩一步,等國內和西歸浦的援軍到了再一錘定音。”

到這,陶成玉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語氣:“只有在陸戰上狠狠教訓了江戶方面,rì本人才能老老實實的答應我朝的條件,為此提督大人已經派信報船趕回國內,請求朝廷的令諭。”

聽陶成玉得慎重,譚安眯起眼問道:“那這次準備動用多大的力量。”

陶成玉答道:“西歸浦的那個旅要調上來,另外最好國內能把龍驤軍第一師也調上來。”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譚安愕然的看著面前的兩人。“調動一個師,那不得樞密院下文了嗎?再了,運輸這麼些部隊得多少船?另外給他們運輸糧秣又得多少船?這一來一回,至少得到八月底、九月初了吧。”

“不錯,這麼一來至少還要一個半月的時間,不過船的問題你不必擔心。”鞏天冷笑一聲。“原來跑rì本的商船現在怕是大多歇著,朝廷幫他們開啟rì本商路,不要他們出資勞軍,借用一下商船運兵總不過分吧。”

“這倒也是。”譚安頭。“不過就怕時間拖長了,荷蘭人出么蛾子啊。”

鞏天面sè一厲:“東洋不是西洋,rì本也不是巴達維亞,荷蘭人敢把爪子伸出來,本官就親自剁了他。”

鞏天的話裡涉及到東洋和西洋艦隊的微妙競爭,所以總參軍陶成玉立刻出言合稀泥道:“其實荷蘭人也想進一步開啟rì本的商路的,未必就會幫助rì本人了。”

譚安不屑的評價道:“本朝開啟了rì本國門,又如何能輕易給予紅毛夷。”

見到話越約離譜,陶成玉只好轉移話題道:“跟荷蘭紅夷的關係還輪不到你我cāo心,對了,雨芬兄這次發大財了,是不是把好東西拿上來讓咱們見識見識啊。”

“保潔兄這話的,這批財物中可也有你一份的。”華夏朝的軍規中繳獲有明確的規定,軍械外的戰獲分為十份,其中一份為戰殪戰傷將士的撫卹,三份繳入度支衙門為兵部額外軍費,三份由軍使以下參戰將士均分,最後三份由主官、指揮官和參戰官佐均分,譚安作為東洋水師總監軍又是作戰總指揮,因此可以拿到最大的一份,而陶成玉和鞏天雖然沒有具體指揮作戰,但他們倆作為水師主官也可以分到一部分的收益。“怎麼不想要????????????”

“廢話什麼!”陶成玉一瞪眼,打斷了譚安的炫耀。“還不抬過來!”

東西很快從【黎母山號】搬了過來,幾十個箱子,開啟後金光、銀光閃耀一片。

“在駿府町一共得了金八千兩、豆銀二萬兩、各式銅錢大約一萬五千貫,還有珍珠、玳瑁和一些絲綢料子。”珍珠在華夏可以值錢又不值錢,市面雖然賣得貴,但內廷經理處實際掌握著人工種珠的技術,可以若不是怕衝擊市場,那就是有多少要多少的。“在伊勢港町得了金六千兩,銀子近兩萬兩,銅錢也有兩萬貫,大頭是在堺町和大阪,兩地贖城費有金五萬兩,白銀五十萬量,銅錢是五十萬貫,但後來籌集太慢,所以只拿了十八萬貫,另外用黃金三十萬兩來了,不過你們別誤會了,這黃金幾萬、幾十萬可不是重多少,而是相當於價值白銀多少萬兩的黃金,實際上是要打折扣的。”

“哦?”鞏天看了看黃金,又看了看譚安。“該不是你被rì人騙了,現在拿藉口來擋我們的嘴吧。”譚安尷尬的笑了笑,看樣子是預設了,對此鞏天到沒有進一步追究,只是道。“請戴大人出來,看一看這些金銀。”

譚安嘟囔著:“我驗過,這可是真金實銀,銅錢也不可能假的。”

鞏天撿起一枚金幣似笑非笑的看向譚安:“那你知道元祿之前的大判、判和元祿之後大判、判所含金銀的配比有什麼不同嗎?”

看著瞠目結舌的譚安,鞏天嘆了一口氣把金幣丟回了箱中:“雨芬兄,你這次所獲恐怕沒你想象的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