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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態度

“哦,用現在的話說呢?基因突變吧!”季夏不在意的糊弄著眾人,突然話音一轉“我怎麼感覺我睡著的時候好像被人踢過兩腳似得。”

“啊哈~那是你的錯覺。”董香有些揶揄的說道,心中對季夏的變化不再追問。

“可以請您先告訴我,您對我們喰種的態度麼?”芳村神色鄭重的問道,身後的三名喰種也是面色嚴肅的等著季夏的回答。畢竟在進來之前芳村說過,季夏的實力他也不一定可以敵過,如果季夏加入ccg的話,以後喰種們就很少會有活路了。

“態度,對喰種並沒什麼特別的態度,都是為了生存而已,在我看來人類有時候會比喰種更加可怕。對於我來說,喰種只要不招惹到我就好,如果有不知死活的來找我麻煩,我會直接殺死,當然我認定的玩具除外。”季夏想了想便決定實話實說,畢竟這些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

眾人聽到季夏的回答也是齊齊送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其實挺好的。對於季夏所說的玩具,一旁的董香心中有些猜測,應該是青銅樹裡的壁虎,可憐的孩子,你還是抓緊時間自殺吧!這樣至少能死的體面一點。

“季夏先生,我可不可以問您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假設的問題,請您不要生氣。”入見在一旁思索了一下問道。

“可以”

“如果人類請您出手幫忙殺戮我們,或者說他們威脅您出手呢?”

這時在場的人先是一愣,然後看著再次緊張的盯著季夏,不怪大家疑心多而是季夏的武力值太高了,誰也不想與他對敵。

“威脅我麼?那我就先殺了威脅我的人,若誰敢復仇,繼續殺下去。”季夏露出充滿冷意的笑容不在意的說道。

剛剛的話似乎是牽動季夏內心深處的記憶,月瞳中的符文加速運轉起來,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殺氣,房間裡的溫度瞬間到達了零度之下,眾人齊齊感受到刺骨之寒,又彷彿看到了一副屍山屍海,四處遊蕩者類人的怪物,有些輕度腐爛的皮膚,油綠的眼睛。怪物在四處啃咬著周圍的人類,而被咬到的人類也變成了那種怪物,怪物們似乎發現了四名喰種,想要撲上去,四名喰種看到先是嚇了一跳,除了芳村以外齊齊露出赫子,突然在眾多怪物之中衝出來手持刀劍的身影,身影在怪物之中屠戮著周遭的怪物,其戰力比sss級喰種絲毫不差,四喰種看清那道身影,正是季夏,這時幻覺消失了,周圍變回了房間。

“哈哈,抱歉,嚇到你們了,突然想起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季夏看著眼前剛剛陷入幻境的喰種們打著哈哈說道。

入見與古間在幻境消失就恢復了過來,而董香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看著四周平靜的入見佳耶與古間圓兒,想起自己是最晚回過神來的,有些羞怒的瞪了季夏一眼。

“沒事的,我們也說了不該說的話。那麼可以請您告訴我,昨天您給董香的食物是從哪裡獵殺的麼?”芳村沉吟了一下問道,雖然還未想到怎麼解決人與喰種和平相處的辦法,但是依舊希望能解開這個謎題,這樣至少能抑制住一些喰種裡的瘋子。

“其實,有些東西並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你能明白麼?”季夏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沉默了幾秒,來到窗前,清冷的目光透過窗戶看著東京的夜景緩緩說道。

“我懂了,辛苦您了。”芳村眼中滑過的失望之色,在剛才的幻覺之中芳村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測,聽到季夏的話,芳村心中坐實了猜測。

“喂,你這傢伙什麼意思。”董香聽到季夏的回答認為季夏並不想說,再加上剛剛的事。有些憤怒的看著季夏,但是一旁的入見佳耶拉住董香搖頭噤聲示意她不要說話。

“是麼?不過,不知道芳村先生知不知道你們喰種的起源,這個我倒是有些好奇。”季夏並未理會董香,看著芳村衰老的面容有些疑問道。

如果世界早就有喰種了,那麼人類應該早就被消滅了,又或者是人類應該被喰種圈養起來。可是為什麼會喰種會選擇出現在這個時代,又或者說是活躍在這個時代呢?季夏當初在看東京喰種的時候就有這樣的疑問,現在季夏想要解開這個心結。

“很抱歉,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的起源,也沒有喰種追究過我們是怎麼出現的,始祖是誰。”芳村聽到季夏的問題愣了一下,眉頭緊鎖也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是麼?那麼不知道有記載最早出現喰種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季夏想了想繼續問道。

“大規模出現的話,大概是兩百年前吧!”一旁的古間圓兒露出好奇的神色,雖不明白季夏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一戰和二戰麼?是麼,我知道了。”季夏聽到回答回憶了一下這個世界那時發生的大事,突然季夏走到入見佳耶面前說道“能不能請入見小姐明天下午幫我個忙。”

“哦,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入見饒有興趣的看著季夏說道,其實心中對季夏充滿了好奇之心,明明是人類卻擁有讓店主忌憚不已的實力。

“明天再說吧!我想今夜我就在安定區度過吧!沒問題吧!不殺之梟芳村。”季夏並沒有正面回答入見的問題,反而點破了芳村的身份,季夏有些興致的盯著芳村,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沒有問題,您在這先好好休息一夜吧!”芳村不在意的說道,季夏見此露出淺笑。

“夜深了,也該準備休息了。”季夏看著眼前的餐點嘆聲說道。

眾人不好在說什麼,只好告辭離去,離開時心中思索著剛剛看到的怪物是什麼,好可怕的樣子。

“其實,還是可以改變的,喰種和正常人一樣吃著人類的食物。不過,那並不是現在可以做到的。”

離開的芳村聽到季夏的話,身子頓了頓便離開,平靜而又蒼老的臉頰下藏著什麼心思季夏並不想去窺知。至於在這個世界收一個手下,季夏到時覺得挺有趣的,想了想沒有想出合適的人員,就只好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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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能夠活著成為一島之主後,季夏表示一定會修改喰種相對應的身體法則,那時季夏還不想島上分化變為諸多派系相互敵對,最終內耗不斷,被海獸虐的死去活來的。

“哎呀呀,好高的覺悟啊。”皮卡丘萌萌的聲音傳入季夏的耳中,打斷了季夏的思路。

“你睡醒了,呵呵?”季夏有些咬牙切齒道。

“真沒想到你竟然得到了月瞳的認可。”

“月瞳麼?”季夏聽到皮卡丘的話拿起了鏡子,看著倒影在鏡中的眼眸,摸了摸鏡中的眼眸,繼續說道“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的身份,為什麼會變成指引精靈?”

“我麼?曾經我與你一樣,只不過最後我累了,放棄了一切,化為指引精靈罷了?”

“你原來是人類?”季夏好像聽出話音中的傷感之意,但是季夏並不想去追問這只皮卡丘心中隱秘之事,所以換了個問題問道。

“不,我原來就是只皮卡丘。”

原來是只皮卡丘,現在不是麼?

季夏有些凌亂的看著手背上月紋,而皮卡丘哼了一聲又睡著了,見此季夏快速吃完餐點,也去和周公切磋棋藝去了。

門外。

“剛剛我們看到的是什麼,那些怪物是?”董香疑惑的看著三名喰種問道。

三名喰種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剛剛的幻覺是季夏的親身經歷,有可能你的老師來自其他世界吧!當然這是我的猜測。”芳村說出心中的想法,看了被自己猜測震驚的喰種補充道“他的實力很強,不要主動招惹他。”

“他,也是一個心中有著化不開的傷口的人。”入見揉了揉董香的頭髮,看著董香說道“你的老師,以前一定經歷過什麼故事呢?”

“幹嘛告訴我這些?”董香拍開入見的手掌有些疑問道。

“因為,保密哦。”入見壞笑一下便回房準備休息去了,而古間與芳村看著董香露出笑容也回房去了。

“你……你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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