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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柳問天一直等看不見她們了,才站了起來:‘我回去吧,你自己進去吧。’

我想了一下:‘大師,如果沒有九命,你的戰鬥力能也多少?’

掃地婆突然又出現在了院子裡:‘你出去就是送死,你身上有陰冥印。是冥師八王的門徒吧?你逃不了的。’

柳問天有些無奈:‘只要它沒事,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我想了一下,掃地婆既然知道他身上的東西,就應該有方法解決:‘前輩,你能不能幫幫他?’

掃地婆一笑,滿臉的皺紋都舒展開了:‘我當然可以幫他,但我為什麼要幫他。黑貓我願意幫,是因為主人欠它一條命。他呢?主人又欠他什麼?’

柳問天道:‘算了,我以前一直以為等我直接跨越了驅鬼,達到神衛後,我應該就算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巔峰了。可是我還是小看了這個世界,更小看了你啊。好了,我走了。一切就讓他隨著我的消散而結束吧。小子,以後九命就歸你了。’

掃地婆又笑了起來:‘不願捨棄的生命,就這樣無奈的讓它消散,你甘心嗎?’

柳問天笑了,笑得很灑脫:‘我們第一次相遇,我給它吃了一條我吃剩的魚。後來他每天過來,我每天把一些剩飯剩菜都倒給它吃。等到我遭逢大難,它出現救了我。那是它為我捨棄的第一條命。然後我們生活在了一起。今天,是第九條了。所以,我已經是一個死了好幾次的人了。還有什麼不甘心的?’

掃地婆想了一下:‘我們這些人難以去外面辦事,也難以保護主人。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跟他簽訂主僕契約,我保你一命。’

柳問天笑了:‘九命呢?’

我叫王婉儀,今年十五歲了,我八歲那年喜歡上了彈鋼琴。如今已經彈了八年了,我特別喜歡家裡的那臺老鋼琴。聽我父親說那是我曾經一個哥哥的,他卻是在我還只有四歲時就已經死了。

那是我剛剛過完八歲生日的第三天。那天夜裡,父親有事沒有回家。母親和我一起吃完了晚飯,然後她接了個電話,讓我去床上睡覺,她也離開了。

我睡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上廁所。我從廁所出來,來到大廳,一陣冷風吹得我直打冷顫。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而在窗戶旁邊的鋼琴上面的白布也被吹開了。

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正坐在鋼琴旁邊,彈奏著他的曲子。似乎是發覺了我,他轉過頭,露出一張與我有三分相似的臉。然後他站了起來,拍了拍他剛剛坐的位置,示意我去坐下。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徑直走過去坐了下來,然後彈起了那座屬於我哥哥的鋼琴。我一直彈到早上,我父母從外面回來,但那個男孩卻消失了。

從那天後,我開始迷上了彈鋼琴。而我的父母也支援我彈鋼琴,而這一彈,就是八年。後來我也經常遇到那個八歲的男孩,我也知道了他是我哥哥。哥哥永遠只有八歲。

今天,我送完中午的外賣,老闆娘突然叫住了我:‘林言,你是大學生吧?’

我不知道老闆娘有什麼事,就如實回答道:‘我是今年大學畢業的應屆生,老闆娘,有事嗎?’

‘原來這樣啊,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張音樂會的門票,這一張就算便宜你了。不要誤會,全部都是初中生的表演。我沒時間,你去看看吧,聽說還是有很多人表演得不錯的。’

我看了看那張門票,發現是學校方面邀請一些學生家長去觀看的門票:‘老闆娘有孩子在這家學校讀書嗎?’

‘一個侄女,但她也沒有登臺。所以我才送給你了。’

我拿起票,看了一下,發現時間就是下午三點到六點:‘老闆娘,我晚上還要送外賣,會不會?’

‘沒事,今天我放你假,你自己換一聲體面一點的衣服去吧。其實如果不是校方非得我們這些家長去的話,我本來是不準備理會的。但既然是校方的要求,我們也不好駁人家面子嗎。’

我這才明白,學校方面舉辦了一場音樂會,邀請了很多能夠聯絡得上的家長。如果自己孩子有登臺表演,那些家長哪怕是請假也一定會去參加。但如同老闆娘這樣孩子沒有登臺的,他們有空的就會去看一下。沒空的,就會隨便讓個人去看一下,畢竟也不好駁了學校的面子。

下午,我換上了一身我自己覺得體面的衣服,走了下來。準備去那個會場時,老闆娘叫住了我:‘林言,這就是你體面的衣服?’

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確實是我最好的衣服了。是一身運動服。老闆娘拿出一套西裝:‘拿去換上,我根據你外面曬的衣服尺寸買的,算是我給你的報酬吧。’

我連忙道謝,畢竟這是我的第一身西裝:‘道謝老闆娘了。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了啊。’

等我換上那身合身的西裝下來時,老闆娘已經幫我叫好了車:‘等表演結束了他會去接你的,可別騎腳踏車丟人了。’

來到表演會場,我如同回到了讀書時一般,先是校長和主持人的一番長篇大論。然後才是表演開始,中學生嗎,表演也不能太強求了。所以我也是這樣將就著聽,有小提琴,鋼琴,豎笛,風琴等等。

等到快結束時,一個叫王婉儀的女孩上場了。她用的是自己的鋼琴,而不是學校提供的鋼琴。

其他人可能沒看到,我卻清清楚楚的看到,當她開始彈鋼琴時,一個八歲的男孩從鋼琴裡面鑽了出來。然後一直站在她的身邊,默默的看著她彈鋼琴。

舞臺的角落裡,一個黑衣黑傘的人站在那裡,默默的看著臺上的表演。王婉儀彈得很好,最後結束時引得全場喝彩,但我卻看到那個男孩再次進入了鋼琴。

那個打著黑傘的人沒有阻止,也沒有任何動作,他就這樣站在那裡。

表演結束了,我走出會場,找到了那輛來接我的車。我開啟車門,準備進去時。一個人突然叫住了我:‘大師,不,小林啊。我就說是你吧。’

我回過頭,發現來人是藍夢君:‘藍總,哦,有什麼事嗎?’

藍夢君身後還跟著很多學校方面的領導,他有些猶豫:‘可以請你吃個飯嗎?這裡說話不方便。’

我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讓那輛車離開了。我跟著藍夢君,在眾人的歡送下離開了。他今天坐的是一輛大奔,裡面空間比其他車稍微要大一些。

很快,他帶著我來到一家很高階的酒店。應該是那個什麼四星或者五星的酒店吧。

我們進了一間很大的包廂,裡面廁所,麻將桌都有。藍夢君似乎在來的路上已經點好了菜,所以菜很快就上來了。他吩咐服務員不要再進來打擾他,就把門反鎖了。

我看著桌子上滿菜:‘藍總,有什麼事你可以說。沒必要這麼破費的。’

藍夢君坐了下來,給我倒了一杯酒:‘不破費,不破費。其實這家酒店是我一個堂弟開的,我也只能經常過來捧場一下。這次我想請大師吃完飯去我家看看,內子這兩日內。總是神神叨叨的。說是薇兒回來了,我找不到大師,柳大師也失蹤了。今天是我小兒子有表演,我就去看看。沒想到居然看到了大師。真是踏破鐵鞋啊。’

我有些驚訝:‘什麼?她又回來了?’

‘是啊,大師,你看我們是吃完飯就去。還是,,,,需要多少錢,大師儘管開價。我藍某人絕不還價。’

‘不是錢的事,人類一旦死去,靈魂進入冥界,就會失去所有的記憶。如果她真的回來了,那麼我真的要去看看,畢竟她是我送走的人。’

‘是啊,大師你吃,等吃完了我們就去。’

我站了起來:‘藍總,要不我們打包吧?我們現在就去你家看看。’

很快,我們來到當初的那棟房子外面。藍夢君的妻子開啟的門,她以前是一個律師,但經過了藍薇兒的事後。她就回家了,每天照顧她的丈夫和兒子。

我們來到大廳,我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靚影打著黑傘站在大門旁邊。她舉傘的左手手腕綁著一條黑色的絲巾,看到我來了,她對我行了個禮:‘當初真是多謝你了,主人。’

我吃驚的看著藍薇兒,大廳裡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正坐在那裡看書。裡面沒有一個女傭或僕人。

藍夢君有些不好意思:‘自從出了那事,內子辭退了所有的保姆傭人。所有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

藍夢君的妻子笑了笑:‘吃飯了嗎?要不我再去做。’

我連忙擺手:‘已經吃過了,能告訴我你是在哪見到你女兒的嗎?’

藍夢君的妻子猶豫了一下,然後道:‘都是在鏡子裡,她曾經的那張梳妝檯的鏡子。她打這一把黑色的雨傘,穿著黑色的衣服,手上綁著一條黑色的絲巾。在鏡子裡衝著我笑。’

我轉過頭,看著藍薇兒。她調皮的對著我做了個鬼臉:‘我不小心被母親看到了兩次而已,這應該不違反規定吧?’

我只好回過頭:‘你帶我去她的房間看看吧,我想單獨看看,不想有人打擾。’

‘好的,大師,你跟我來吧。但我希望大師不要傷害她,畢竟她是我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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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二樓的房間,把門關上了:‘你怎麼跑回來了?’

藍薇兒有些驚訝:‘是你把我們招回來的啊,主人該不會連自己的邀請函是怎麼用的都不知道吧?’

我搖了搖頭,她嘆了口氣:‘原來你自己都不知道啊,難怪讓我們在那裡等了你這麼長時間。其實每一個接受了你邀請函的人,都會在離開後一個月內回來。成為你的死神接引者。明白了嗎?所以不止我,啊傑他還在城堡內等你。’

‘什麼?那我究竟是什麼人?上次的那個接引者為什麼不說?’

‘除了掃地婆和我們,其他的人應該是不能告訴你的。你的身份叫靈魂接引者,換句話說,就是死神繼承者,冥王候選人之一。我們因為是你的手下,所以才能說。’

‘什麼,那我究竟是什麼人呢?’

藍薇兒沒有再開口,只是看著已經失魂落魄的我。我們就這樣一直等著,我突然想起來還要給柳問天送飯。

於是我站了起來:‘我走了,你不要再來騷擾你之前的家人了。’

藍薇兒沒有正面回答:‘我們在城堡等你。’

我打開門,卻看到那個男孩居然正趴在門上,我一打開門他直接摔到了地上。我去扶他起來時,那個男孩驚悚的看著我,拼命的往後退。

等他退出門外,就一把爬了起來,跑到樓下去了。我無奈的走了下來,看到藍夢君夫妻和那個男孩都在那裡等我。藍夢君先走了過來:‘小孩子不懂事,大師不要見怪。她說了什麼嗎?’

‘沒什麼,我讓她離開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來,我送大師。’

我跟藍夢君一起走到了大街上,他的那輛車正在路邊等著。藍夢君直接開啟後備箱,拿出一個皮箱,遞給了我:‘這些錢算我的謝禮吧。大師,你能夠跟我說說你能保證她多長時間不回來嗎。’

我沒有去接錢箱:‘藍總什麼意思?’

‘我沒有其他意思,希望大師不要誤會。薇兒已經走了,我只是希望她走得徹底一點。不要再來影響我的生活,更不要影響她弟弟。’

‘你放心,我會讓她不再回來的。’

‘大師,雖然我所能接觸到最高修為的人是柳大師,但我們藍家如果願意,還是能夠請回來更高的大師的。所以我希望大師好自為之,拿著錢離開。同時希望大師轉告薇兒,讓她不要再回來了。她,畢竟已經死了,我不希望我再去請人回來對付她。這裡是一百萬,希望大師好自為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的開啟那個錢箱,從裡面抽出一張:‘今天是你叫我來的,我又換了衣服,所以兜裡沒錢。所以這算是我的車錢,不過同樣的話我也要轉告藍總。好自為之。’

說完,我攔下一輛計程車,就上車離開了。等我回到快餐店,買了三分普通快餐。老闆娘沒有收我的錢:‘今天辛苦你了,這算我送你的了。’

‘沒事,今天我不回來睡了。多謝老闆娘了。’

來到我和柳問天住的那棟別墅,我帶著快餐進去了,卻發現他不在。他會去哪裡呢?正當我重新關上門,準備去找他時,卻發現啊傑打著黑傘走了過來。

儘管天不涼,他的脖子繫著一條黑色的圍巾:‘主人,掃地婆讓我來請你過去,柳大師也在那裡。還有,記得把黑傘帶上。’

我轉頭一看,發現黑傘還是綁在腳踏車的後面,就推著腳踏車跟著啊傑來到了古堡外面。柳問天正和一個身穿黑色毛衣的女人在院子外面抱在一起,藍薇兒打著傘站在院子裡面。

我把快餐給了一份給柳問天,發現九命化為的女人也很漂亮:‘它如今怎麼樣了?’

柳問天趕緊鬆開她,然後對著我行了個禮:‘林言,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九命很好,它很好。’

九命重新化為黑貓跳到柳問天的肩膀上:‘林言,掃地婆在裡面等著你,還有,記得把黑傘帶上。’

我笑著說了聲謝謝,就拿著黑傘走進城堡,只有藍薇兒和啊傑打著黑傘跟在我身後。柳問天依然沒有進院子。

來到城堡裡面,發現今天這裡不是很敞亮,幽暗的蠟燭點得不是很多。藍薇兒收起黑傘:‘主人,她在二樓大廳等你。啊傑,走,我們去後面。’

看著他們兩人從右邊的走廊走去,我拿著黑傘也慢慢的往二樓走去。來到二樓大廳,那張諾大的餐桌上只擺了三跟蠟燭。幽暗的燈光下,掃地婆坐在末位上:‘主人,你來了。’

我在旁邊的位置上就要坐下來,但等我坐下來時卻發現我坐在了主位上:‘前輩,這是怎麼回事?你能解釋一下嗎?’

掃地婆笑了一下:‘我不能說太多,你把傘開啟吧。’

我把手中的黑傘開啟,然後放在地上。突然,傘自己飛了起來。不,一個男人拿著傘站了起來,他是當初送我古堡的那個老人,他笑著對我伸出手:‘你好,我叫幽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