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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囊中之物

王妃徐氏看著二人背影,捏緊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手背青筋突兀。

“可恨!”實在是捏不碎,徐氏氣得直接將茶杯給扔在了地上,立馬發出噼裡啪啦的一陣聲響,很清脆,卻也刺耳。

一旁的下人都不知道這難伺候的主子到底是怎麼著了,又發這麼大脾氣,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只有兩個經常伺候的丫鬟互相對視一眼,這才戰戰兢兢上前收拾一地的狼藉。

此時,從湖心亭後面緩緩走出一人。

段景薇儀態端莊地走上前來,撿起地上的一塊茶杯碎片,端詳了一陣:“關雲窯燒製的青瓷,朝中只有二品以上的大員才能賞賜的,孃親,你這可有些暴殄天物了。”

徐氏一聽,臉色更加白了幾分:“什麼?是哪個挨千刀的居然把這套瓷器給拿了出來,哎喲,那可是聖上御賜的聖品!這可怎麼辦!”

地上不停收拾的丫鬟默默幹活,不敢作聲。她們打死也不會說,那個挨千刀的正是王妃你自己。

每次王妃有貴客到來,一定會拿出這套瓷器茶具招待的,主子記性怎麼這麼差。

“母親。”看著她這咋呼模樣,段景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先冷靜點……”

說罷又湊近一些,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麼多下人都看著呢,難不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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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忙收斂一些臉上表情,心中仍是氣急,趕忙支走了下人,自己則坐回位子上,長嘆一聲:“薇兒,你是沒看見方才那小賤人的那副嘴臉,為娘是真的氣不過啊。”

段景薇又嘆息一聲:“即便是氣,母親也要注意點場合。這麼久了,您也該學學什麼是穩重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自家女兒這樣教育,徐氏有些訕訕地笑了笑。

片刻之後,心中還是記掛令她生氣的事,忍不住便問道:“可是薇兒吶,母親同你講的事,你可要上點心,咱們可不能再讓那小賤人好過了!”

“母親。”段景薇朝她點點頭,安撫道,“稍安勿躁。這點我自然是明白的,只是眼下世子妃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而且馬上到年關了,你又著什麼急?”

徐氏一愣,提到年關,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道:“是啊,年關你弟弟就回來了,到時候咱們母子三人聯手,不怕對付不過病秧子和一個鄉下野丫頭。”

宴蓉啊,蹦躂不了太久的。

段景薇也點頭道:“所以,先學會忍一時之苦,莫要逞一時之能,母親你要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

徐氏只好低頭附和,點頭稱是。

母女二人各懷心思,段景薇兀自盤算著,一時想想三皇子與宴蓉的交集,一時又想想段景蘅的病情,還有這府中來得突然的令陽侯父子,腦子裡一時間亂的很,自然沒有發現王妃低下頭時,眼底那一瞬間的陰冷與深沉。

她低著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面,眸中幾乎要滲出血來。

景王多年四處南征北戰,一直是大豫皇帝的得力干將,也是衍朝最大的助力,她受命潛心蟄伏景王府多年,步步為營,在乎的,自然不只有讓兒子襲爵那麼簡單。

據她多年觀察,段景蘅是個實打實的病秧子,不足為懼。只是那景王雖然遠在邊關,但是不好對付,指不定哪天就班師回朝,到時若是他們想在京城有所動作,恐怕會難上加難。

所以她得在此之前,趕緊挑動王府內宅紛爭,等到景鴻做了世子,再趁機除掉景王這個障礙。

大豫朝倘若失去了這個助力,遲早會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景王妃”想著想著,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微笑。

只是,沒有人看見。

再說那頭,宴蓉陪同段景蘅回到了偏院侯府小公子薛燦休息的廂房外,還沒進去,便聽見裡頭傳來一陣刺耳的動靜。

很沉,很悶,像是桌椅板凳被猛然掀翻的聲音。

宴蓉與令陽侯對視一眼,連敲門也來不及便猛的推開門進去檢視。

開玩笑,那裡頭一個昏迷的侯府公子,一個“病秧子”世子,雖然我這個病是裝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人設自然不能倒。而且,丹琴還被段景蘅吩咐隨時隨地跟著自己,這樣一來,裡頭都沒個靠譜的人能照應著。

叫她如何不擔心。

誰知,剛把門一推開,裡頭的那幅場景便叫二人好好驚訝了一番。

只見床榻上的被子被人翻開了,正亂七八糟地扔在一旁,一半在床上,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拽到了地上。

段景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因為身上還被人壓著,動彈不得,又是氣惱又是著急,所以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身後的椅子也不知道被誰掀翻在地,倒在他頭部半尺處。

很快,宴蓉便看見了罪魁禍首。

一名少年只著白色中衣,身形單薄卻極有力氣,此時正將段景蘅死死壓在身下,一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

許是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段景蘅躺的又筆直,腰部被人壓得嚴絲合縫,所以找不到半點使力點,只好被迫承受著維持著這個詭異的姿勢。

一直到宴蓉和令陽侯聽見動靜推門進來。

四人大眼瞪小眼,頓時更詭異了。

“燦兒,你……”

“夫君,你們……”

宴蓉看著眼前這一幕,頗有些審視意味。

她在想,這侯府公子如狼似虎地撲倒她夫君,如此強勢,到底是要做哪般。不至於在菩提庵當了幾年小倌兒之後,就對女人深惡痛絕,連性向都改變了。

雖然這段景蘅長的確實有些可口,甚至到了男女不忌的地步,可是這青天白日的,似乎也有些孟浪了。

“娘子,救我……”對宴蓉這種見死不救還抱著雙手站在一起看好戲的行為,段景蘅很是不齒。尤其是她蹲下來看的那個眼神……那是什麼眼神?他不喜歡男人好不好。

說實話,段景蘅也有些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明明一個時辰前他還因為自家娘子在吃這小少年的醋,轉眼間,他的娘子倒是瞧起他與此人的熱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