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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萬年前的預言者

千瀾見貓九那樣子,心底的怒氣蹭蹭的往上冒,平時不聽話她不在意,可尼瑪那裡面是個死人,還是個裸著的死人!

深呼吸,深呼吸。

千瀾猛的扒拉在冰棺上,臉上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貓九,小貓,小九,小貓貓,小九九,你快出來,我這兒有好吃的。"

貓九再次瞅了眼千瀾——手中的肉,似乎有些遲疑,好半天它才起身,慢慢的浮在空中,直接穿透冰棺。

千瀾摸了摸那冰棺,確定是有蓋的,貓九是直接穿過冰棺出來的,就好像穿牆術一般。

據她所知,靈力在高強的人都不能直接穿透牆壁,他們修煉的是靈力,不是仙術,那貓九這是什麼能力?

等貓九解決完千瀾手中的肉,它一扭身子,又要往冰棺中去,千瀾好不容易將它哄出來,怎麼可能讓它在下去,當即將它拎在手中。

貓九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見自己掙扎不過,就不在動了,趴在千瀾臂彎,用那雙掩蓋在毛髮下的眸子盯著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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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帝臨淵目光有些詭異。

"你怎麼那麼多傳說。"千瀾回頭瞪了他一眼,見他盯著懷中的貓九看,心底一個念頭倏的跳出來,"關於貓九?"

帝臨淵唇角漾起淺淺的弧度,伸手摸了摸貓九的腦袋,"傳說中,每一位降生於世預言者都會有一頭伴生獸,此獸超脫天地法則,獨立與世間。而那伴生獸的長相和娘子這貓九倒有幾分像,嗯,毛沒有這麼長的話。"

"你的意思是說,貓九是這女子的伴生獸?"千瀾思緒微轉,烏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驚疑。

"那倒不是,這女子已死,伴生獸也會死,你這只應該是屬於別的預言者。伴生獸和預言者間有獨特的聯絡,它親近她也是無可厚非的。"

貓九是虛元的,而貓九和虛元前輩有契約,難道虛元前輩是預言者?

不對,帝臨淵不是說預言者一死,伴生獸也會死嗎,虛元前輩應該不是預言者,可他為什麼會和貓九契約呢?

別人的伴生獸又能契約嗎?

顯然帝臨淵對這個也不熟悉,不知道伴生獸可不可以契約,兩人同時將視線投在冰棺中的女子,難道要她來回答?

死去萬年的人,開玩笑吧!

罷了,貓九的身份揭曉,她也算是解開了一件疑問,不管它能不能和別人契約,千瀾都沒打算和貓九締結契約,它留下來,她就養著它,它要走,她也不會攔著。

千瀾掃了眼冰棺裡的女子,正準備移開視線,冰棺裡的女子緊閉的雙眸陡然睜開,那雙眼睛如琉璃般清澈,卻帶著一股殺氣。

那般的犀利的眼神不應該出現這般透徹清靈的女子身上。

帝臨淵拉著千瀾往後退了幾步,那女子卻徑直合上了眼,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

可千瀾知道,那不是錯覺,那個女子剛才真的睜眼了,那雙眼睛她怎麼也忘不掉,那般清透的眸子,為什麼會是那樣的殺氣騰騰。

帝臨淵眉頭擰著,似乎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緊了緊抓著千瀾的手掌,頗為嚴肅的道:"這裡有些不對勁,我們先離開吧。"

千瀾只覺得後背有涼氣襲來,渾身一顫,反握住帝臨淵的手,語氣急切,"說得對,快走。"

她心底有股淡淡的不安,好似在待下去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帝臨淵選了一個方向,拉著千瀾趕緊離開了這裡。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的光亮讓她一喜,可以出去了嗎?

可是等她走近,頓時如同雷擊,依然是那冰棺,上面還蓋著她拿出來的衣裳,他們竟然走回來了。

帝臨淵臉上有幾分愕然,他能超控空間之力,卻沒發現這個空間有任何使用過空間之力的波動。

就算他的靈力還未完全恢復,也不可能一點也察覺不了,只有一種可能,這裡被人布了陣。

如果布了陣,他們在怎麼走也會回到這裡。

千瀾同樣是愕然,不過她愕然的是冰棺裡的女子不見了…

不見了…

孤零零的衣裳搭在冰棺上,冰棺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壞,可是女子不見了,她看過那冰棺,是密封的,沒有絲毫的縫隙,那女子像要出來,就得和貓九一樣,穿過冰棺蓋。

可是…人怎麼可能做得到?

千瀾後背冷汗直冒,視線警惕的在四周環視,她雖然是重生來的,確定這個世界上有鬼魂一說,可鬼這種東西,她一想到就頭皮發麻。

倒也不是害怕,就是覺得渾身不自在,起雞皮疙瘩。

不知從哪兒吹過來一陣涼氣,千瀾一回頭,卻發現剛才還站在她身側的帝臨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掛的女子,她正涼涼的看著她,如琉璃般純淨的眸子裡透著一絲詭異。

千瀾倒抽一口涼氣,腳下往後一退,腰上頓時傳來冰涼的觸感,她伸手一摸,竟是退到了冰棺旁邊,她明明記得,她離冰棺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的…

這不會真的是撞鬼了吧?

千瀾又是一陣雞皮疙瘩,心底涼颼颼的,視線移到女子身上,警惕的看著她。

女子邁著蓮足,小步的走向她,胸前的雪白隨著她的動作,一起一伏,碧波盪漾。千瀾滿頭黑線,這躺著的時候看不出來,咋站起來就這麼…在一想自己,那頂多算小巧玲瓏。

被千瀾這麼盯著看,不知是害羞還是怎的,那女子單臂一橫,擋在了胸前,另一只手朝著千瀾伸過去。

千瀾心底一愣,呆呆的看著手臂朝著自己伸過來,然後越過自己,拿起她身後的衣裳,快速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那衣裳本就是一件外袍,沒有釦子,女子只好將衣裳打了個結,露出白皙的小腿。

"你…是人是鬼?"千瀾咽了咽口水,這應該不是人吧?還有帝臨淵那家夥到哪兒去了?

女子冷眼掃過去,殺氣乍現,千瀾頓時拋棄了關心帝臨淵的念頭,小心的瞅著女子。

"你是人類,怎麼進來的?"

女子的聲音很是悅耳,悠揚婉轉,如泉水,涓涓細流,清澈乾淨,讓人不由得沉浸在那悅耳的聲音中。

"我…走進來的啊!"千瀾再次將女子上下打量了一邊,她身上的靈力雖然很弱,但是確定是人類無疑。

死人身上縈繞的是死氣與煞氣,她身上的是真真切切的靈氣,她沒死。

她要真的是萬年前的那為預言者,那豈不是…活了萬年?

我靠!

女子秀眉輕蹙,眸中閃過一絲晦***刻她才啟唇,略有些遲疑,"現在…是什麼時期?"

時期?

千瀾頓時就懵了,這個大陸上是怎麼算的時期?

"那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如果是亓覡身邊的那位預言者,我可以告訴你現在已經過去萬年了。"

女子臉色驟變,音色也變得暗啞,蘊含著殺氣,"你說已經過去萬年了?"

"…"千瀾不著痕跡的往冰棺的另一面移去,這女人身上靈力那麼弱,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駭人,看來她真的就是當年那位預言者了。

只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如今又突然醒過來?

女子神色突然變得悲慼起來,淚水無聲的從臉頰上滑落,她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看上去楚楚可憐。

"萬年,竟已過去萬年了,那場戰你還是輸了麼…為什麼就不肯聽我的呢,明知道是死局,你還去送死…"女子掩面而泣,渾身透著一股死寂與悲傷。

那斷斷續續的囈語,像是一根撩撥千瀾心底的一根琴絃,她莫名的覺得哀傷。

千瀾抿著唇看了那女子一會兒,她除了小聲的抽泣,就沒在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又等了好一會兒,她才止住了抽泣,摸了摸臉上的淚痕,從地上站起來。

臉上依然是那冷冷的神色,額間的彎月襯得她清冷高雅,除了那還有些微紅的眼眶,竟看不出她剛才那麼悲傷的慟哭過。

"你是自己死還是我動手?"女子眉眼清冷的看著千瀾,悅耳動聽的話語落在千瀾耳旁,如雷鳴電閃。

她剛才說啥?

千瀾掏了掏耳朵,有些好笑的看向那女子,"你身上的實力如今不過靈者高階,要死的也是你吧?"

女子好似想起什麼似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纖細的手掌覆在胸口上,"是啊,我都忘了,我現在已不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娑黧,你…嗯?伴生獸?"

娑黧止了話頭,看向千瀾的胸口出,那裡露出一撮泛著光澤的金毛。

"你不是預言者,為何會有伴生獸?"娑黧疑惑的看著千瀾,她現在的能力已經不能在進行預言了,但是有的東西即便是不預言她也能看出來,這個女子絕非池中物。

面生貴相,紫氣縈繞,這是承大運之人,竟是應命而生之人!

可她眉間的涼薄冷血之意更濃,這樣的人…

應命之人…

女子兀自笑開,她上前輕點了下千瀾的眉心,"你命格如此,卻是個無心之人,倒是有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