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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必要的保他一命

五月初十,這日出生的人血液最為純淨,魔族中有人要這樣的血液,為什麼?

千瀾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腦中環繞著這個問題。此時已經接近夜幕,街上來往的人不多,近些日子發生的事應該讓他們都起了防備之心,晚上不敢出來亂晃。

從季府一路走回名爵,遠遠就看到名爵門口站著幾個人影,千瀾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腳步加快了幾分。

"帝公子,站這兒做什麼?"

臺階上,帝臨淵一臉詭異的看著名爵的大門,聽到聲音,他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很快的轉身,瞪著千瀾。

"解藥。"冰冷蝕骨的聲音在夜色中傳開。

千瀾歪頭聳肩,一臉的無辜,"解藥在銀子那裡,找你兒子要去唄。"

身上的灼熱和瘙癢讓帝臨淵心底很煩躁,這女人竟然敢給他下藥…

"雲千瀾,別觸及我底線。"帝臨淵臉色陰沉,咬牙切齒的看著千瀾,可他知道他下不去手,就算今天這女人真的不給他解藥,他也下不去手。

這種感覺很不爽,對他來說,任何弱點都有可能造成他的死亡,而他絕不能有弱點。

千瀾往前走了兩步,推開站在他身邊的梨花,巧笑嫣然的道:"底線是什麼,可以吃嗎?"千瀾伸手替帝臨淵整理了下衣襟,"帝公子不是說我到達靈聖就娶我嗎?"

"是。"帝臨淵有些牴觸千瀾的接觸,身子不自然的往旁邊避了避。

千瀾手一空,也沒在上前,而是負手站著,眸光賊亮的看著他,"那帝公子就不用走了,相信帝公子很快就可以娶我了。"

"你…"帝臨淵眉頭一皺,將千瀾上下打量了一遍,眸光猛的一冷,印天鑑竟然在她體內,難怪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帝臨淵腦中閃過幾個零碎的片段,很是模糊,好似有層濃霧擋在他面前一般。

梨花冷汗涔涔的拉著千瀾往後退了一步,"千瀾小姐,您可長點心成嗎?您看爺那樣子像是要吃了您,估計是發現您身上有印天鑑了,您還是別有事沒事刺激爺了。"

爺對印天鑑有多執著他們最清楚,爺沒失憶的時候還好說,現在失憶,保不齊會弄死千瀾小姐將印天鑑取出來。

像爺這種變態,這種事做起來順手得很,他們根本就攔不住的。

千瀾這才想起桃花也給她說過這件事,她往後退了一步,"說得對,那個我先走了,一會兒你們自己進來找房間住。"

千瀾一溜煙的沒了影子,帝臨淵若有所思的看著千瀾的消失的方向,當真跟著她進了大門。

梨花摸了摸冷汗,完了,爺是打定主意要千瀾小姐身上的印天鑑了。

帝臨淵住進名爵,千瀾一個勁的躲著他,倒不是真的怕帝臨淵來取她體內的印天鑑,而是給他下的藥是最新研發出來的,壓根就沒有解藥,不知道藥效能在人體中呆多久。

帝臨淵要是知道這一點,恐怕是又給自己找了個殺掉這女人的理由,好在他不知道,但是那藥性著實的好,第二天他身上不但癢,還起了紅疹,什麼藥都不管用。

"哎喲,姑爺,您不能進。"木宇焦急的驚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千瀾只頓了一下,拉開窗戶就翻了出去。

"砰!"

千瀾剛翻出窗戶,那邊房門就倒在了地上,從她的位置上能看到紅影,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千瀾覺得還是暫時跑路比較好。

"孃親,你在做什麼?"銀子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千瀾步子一頓,還沒來得及呵斥銀子,耳邊就是一道冷風吹過,削掉了她的一戳頭髮。

"雲千瀾!"帝臨淵從窗戶飛身出來,目光陰寒,長劍裹上了一層透明的氣流,"解藥。"

"解藥啊,那個,嗯…"千瀾左顧右盼,最終將視線鎖定在銀子身上,素手一指,斬釘截鐵的道:"在你兒子那裡,你問他要,我先走了。"

兒子保重!

千瀾趁著帝臨淵去看銀子的時候,幾個縱身消失在帝臨淵面前,銀子傻乎乎的看著千瀾消失的方向,找他要什麼?

千瀾出了名爵,才重重的鬆口氣,早知道就不下那玩意了,應該下能暈上十天八個月的。

昨晚她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她直接進宮去和殷萱分享了一下她的成果,順道看下長孫浮。

長孫浮恢復得不錯,已經能下地了,千瀾翻窗進去的時候長孫浮正在喝藥,苦兮兮的樣子直接逗樂千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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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瀾姑娘,你怎麼老翻窗?"長孫浮聽到動靜嚇了一跳,待看清是千瀾後就立刻苦笑著搖頭。

"你門口那麼多人守著,我不翻窗咋辦。"千瀾聳肩,視線掃了一圈四周,"殷萱呢?"

"萱萱去母后那裡了。"長孫浮嚥下最後一口藥,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應該快回來了。"

"那老女人找她做什麼?"千瀾隨意的樣子好似這裡是她家一般,長孫浮只是笑著搖頭。

"千瀾姑娘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看看你嗎?"千瀾扭頭,一臉無辜的瞅著長孫浮,如果長孫浮曾經沒見過千瀾那些很辣果決的一面,或許他會被千瀾這個樣子所矇蔽。

"你當我這裡你家後花園?"正殿大門大門被人推開,殷萱從外面逆光進來,嘴角勾著譏諷的笑容,臉色很不好看。

千瀾換個更舒服的姿勢,看著殷萱走進來,"我倒是想有個這麼大的後花園。"皇宮給自己當後花園,那檔次不就是蹭蹭的上去了?

"你來做什麼?"殷萱緩步走近,一副我不待見的趕緊滾蛋的嫌棄表情,忽的她又陰惻惻的笑了起來,詭異萬分,"找到帝臨淵了?是不是很失望?"

這個女人什麼都知道…

第一個念頭閃過,立刻又被另一個念頭淹沒,她和帝臨淵到底是什麼關係!

帝臨淵很在意她,同樣殷萱對帝臨淵很熟悉,卻很排斥他,一開始她以為這兩人曾經有過什麼,可是後來想想又不對,帝臨淵不是那種人。

"你想知道我和帝臨淵是什麼關係?"殷萱一邊脫繁複的宮裝,一邊問千瀾,嘴角的勾著的弧度不知是諷刺還是嫌棄。

千瀾點頭,畢竟有這麼個梗在這裡,很是難受啊!

"想啊。"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千瀾抖了抖眉毛,不置可否,不管她和帝臨淵是什麼關係,帝臨淵都得是她的。

"蕭茹快要繃不住了,你做好準備,應該就在這幾日,他們要圍城了。"殷萱直接轉移了話題,將之間見蕭茹的事大約說了下。

蕭茹當初喜歡的是蕭順,為了蕭順的大業甘願入宮,嫁給一個老頭子,年紀輕輕就守寡,可蕭順或許只是將她當做一個棋子,和蕭蕊一樣。

佈局這麼多年,當初以為的傀儡卻有能力反抗起來,他們想要的東西在日漸崩潰,在等下去,或許就是他們的末日。

不管是他們身後的人,還是他們自己,都想結束這一切。

國家與國家的戰爭需要長時間的佈陣行軍,逼宮可不一樣,皇城內圍雖是殷萱的人呢,外圍卻全是他們的人,只要一聲令下,整個皇城那是唾手可得。

不管是為了什麼,他們這一次都得走上這一步,長孫浮的崛起,殷萱的步步緊逼,名爵和北堂商會的幫襯,藍家和季家的態度,無一不是在逼迫他們走上這條路。

而殷萱要的,也恰恰就是他們走上這條路,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死得乾淨,讓長孫浮這個帝位坐得更穩固。

要麼立於頂端,萬人敬仰,要麼橫屍街頭,世人唾棄。

這場謀劃過年的戰爭終究是要開始了。

千瀾知道殷萱做這些都是為了長孫浮,可是殷睿好似也是真心疼愛她的,她就真的捨棄的了殷睿嗎?

長孫浮有些忐忑的看著殷萱,不知是要說什麼,可最終都沒有說出來,待千瀾和殷萱商量完具體的事宜,破天荒的藥送千瀾出去。

千瀾眨巴眨巴眼,挑著眉毛看他,悠悠的道了聲,"我翻牆出去,你確定要送我?"

長孫浮看了眼沒有合上的窗戶,外面紅色的牆壁,最終堅定的點頭,"千瀾姑娘,請。"

千瀾挑眉看殷萱,用眼神詢問他,你不攔著你家男人?

殷萱只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偏殿。

千瀾只能是一臉無所謂的聳肩,翻窗出去,長孫浮雖然實力不強,但是翻個牆還是不成問題的。

"行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搞得殷萱好像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似的。"千瀾直接在牆外停下,殷萱那樣子,明顯是知道長孫浮要和她說什麼。

長孫浮和殷萱生活那麼久,當然是懂殷萱的,有些病態的臉上浮出一抹無奈和不明的晦澀,"千瀾姑娘,你應該知道萱萱除了我以外還在乎兩個人,一個是帝公子,一個是萱萱的父親,我希望在必要的時候,千瀾姑娘能保殷家主一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