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林暄,40歲。住在雨隱村中心的豪華大廈一帶,未婚。我在曉組織裡上班。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八點才能回家。
我(被迫)不抽菸,酒僅止於淺嘗。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
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讓小南做20分鐘的按摩,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
醫生(蠍和角都)都說我很正常。
可是我最近突然有一個煩惱:
白眼美少女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什麼的這種事情不要啊。
......
清晨。
雨隱村。
兩聲敲門後,黑絲制服的女僕走入房間,熟練地叫醒了床上穿著睡衣的青年。
“早上好,雛田醬。”
林暄伸了伸懶腰,瞥了一眼窗外發現果然在下雨。
“早安,主人。”
白眼少女溫潤的眸子毫無波瀾,動作輕柔地服侍男人換衣。
“小南姐姐正在用早餐,”
“角都大人從昨天來找想和您見一面,下午的安排是鼬先生和鬼鮫先生發來的邀約,似乎是關於宇智波佐助的事情,對了,鳴人君在兩天前找過您。”
少女最近扮演著女僕和秘書的角色。
雖然不知道這麼安排的原因,但相比起單純的花瓶,雛田很樂意做這份工作。
林暄不滿意地哼哼道,“角都那邊直接推掉,”
“不就是想把小南的起爆符拿去賣錢嗎?我們曉什麼時候淪落到搶劫自己人的地步了?下賤!”
“佐助和鳴人的事情,之後再處理,這兩天我還有別的安排。”
“是,主人。”雛田微微頷首。
“走吧。”
換完一套清爽的休閒裝,白衣短袖的年輕人臉上掛著那抹陽光開朗的笑容。
“?”
雛田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她最近在學習女僕和秘書的知識,宅家裡好幾天了。現在突然要帶她出去嗎?
“這個世界已經忘記被曉組織支配的恐懼了,”
“我們去搞點大動作。”
林暄咧嘴一笑。
雛田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麼。
上次這個男人就把幾位影級搞得灰頭土臉的毫無還手之力,看來是要復刻一波,只是不知道這次倒黴的是哪個村子。
“我們約會吧,順便去木葉拐賣你的妹妹。”
日向雛田:“???”
與其約會、使其嬌羞。
奪其初吻、納入後宮。
林暄反覆思考後明白了不少道理。
作為下屬而言,雛田現在的忠誠度完全是OK的。
可要完全得到一個人的忠誠,光是下屬這種關係還不夠,而且是遠遠不夠。
以前他和雛田簽訂的合同是勞務合同,一邊是老闆,一邊是員工。
想要本質上改變現狀,首先就要與日向雛田簽訂新的合同,至少是賣身契級別的那種東西......否則這個任務怎麼完成?
納入後宮且不提,但約會是非常有必要嘗試的。
“林暄大人要出去嗎?”
“我會好好照顧師父的。”
紫陽花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親暱地伸出一隻手挽著小南,不像是徒弟倒像是妹妹。
“我不需要你照顧。”
小南沒好氣地笑了笑。
這個徒弟的修煉天賦不錯,只是黏人程度讓人有些無奈,哪有徒弟天天纏著師父撒嬌的。
若非紫陽花賣萌裝無辜有一套,早就被訓誡了。
“什麼時候回來?”
小南平靜地看著哥哥和他的女僕,也不吃醋。
這個男人看似不靠譜,但背後做的事情總是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深意。
“一週左右吧。”
林暄有些不確定地回答。
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撩妹,畢竟小南的好感度早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拉滿了,百分之百也不會變成百分之一千。
認真起來的某人,拿下雛田幾乎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問題在於......這需要多少時間呢?
兩天後。
木葉。
年僅十歲的日向一族族長,日向花火現在的心態有點崩。
她竟然被綁架了。
被一個雨隱村的忍者綁架了。
被一個雨隱村的忍者聯合日向雛田把她綁架了。
而且連她的女僕也不放過!
“兩位晚上好啊,”
“看你們都認識我,自我介紹就免了吧。”
青年雲淡風輕地笑著,雛田沉默站在他的身邊被妹妹審視的目光盯著。
“歡迎加入曉,”
“你們以後和木葉沒有關係了。”
“什麼意思?”日向花火懵懵懂懂的。
姐姐的背叛讓她的腦子差點宕機,喪失了思考能力。
“喏,就和雛田醬一樣吧,在我家裡做個花瓶兼職女僕的工作,”
“這是通知你們,不是和你們商量。”
林暄自顧自地安排道。
雛田幾次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花火會明白的。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先寫好的劇本,沒有人能拒絕自己被安排的命運。
在雨隱村沒什麼不好的。
日向花火的價值在於她那雙特別的眼睛,林暄答應雛田,得到純淨白眼後給花火移植一雙正常人的眼睛。
夜幕降臨。
眾人在森林裡搭建帳篷,花火和夏一組,林暄和雛田一組。
“夏,姐姐還是我的姐姐嗎?”
日向花火有些懷疑人生。
“雛田大人一定有她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日向夏寬慰道。
她不知道林暄為什麼敢對木葉動手,但是有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雛田做什麼都不可能做對花火小姐不利的事情。
如果花火小姐有危險,雛田大人不會無動於衷。
也正是因為雛田表現得這麼淡定,日向夏比起日向花火更冷靜一些。
另一邊。
穿著睡衣的林暄把腦袋枕在雛田的腿上。
“雛田醬釣過魚嗎?”
青年漫不經心地問道。
“小時候玩過,是很無聊的遊戲,不過比修煉更輕鬆。”
雛田眨了眨眼睛,溫軟的小手貼著青年的臉。
林暄在日常生活裡是個很隨便的人,其實沒有那麼糟糕。
“釣魚是為了釣魚嗎?”
林暄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雛田愣了愣,隨機思考著這句話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隱秘的深意或暗示。
難道是小南姐不在,某人難掩本性要獸性大發了?
想到這裡少女有些臉紅,修長筆直的大腿微微動了動。
“有的人釣魚是為了釣魚,可有的人只是想坐在那裡發呆,”
“好比喝酒的人,一千個喝酒的人有一千個喝醉的理由,在沒有數清楚之前你永遠不知道千層餅到底有多少層。”
林暄慢吞吞地說下去。
“主人的意思是?”
雛田稍微冷靜了一點。
她以為自己今天要侍寢,但看現在這情況某人只是想要一個枕頭。
“我要道歉。”
林暄一本正經地開口。
如果他在說話時收回盯著美少女胸部的下流眼神,這個道歉可能會更有誠意。
“在你五歲的時候,我說你是花瓶,”
“在你十二歲的時候我又說了一遍,”
青年彷彿陷入某些回憶,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難解的笑意。
“我不喜歡釣魚,就像我和你一樣認為釣魚是個無聊的遊戲,”
“其實我也不喜歡你,畢竟我是個正派的男人,而且有點妹控的嫌疑。”
嫌疑?
您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妹控好吧。
雛田心裡不由吐槽了一句。
這種節奏下去,林暄大人是想要表白嗎?好像某些小說裡總是出現這種劇情。
雛田想到這裡又是臉色緋紅,心裡小鹿亂撞。
“以後叫我哥哥吧,”
“我喜歡一個會甜甜叫哥哥的雛田。”
青年撫摸著少女的髮絲,緩緩閉上眼睛,一雙大手自然地攬過少女的腰肢。
枕頭變成了抱枕。
......
男人睡得很快,傳來悠長平靜的呼吸聲。
少女的目光一點點從迷茫變為安心,把腦袋埋在他懷裡,昏暗的眼瞳裡映照出淡淡的微光。語言有時候是一個無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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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充滿了奇妙之事。
偶爾也會充滿愛。
“晚安,歐尼醬。”
【支線任務:墮落之白(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