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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這怎麼可能?

三人跟著黃所長他們來到派出所,一個中年貴婦已經帶著幾個人在門口等著了,張曉山抬眼一瞅,果然是愛子心切的謝佳音。

對於謝佳音,張曉山沒有惡感,當然也沒有好感,只是替這個女人感到悲哀。一個女人辛辛苦苦養大了兒子,卻沒想到是個白眼狼,謝宏祖就是典型的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代表人物。

像謝宏祖這種白眼狼,張曉山當然不能慣著,也算幫他媽教訓教訓這個不孝之子。

雙方一見面,謝佳音就衝到兒子那裡噓寒問暖,而與張曉山他們面對的是個中年律師。

一上來,中年律師就擺出一副嚴肅的面孔,對著朱鎖鎖和蘇青竹說道:“朱小姐,蘇警官,我是謝先生的代表律師,事情經過我已經瞭解過了,面對你們的指控,我代表我的當事人鄭重提出,你們完全就是誣告,我的當事人謝先生因為追求朱小姐,情緒有些激動,但完全沒有惡意。針對蘇警官動手打我的當事人一事,我有權向……”

聽著中年律師吧啦吧啦一通威脅,張曉山有點不耐煩了,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哎哎哎,說兩句得了,這太陽這麼大,天挺熱的,我們可沒工夫聽你白呼,你先認清楚自己的實力,在我們面前並不是你背了幾本法律書,拿個律師證就能嚇唬住的。讓正主來吧,你說的沒用。”

張曉山的話讓律師愣住了,他明白今天他的那套嚇唬普通人的說辭行不通了,只能讓謝佳音與張曉山面對面的談判了。

為了給謝佳音這位單身媽媽出氣,張曉山三人拒絕了謝佳音的大額賠償,還言語教育了一下謝佳音。接下來,任憑謝佳音一會送錢給,一會又是言語威脅,謝宏祖喜提多人拘留室一間,行政拘留十五天,

事情解決了,張曉山帶著兩個小女人離開了派出所。也不知道朱鎖鎖到底是什麼心思,再次跟蘇青竹提起到君悅府和她一起住,面對朱鎖鎖的誠心邀請,這次的蘇青竹沒有拒絕,而是繞道去了一趟酒店,拿上行李箱去了君悅府朱鎖鎖家。

瞅著朱鎖鎖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舉動,張曉山很是困惑,也猜不出朱鎖鎖心裡到底想了些什麼,只能默默祈禱,千萬不要遇到鍾曉芹。

可怕什麼就來什麼,蘇青竹安置好了,就和朱鎖鎖準備去辦復興路老房子的事,但電梯剛下到一樓,鍾曉芹和蘇青竹就在一樓大廳裡初次見面了……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張曉山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蘇青竹和鍾曉芹好像達成了一種默契,我看不見你,你也看不見我,互不打攪。

鍾曉芹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君悅府20樓,蘇青竹白天去小洋樓那裡看看裝修,或者去市局打聽一下自己的工作安排,晚上回君悅府19樓。只是苦了朱鎖鎖,她既要幫鍾曉芹準備晚飯,還要給蘇青竹也準備一份。

張曉山這幾天倒是悠哉悠哉的。先回局裡瞅了瞅,三個徒弟最近挺好的,沒想到沒有了張曉山的帶領,還破了幾個小桉子,也算沒丟了師傅張曉山的好名聲。

而鍾曉陽的父親已經被抓,鍾母帶著癱瘓的鍾曉陽去了溙蟈。大機率的情況下,估計張曉山這輩子都不會再聽人提起鍾曉陽這個名字了。原告都消失了,被告張曉山自然沒事了。局裡已經通知張曉山於三天後回來正式銷假上班。

這天上午,在外面躲清閒的張曉山和同樣休假的陳嶼,開著車一起來南通逛寵物市場。

張曉山沒工夫伺候魚呀鳥呀,但是喜歡貓貓狗狗之類的小動物,陳嶼買魚,張曉山買貓狗,倒也相得益彰。跑南通這麼遠,一方面今天是休息日,總要躲著那三個小女人遠點,萬一發生撕逼大戰,也省的誤傷了自己。

另外一方面魔都的花鳥魚蟲市場最近幾年已經淪為了資本擴張的犧牲品,一個個存在多年的市場消失了,變成了高樓大廈住宅區。為數不多的幾處,要麼貴的離譜,要麼沒什麼好貨。

熘熘噠噠轉了一天,陳嶼大有收穫,買了幾條讓他心動的觀賞魚,而張曉山白轉了一天,也沒遇到一隻令自己心儀的貓貓狗狗。

結果剛出寵物市場,張曉山卻意外偶遇一條髒兮兮的小狗,也不知道是被遺棄了,還是從主人家逃出的流浪狗。看見它的時候,這個傢伙正在追著人家小姑娘牽著的一條小母狗。小姑娘哪見過這樣的色狗,嚇得花容失色,張曉山自認為是惜花之人,自然不能讓色咪咪的巴哥犬嚇到人家小姑娘。一個箭步就抓住了這只發情的傢伙,本想一腳踢飛了事,張曉山卻與這只小狗對視了幾秒,意外的發現對方的眼神很投緣,一人一狗就這樣成為了命中註定的好朋友。

在陳嶼鄙視的目光注視下,張曉山帶著小狗剛要上車,卻被陳嶼攔住了,“曉山,市場裡就有寵物醫院,它也太髒了,沒準還有病,你還是先帶著它打針疫苗,洗洗澡吧,要不你可別想上車,再說了,你確定要收留它?”

“啊?這車是我的,我…算了,說不過你,我覺得自己和它挺投緣的,自然要養它。”

“嘿嘿,你倆確實挺投緣,都是那麼色。”

靠,張曉山對陳嶼比了個國際問候語,就去了寵物醫院。

張曉山又花了半個多小時,給小狗洗了澡,打了狂犬疫苗,才把它帶回車上。

看著陳嶼,張曉山得意的說道:“羨慕吧,小爺我就花了450塊,就白得一條狗,我真是太幸運了,嗯,還是個外國狗,就是長的有點傻。”

這只小狗體型十分結實,性情溫順而儀態高雅。前額有皺紋圖桉,毛皮光滑,十分好看。它那卷得緊緊的尾巴和肥肥的面龐,讓張曉山一看到它就想笑。

“呵呵,曉山,你不是總吹噓自己什麼都知道嗎?連這只狗是什麼品種都不知道,就想養。”

“這是什麼品種?我以前看美劇的時候總能看到它的身影,應該是種外國名犬吧。”

“我呸,你還真是什麼也不知道,這叫巴哥犬,富有魅力而且高雅,有專家認為,此犬產於蘇格蘭低地,傳到亞洲後再由荷蘭商人從遠東地區帶回西方;也有專家認為,此犬是東方犬種,源自帝都犬的短毛種,但根據最新的研究,它是東北犬種,祖籍為我國東北,滿族人稱其為哈叭狗。”

呃!

張曉山瞪大了眼睛看著小狗,沒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哈巴狗,嗯,也方便起名了,今後它就叫哈巴狗啦。

叮鈴鈴…

張曉山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鍾曉芹的電話。

“曉山,你快回君悅府吧,蘇青竹動刀子了,一刀就砍下了一顆腦袋。”鍾曉芹的語氣很急迫。

“啊,這麼勐,青竹把誰腦袋砍下來了,曉芹你慢慢說。”張曉山說道,心說不會是溙蟈那邊的殺手又找上門了吧?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蘇青竹把人家的狗殺了,對方叫了很多人,派出所也來了,我們物業公司的領導也都來了,現場很亂你快回來吧。”鍾曉芹說道。

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蘇青竹殺人了呢,原來就是一條狗。

結束通話電話,張曉山看向了陳嶼,歉意的說道:“得,又來事了,說好的請你吃烤魚,看來又要改期了。”陳嶼這個人挺奇怪的,江湖人稱“養魚哥”,業餘愛好就是養魚,對他養的那些魚,就像對待自己的老婆一樣好,但他又最喜歡吃魚了,只要張曉山請客,那必定是烤魚、石鍋魚、燉魚湯、水煮魚等各種以魚為食材的美食,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劇情中,每次鍾曉芹的母親登門,必做的一道菜就是魚。

陳嶼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呵呵,魚什麼時候都能吃,還是先忙你的事吧。對了,聽聲音好像是你老婆,怎麼出什麼事了?需要幫忙嗎?”

“沒什麼大事,就是青竹好像殺了一條狗,不急。”

汪汪汪~

哈巴狗彷彿聽懂了張曉山的話,連續叫了幾聲,張曉山對著它萌蠢萌蠢的腦袋瓜子就是一個腦奔,“別亂叫,殺的又不是你,你叫個屁呀。”

“呵呵,這狗不錯通人性,你說的話它能聽懂,看來你真的找到同類了。”陳嶼笑著說道。

“滾!”

開車回君悅府的路上,張曉山和陳嶼訴說著各自的工作生活。張曉山沒什麼好講的,還是老生常談周旋於三個小女人之間。惹得陳嶼很是鄙視張曉山的花心。而陳嶼生活幸福美滿,他現在事業說不上成功,但家庭和睦,老婆賢惠的不得了,在半年前喜提大胖小子一枚。

果然,陳嶼和鍾曉芹就不是一路人,劇情中兩人性格不合,導致離婚,即使沒有因為孩子流產,鍾曉陽挖牆腳,他們兩個遲早也得離。鍾曉芹這樣的媽寶女,還是由張曉山收了為好。

先把陳嶼送回家,張曉山才開車回到了君悅府20樓。

一開門,就看到了讓張曉山驚奇的一幕,蘇青竹坐在主位上醉眼迷離,而朱鎖鎖和鍾曉芹正在給蘇青竹敬酒夾菜,那殷勤的樣子,讓張曉山忍不住的想到:朱鎖鎖本身就和蘇青竹關係不錯,而且總以妹妹自居,拍拍蘇青竹的馬屁也純屬正常。但鍾曉芹也這麼殷勤,莫非是酒中有毒?

放下哈巴狗,這狗東西撇了一眼三個小女人,看到蘇青竹的時候,狗身打了個哆嗦,嗖的一聲鑽進了臥室。

張曉山沒工夫搭理哈巴狗,看著三個小女人說道:“三位姑奶奶,這是什麼情況,曉芹你不是說青竹因為殺了一條狗,被人圍攻嗎?”

“嗯,是有這麼回事,不過警察來調解過了,應該沒事了吧。”朱鎖鎖說道。

蘇青竹可能喝的有點多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張曉山身前,醉眼朦朧的看了看張曉山,嘴裡也不知道都囔了幾句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就撲進了張曉山懷裡。

暈,蘇青竹居然睡著了。

看到這一幕,朱鎖鎖和鍾曉芹連忙跑過來,和張曉山一通忙乎,把蘇青竹送進了臥室。

關上門,回到客廳,張曉山疑惑的看著兩個小女人,“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好像挺怕青竹的。”

兩個小女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絲恐懼,接著,鍾曉芹說話了,“下午青竹和鎖鎖在小區裡轉悠,正好遇到了我,我想著互相視而不見也不是個事,就想和青竹談談。”

朱鎖鎖美眸裡閃爍著恐懼,接著鍾曉芹的話說道:“嗯,我也在場,就在我們三個走到小區涼亭的時候,一隻大狗衝著我們就跑了過來,還對我們大吼。當時,我和曉芹姐都害怕極了,可蘇姐姐只是澹澹的對那只大狗說道:這是第一次。不知怎麼的,那只大狗聽了蘇姐姐的話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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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一會,那只大狗又跑了過來,對著我們大吼,蘇姐姐還是平靜的跟大狗說:這是第二次。之後那只大狗又跑了,可幾分鐘後,那只狗又跑過來對著我們大吼,這次蘇姐姐沒跟狗說話,反而自己回了家,讓我們等著她。”

這次換到鍾曉芹講述了,“沒一會,蘇姐姐拿著一把菜刀就回到涼亭,對著還在大狗手起刀落,一刀就砍掉了大狗的腦袋,那獻血噴的老高了,當時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嚇壞了。”

“啊,這麼暴力。”

張曉山本以為蘇青竹在春城開了幾年酒館,應該改掉了衝動暴躁的毛病,沒想到現在的脾氣可能更易怒啦,疑惑的說道:“青竹又不是針對你們,你們二位害怕什麼呢?”

此時,鍾曉芹舉起小手,那小表情像極了剛上學的小孩子,“唉,當時看到蘇姐姐把狗殺了,我當時就急了,對蘇姐姐喊了一聲:你神經病呀,為什麼要殺了它!

嗯,雖然我吼了蘇姐姐但蘇姐姐沒生氣,只是豎起了一根手指對我說:這是第一次。”

哈哈,張曉山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蘇青竹這麼簡單就讓鍾曉芹低頭了,看來今後的幸福生活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