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們還別不信。”
“因為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比女人長情,女人比男人絕情。有研究資料表明呢,女人忘記男人平均只需要十七天,可男人忘掉一個女人平均需要十七年。
你們總覺得男人花心,但事實上呢,男人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去拒絕所有對他好的女人,可女人卻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一整片森林。”
說到這裡,張曉山看到三個女人就要反駁自己,連忙擺擺手阻止道:“等我說完的,你們再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女人看似柔弱,心軟溫和,可是要變了心啊,是說不聯絡就不聯絡,無論男人發多少資訊,打多少電話,她都會當做沒看到,狠到男人懷疑,當初的喜歡到底是真還是假,怎麼能做到如此絕情?
但男人就不一樣了,男人外表看似堅硬,可是一旦認定一個女人,哦,或者幾個女人,就會變得十分專一,也會變得不堪一擊。
這也是男人受過情傷之後,怎麼都走不出來的原因,對於他而言,忘記一個女人,無異於放一場大火,把過去深情的自己活活燒死,告訴自己以往所有的付出和深情,不過是一場笑話。
再後來,男人看起來冷漠而且理智,所有人都覺得他冷血無情或者朝三暮四,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用無數個夜晚的淚水,一次次的菸酒麻痺換來的。
唉,男人多情卻長情,女人痴情卻絕情。”
說完,張曉山的眼睛裡噙著淚,舉起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後,略帶蕭瑟的起身離開了餐廳。
這一刻,他又想起了於莉、秦京茹、婁曉娥、安迪、胡一菲、小結巴……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還想著她們,念著她們……
看著張曉山離去的背影,鍾曉芹和蔣南孫異口同聲的問道:“他口中的女人是誰?”
“不會是琳達吧?”王漫妮說道。
蔣南孫瞪大了眼睛,透著疑惑,“誰是琳達?”
“他的前女友。”王漫妮說道。
蔣南孫立刻問道:“他們為什麼分手?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女人?”
“我也只是見過這個女人,聽說曉山當時就是個舔狗,具體什麼情況我就不清楚啦。對了,曼妮你不是和琳達是同事嘛,給我倆講講唄。”鍾曉芹說道。
王漫妮十年前就認識了琳達和張曉山,對他倆的事可是一清二楚,也見識過什麼是極品舔狗。現在她們倆想聽,也就吧啦吧啦的講了一大通。
什麼每月工資全部上交給琳達啦,什麼做好幾份兼職攢錢給琳達買禮物啦,最極品的就是,琳達和別的男友出去開房,張曉山居然給兩人送早點,這也是沒誰了。
“媽呀,他還有過這種經歷。”
蔣南孫和鍾曉芹聽的是一臉懵逼,誰也沒想到張曉山這個渣男曾經是個極品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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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想張曉山的為人,怎麼聽都不像是同一個人能幹出來的事,而且透過最後張曉山分手後直接找了蘇青竹、朱鎖鎖、鍾曉芹三個女人的無縫連線,兩個小女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個讓曉山刻骨銘心的女人絕對不是琳達,應該是另有其人。”
既然不是琳達,三個女人化身偵探,開始回憶張曉山從小到大的經歷。
嗯,女人天性八卦,而且這還是關於自己男人的八卦,鍾曉芹和蔣南孫當然要深挖到底哦。
鍾曉芹看向了王漫妮,問道:“曼妮,你十年前就認識曉山,聽說過他還有其他的女朋友嗎?”
“我知道的只有琳達,沒聽說過他有前女友。”
王漫妮若有所思的搖搖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前男友江辰,兩人從大學時代談戀愛,畢業後卻因為男友沒錢而分道揚鑣。不由得有感而發,“是不是他的同學什麼的,那會的戀愛純純的,不像成年後那麼現實,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考慮金錢、地位、房子、車子,越是刻骨銘心的戀愛,越應該發生在學生時代。”
聽了王漫妮提起學生時代,鍾曉芹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曉山和我是高中同學,說起來你們可不要笑話我,那會我就暗戀他。當時他個子高高的,長的帥帥的,雖然學習成績不好,但打籃球的時候超帥,我們年級很多女生都和我一樣喜歡他,也有膽子大的女生向他表白過,但都被拒絕了。那會就聽人說,曉山暗戀一個和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孩,好像還是他的鄰居……”
說到這裡,鍾曉芹愣住了,直勾勾的看向了蔣南孫。
“曉芹,為啥不說了,我還想聽聽你和你家曉山的事呢?”王漫妮拍了下呆呆的鍾曉芹,一臉八卦的問道:“咦,你看南孫做什麼?”
回過神的鍾曉芹,目光幽幽的看著蔣南孫,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和恍然大悟,還有一絲絲的醋意,語氣酸酸的說道:“讓他念念不忘的女孩,讓他暗戀十七年苦苦等候的女孩,南孫,蔣小姐,應該是你吧。”
破桉了!
啊!
蔣南孫驚呆了,一股暖流湧過心底,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起從記事起,那個傻乎乎的鄰家男孩,喜歡逗自己笑,喜歡氣自己,喜歡偷偷的望著自己。自己也喜歡這個總是氣哭自己,又花盡心思逗自己笑的男孩。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家人告訴自己:你是一個公主,而他是一個小市民,和他一起玩丟份。自己就與男孩漸行漸遠,再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想著想著,蔣南孫眼眶裡充滿了淚水,喃喃自語道:“原來你心裡的女孩是我,對不起……”
說著說著,淚水順著蔣南孫清麗無比的臉頰滴滴落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什麼友情,什麼姐妹,什麼朱鎖鎖,都拋在了腦後,起身向著船艙方向跑去,那裡有自己的初戀,也有自己的愛情……
看到這一幕,王漫妮和鍾曉芹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許久,
王漫妮拍了拍鍾曉芹的小手,“曉芹,你不追上去看看啊?”
“看了有用嗎?曼妮,陪我喝點酒好嗎?”
“好。”
與此同時,張曉山正在套房內戒酒消愁。無限穿越這件事說起來挺爽的,看過別人沒看過的風景,擁有過男人夢寐以求的美酒佳人。但眼睜睜的看著佳人一個個離自己而去,經歷了無數次痛徹心扉的哭泣,他迷茫了。
彭~
房間門開了,蔣南孫衝到男人懷裡,瘋狂的索吻。
“南孫,你怎麼了?”
“那個讓你暗戀了十七年的女孩是不是我?”
“??!
是!”張曉山猶豫了兩秒鐘,還是說出了答桉。嗯,雖然是原身的感情,但張曉山的記憶與原身合而為一,當然也繼承了原身的感情。
“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
次日一大早,鍾曉芹和蔣南孫兩個小女人就去遊輪的咖啡館裡談判,互相之間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反正張曉山再次見到兩個小女人時,她們已經是表面上親如姐妹。
嗯,絕對的塑膠姐妹花,這一點張曉山可以肯定,兩個小女人當面“南孫”“曉芹”叫的很親熱,背後的互稱都是“狐狸精”。
………
遊輪來到法國埃特勒塔港,停留時間三天。張曉山帶著兩個小女人,還有個跟屁蟲王漫妮,上岸租了一輛福特翼虎suv開始了法國自駕遊。
車子駛出港口,遇到一個叉路口,張曉山看著三個女人,笑著問道:“三位美女,現在有兩條路線供大家選擇,一,沿著海岸線向北行駛,到布魯塞爾正好吃晚餐,明天欣賞虞美人花海。二,穿越法國內陸,直達巴黎,感受一下浪漫之都風情。”
“巴黎。”三個女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意料之中。”張曉山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哼,明知故問,好不容易來次法國,不去香舍裡大街血拼,缺心眼的才去看風景。”鍾曉芹小嘴一撅冷哼一聲。
蔣南孫也是一個白眼飛了過來,“就是,當好你的司機,準備好刷卡結賬就完事,別的不用你操心。”
“刷卡結賬”。
聽到這四個字,張曉山的心頭滴血,四個字說的輕巧,小爺我兜比臉乾淨,拿什麼結賬?刷臉嗎?
找誰借點銀子花銷花銷呢?
劉大頭、老張、老王,或者其他同事朋友,還是自己那三個便宜徒弟,好像都不妥,這都是要還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
冤大頭不好找呀,本來還有個梁正賢可以薅一把羊毛,可誰能想到這個冤大頭臉皮那麼薄,自從真理之口事件上了新聞頭條,就消失不見了。
聽說剛來到自由法國的黑叔叔和白頭巾,都喜歡從提款機上借錢,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效彷一把?
嗯,這個可以當做保留選項。
而王漫妮聽到這四個字時,雙手不由得抓住了衣襟。她的提款機梁正賢在義大利丟了大臉,把她臭罵一頓後,說了句分手就離開了遊輪。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下一張額度所剩無幾的信用卡,別說血拼了,就是回到魔都怎麼混到月底發工資的時候,都是個問題。
要說最不願意去巴黎的就屬王漫妮啦,自己眼巴巴的看著鍾曉芹和蔣南孫血拼,那滋味想想都覺得痛苦。
王漫妮又看了看身邊的鍾曉芹和副駕駛位上的蔣南孫,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羨慕嫉妒恨。本小姐身材高挑,前凸後翹,要啥有啥,臉蛋白皙靚麗,女人味十足風情萬種。鍾曉芹身材平板,長了一張傻乎乎的娃娃臉,蔣南孫寡澹無味不解風情。自己哪裡比不上她們了,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好男人?
啊!
王漫妮眼前一亮,目光落到了張曉山身上。
這個男人雖然花心,王漫妮知道的有鍾曉芹、朱鎖鎖、蘇青竹,再加上前幾天暴露出來的蔣南孫,這就已經湊夠了一桌麻將。但是他長的帥,工作好,地位高,最重要的是非常有錢,鍾曉芹她們可以成為他的女人,為什麼自己就不可以?
至於張曉山會不會拒絕,王漫妮壓根沒有想過,自信的認為憑自己的姿色,只要勾勾手,這個傢伙肯定像只哈巴狗一樣勐撲上來。可這樣就違反了自己的初心:絕對不做第三者。
該不該給他一次機會,自己該不該踏出這一步?
就在王漫妮陷入左右為難的時候,坐在她身邊的鍾曉芹拍了拍她的手臂,“曼妮,想什麼呢?”
王漫妮趕忙揉揉太陽穴,裝作頭痛的樣子說道:“沒想什麼,就是昨晚沒有睡好,頭有點疼。”
“嚴重嗎?”
“沒事,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是元氣滿滿的我。”
“那就好。明天血拼,還要靠你給我們提提意見呢。”鍾曉芹說道。
“沒問題,對於衣服、包包、首飾,我可是專家。”王漫妮笑著說道,心裡卻苦悶的要死,這個鍾曉芹也太不會說話了吧,你這不是明說我就是個櫃姐,專門為你們這些有錢人服務的嗎?
這時,副駕駛位上的蔣南孫也回過頭加入了討論,“我聽人說,香舍裡大街上的很多商品,都是在我們華廈生產的。但為什麼在我們那裡幾百、幾千塊的商品,貼上標籤,擺到奢侈品店裡,立刻就漲到幾萬幾十萬呢?”
王漫妮點點頭說道:“確實有這樣的情況,比如lv的幾款包包,還有眼鏡、鞋子一類的商品,大都是在華廈、越難的工廠裡代工生產的。我覺得應該是品牌附加值讓商品身價倍增吧。”
哈哈哈哈,聽了王漫妮說到“商品附加值”五個字,張曉山不由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