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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上條當麻

(ps:我的文不要用uc之類的看。。。排版有問題)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從東方流傳下來的古老箴言,如今已被世界各國人民所認同,並被奉為真理。

可見,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國家,勤奮都是被讚揚與傳頌的優良美德。

不過,對於上條當麻來說,即使是震耳欲聾的鬧鐘,也不可能喚不起他那早已丟到爪哇國的“美德”。

畢竟已經過了一個暑假了,體內的生物鐘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因為難得沒有作業的暑假,對於脫離了父母管轄了的學生們,玩得日夜顛倒日月顛倒,忘乎所以都是家常便飯。雖然上條當麻還沒有墮落到與不良少年為伍的程度,但是作為一個正常準高中生,他理所當然地會放縱自己。

——以至於自己都快遲到了居然還窩在床上。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上條當麻的公寓外面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大清早的,這誰這麼討厭啊……

雖然上條當麻想把這個聲音忽略過去,不過這果然還是做不到啊!那個敲門聲反而越來越強烈,甚至他嚴重懷疑,以他這個公寓的門,真的能夠發出如此震撼的聲音而不會破損嗎?

“來了來了!別敲了!”

說來也怪,當上條當麻對門外喊出這句話時,敲門聲就停了。

帶著些許起床氣,上條當麻拉開了門,用刻意壓低的聲音道,“久等了……誒?”

出乎意料的,門外居然空空如也——這莫非是對上條先生我的惡作劇?

——後知後覺的他終於注意到了地上有張被摺疊好的紙條。

順手把紙條撿起,開啟。

頓時,上條當麻整張臉都綠了。他把紙條丟到一邊,跑回自己的床邊,拿起鬧鐘一看,瞬間臉色就變成了慘青。

“不幸啊!”

鬧鐘的指標指向12時——很明顯已經壞掉了,而紙條上則被塗上了足以把上條當麻帶入無底絕望深淵的漆黑。

——“你、要、遲、到、了!”

————————

鈴科莫此刻正坐在教室裡。她的座位是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這個座位如果按照玄學來講,那就是傳說中的“主角位置”——當然,如果論述其實用性的話,則可舉出“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能夠很好的觀察其他人”等用途。

——只不過可惜的是,這個座位並沒有給她提供半點隱蔽作用,反而讓一大群女生包圍著她,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而當她注意到班上的男生的目光變成“仇視”時,鈴科莫才發現,自己想要當個“幽靈學生”的想法落空了。

而現在,上課鈴已經打了三分鐘,女生們也都回到了座位——理所當然的,上條當麻註定也要遲到了。

而這個所謂的“觀察功能”呢,鈴科莫也沒有觀察出來什麼特別的。這裡的學生完全能和這所學校的稱號相匹配,僅僅是一些普通高中生而已。

鈴科莫不著痕跡地刪除了schoolcity_gss中在十分鐘之前亞雷斯塔發來的郵件,然後再次環顧這間教室。

——除了三個人……不,也許站在講臺上的那位“老師”也算一個。

第一個人,是一個帶著一副墨鏡,嘴角掛著不羈笑容的男生。看這傢伙在開學第一天就染上一頭金髮,穿著便服的樣子,或許是一個不良少年。

第二個人,是一個有著一頭藍髮,掛著金色耳環,一直保持著溫和笑意的男生。雖然他看起來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不過擁有和他類似氣質的鈴科莫知道,這傢伙,多半只是在偽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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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人,則是一個擁有黑色及腰長髮的女生。看上去非常的漂亮——並且還是素顏——再加上她胸前的一對規模巨大的【違禁事項】,完全有成為班花的潛質。不過這個女生似乎家教十分嚴格,即使是離她有好幾排座位的鈴科莫也能感受到那股“循規蹈矩”的氣場。

最後的就是站在講臺上點名的班主任……話說她真的是——不,她真的“有資格”當班主任嗎?

也不怪鈴科莫這麼想,因為這位自稱是班主任的人的年齡實在是太……

而事實上,已經有同學開始質疑她了。

“這只蘿莉真的是我們的班主任嗎?”

“該不會是校長的女兒,逗我們玩的吧?”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室裡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嘈雜,點名的小女孩也越來越吃力。

“大家安靜一下,或許這是班主任的女兒,他馬上就來。”一個男生站在座位上說道,而他的話也確實讓同學們有所收斂。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在人生新的開始時留給班主任一個不好的印象。

“這位同學。”小女孩停下了點名,“你……”

“刷拉!”

粉發的小女孩話還沒說完,就被粗暴的拉門者打斷了。

“哈,哈……”

來者喘著粗氣,當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僅僅是一隻粉發小蘿莉時,在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同學們完全能理解那個笑容中所包含的喜悅——左手還向自己未來的同窗們比了一個v形手。

“我……哈……我今天還真……哈……還真是幸運啊……”

稍微休息了一下,上條當麻終於喘過了氣。看著全班同學都在望著他,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抱歉,打擾大家了。”說著就想走進教室裡。

“站住!”

出乎意料上條當麻意料的,呵斥他的居然是眼前這個可愛的粉發小女孩。小女孩站在教室門前,叉著腰,嚴肅地看著某個遲到的刺蝟頭。

當然,上條先生是不會在意的,畢竟這個小女孩的聲音不僅甜美,人也很可愛,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子高中生都不會心生排斥。甚至有些心理開始hentai化的同學會生出啊,被這樣的小女孩罵了,好幸福啊……之類的喪屍的心理活動也說不定呢。

“哎呀,小妹妹,你是走錯路了吧?辦公室在那邊。”上條當麻撓撓頭,靦腆地笑道。在他想來,這樣小的孩子必定是某位老師的孩子,只要對她表現得和善一些,她肯定就會對他放下戒心。

說著,他居然還恬不知恥地把他的毒手在小女孩頭上摸了摸!

可惡!這傢伙究竟是誰!

我也好想摸一下啊!

諸位!讓我們燒了他!

實質性的黑氣在教室中凝結,而上條少年則感覺背後一寒,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你這傢伙……”女孩或許是氣極,竟然直接把手上的花名冊扇到了上條當麻的臉上!

“嗚哇!”

要知道花名冊可是木頭做的,雖然扇動的是一個目測才是小學生的小女孩,但是硬木與臉頰“親密接觸”的感覺可不太好受——更何況這還是女孩的含怒一擊呢?

上條當麻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捂著右臉頰,呆呆地看著小女孩。

打得好!xn

突然,他好似想到什麼似的,衝粉發女孩嚷道:“喂!你……”

“pia!”

小女孩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花名冊直接朝他的臉上招呼。

“喂!你!”

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上條當麻即使再老好人也不可能接受別人無緣無故的攻擊。如果真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就不叫老好人,而是“笨蛋”了。

——當然,前提是這個自詡“老好人”的傢伙不是一個不會看人臉色的“笨蛋”才行。

正當上條當麻即將不顧高中生的臉面,衝一個小女孩發火之時,她卻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卡,在上條當麻眼前晃了晃。

“教……師……資……格……證?”

上條當麻瞬間就傻眼了——不,傻眼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全班同學看著那張絕無虛假的【教師資格證】都傻眼了。就算是鈴科莫也略微有點驚訝。

不過也僅僅是“略微”罷了。畢竟她的任務目標僅僅是神淨討魔而已,即使這再不可思議,於她也無用。

不可能的……

騙人的吧……

講臺下不時有人發出這樣的囈語。

然而【教師資格證】可做不得假,上麵粉發小女孩的照片清晰可見,和面前這個小女孩如出一轍!這讓同學們不得不相信這個看起來不可能成為事實的事實。

突然,有一名同學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學園都市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

他激動地道:“傳說中不老不死的女孩,永遠猶如蘿莉的人……莫非就是我們的班主任嗎?”

“蘿莉什麼的真是太失禮了,老師我今年可是已經34歲了哦~”女孩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你們未來三年的班主任,月詠小萌。”

“還真是班主任啊!”xn

雖然早有預料,但果然從本人口中親口證實才更為令人驚訝啊!

“好了好了,我想大家都到齊了吧!”月詠小萌親切地微笑道,然後瞬間切換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雖然對於月詠小萌這張蘿莉臉來說什麼表情都只能表現出可愛就是了,不過還是確確實實地傳達出了我很生氣的意思——她凶神惡煞地看向上條當麻。

“那邊的,通名!”月詠小萌一揚下巴,向上條當麻說道。

“上、上條當麻……”上條少年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哦,上條當麻啊……”月詠小萌隨手一翻花名冊,“你似乎很有能耐嘛,第一天上學就遲到。我執教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種刺頭學生呢。”

說完,她看了看上條當麻,又補充了一句:“不管是從行為上還是從髮型上。”

“不敢不敢,老師言重了。”上條當麻訕笑道,哪裡敢承認?

“哼!”月詠小萌把花名冊一拍,清脆的蘿莉音在上條當麻聽來卻是死神的喪鐘,“不敢?好個不敢!放學後給我交上2000字的檢討吧!”

“什麼?不幸啊!”

“你不服嗎?!”

“不敢不敢……”

“那就好。”月詠小萌滿意地點點頭,“去吧,回你的座位,我們要開始第一節課了。”

“是,是……”上條當麻灰溜溜地尋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了,看著他那灰頭土臉的樣子,有些人在暗中偷笑了起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上條當麻選擇的座位離窗第二列,倒數第三排的位置——恰好就位於鈴科莫的斜前方。

哎呀哎呀,還真是湊巧啊……

鈴科莫習慣性地一推眼鏡,嘴角泛起一道微不可查的弧線。

請多指教了,上條當麻同學……

——————————

接下來就是所謂的“第一節課”——自我介紹。

雖然說自我介紹什麼的從小學,甚至幼稚園都開始接觸了,不過很多人果然即使是在高中也沒有一口良好的口才。支支吾吾的人在這個教室裡並不算少數,大多數同學都是一貫的套路“我叫某某某,今年多少歲,我在新學期的願望是什麼什麼”之類的一聽就令人乏味的話。

當然,平凡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出有才能者的不平凡。

例如最開始鈴科莫觀察到的那個金髮墨鏡的不良少年。

“大家好喵,我是土御門元春喵!”非常做作的九州腔,而且配合著奇怪的口癖,只會讓人生出啊,不愧是不良少年的感覺。

“我喜歡的是妹妹醬喵!”況且……這傢伙居然還毫不避諱地承認了自己的妹控本性。

看起來真是有夠惡劣的傢伙,真是為他家的妹妹感到不幸xn

不過鈴科莫倒是注意到了一件事。

土御門……這個姓氏在東瀛的歷史上可不平凡。

在東瀛的平安時代,出現了一位開創了一個時代的偉大陰陽師。他就是安倍晴明,東瀛史上影響最大的陰陽術士。

他在世的時候,東瀛之地幾乎可說是無人能敵。雖然他致力於降妖除魔,但是世事難料,紅塵因果線雜亂,他仍然不可避免地得罪了好幾個大家族。

即使自己已經無敵於天下,可是自己的子嗣卻不能。人力終歸有窮盡,為了不使自己過世後家族遭遇大劫難,於是一部分族人就改名換姓,隱世而居。

而這個姓,就是“土御門”,可以說是最為古老的陰陽師家族之一。

這會是巧合嗎?鈴科莫並不確定。畢竟,雖然他已經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著“魔法”——或者說“魔術”的存在,但是這裡可是學園都市,科學側的大本營。不說別的,就是亞雷斯塔他本人,恐怕也不會容許一個魔術師在學園都市裡隨意遊蕩吧?

“土御門那家夥居然也在這個學校……”

說話的人是上條當麻,不過他僅僅是隨口一嘆,並沒有透露出別的資訊。

土御門元春和上條當麻以前是同學嗎?

鈴科莫若有所思,或許可以追溯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也說不定呢。

然後是那個既漂亮又擁有一對規模巨大的【違禁事項】的女生。

“大家好,我是吹寄制理。”

少女的嗓音彷彿帶有一股奇異的魔力,瞬間整個教室裡都安靜了下來,充滿了“循規蹈矩”的氣場。

然後,整個教室就變成了她演講的專場。整個演講全都是透露的她對自己未來的規劃,其條條款款嚴謹有序,看得出來真的下了大功夫。

這太可怕了……

明明是那麼漂亮的美少女……

我感覺自己似乎進了一個了不得的班呢……

“……謝謝大家。”

吹寄制理鞠了一躬,然後走下臺去。

“啪啪啪。”月詠小萌率先鼓起了掌,然後剩餘的學生才如夢初醒,跟著一起鼓掌。

最後一個被鈴科莫關注的男生,那個有著藍色頭髮,始終是眯著眼睛微笑表情的傢伙終於走上了講臺。

“唔,我是嗶——,大家叫我藍髮耳環就好。”意料之外的聲音,猶如男高音一般,與他的氣質一點也不符合。

粗獷的關西腔,和溫文爾雅的氣質,兩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令人有種說不出的鬱悶感覺。

不過,畢竟這是一個顏控的世界。雖然藍髮耳環的聲音十分獵奇,但是班上的女生們大多也都在興奮的為班上能有這樣一個帥哥慶祝著。

然而,現實永遠是殘酷的。

“小萌老師!”藍髮耳環忽然看向了月詠小萌。

“嗯?藍髮同學有事嗎?”月詠小萌微笑著道。

“小萌老師可以像之前打上條同學一樣打我嗎?”藍髮耳環急切地問道。

月詠小萌的笑容凝固了。

“為什麼呢?”

“因為我很想被小女孩打啊!特別是像您這種小學生體型的小女孩……嘖嘖,想想我都興奮到不行啊!”

藍髮耳環陶醉地說道,彷彿那真的就是自己的人生目標一般。

“……hen——tai!”

最後藍髮耳環還是沒有“得逞”,被幾名身強力壯的男同學給強行押回了座位。

接下來,則是上條當麻的介紹時間。

“大家好,我是上條當麻。我希望能在新學期裡有著更加優異的表現。”

鞠躬,下臺。

“啪啪啪。”xn

……沒了?這個傢伙,是故意的嗎?

鈴科莫簡直無法相信,被亞雷斯塔那家夥關注的人居然會這麼平淡地結束介紹。無論是從措辭還是句式來看,看起來根本沒有一點,不,半點閃光點啊……

亞雷斯塔會選擇沒有用處的人嗎?鈴科莫自問道。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那個彷彿把一切都計算好了的傢伙,怎麼可能會選擇出一顆廢子?

……難道是我哪裡疏忽了?

看來也是時候找個機會去試探一下了……

“鈴科莫同學!”

“嗯?”

鈴科莫回過神,才發現有人在喊她。而全班人都在看著自己。

“小鈴科,不要害羞嘛~快上來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月詠小萌微笑著說道,不過以她那不足小學生的身材說出“小鈴科”三個字果然還是比較違和呢。

自己低頭沉思,居然被當作害羞了……

鈴科莫緩緩站起身,低著的頭也慢慢揚起,溫和的笑意再次掛在嘴邊。

“好的,小萌老師。”

與藍髮耳環不同,鈴科莫的聲線既不是偏向高亢的清脆,亦不是偏向低沉的厚重,而是趨於兩者之間的中性聲音。

而鈴科莫自身的樣貌也有傲人的資本,光是一頭銀白的長髮就先奪人視線。再加上精緻的五官偏向中性,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會感到她身上驚人的魅力!

“哇!!!!好帥!!!”不知道是哪個女生先叫了出來,不少女生紛紛點頭贊同。

畢竟鈴科莫此時身著一身男生的校服,再加上胸前一馬平川,所有人都先入為主地認為,她(這麼可愛)一定是男孩子!

而且,鈴科莫和藍髮耳環雖然都是氣質型大帥哥(至少看起來是),但是鈴科莫的聲線更加溫柔!並且她的皮膚白皙地就猶如那些騎士故事裡的貴族少爺,完全符合所有女生對白馬王子的幻想!

於是乎,在鈴科莫走上講臺的過程中,就聽到了不少對於她的竊竊私語。

例如以後要嫁給她啊……要給她生猴子啊……把她綁在十字架上燒了啊……

諸如此類。

不得不說,這或許是諸位女同學為了彌補自己在藍髮耳環那裡所受到的心靈創傷吧……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帥氣的人呢。”藍髮耳環低語道,隨後他也展露出了溫和的表情,“不過……你的偽裝到底又能隱藏多久呢?”

“我……期待著。”

隨著鈴科莫站上講臺,臺下的說話聲也漸漸消失不見。這並非是學生們的自制力強,也不是月詠小萌的功勞,而是鈴科莫那股溫和的氣質,令人如沐春風,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說話的聲音。

“非常高興能與大家同一個班級。期待高中了兩個月,我很高興能與大家相識在這個教室裡面。”

雖然是一番客套話,不過由鈴科莫說出來,卻令人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真誠。

“接下來的三年裡,我們將朝夕相處,一同學習,一同奮進。”

“我相信,我們不會拋下任何一個同學,我們會朝著那個共同的理想努力。”

“我們都是平凡人,或許大部分人都是無能力者,但我們的心卻渴望著不平凡。”

“就讓我們一年四班,成為一塊不朽的豐碑吧!”

“喔!!!!!”臺下的同學開始歡呼了起來,他們似乎真的看到了那樣一個未來。

因為說這句話的人,離他們如此之近,他們似乎能真切感受到那種成功的希望。

這令他們看向鈴科莫的目光更加熱切了,即使是相當一部分對於鈴科莫的現充感到仇視的男同學,也不禁開始熱血沸騰,心中鈴科莫的地位直線上升。

但是在這一刻,鈴科莫卻在眨眼之間捕捉了所有人的表情。

這些傢伙,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僅僅想憑藉一股熱血一飛沖天?哪有那麼簡單。如果僅僅憑藉一股熱血上頭就會有所成就的話,那為什麼領導者們都是冷靜,甚至冷漠的存在?

鈴科莫暗中搖頭,因為班上的大部分人都被她的氣質所渲染,忍不住相信她的話而熱血冒頭。

不過,還是那句話,平凡的人,總是為不平凡的人做鋪墊的。

——總有那麼幾個人,表情與別人不同的。

例如,興趣缺缺地打哈欠的上條當麻。

例如,跟著起鬨,但是一點感**彩也沒有的藍髮耳環和土御門元春。

再例如,仍然嚴肅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吹寄制理。

以及,站在鈴科莫身邊的,看上去一臉微笑的月詠小萌。

當然,或許有的人的表情實在是惟妙惟肖,連鈴科莫也看不出來。但是,班上的“非常人”也差不多就到這裡了吧?

我倒想看看,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或者,你們手中給我帶來的情報,又有哪些呢?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