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娘說她不需要這個東西。該死,她遲早會死的。如果她沒有做錯什麼,她就不需要了。”王保放下包裹,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裡?”鄧大叔戰戰兢兢地問。
王保轉過身來,對鄧大叔微笑著,他平靜地回答:“走我的路,過我的生活。別擔心我。只擔心你自己和你女兒。”王保轉身嘆了口氣。他記得在爛木山腳下老人唱的一首歌:“不要娶養女卡東平,乾地乾地都死了。”恐怕世界上最重要的兩件事是男人走路和女人嫁給男人。人們錯了,結婚也錯了。這些錯誤造成了多少悲劇!王保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笑聲隨著他的腳步漸漸消失了。
鄧叔叔坐在椅子上,看著王保離開的方向。當王保轉身微笑時,他清楚地看到了兩顆和八歲時一樣鋒利的牙齒。不同的是,王保不會像老八那樣一直拿著別人的東西。他放下包裹,走自己的路。
“什麼?!王保……王保成了鬼?!”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為什麼”
“他喝蛇蟲粉。即使他沒死,也不可能是個男人。”黃教授傷心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注意到他和金剛兄弟的眼角都有明顯的淚水。
“所有故事中的人都無法結婚並實現自己的願望。”我搖搖頭。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幸的故事。不快樂的原因不僅是每個人都離他們想要的快樂只差一步,而且可憐的一步可能根本沒有必要。堅持、背叛和毀滅都是一輩子和幾輩子的事。事實上,這可能是沒有必要的是的,只是一些鐵框架設定的其他人。我們不能成為自己的主人。這是最不愉快的事情。
萬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怎麼了?我們太習慣團圓的結局了。我們期待著大年初一的十五和春節的團圓。每一個偶然相遇的故事都習慣於最後結婚的結局。事實上。”萬福停頓了一下,眼睛轉向黃教授和金剛兄弟,“最常見的八個詞是結婚、生孩子、成家和創業,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負擔得起。他們負擔不起的原因太多了。有他們自己的原因,也有其他原因。保持漂亮的三個詞實際上比我愛你要奢侈得多;我愛你只是兩個問題人,和外觀不是那麼簡單。
故事講的差不多,萬福還給我們唱了一首歌,那歌是獨屬於他們村子裡的山歌。自然,我是聽不懂的,還是黃教授給我們翻譯了出來。
黃教授十分的有文采,給我們翻譯得還頗有些山歌的模樣。
意思就是:
蜱蟲樹,蜱蟲床。
一個迪格的妹妹,和一個迪格的郎。
一個迪格的妹妹,和一個迪格的郎。
種一個的田,得到一個的穀物。
生下男人的孩子,做孩子的母親。
生一個孩子,做一個孩子的母親
是的,種樹,鋪床,姐姐嫁郎;耕種,打穀,生孩子當母親。我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盡了最大的努力去計算這麼簡單的幸福,但他們就是得不到。
例如,一步一步變成惡棍的老八,如阿肆和多瑪,他們不可能是人也不可能是鬼。
比如,和娘,她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一輩子都堅持著。
例如,他與兒媳沒有任何生活,最終成為第二位奢侈之王。
聽到這些,我們都感到無比的失落。
但這個故事畢竟是個故事。因為老八和和大娘,我們現在住的小屋真的空了嗎?
最後,我還是實在忍不住問萬福。
“這個山寨難不成真的是因為趕屍匠什麼的,所以全部死去?”
萬福聽到這裡,對著我們呵呵一笑。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呢!我剛才說的,不過是大家手口相傳流傳的故事罷了。不過這個空無一人的山寨,說不定是真的呢!”
我再次問他。
“你說你們這樣的從前,不止你們村子一個小村子。而是村連著村,山寨連著山寨,那怎麼現如今其他的部落已經全部找不到,只剩下個你們一個小小的村莊。”
萬福又是微微一笑。
“唉!大概是年代久遠了,每個部落的人口逐漸的不足,所以就滅絕了唄!就像你們不是也說,再過幾十年的時間,我們這個小小的村子也會徹底滅絕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萬福好像有什麼事情對我們還是做了隱瞞。但是既然他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好多問。
現如今這個山寨究竟為何變得空無一人,對我們而言並不是最大的問題。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應該想到辦法,如何的儘快走出這片雨林。
現如今在雨林之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山寨。並且這裡面還有一些相應的物資,這對我們而言,的確是天降的好事。
我們所有人和大隊長都商議著,可以在這山寨之中調養生息一天的時間,然後把證裡面可以帶走的物質,能夠用的上的東西全部帶走。
因為我們現在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東西,如果我們這麼兩手空空的走在森林之中,我們根本就不能活很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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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的隊伍之中還有這麼多的人,我們要保證自己最大的存活率,最後走出這片森林,走出這片沙漠。
然後下一步就是從西南的方,嚮往南邊的位置繞過去。估計用不上幾天的時間,我們就可以走出這一片雨林。
金剛兄弟給萬福上過藥之後,我和金剛兄弟還有黃教授,就回到了我們的那個屋子。
晚上所有人擠在一起睡覺,只有馬麗跟我們中間隔著一些距離。
不得不說,馬麗這個女人,的確是令我們刮目相看。她一個女兒家家年紀不大,跟我們一起拋頭顱,灑熱血,深入沙漠又進入雨林。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一般,見到了他,我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巾幗不讓須眉。
當天晚上,我們所有人疲憊的身軀,終於可以得到片刻的舒緩。所有人睡得都十分的愜意,隱隱約約聽到山寨外面好像有一些風吹的聲音,我們所有人也沒有當做一回事情,而是繼續自己沉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