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有抬屍體的人去抬老人的屍體的時候。發現老人的死相很悽慘，這是一個十分可憐的老頭，他沒兒沒女一個人在這裡苦苦的守著。可是最後就是因為吃了一鍋的蘑菇，還是一鍋的什麼東西，竟然就肚子爆炸了。
他擔心他們會徹底崩潰。最後，他不得不帶著一袋床墊。當他出去時，一名男子被門框絆倒，從床墊的角落裡轉了一隻眼睛。那個膽小的人腿一軟就倒在地上，現在他不能說話了。沒有人想去工作。建築工地是空的。在他們臨時蹲下的太平間裡，郭偉仔細觀察了三堆屍體。他是該縣的工作人員。他今早被命令離開現場。因為場面很糟糕，沒有人願意走近來看。現場得到了很好的保護。但整個現場沒有犯罪痕跡。除了老人外，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只有黃剛鐵已經去世。如果他的死不是太奇怪的話，它會被歸類為自殺；李久旺夫婦的死亡是人類無法承受的。誰能像翻床單一樣把兩個活著的人拋來拋去。對於這種奇怪的事情，他無能為力。他們匆匆忙忙地取樣、調查、做筆記、獲取證據，然後離開了。趙衛國平時不是一個純粹的唯物主義者。出於好奇，他仍然留在這裡觀察並盡力思考事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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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衛國輕輕地從老人身上掀開油布。雖然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他還是下意識地皺著眉頭。在他近十年的警察生涯中，他目睹了數百起謀殺案，但沒有一件如此令人激動。除了腹部，這位老人的整個身體都完好無損。一顆巨大的手榴彈在老人的腹部爆炸。但誰會吞下手榴彈呢？這種自殺方式簡直不可思議！他搖搖頭，目光落在老人的嘴上，心想：“即使這樣，他也咽不下去嗎？一道白光從老人的嘴裡閃過？趙衛國身體前傾，蹲在老人身邊，拿出乳白色的手套戴上，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把鑷子。他冷靜了一會兒，然後用自己的手捏住這跟老頭兒的嘴，最後他又慢慢的把鑷子放進老人的嘴裡，小心翼翼地拿出反光的東西。這是一粒米。它從天花板漏出。在斑駁的陽光下，它發出乳白色的光。趙衛國苦笑著，用手搓了搓米粒：“真緊張，一粒米粒有什麼奇怪的？”他把米粒扔掉了。但他的腦海裡閃過一絲亮光。當他想再抓住它時，它已經不見了。趙衛國試著回憶了幾分鐘，但仍然沒有結果。見天色已晚，他用一塊布蓋住屍體回家了。
他的妻子是金華棉紡廠的工人。她很久以前就下班回家做飯了。看到他回來，他讓他洗手，脫掉衣服吃東西。趙衛國在桌旁坐下，看著桌上的食物。飯盒裡有一盤花生，一盤蔥豆腐，一盤炒蛋，一小盤泡菜，妻子剛烤的蛋糕，還有鍋裡的小米粥。他們的女兒在外面，還沒回家。這對夫婦不會等她。吃煎餅，談論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妻子說：“嘿，看來新年快到了。你的單位會給你錢嗎？“現在只是秋天。你想慶祝新年。你急什麼？”“我不著急。我今天路過你們單位，看到門口寫著，這兩天東北大米很便宜。我說如果你有錢，我們就好好利用它，把年關漲價的錢存起來。你可能買不到。”“為什麼要買米飯？我們通常不吃米飯、小米粥和白面饅頭。這是一項嚴肅的工作。米飯不飽。”趙衛國嘴裡嚼著薄餅，味道鮮美。“春節期間，你到親戚或朋友家裡來，總要用一頓飯招待他。”妻子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