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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母子屍

我一邊與她調笑。不小心便擁著她的肩膀把她抵在了床畔。

賈玉玲臉頰粉嫩的猶如二月枝頭的豆蔻芍藥花。她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的穀子的香甜。一股一股直往我鼻孔裡面鑽。

此刻的我,真的是十分歡喜。這夢真是美好,佳人在懷,伊人如玉。

我情不自禁的慢慢往她身邊湊。這嬌俏的小妮子微微側著頭,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

在這場夢中,我的爹孃亦是安康健在。

爹是個靦腆慈祥的中年漢子,脾氣十分軟弱,偶爾只會低著頭憨憨的笑。

娘的身子骨不大好,卻意外是個脾氣火爆的女人。她是破鑼嗓子,大嗓門兒,大手大腳幹起活來風風火火,是個異常麻利的女人。

她總是爽朗的笑著,然後在我的耳邊一遍一遍的重複。

“狀元及第小登科,我一直盼著我兒能有這麼一天。

現在可好,聘禮也下了,過不了些許時日,媳婦兒就會娶進門。到時,我這老太婆就可以安享天倫之樂!”

娘每次和我說這話時,手上總是不忘利用我的幹著活兒。若不是盤著雙腿坐在炕上扒著曬乾的苞米粒,便是用粗繩大線穿起準備晾曬的豆角乾兒。

娘時時也不肯閒著,爹說,娘的病就是活活給自己累出來的。

今兒,娘特地為我做了一桌子好飯,接風洗塵。

她說心疼我在義莊幹那種扛屍的活計,現在回家了甚好。家中有田有地有壯牛,萬萬不缺我出門去做力氣活賺錢。

今日餐桌上的菜食十分豐盛,四個熱菜,兩個冷盤。爹還專門上市場打了一大壺的燒酒。

爹說,讓我陪她好好喝上一壺,好久沒見著我這親兒子,我們爺倆得敘敘舊。

和親爹爹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這是從前在上西村的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在上西村的時候,家裡規矩嚴,爹又不喜我。我活了整整17年,從來都是不能上桌吃飯的。

每次都是抱著一個藍邊大碗,然後娘在我的往裡餚上大半碗的稀粥,隨便放上兩顆鹹菜疙瘩,我便一個人抱著飯碗,蹲在牆角裡,抱著飯碗,轉著圈兒的往喉嚨裡倒。

在這夢中的生活可真是幸福美滿。爹的性格是軟軟弱弱的,每次看見我,眼神裡都會閃爍著柔和的光,然後嘴角微微一笑。

他總是親切的叫我現兒。

“現兒,你這身子骨壯實多了,將來保準能給咱們施家傳宗接代,生個大胖孫子。”

“現兒,你有什麼想吃的?爹去集上給你買。還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栗子糕,爹今兒順手給你買了半斤。”

“老伴,把門兒關上沒看見現兒睡著了嘛!別讓孩子吹了風,若是著涼可怎麼是好?”

每次聽到爹叫我現兒,我總是會止不住的心頭盪漾起一陣濃濃的暖意。然後愈發的不想離開這裡。

經過幾日的躊躇輾轉。我終於下定決心,今後便留在這夢中度日吧。

再過幾個月,玉玲便要過門兒了。我欺負了人家好女兒,總該要對人家姑娘負責任。

並且,玉玲待我爹孃也甚好,我從未見過如此賢惠孝順的新媳婦兒。娘總是時常拍著玉玲的雙手,親切的喚他寶兒媳婦兒。

我這在夢中留戀了大約十數日,忽的,有一天,老嚴乓乓敲我家房門。

我開了門,只見老嚴急急的拉著我便往外走。

“老嚴,究竟出啥事兒了?”

老嚴慌里慌張道。

“不好,周謹堂出事了!”

周謹堂,莫不是我和他一起殺了那狗官的事情,現在事情有所敗露,他被官府的人盯上。

我問老嚴。

“難不成事情敗露了?到底咋個事兒,你整的慌慌忙忙,弄的人好不心急。”

老嚴道。

“你趕緊跟我來吧,我在路上跟你細講。”

我慌忙的拿起一件外衣,然後跟著老嚴出了門。

一路上,老嚴這才對我細細道來。

“自從你離開義莊,那個狗官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麼紕漏。

周謹堂在官府之中告了假,偶爾去義莊裡面待兩趟。

有一天,義莊抬回來一具女屍。義莊只剩我一個人。我就讓周兄弟幫我去搭了一把手,一起把那具女屍扛回了義莊。

結果,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老道士闖了進來。

那剛好到時指著這具女屍說,這是一個懷了孕的女人。現在胎死腹中,如果不加以處理的話。只怕我們所有人都命在旦夕。

起初,我和周謹堂本不相信。

那道士便走到了女屍的旁邊,將她的上衣掀開。又用手拍了拍女屍的肚子,蕩起了一陣陣肉浪。

常言道,死者為尊。

我最是個愛好酒色的,可怎的也不至於去佔那屍體便宜。

我皺眉道:“道長,這死了的娘們兒你還調理她作甚?你要真有什麼喜好,等我領了月例,請您去十里風月場逍遙快活。”

“休得胡言!”那道長斜目呵斥。“你可知這屍體四肢皆已僵硬,為何偏偏上半身還如活人般柔軟?”

我打小就是在死人堆兒裡胡混的。勉強認得幾個字。對於這驗屍之事,我卻是一竅不通。

那道長見我半晌不做反應,便自問自答。

曰:“這是因為屍體腹中還有存活的嬰胎。我已經掐算過,這個胎兒雖才三月餘,可它命不該絕,此時此刻就是他續命的大好時機。”

這個道長一再說屍體的肚子裡面還有孩子。弄得神神叨叨,我和周謹堂也不得不信。

那道長從袖口裡摸出個一捺長的木柄匕首。衝著女人屍體的腹部,便橫剖了下去。

第一層開皮破肉,緊接著便是腹部的筋膜與肌肉。最後一層薄薄的仔宮便暴露在眼前。

隔著那層粉紅色的薄膜,便能看到裡邊有個耗子大小的幼崽在那仔宮的羊水內緩緩抽搐。

那道長長籲口氣,欣慰道:“這崽牙當真命不該絕。”

我估摸著那仔宮內幼崽的大小,雖說已經有了心跳,可多說不過三個半月。連最初的人形都沒有形成,沒手沒腳,只有個大腦袋赫赫然。

我只聽說過,有神醫七月剖腹可使胎兒存活,這三個月拋出來的孩子也能叫個人?

“那小夥子,你過來。”

道長招手喚周謹堂,我們並不知何意,只好一起硬著頭皮上前。

道長看了看我們,嘴角似笑非笑。忽而,那道長圓眼怒瞪,抬起右手,一個空心掌將我和周謹堂劈暈。

待我們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正午時分。

我從自己的鋪蓋上醒來,只覺得脖子也酸,身子也疼,全身上下都難受得緊。

周謹堂也是如此。

那道長坐在大堂的門檻上,眼神呆呆的望著遠方,手中還攥著我的酒葫蘆。

我清楚的記著昨天夜裡發生的每一件情。我和周謹堂從義莊裡抬換了一具女屍。

那具女屍是個有身孕的。還有那仔宮內抽搐的嬰胎。

周謹堂坐起身來,頓時腹部一陣抽筋似的疼痛。低頭一看,他的小肚子上,竟有一道三分長的橫切刀疤。

“我的肚子。這是怎麼回事兒?”

周謹堂驚愕的望著那道長,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道長抻了個懶腰,雲淡風輕道。

“你小子有福氣嘍,你肚子裡呀!現在可是住著個三個月大的娃娃嘞!”

聞言,我和周謹堂頭腦登時一片發矇,咬牙問道:“道長,您把餘秀蓮的嬰胎放到周謹堂的肚子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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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謹堂聽到這裡,已經開始大哭開來。

“那胎兒要是一直在我肚子中倒還好辦,就怕等到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