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一言。
眾生失聲!
‘啪嗒!’
王鎮山當場跪倒在地,老淚橫流,磕頭叩首:“葉門主,我王家受人逼迫,不得不為啊。”
“只要葉門主放過我王家一次,我王鎮山願意立下神魂血誓,從此王家在天玄派為奴為僕一千年,以洗清二十年罪孽。”
葉玄似笑非笑:“剛才就是你們在臺上叫囂,讓我出來跪在你們面前叩首,然後進入聖地為賤奴,方能活命。”
“現在我出來,你們反而不願意了?”
王鎮山彷若未聽,瘋狂磕頭,抖成篩子。
無論這二十年再遠,眾人再以為,隔了二十年時間,葉玄說不好已經落後這時代,已經沒法做到當年橫推無敵。
但所有從葉天玄時代過來的老一輩,終究無法忘記那時代,葉天玄這三個字,對天下修者的恐懼支配。
因此葉玄才現。
王鎮山心底,就再沒一絲反抗的念頭,當場最快跪下,祈求葉玄饒命。
一旁的沉嶽菲,目光呆呆,整個人看傻眼。
只覺今天自己經歷一切,看見一切,都是做夢般。
她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眼前這人,就是葉天玄!’
沉嶽菲伸手捂著嘴,身子劇烈顫抖,眼淚再也忍不住,刷刷流下。
“母親,門主回來了!”
“他從頭到尾,都未放棄過我們,我們終於等到了!”
沉嶽菲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做那個夢,在今天應驗。那個夢中,天玄之主身披星光,腳踩雲霞,戰甲獵獵,如蓋世英雄降臨在她們面前。
把所有天玄派弟子,光明正大接迴天玄派。
二十年委屈,二十年希翼,二十年苦等,二十年劫難…都在此刻,化作滾滾熱淚,無聲滑落。
這個曾在廣陵年輕一輩聚會上,對沉嶽菲說出‘所有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男子。
似在今天,兌現他的諾言般。
他站在高臺,眸光澹澹,目光四顧堂下,開口道:“之前有人說,天玄派弟子,都是一群邪魔外道。張口閉口,更用餘孽羞辱我門牆弟子。”
“現在,你們再當著我的面,重新說一遍,敢嗎?”
葉玄冷笑。
無窮無盡殺氣,充塞心胸。
重生一世,葉玄從沒有過什麼時候,如此想要殺人。
隨著葉玄一問,世界一片死寂,無人敢言。
葉玄又看向跪在地面的王鎮山,輕輕搖頭道:“你們之前罵我,說我葉天玄只是魔頭,殺人無數。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葉天玄化身魔頭,是什麼樣子?”
說著,葉玄伸手一抓。
所有人就見,王鎮山體內數百根血線延伸而出,猶如剝奪血脈般。密密麻麻,橫在虛空,一端連線他王家血脈,一端被葉玄握在手中。
血脈咒殺!
以你血脈,追朔全族,滅殺百代!
如今葉玄施展,只要王家血脈還在太陽系,乃至是這片銀河系。哪怕修為達到元嬰,也無法逃過跨越無盡時空的血脈之力。
“不!”
“葉門主,你不能殺我,我王家是太陽神朝的人。你若殺我,便是與太陽神朝為敵。”
王鎮山絕望大叫。
葉玄搖頭道:
“我並非殺你。”
“而是要誅滅王家全族,任何與王家有血脈相關之人,都當神焰焚身,形神俱滅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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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五指一震。
掌間數百根血線,同時被九色神焰焚燒斷裂,意味著數百個王家子嗣。皆在此刻,被神焰焚魂,只要神魂不散,即便墜入輪迴,九色神焰都會一路跟隨。
直到王家滿門,灰飛煙滅。
最後一個是王鎮山。
肉身在九色神焰中化成灰盡後,神焰依舊沒有消失。所有人看見,一道人影在神焰中,痛苦掙扎。
“這是王鎮山的神魂!”
目睹這些,每個人心中都升起相同明悟。
便是天玄派眾多弟子,看見這一幕,都心底寒透。暗中感嘆,自家門主太狠了,不光殺人,還要滅絕全族,一個不剩。
這些,僅僅是開始。
接下來,葉玄點名:“宋家宋天猿,花家花百君,李家李凱,周家…”
葉玄一共點出六十八個名字。
這些都是江南家族豪門,曾經和天玄派關係最近,也是第一批被葉玄點名。
每說出一個名字,葉玄就對著高臺上,眾多先天伸手一抓。
便有成千上萬根血脈紅線,被葉玄憑空抓來。
“葉門主,饒命啊!”
“我宋家願意拿出一萬靈石,十株寶藥,百億財富來賠償天玄派。”
葉玄冷笑:
“一萬靈石,十株寶藥?你打發叫花子呢?”
一言出,手中血線具斷。
今日,葉玄重生以來,透過直播,當著世界眾生的面,首次施展血脈咒殺。
整顆星辰,一片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