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滿臉討好的笑容,其實就是想要討好師妹,然後讓她對自己不要那麼嚴格,不要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
自己心裡非常的清楚,師妹對自己的感情,那真不是蓋的,非常的好,非常的鐵,雖然並不是親兄妹,但卻勝似親兄妹。
只要自己開口向他求饒,那麼他就絕對會心軟,絕對會給自己一個機會,不按照師父所交代的去做。
“我說師兄啊,平時你不是最聽師父的話嗎?怎麼這一次你反而不聽了呢?難道是因為師傅讓我打你嗎?你放心,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我怎麼可能還會打你呢,就算我不打的話,師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啊,對不對?咱們兩個關係這麼好,我能打你嗎?”
江凡輕輕地搖頭,師妹這話雖然說得非常誠懇,非常的有感情,這個真摯的感情都已經流露了出來,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相信她所說的話的。
正是因為自己比較瞭解她,所以才不能相信她所說的話,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好像人畜無害一樣,其實心眼壞的很,十句話裡面有八句都是假的,有一句是模稜兩可的,只有最後一句才值得相信!
所以自己平時和她聊天的時候,基本是不怎麼相信她所說的話的。
“你少在這裡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不就是小皮鞭沾辣椒水嗎?誰怕誰啊?我是絕對不會怕的,既然師父他老人家已經開口了,那就按照他說的做,雖然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咱們就算不按照他安排的做,他也絕對不會知道,但是如果他老人家在天之靈看到了,怎麼辦,咱們豈不是不孝徒弟?不聽他老人家的話。”
江凡突然變得有勇氣了,好像已經不怕小皮鞭沾辣椒水了。和之前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江凡其實也是有自己考慮的,因為吧,天潔剛才說的那些話,讓自己感覺到害怕了,如果自己不按照師傅所說的去做,讓天潔監督自己,來一個小皮鞭沾辣椒水。
那麼估計這個丫頭,就會自己想辦法了,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的,平時自己經常欺負她,現在自己落在了他的手裡,她肯定是要好好的報復一番!
雖然她表面上說是不想按照師傅所說的去做,但是那一肚子壞水兒,指不定會想出什麼更加恐怖的招數來折磨自己。
與其如此的話,還不如就按照師傅所說的做呢。
最起碼自己心裡有點底,讓這個丫頭自己瞎搞的話,那實在是太恐怖了,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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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永遠都不知道,這一個危險下次什麼時候來,可能正在睡覺的時候,尤其是睡得香的時候,這個危險就已經悄然而至,讓自己防不勝防。
所以無論說什麼,自己都絕對不會讓她自己發揮的,絕對不能讓她自己任由那一肚子壞水,隨便發揮。
否則的話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是在給自己找難事!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強求你啊!是你自己願意按照師傅所說的去做,來什麼小皮鞭蘸辣椒水,到時候你太難受了,可千萬不要向我求饒。”
天潔聽到師兄這麼說,得意的笑了笑,在心裡是非常感激師父的,因為他不光把自己養了這麼大。
此時還給了自己一個這樣的報仇機會,自己必須要報仇,讓他平日裡整天欺負自己,今天總算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裡,包括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要在自己的手底下受罪。
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所以說師父還是非常疼自己的,自己得給師兄好好的顯擺顯擺。
“呵呵,向你求饒!你還真的是看得起自己,我是絕對不會向你求饒的,不要想!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江凡嘴非常的硬,特別的有骨氣,那就是,說什麼都不會向天潔服軟,讓她手下留情!
好歹自己也是師兄,如果就這麼去求師妹,那還有什麼面子。
“死鴨子嘴硬,有你受罪的時候,哼!你現在不給我求饒服軟,我保證,有你好果子吃的那一天!”
天潔冷哼一聲,心裡也是有點不爽和不服氣的。
這個師兄,平時都欺負自己,這一次就讓著自己,能怎樣啊。
服個軟,又能怎麼的?幹嘛這個樣子!
搞的服軟了之後,自己就會害他一樣,這怎麼可能的事情啊,你是我的親師兄,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誰怕誰啊!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向你服軟認輸的,不就是小皮鞭沾辣椒水嗎,又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還能死了不成?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天潔翻了翻自己的眼睛,說是這麼說,可是到時候,恐怕就會變成另外一副樣子。
哭天嚎地,無比難受,哼哼,可憐至極!
現在嘴硬,到時候就不了。
“哦,拭目以待吧,反正機會我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我也沒辦法,哎,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恨我,如果非要恨,那就恨師父吧,畢竟這一切啊,都是他老人家的命令!”
“如果沒有他老人家下令,我是萬萬不敢這麼做的,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哎。”
江凡抬手打斷了天潔的話,也不希望她再繼續說下去了,說那麼多幹什麼,都沒有用。
師父他老人家都仙逝這麼多年,當徒弟的還在背後說壞話,這種行為的確是不太好。
“對了師兄,你說師父這麼安排的目的,是什麼啊?明明咱們都是他的徒弟,為什麼一老催促你修煉呢?從來都不管我和師姐,小時候也是。”
“我們兩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可以,輕鬆自在,反而是你,晝夜不斷,每天都需要鍛鍊,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天潔非常好奇這個問題,明明大家都是徒弟,為什麼會有這種的差別對待呢?
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這種差別依舊有。
師父仙逝多年,也依舊在催促師兄抓緊修煉。不可以有任何的鬆懈。
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