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展對於命運不公平的控訴,所有人的心裡升起了同仇敵愾的情緒。
而後他們聽到陳展分析了原因之後,有些人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
可是看著那三個,被捆得和待宰的豬羊沒有什麼兩樣的行者。
怎麼感覺和陳展嘴裡所說的話,有些不太相符,所有聽陳展說話的人,都迷糊起來。
這些人,真的是神的代言人?
那陳展怎麼敢把這些人捆在這裡?
指著三個模樣悽慘的行者,陳展繼續說著他心裡的疑惑和解決問題的辦法。
“我有滿肚子的疑問,可是神仙卻不想理會我。”
“正好今天碰到了自稱是神仙的自己人,於是我心中啊,就非常的激動!”
看著陳展在臺上一副激動的樣子,浮誇地手舞足蹈。
臺下的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合著你一激動,就把神的信徒給綁起來了?
那你要是更加激動會怎麼樣?
結果他們正這麼想的時候,陳展就給出了他們一個震驚萬分的答案。
“為什麼激動呢?”
“因為啊,今天終於能夠和神仙溝通了,終於能夠讓神仙聽到我的心聲了!”
陳展笑眯眯地看著三個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妙,拼命在掙扎的三個行者。
可惜在拉過來的時候,陳展就已經將三人的嘴給堵住了。
他可不想自己在做事情的時候,旁邊還有三頭豬在那裡哀嚎。
“所以把大家都召集起來,讓大家都看看,神仙降臨到底是什麼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展大手一揮!
“來,擺上香案!”
隨著陳展一聲令下,幾個士兵抬著一個香爐,還有一條案几,哼哧哼哧地走了過來。
將香爐放在地上,案几擺在香爐的前面,然後早就準備好的三牲五畜都擺放在上面。
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這麼稀奇的一幕,以往只在祭祖當中看到這幅場景的大夥們,頓時都激動起來。
一個個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他們還真以為陳展是為了讓他們看什麼神蹟呢。
將三根手指粗細的長香點燃,然後插在了香爐當中。
陳展一副恭敬的樣子,彎腰參拜了一番,然後就抬起頭看著天上。
看到陳展的行為,所有人都一同看著天上,尋找著所謂的神蹟。
可是當大家的脖子都仰地酸得不行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有所謂的神蹟降臨。
然後大家就慢慢地疑惑起來,然後再次交頭接耳地低聲議論起來。
對於臺下的嗡嗡議論聲,陳展也沒有理會,繼續抬頭望向萬里無雲的天空。
足足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之後,看到大家的忍耐幾乎已經到了崩潰地邊緣。
陳展這才裝模作樣地嘆息了一聲。
“看來神仙比較繁忙,可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敬告。”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展扭頭再次看向了那三名被捆綁起來的行者。
“要不,三位,你們其中一個向神仙通傳一聲,就說我們大家夥希望能夠瞻仰一下神仙的威容?”
說完話之後,陳展還扭頭特意向著周圍的人群解釋起來。
“我聽說,肉體凡胎是見不到神仙的,而那些擁有大修為的大賢能們,都是透過兵解飛昇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展的臉色終於冷淡下來。
“那麼三位,我們就幫你們一次!”
“來人!”
“將軍!”
“來,把最邊上的這位仙師拖,哦,不,是請過來!”
得到命令之後,兩個士兵,就走過去,一人一條胳膊,架起其中的一個行者,拖著就來到了香案之前。
“來,放這裡,對,就是最中間,我們要嚴格遵守人家的程式走。”
雖然不明白什麼是程式,但是士兵按照要求,將行者直接拖到了香案之前。
然後將這個不停扭動的行者,擺成了一個跪爬的姿勢。
“這位仙師啊!”
上前兩步,走到了這個人的跟前,陳展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
好像是一副商量的語氣,對著這位面色驚恐的行者,說著自己地打算。
“待會呢,如果你看到了神仙啊,記得告訴神仙,就說這裡有幾萬人的信徒,等著他的解惑呢!”
“來,讓開!”
揮手讓士兵走到了一旁,然後陳展“鏘”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寶劍。
只見空中寒光一閃,寶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就直接將這位行者地腦袋砍了下來。
“啊!!!”
“嗚!!!”
看著噴濺在地上的鮮血,臺下陳家村的村民,以及那些學堂的學生們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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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渝州連年征戰,大家一直都遊走在生死的邊緣。
但是真正見過血的,直接面對生死的,其實都只是少部分人
所以看到這血腥的一幕,許多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看到大家的情緒有些惶恐,陳展急忙開口向著村民和小家夥們都安撫起來。
“別怕,別怕啊,人家仙師這是兵解飛昇呢,大家都不要在意這些啊。”
“咱們再等一會兒,說不定人家現在正在和神仙溝通呢!”
雙手下壓,安撫了一下大家的情緒。
果然不愧是渝州的百姓,見慣了生死離別的他們,片刻間就恢復了寧靜。
而其他兩位行者此刻已經瑟瑟發抖的,蜷縮著身軀,躺在地上,恨不得立馬消失不見地好。
可是茫然間,大家夥等待了半天,清朗地天空當中,依然沒有半絲的反應。
陳展裝作一副非常理解的樣子,向著民眾解釋起來。
“或許人家神仙這個時候正在吃飯,或者是參加宴會,有些忙不過來。”
“來人,再請一位仙師過來,請他到天上催促一下神仙和他的同伴。”
“嗚嗚……嗚嗚……”
看到陳展的手指指向他,兩個行者中的那一個,頓時焦急的嗚嗚尖叫起來。
就是那個自稱是普度教派尊者的傢伙,此時都是渾身發軟地癱坐在了地上。
但是陳展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看著兩個士兵將其中一個拖了過來。
再次寒光一閃,然後又是一個人頭落在了地上。
演戲就要演全套。
砍完了人之後,陳展再次抬頭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