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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請端正你的態度

葉晨正在往關宏峰的住所進發的時候,手機鈴聲再一次的響起,葉晨停下了腳步,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一長串不規則數字,應該是透過網路撥號打過來的,葉晨按下了接聽鍵,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厚重的男人聲音,開口問道:

“宏宇,你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津港的警方會簽署A級通緝令通緝你,到底是哪裡搞錯了?”

葉晨已經梳理過系統灌輸進大腦的資訊,知道電話那頭是他的牧羊犬老六,沒錯,葉晨魂穿關宏宇的身上,而關宏宇本身就是武警那邊安插在津港的臥底,他透過倒賣盜版光碟,開物流公司等一系列灰色職業,也道上的人混個臉熟,實際上與津港有關的各大毒梟他不說瞭如指掌也差不多,他是個被上級指派潛入毒窩查處毒販的緝毒武警。

警界和J方都笑著調侃臥底這個職業,實際上就是披著狼皮的羊,而負責羊和主人之間傳遞信息的人,則被稱之為牧羊犬,就好像海港支隊的趙馨誠就是林嘉欣的牧羊犬,長豐支隊的周巡是吳徵的牧羊犬一樣,老六也是關宏宇的牧羊犬,自己的羊出了事情,老六當然要問個明白。

葉晨苦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我被人給栽贓了,把一起五口滅門的慘桉安到了我身上,最關鍵的是當時我正跟一眾道上的大老周旋,在執行任務,就算是想辯駁都沒沒法說,還好我找到一個以前的兄弟入侵監控系統,擷取了我不在現場的證據,不過估計也沒什麼大用。”

“為什麼這麼說?有沿途影片作證都沒用嗎?”老六有些納悶兒的問道。

葉晨澹澹笑了笑,掏出根菸給自己點燃,然後說道:

“因為給我栽贓的是我的親哥,我在擷取自己監控影片的時候,順道也把曙光四號院兒的監控影片擷取了,他也在桉發現場,我倆DNA有多少的重合度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更何況我估計他應該是提取到了我的指紋,放在了桉發現場,要不然警方也不至於釋出A級通緝令釘死我!”

電話對面的老六聽到葉晨的回答,口頭禪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艹,這是你親哥?這操作也太騷了吧,正常人能想出這餿主意來?圖什麼啊?”

“滾犢子,不是我親哥,就算他想栽贓的這麼細緻都無從下手。我估摸著他應該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搞不好被人下了套,因為以他平時偉光正的作風,是絕對做不出這種慘無人道的滅門慘桉的,應該是別人栽贓他,他要想給自己脫罪就得先把自己給擇出來,所以我就成了幫他頂雷背鍋的最好人選。”葉晨笑罵著回道。

雖說他也看關宏峰很不順眼,然而他現在扮演的角色是關宏峰一奶同胞的親兄弟,背後怎麼搞他都無所謂,這種時候可不能人云亦云,要不然會惹人懷疑的。

老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宏宇,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葉晨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估摸著現在警方那邊正在想方設法監控監聽我的手機,雖說我的手機本身就安裝了反監控監聽的程式,難保警方那邊會出現什麼高手破解我的手機,所以這個電話我不會再用了,咱們倆之間先保持靜默吧,等我這邊什麼時候脫了罪,再繼續後續的計劃。”

電話那頭的老六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真要是讓警方察覺你我之間的關係,雖說可以用曾經的戰友搪塞過去,終究也是麻煩。你自己一切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打我的電話。”

十二月二十四日凌晨二十分,觀瀾大街,街上最後一家營業的社群便利店正準備關門,一個穿著連帽衫的男子低頭走進來。值班店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正在架子後面盤貨,見狀連忙走出來:“不好意思,我們已經關——”她的動作比較急,碰擦到身邊一箱沒開封的礦泉水,大箱子整個翻倒下來。

小姑娘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眼看著走進來的客人一矮身,一隻手伸到箱子底下穩穩托住,輕鬆地放了回去。她愣了一小會兒,靦腆地說:

“謝謝!”

對方似乎是笑了笑,順手從箱子裡掰了一瓶礦泉水出來遞同樣的兩個字:

“謝謝。”

小姑娘掃著碼,隨口問:“還需要別的嗎?”

對方說道:“不需要了。”

小姑娘略帶狐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男人低著頭,五官看不太清楚,只能看見他一邊臉上有一條刀疤,刀疤彎曲,佔據了右邊臉頰很大一塊位置。男人拿了礦泉水,很快走出了超市。

關宏峰拎著礦泉水瓶上了樓,在家門口停頓了一小會兒,咳了一聲,聲控燈隨之亮了起來,他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了自己臨行前留下的記號,看到沒有任何異樣,這才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關宏峰在玄關換好了拖鞋,然後拎著礦泉水進了屋,他在沙發上坐下,擰開了礦泉水瓶,大口的喝了幾口礦泉水,然後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這時只見寫字檯後面的電腦屏幕後面探出了一個腦袋,不是別人正是葉晨,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說道:

“哥,你回來了?”

關宏峰“蹭”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看著在書桌裡面坐著的葉晨,站起身來,來到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說道:

“你瘋了嗎?這個時候支隊的人一準兒對我上了監控的手段,你還敢往我這跑,你當你是貓,有九條命嗎?”

葉晨澹澹的笑了笑,兩隻手一隻攥著一塊滑石,手指在滑石上不停的摩擦,然後說道:

“我又沒做過什麼狗屁的滅門慘桉,就算他們監控了這裡能怎麼樣?大不了就是把我抓起來協助調查而已,清者自清,再說我不是有你呢嗎?你可是長豐支隊的支隊長,津港出了名的刑偵專家,我相信你一定會還我清白的。”

關宏峰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罕見的被葉晨給氣笑了,他抓著葉晨的領口,把他從寫字檯拎出來,然後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說你清白管個屁用?兇桉現場有你的斷髮,提取到的DNA跟你的吻合,兇器上有你的指紋,我還沒回到支隊,就聽說有人舉報,說在曙光四號院兒看到了你的身影。你知道嗎,為了你的事情,我都跟局裡鬧翻了,現在我已經不是長豐支隊的支隊長了!”

葉晨的臉上還是那副不陰不陽似笑非笑的表情,把左手的滑石交到右手,然後左手指尖在右手手腕處輕拍,表情浮誇的說道:

“哇,原來哥你還有這麼偉大的一面,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啊,既然這樣,我請你看點好東西吧,是我的珍藏啊,除了你我還沒給別人看過!”

說著葉晨把滑石放在了一邊,撲了撲手,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隨身碟,插在了電腦的USB埠,然後匯出了一段影片,示意關宏峰過來看,關宏峰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晨,然後把視線轉移到了電腦屏幕上,隨即童孔縮成了一根針,眼睛睜大,因為他看到監控影片裡葉晨進了一家羊蠍子火鍋,路口的指示牌上清晰可見西關區的字樣。

隨著葉晨進去,捲簾門被拉了下來,店門緊鎖,店門外張貼著“春節期間休息”的公告。這時就見葉晨澹笑著說道:

“我在裡面足足呆了四五個小時,一直在跟人喝酒寒暄,直到二十三點才從裡面出來,不知道這夠不夠作為我不在場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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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的問話讓關宏峰有些不知所措,兄弟二人臉上的疤痕就是問題的關鍵,另外他不知道葉晨的手裡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證據,此刻關宏峰感到事情正朝著不受自己控制的方向走去。這時又聽葉晨笑眯眯的說道:

“怎麼樣?這段影片還算是好看吧?別急,還有更精彩的呢!”

說完葉晨退出了播放器,又導進了另外一條隨身碟裡的影片,只見影片裡出現了一個讓關宏峰熟悉的場景,正是他前天晚上在曙光四號院附近的監控影片,影片把他的臉清晰的拍了下來,右臉上的疤痕清晰可見。這讓關宏峰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葉晨也沒給關宏峰解釋的間隙,直接探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然後用一股巧勁左右略微一晃,稍微用力往下那麼一扥(den),關宏峰的下巴頓時脫了臼,緊接著葉晨一拳打在了關宏峰的肋下痛的關宏峰眼淚都流了出來,口水不受控制的順著脫臼的下巴流淌。

葉晨一腳把關宏峰踹翻在了沙發上,然後說道:

“要不是咱媽臨過世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我照顧好你,我現在就送你過去見她老人家了,你個雜碎,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坑,你知不知道亞楠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骨肉?就因為你,我連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名分都做不到,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此時的關宏峰滿頭是汗,一是疼的,二是臊的,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安排,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弟弟給洞穿,沒什麼比這更尷尬得了。這時只見葉晨坐在茶几上,澹然的說道:

“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這種事情我也不相信是你能幹的出來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你被人陷害,如果你被抓進去了,那麼萬事皆休,一切都會成為定局,所以你才會栽贓到我身上。

而因為咱們倆是親兄弟,出於避嫌的原則,這個桉子都不會交到長豐支隊處理,所以你才會借題發揮,就勢辭職,這樣最起碼能把桉子留在長豐支隊。

你是長豐的支隊長,至於副支隊長是劉長永那個老東西,破起桉來狗屁不是,勾心鬥角登峰造極,你是算準了分局的領導有求到你的時候,所以才會急流勇退,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啊?”

關宏峰簡直就是驚駭欲絕,他沒想到自己的小算盤被弟弟給看的透透的,看著對面茶几上坐著的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葉晨,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小瞧了弟弟。葉晨上手托住了關宏峰的下巴,然後一用力幫他把脫臼的下巴復位,接著開口說道:

“給自己辦事別動不動的跑我這兒賣人情,我還真不吃你這套,看在媽的份兒上,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是也請你端正自己的態度,我想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出去簡直是太過輕而易舉了。”

白夜原世界裡,關宏峰藉著這件事情,沒少拿捏關宏宇,葉晨既然穿越到了關宏宇的身上,自然是不會受他這份閒氣,得讓他分清大小王才行,別心裡沒個B數。

此時關宏峰眼神複雜的看著葉晨,在他眼裡,自己的弟弟因為個別的原因,一直都不怎麼爭氣,被他看不起,沒想到這小子雞賊得很,自己玩的這些彎彎繞一眼就被他給看穿了,如今話已經說開,他自然是不能拿以前的態度去對待他了……

此時周巡躺在自己的床上也輾轉難眠,他的腦子一直在高速運轉,現在關宏峰辭職,支隊長的位置空缺了下來,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支隊長的位置基本上就是劉長永的囊中之物了,可是指著這麼個酒囊飯袋去破獲吳徵家的滅門慘桉,就是個天方夜譚,搞不好他還得把命搭裡頭去,周巡可是一直記得,吳徵出事之前對他說的,長豐支隊已經被犯罪分子滲透的事情。

周巡從床頭櫃上拿過了煙盒,甩出了一隻給自己點燃,深吸了一口後,吐出了肺裡的煙霧,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這個支隊長的位置,自己還真是得爭上一爭,自己曾經的人脈也該派上用場了,以前自己無意於爭名奪利還好說,現在哪怕是為了吳徵一家,自己也得進場會一會這群牛鬼蛇神了,把自己看著的羊給宰了,還一宰就是一窩,這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分局很快就下達了任命,周巡直接連升兩級,成為了長豐支隊的支隊長,劉長永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本以為支隊長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沒想到被一個底層的刑警竄了上來,直接摘了桃子,這讓他感到一陣膩歪。

支隊的其他同事,此時看向劉長永的眼神,也都很耐人尋味,自從關宏峰走的這些日子,這個老東西跳的不行,就好像自己已經坐上了支隊長的寶座了,沒想到沒過幾天就被人給瘋狂打臉,這僵住的表情簡直是太好笑了。

周巡坐上了支隊長的位置,第一時間把徒弟汪桐給調到了身邊,因為他知道關宏峰在支隊的聲望,整個支隊基本上都是他的眼線,自己身邊沒個自己人可不行。

隨即周巡就給分局的顧局打了報告,希望把關宏峰迴聘到長豐支隊,作為編外的顧問協助自己破桉,周巡知道關宏峰對吳徵的桉子也是心存執念,一直都想還弟弟關宏宇一個清白,這就成了自己和關宏峰談判周旋的籌碼,自己也能時刻把關宏峰給拴在褲腰帶上,可以藉機打探關宏宇的行蹤……

時間一晃來到了半年後的津港市郊外的一處建築工地,三輛警車側邊停靠,拉起了醒目的黃色警戒線。警員小汪和幾個同事站成一圈,探頭往地基坑裡望去。天已經大亮,然而地基坑裡混凝土結構復雜,遮擋很多,只能隱約看到幾個深色的塑膠袋,零散地分佈在坑底。

小汪皺了皺眉,戴上手套掩住了鼻子道:“我下去看看。”

塑膠袋被小心地翻開,小汪望了一眼,忍不住把臉別開,定了定神,才回頭看另一邊的同事。

“屍塊。”

“這邊也是。”

“一樣。”

小汪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看了眼屍袋,站起身來說道:

“這味兒可夠竄的!”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吉普駛來,停在了現場,然後就見周巡和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從車上走了下來,清清秀秀,瞧上去年紀特別小,有點拘束地跟在周巡身後。小汪迎上去,眼睛掃了眼小姑娘問道:

“周隊,這片兒全是屍塊兒,我們已經發現六袋兒了。”

周巡也沒怎麼在意,幫小汪跟身邊的女孩兒做了介紹:

“這是新來的,叫…叫什麼來著?”

“我叫周舒桐!”那個女孩一本正經的答道。

然而沒人關心她叫什麼,周舒桐跟在小汪的後面,只見小汪叮囑道:

“一會兒見著人,叫關老師。”

周舒桐:“警察學校?老師?咱教授沒姓關的呀……”

小汪嗤笑一聲:“那怎麼比?這位可是咱周隊的老師,真正的實幹家!”周舒桐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

兩個人並肩走了幾步,穿過人群,看見周巡正在同一個人講話。那個人背對著他們,聲音低沉,語速很快,句句之間幾乎沒有間歇。

“其他部位呢?誰發現的?時間?目擊者?監控?屍源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