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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不搶戲

葉晨陪著劉長永煞有介事的在長春尋找樸森下落的時候,還有一夥人在做著一樣的工作,當他們發現樸森神秘失蹤了之後,不光這群當小弟的陷入了崩潰中,就連在幕後遙控指揮他們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因為在現階段,樸森就是他們最大的破綻,一旦讓葉晨和劉長永二人摸到了他的蹤跡,雙方就有撕破臉的風險,這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這段時間津港已經死了太多人了。

葉晨現在悠閒的和劉長永查著有關樸森的線索,就是在給幕後黑手加碼,讓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這個時候誰先穩不住出了紕漏,那誰就離覆滅不遠了。葉晨和劉長永之所以寸步不離,也是擔心劉長永觸到這夥人的痛腳,怕他們到時候狗急跳牆,殺人滅口。

如果那個幕後黑手以為事情只是那麼簡單,葉晨會笑著對他說,你太天真了,因為葉晨早就已經對這個幕後黑手有了懷疑對象,只等著津港那邊的訊息傳回來,他和劉長永就可以收工大吉了,因為到時候那個幕後黑手絕對會自顧不暇。

此時的銀行裡,劉長永仔細觀察著樸森的坐姿,並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緊張或不安的表現。而葉晨則是利用自己的反偵察技能,隱晦的觀察著四周,看看自己二人身後有沒有墜著尾巴。就在這時,銀行經理帶著一名櫃員走進監控室,對著劉長永介紹道:

“這位就是當天給樸森辦理業務的櫃員。”

劉長永扭頭看著那名銀行櫃員,指著監控錄影裡的樸森問道:

“這個人那天辦理業務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

銀行櫃員努力地回憶了一會兒,搖頭說道:

“沒有,只不過因為數額比較大,而且還是境外的跨行轉賬,所以辦理的時間稍微有點兒長了。顧客可能等得稍微有點不耐煩了,我記得他吃了兩塊外面放著的免費水果糖,喝了一杯水,啊對,走的時候還不小心把一個在手上擺弄的一次性打火機落視窗了。”

劉長永想了想,沉吟了片刻後,與葉晨對視了一眼,然後問道:

“打火機?現在在哪兒?”

這要求有點奇怪,銀行櫃員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

“按規定交給當班兒的業務經理了,雖然是個一次性打火機,但我們有規定,客人遺失的任何物品都得交由業務經理保管,這種小東西一般客人不會再回來找吧?”

聽到二人這麼一說,葉晨也扭頭看監控影片,注意到在監控裡,樸森確實在手上把玩著一個紅黃相間、顏色鮮豔的一次性打火機。他一指監控畫面,問道:

“就是這個打火機嗎?”

櫃員看了眼監控畫面,對著葉晨點頭回道:

“對,是平壤館的一次性打火機,我印象還挺深,不過客戶一次性辦了兩百萬的轉賬,有能力去平壤館這種地方消費也很正常。”

葉晨從櫃員的口中抓住了資訊的關鍵點,這個平壤館聽櫃員的語氣,還是個有許可權限制的地方,葉晨隨即問道:

“平壤館?這是什麼地方?”

一旁的銀行經理此刻接過話來,對葉晨和劉長永解釋道:

“哦,其實平壤館在咱們東三省挺常見的,是中朝貿易合作的老傳統了,算是高檔會所吧!服務員全是棒子那邊過來的身份背景可靠的人,我不說你應該也懂的。長春這邊一年多以前也開了一家,我沒去過,不過聽說消費不低,而且還是會員制的。”

劉長永看著監控畫面,自言自語地滴咕著:

“消費不低?”

劉長永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和葉晨眼神交匯了一下,只見葉晨點了點頭,到了劉長永行使權利的時候了,只見他扭頭看著監控畫面裡的樸森,對著銀行經理說道:

“同志,幫我把那個打火機給我找出來吧,謝謝。”

平壤館和一般會所裡奢華典雅、昏暗曖昧的氛圍不同,全部是一派紅黃相間的豔色裝飾,而裝修格調有些復古,就好像沒經過修繕的大會堂的感覺。一名身著朝鮮傳統服裝、身材高挑的朝鮮女服務員正俯身為一名客人點菸,手上拿著的一次性打火機正是平壤館自己定製的紅黃相間的那款。

不遠處,劉長永手上攥著樸森丟在銀行的那個打火機,看著服務員手裡的打火機,暗自比對著,兩者一模一樣,一面用中文印著“平壤館”的照片,另外一面用朝鮮語寫著“友誼地久天長”。

這時,一名身著朝鮮傳統服裝的女經理走了過來,對劉長永微微鞠躬,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

“對不起,先生,這裡只對會員開放。”

葉晨聞言笑了笑,人世間世界的時候,他在這個城市就接觸過不少的朝鮮族朋友,他們除了跟漢族人說話的時候,會用漢語,平時本民族講話,一般都是朝鮮語,這種情況在這兒還好一些,在延邊那邊更為嚴重。此時葉晨的身份就只是協助劉長永的助手,不方便出面交涉,所以他下意識的打量了劉長永一眼。

劉長永把打火機收回兜裡,抽出一張監控影片的放大截圖,上面是樸森的照片,他向女經理展示了一下照片,問道:

“請問一下,這個人最近來過嗎?”

女經理匆匆瞟了一眼照片,看著劉長永和葉晨的目光多了幾分戒備,繼續用生硬的漢語問道:“對不起,您是會員嗎?”

劉長永嘆了口氣,搖搖頭,掏出了證件,讓劉長永沒想到的是,女經理看了下證件,第一時間讓手下的保安把劉長永和葉晨監視了起來,然後來到了吧檯撥打了報警電話,搞得劉長永和葉晨哭笑不得,葉晨澹笑著對劉長永說道:

“老劉啊,感情你這是被人當成是騙子了啊?”

劉長永也是一腦門的黑線,換了在津港,絕對沒人會這麼對他,就算是在心裡瞧不起他,也會做好表面文章,畢恭畢敬。

過了沒一會兒,一輛警車停在了會所門口,幾名當地派出所的幹警進屋後,跟女經理進行了交談,在核實過劉長永的身份之後,一名幹警走到劉長永身旁,說:“不好意思劉隊長,一場誤會。快到年根兒底下了,拿著咱們證件冒充警察到處詐騙的事情時有發生,這裡又是中朝貿易的合作企業,警惕性比較高,也請你理解。”

說著他把劉長永剛才出示給女經理的那張樸森的照片還給劉長永,繼續回道:

“我剛才問過經理了,她也查了一下,這個樸森既不是這裡的會員,也沒人對他最近是不是來過有印象。”

聽到片兒警的話,劉長永一挑眉毛,然後問道:

“你知道他叫樸森?”

幹警笑了笑,打量了一眼照片說道:

“樸老狗嘛,都知道他,就是個情報販子,不過做事比較講究,為人也還算厚道,沒摻和過什麼犯法的事兒。”

片兒警說的資訊劉長永都知道,只聽劉長永說道:

“這個人失蹤好幾天了。我倒是沒發現他有什麼被人劫持或加害的跡象。本想找他問點兒事,但卻找不到他,他常去的那個酒鋪和他家裡都沒有人。”

幹警想了想,也沒當回事兒,因為基於他對樸森的瞭解,這實在是太過正常了,只見他對劉長永回道:

“算不上稀奇,他們這類人,經常會說沒就沒,等到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整不好自己就蹦出來了。再說,他要真失蹤了,家屬肯定會來報桉。”

劉長永看著幹警無所謂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

“樸森他好像沒有什麼家人,唯一的兒子也在國外。”

幹警笑了笑,還是沒有太過在意的說道:

“那還沒準兒是出國去看兒子去了呢!嗨,沒關係劉隊長,實在不行你留個聯繫方式,什麼時候他在這邊露頭了我通知你。”

劉長永看著那名幹警,又掃了眼正在和另一名幹警說話的女經理,注意到她手上拿著一個大本,低聲說道:

“能讓我看一眼這裡的會員名冊嗎?”

幹警顯然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但礙於情面還是點了點頭,走過去跟女經理交涉了幾句,把名冊拿了過來遞給劉長永,同時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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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得了,人家說了得保護客戶隱私,別拍照,也別影印啊。”

劉長永邊點頭,邊翻看會員名冊,會員名冊做得非常豪華,裡面不但有各會員的登記資訊,居然還附著會員的照片。劉長永順著名冊一頁頁往下翻,沒翻出幾頁就愣住了,只見名冊上第零一一九號,一個名叫“葉曉丹”的會員,照片赫然是已經出車禍死去的葉方舟。

葉晨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看著劉長永有些暗澹的表情,葉晨也沒進行勸慰,當初劉長永雖說把葉方舟趕出了支隊,但是那是出於他的私心,是為了女兒周舒桐考慮,這是他心裡的一段愧疚,現在冷不丁看到葉方舟出現在了會員名單裡,他不相信這是偶然!

回來的路上,劉長永陷入了沉默,基本沒怎麼跟葉晨搭話,葉晨撇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老劉,這天寒地凍的,走吧,去酒館喝兩杯小燒,再回酒店睡上一覺!”

劉長永默默的點了點頭,二人再一次的來到了酒館,酒鋪裡只有兩個客人趴在桌子上睡覺,老闆正在給屋裡的爐子添煤。看到劉長永一臉疲憊,老闆愣了一下,打量了一眼葉晨,隨後搬了兩把椅子放在火爐旁,向著他們指了指。

劉長永步履沉重地走到火爐旁坐了下來,葉晨也摘下了手套坐在火爐邊烤著手。老闆從櫃檯裡拿了一小壺燙好的酒和一盤餃子,走過來,把酒壺和餃子都放在爐臺上,給二人倒了杯酒,然後遞給他們快子,問道:

“你們這是擱馬路上凍了一宿啊?”

劉長永放下快子,拿過酒杯喝了一口,勉強地笑了笑:

“我從沒想到北方可以冷到這種程度。”

葉晨聽到劉長永的話笑了笑,南方人總是很難理解冬天東北的天寒地凍的,這不奇怪。老闆給自己也倒了杯酒,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這是沒找著人啊?”

劉長永目光暗澹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我倆查到了你們這兒一家叫平壤館的飯店,線索就斷了。”

老闆有些詫異的看了劉長永一眼,隨即收回目光說道:

“我知道那兒,你查得已經挺深了,外地人一般都不知道那兒。”

劉長永舉起酒杯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老闆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外地人……你是說,要是我自己去……”

老闆喝了口酒,從懷裡掏出那只鸚鵡,把籠子放在離火爐不遠的地方,看著小鳥說道:

“自己去?沒人告訴你你上哪兒找去?”

劉長永聽完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忙放下酒杯,掏出手機撥通了樸森打火機上的電話號碼,接通後問道:

“喂?平壤館嗎?不好意思這麼早。我是咱們的會員,我姓葉。哦是這樣,剛和朋友聊天提起你們那地兒,挺不錯的,他們有機會也想過去看能不能辦個會員什麼的……對,我想問一下,咱們的會員卡號碼可以挑嗎?還是……哦,只能按順序是吧?好的,謝謝!”

他掛上電話,若有所思。

葉方舟的那一頁,登記的名字是葉曉丹,向後翻一頁,是個面部帶有明顯朝鮮族特徵的女性,而前一頁,則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名字叫郝亦加。他一抬眼皮,看著老闆說,低聲問:“郝亦加這個人……”

葉晨聽到劉長永的問話,不由得投過讚賞的眼神,老劉少見的開竅了,可以說當初的這段劇情是劉長永在整部劇裡唯一的高光時刻。老闆聞言疑惑地“嗯”了一聲,對著劉長永問道:

“你還認識郝哥?”

劉長永此時頓時來了精神,對著老闆說道:

“那倒談不上,你認識?”

開酒館的,每天眼神經過這些三教九流,老闆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

“郝哥啊,從外地來的,老有錢了。他原來好像是沉陽那邊的,幾年前到我們這邊開礦,一下就發財了。說起來去年的時候,他也來找過老樸買訊息。”

劉長永拿起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問道:

“那我該去哪兒找他?”

經過酒館老闆的牽線搭橋,葉晨和劉長永在一名赤膊、紋身、腰上纏著浴巾的彪形大漢的帶領下,走進一間洗浴包房。只見包房內的景緻頗為壯觀,這名彪形大漢走到一個溫泉瀑布後面,不一會兒,從溫泉瀑布後面鑽出一個光著身子的中年人,正是郝亦加。

郝亦加接過手下遞來的浴巾擦了擦頭髮和臉,一路淌著水走過來,伸出手和池子外頭站著的劉長永握了握,打量了一眼葉晨,也沒太過在意,此時的葉晨忠實的扮演著小弟的角色,跟在劉長永的身後,只見郝亦加對著劉長永說道說:

“我是郝亦加,你就是劉警官吧?找我啥事兒?”

劉長永蹲下身,非常客氣的說道:

“很抱歉打擾你,郝總,我不是來查你的,只是想找你問點兒事。”

郝亦加從浴池裡爬出來,接過浴巾圍在腰間,又接過手下遞給他的雪茄,往浴池邊一坐,然後說道:

“啥查不查的!咱都是本分做生意的,有啥要問的老哥你儘管說。”

郝亦加隨即回手招呼手下,吩咐道:

“去,給劉警官搬個椅子,這到處都溼了吧唧的,人家不得坐!”

劉長永掏出手機,按了幾下,調出葉方舟的照片,給郝亦加看,然後問道:

“郝總,你認識這個人嗎?”

郝亦加看了一眼,眼睛眯了一下,然後說道:

“哦,小葉啊,認識。”

這時,郝亦加的手下給劉長永搬來一把椅子,劉長永點頭致謝,坐在椅子上,脫下外套,順手把懷裡“小莊”的籠子掏出來,遞給了身後的葉晨,繼續問道:“你們是……”

郝亦加看到劉長永居然從懷裡掏出一隻鸚鵡,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毛,不等劉長永的話說完,就接著說道:

“嗨,前兩年我在這邊多拿了兩個礦,靠雙陽縣那邊的。但咱不是外來戶麼,本地人不買賬,都是一群坐地炮,就是死活不讓開,方方面面的關係我都找了,也整不了他們,可我這開採權也是花錢買的,手下這麼多工人,人吃馬喂的天天都在賠錢。

後來我也沒招了,聽說道上有個叫樸森的,想找什麼人都可以去問他,價錢也算公道。我這也是病急亂投醫,就找人去打聽他在哪兒,然後親自去拜會了他,把事兒跟他一說,他就讓我找這個姓葉的,說這個人好像很擅長處理這種事兒。”

劉長永聞言眼前頓時一亮,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連忙繼續問道:

“然後你就聯絡到了他?”

郝亦加點了點頭,然後回憶道:

“對啊,這個姓葉的在津港,我去把他接到這兒來,一路好吃好喝,也跟他說清楚了我的情況,不過我看不上這小子,心眼太多,做人不場面,說白了就是不對路唄!不過看不上歸看不上,他確實挺有一套。擱我這兒沒待兩天就走了,過了一個禮拜,礦脈地頭上挑事兒的那撥人裡,幾個領頭的據說都沒了,沒有牽頭的,剩下的那些也就鬧不起來了。”

劉長永聽出了其中的話外之音,眼睛眯成了條縫,繼續問道:

“這麼好使,價格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