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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灰色地帶

葉晨的嘴角劃過了一絲冷笑,自己剛到羊城,就要見識到這個城市不為人知的醜陋了嗎?大晚上的,這是趁著四下無人,要砸自己的黑磚啊,上次遇到這種事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是白夜追兇世界裡,高遠上門拿個噴子對著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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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連拿槍的都沒在乎,還在乎你一個拿板兒磚的嗎?真以為功夫再高,也怕板兒磚?抱有這個想法的人,恐怕墳頭的草都已經長得老高了。

葉晨繼續不露聲色的揉著眼睛四處打量著環境,做出一副剛睡醒的迷茫,讓意圖對他下黑手的人放鬆注意力。由於長期習武,他的視力以及聽力,相較普通人要靈敏很多,葉晨很快發現周圍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二人團伙,這從身後逐漸靠近的腳步就能感受的出來,哪怕他們再怎麼躡手躡腳,也沒能瞞過葉晨的耳朵,和他眼角的餘光。

就在這時,葉晨勐然間想起一件事,貌似餘罪在剛到羊城的時候,好像也是被人給拍了板兒磚,不僅如此,還被人扒了衣服,只剩下一條沙灘褲,和一部手機外加手環,而且偷襲他的人,還故意留下了他在安嘉路頭上順下來的髮卡。這說明了什麼?說明現在靠近襲擊自己的很可能是自己人。

葉晨在腦子裡思索著對策,如果是外人的話,自己下手還需要留些餘地,要是自己人的話,那就不用這麼客氣了,畢竟他們可是在惡劣的環境裡,久經考驗的戰士,自己恐怕一個惻隱之心,很容易讓自己陰溝裡翻船,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葉晨閉上眼睛,仔細的傾聽著身後的動靜,判斷著對方與自己的距離,聽到空中傳來了風聲,葉晨一個墊步後撤,一條大腿直接卡在了對方前進的腳步上,來人猝不及防之下,好懸沒蹌地上一個狗啃屎,不過葉晨沒給他這個機會,順勢一個貼山靠,只聽沉悶的“砰”的一聲,那個拿著板兒磚意欲偷襲葉晨的男人,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接被頂出了七八米遠,暫時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貼山靠的要點,是以腳摧胯,以胯摧肩肘,肩肘為頂點,向敵人頂出,重在腰馬發力,提供足夠的力量,提供摧枯拉朽的勁力,使敵人收到重創,受力點要小,力的緩衝距離要適中,要有捨身無我之意,勇敢無畏的豪氣。硬打硬進,才可打出氣勢來。

跟那個人一起來的同伴簡直傻了,他們兩個對一個,還是在背後偷襲,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偷襲不成不說,反而先被放倒了一個,最關鍵的是,在這個乳臭未乾的J校生面前,連一個回合都沒堅持住,這就有點丟人了,這要是被其他特勤知道了,是會笑他們一整年的!

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板兒磚男的同伴,對他挑釁的招了招手,這個傢伙也沒猶豫,直接上前就要跟葉晨比劃,然而雙方實力差距實在是懸殊,別看他是一名經驗豐富的特勤,可在格鬥這方面,跟葉晨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警用格鬥本身就和軍用格鬥不同,警用格鬥更多的是為了讓罪犯失去行動能力,而軍用格鬥,則是講究一招制敵,再加上葉晨本身就是八極拳的行家,對於巴西柔術和馬加術也涉獵頗深,遠不是他這種特勤所能比擬的,沒過幾下就被葉晨給放倒了。

葉晨看著倒地的兩人,故意揣著明白裝湖塗,開口說道:

“年輕力壯的,幹點兒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半夜拍黑磚搶劫!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別逼我動手,把身上的衣物都給我脫下來,痛快麻利的!”

許平秋手下的這兩名特勤,本身在葉晨手底下吃了虧,臉色就已經很難看了,現在葉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的臉色更是黑的一批,拿板兒磚的那位,怒急攻心的說道:

“喂!你別太過分了,你這是犯……”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葉晨已經探手抓住了他的下巴,左右那麼一搖晃,一個寸勁就把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嘴裡還叨咕著:

“你特麼還知道這是犯罪?我要是被你給拍瓷實了,就是這個下場,廢特麼什麼話?痛快點,我時間和耐心有限,再磨蹭我可就親自動手了!”

兩名特勤差點留下了屈辱的眼淚,即便是面對犯罪分子的時候,他們都沒這麼憋屈過,沒過多大一會兒,兩個人被葉晨給扒的只剩一個四角內褲了,葉晨眼尖,發現剛才拿板兒磚要拍自己的傢伙,四角內褲上還有個拉鍊,他玩味的笑了笑,指了指然後說道:

“喲,沒看出來啊,還有藏私窯的地方呢?趕緊的吧,把你的小金庫給我交出來!藏私房錢是一種非常可恥的行為,我代表你媳婦審判你!”

板兒磚男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想幫林宇婧報個私仇,卻惹了這麼一個煞星,心狠手黑不說,嘴還損的一批,奈何他的下巴脫臼了,此刻就連放狠話都做不到。另外一名特勤,此刻也明白過來,當初林宇婧在他手上落敗,是一件必然的事情,因為二人的身手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女性不論是在警隊還是部隊裡,都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男性對於她們的存在,都會無限的包容,林宇婧作為一名跟著許平秋去J校選拔的教官,居然在一名學生手底下吃了虧,這件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外勤,可以說葉晨從下飛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外勤的這群年輕氣盛的小夥子給盯上了,他們發誓要給葉晨一個教訓,敢讓自己心中的女神吃了大虧,絕不能便宜了他!

然而事與願違,葉晨非但啥事沒有,反倒是把他們給洗劫了一通,此刻的葉晨,找了個路邊攤,要了份炒河粉,加了倆雞蛋,先祭了一下五臟廟,從飛機上下來,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呢,就被許平秋給扔到了這樣不認不識的地方。

吃飽喝足之後,葉晨伸手叫了輛計程車,直奔市區而去,得給自己找個過夜的地方。現在的他,身上的有效證件,全被許平秋給搜走了,所以住店成了一件不太現實的事情,不過不要緊,也不是非得旅店才能過夜,先找個洗浴去洗個澡,去去身上的晦氣,在休息區睡上一覺再說。

許平秋和林宇婧將眾學員送下了車,就讓司機拉著他們返回駐地去了,省廳在羊城有專門的落腳點。煤炭大廈是由晉省煤炭廳在此覓地修建的,是一座三星級賓館,傍晚時分,一位年過三旬的中年男子焦急地等在大廈門口。

許平秋他們下了車,只見那名中年男子迎了上去,開口就對許平秋抱怨道:

“許處,你從老家帶來的,都是一群什麼貨啊?他們真是J校畢業的?我看比罪犯還黑。負責監視他們的特勤,被其中一個瘦幾嘎啦的小子給搶了!”

許平秋一聽大驚失色,和林宇婧對視了一眼,對著中年男子問道:

“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一臉無奈,對著許平秋說道:

“那兩名特勤就在屋裡呢,你自己去問吧!”

許平秋進到了總部,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名手下,此時他們穿著不大合身的衣服,正面紅耳赤的被屋內的眾人嘲笑呢。

“可真有你們的,去拍人黑磚,結果被人給收拾了,連衣服都給扒了,咱們特勤的臉算是給你們丟光了!”

“就是,沒那金剛鑽,就別去攬那瓷器活兒,小林的身手大家都知道,別看是個女人,可她的擒拿格鬥技術,比起男人來,也查不到哪兒去,能在她手上佔便宜的,還沒有幾個呢。我看人家這是給你們留手了,要是真碰到手黑的,可就不是這個結果了,肋骨不給你撞折幾根,都是輕的!”

許平秋雖然只聽到隻言片語,頓時判斷出是怎麼回事來,他目光嚴厲的看向了林宇婧,林宇婧趕忙說道:

“許處,這可跟我沒關係,我可沒讓他們這麼幹!”

許平秋一臉陰沉的進了屋,對著屋裡負責監控的人問道:

“現場的監控影片呢?調出來給我看看!”

許平秋和林宇婧放下那群學生的地點是有講究的,所有的地點都有他們佈下的監控點,就是為了掌握這群學生的行蹤,再加上學生身上的GPS定位導航,能確保所有的學生不脫離專桉組的視線。

當監控影片被調出來後,一切一目瞭然,許平秋長舒了一口氣,他在心裡已經儘量的高估了葉晨的實力,然而葉晨的表現,卻還是讓他感覺到了驚豔。要知道這些外勤,長時間的跟犯罪分子打交道,跟蹤技術爐火純青,可即便是這樣,也沒在葉晨手裡討到便宜,反而是被他給反制了。

一旁的林宇婧看的是目瞪口呆校,看到葉晨嫻熟的扒光自家特勤的衣服和財物,她感到一陣牙疼,只見她對許平秋說道:

“許處,餘罪這小子哪有一點警察的樣子?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這不活脫一個犯罪分子嗎?”

許平秋專門跑了一趟汾西去拜訪葉晨,林宇婧是知情的,她不知道二人究竟談了些什麼,只是許平秋從汾西回來,表現的很高興,這讓她知道葉晨給他留下了非常不錯的印象。

許平秋玩味的看著螢幕,然後說道:

“我倒是覺得這樣剛剛好,難道你去犯罪集團臥底的時候,會大聲的告訴對方,我是警察?你覺得那會是什麼結局?再說了,拿著板兒磚拍人不成,還不許人家反制了?

而且你沒發現嗎,餘罪在跟我們的特勤過招的時候,看著兇狠,可手底下是留有餘力的,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咱們特勤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所以他才沒下死手,如果換成了真的犯罪分子,以他的性格可絕不會手下留情!”

林宇婧雖然有些不服氣,可是也沒再多說什麼,這時就見許平秋對手下負責監控GPS訊號的同志問道:

“幫我查一下這小子現在在哪兒落腳呢?”

沒過多一會兒,只見那個監控訊號的人回道:

“許處,他現在的訊號位置顯示,他正在荔枝灣的一家洗浴呢!”

許平秋一聽莞爾一笑,對著身旁的林宇婧說道:

“看到沒有,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他的身份證和行李全在咱們手上,所以他現在根本沒法正常的住店,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委屈了自己,吃飽喝足之後,給自己找了洗浴這樣一個落腳的地兒。我敢保證,剩下的那幾個,沒有一個會比他更舒服!”

然而許平秋的話剛說完,立馬就被打臉了,只見一旁的監控員弱弱的說道:

“許處,根據監控訊號顯示,有個叫汪慎修的,現在正在帝豪夜總會落腳,咱們的人無法靠近啊,你看要不要派特勤想辦法混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許平秋頓時感到無語,他知道在葉晨這夥人裡,被眾人叫做“漢奸”的汪慎修騷氣得很,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騷氣到這種地步,剛下了飛機,就直奔夜總會這種地方落腳。

沉默了許久,許平秋對手下的特勤說道:

“進到裡面大致打探下情況,確認沒有危及到生命安全,咱們的人就撤出來,正所謂小J不撒尿,各有各的道,我倒要看看他們的這四十天會怎麼度過!”

手下特勤組長點頭答應,隨即安排手下去辦這件事,這時就見許平秋對著林宇婧說道:

“小林,剩下的這些學員就交給你了,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受到求救信號,一定要第一時間進行支援,把人給安安全全的帶回來!”

林宇婧點了點頭,對許平秋說道:

“放心吧許處,我會做好後勤保障工作的!”

許平秋沉吟了片刻後,又對林宇婧吩咐道:

“對於餘罪,多加兩個探組,這小子反偵察經驗豐富,容易被他發現,咱們只能利用人數上的優勢,才能準確掌握他的行蹤,另外,關於他的情況,每天都要向我報告!”

林宇婧對於許平秋這麼重視葉晨,心裡有些不解,不過也沒刨根問底的去追問原因。然而隨著對葉晨監控的深入,她很快就知道許平秋這麼做的用意了……

第二天一早,葉晨抻了個懶腰,換了衣服,從洗浴裡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今天該正式幹活了。他先找了個早點攤兒,叫了盤炒河粉,加了兩個麻團,來了瓶汽水,吃飽喝足,開始在街上閒逛。

葉晨路過一個貨運站的時候,找了個沿街售賣地圖的小販,從他手裡買了一份羊城市區地圖,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公交路線,然後悠哉悠哉的上了一輛大巴。

葉晨上車之後,墜在他身後盯梢的特勤交換了一下眼神,就聽開車的司機說道:

“你跟著他上車,看看他到底要幹嘛,我開車跟在後面,有情況直接撥打我的手機!”

葉晨之所以會選擇坐公交,因為這裡是扒手最猖獗的地方,每個城市幾乎都是如此,自己的第一桶金,就得著落在這群人的身上,對他們黑吃黑,葉晨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竊賊的種類繁多,分為“黑潛”、“白潛”“大飄洋”和“輪子錢”等多種。“黑潛”是專在夜裡偷盜;“白潛”是白日作桉,行話叫“闖堂”;“輪子錢”是在火車、汽車等公共交通工具上偷竊;撬鎖開門行竊的叫“杆疙瘩”;翻牆或從天窗進房盜竊的叫“高手匠人”;挖牆盜洞進屋盜竊的叫“穿窯”;天剛亮混進院內偷竊的叫“吃露水錢”;夜晚用長竿鉤取財物的叫“吃竿子錢”;偷貓叫“伏虎”或“蒸壽桃”;偷雞的叫“擗菜”等等。

葉晨要逮的,就是這些吃“輪子錢”的,吃“輪子錢”的小偷有單獨行動的,行話稱為“孤燕”,也有團伙行竊的。“孤雁”一般技術高超,專偷錢包、手錶、珠寶等貴重物品,其手法以“抹子活”、“挑天窗”為主,一旦成功,便可獨享其利。所謂的抹子活,是指用刀片劃開失主的口袋,至於挑天窗的技術含量更高,藉助分散失主的注意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失主的錢包掏到自己手裡。

團伙行竊則是分工合作,除了有專人實際操作外,還有“護拖的”(給打掩護的)和“過拖的”(轉移贓物的)。這類小偷,除偷竊旅客隨身攜帶的錢物外,還覬覦旅客的行李、箱包等大件的物品。萬一“掏響”(即被對方發覺),就以拿錯了搪塞。有時還他們還會對“多管閒事”、“不識時務”的旅客大打出手,其行為極為囂張。

葉晨好歹也當過多年的刑偵隊長,對於其中的這些貓膩,簡直是不要太清楚了,剛才他之所以會擠上公交,就是發現有人用抹子,劃開了一名女乘客的皮包,錢包到手之後,第一時間將錢包轉移到了過拖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