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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母老虎發威

葉晨彈奏演唱完畢,楊麥香眼神迷離複雜的看著他,讓葉晨不由得有些錯愕,對著楊麥香問道:

“怎麼?我唱歌跑調了?還是你不喜歡這首歌?”

楊麥香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沒有,你彈的挺好聽的,我很喜歡,我覺得你比歌手彈唱的還好聽。”

葉晨這才松了口氣,對著楊麥香說道:

“你喜歡就好,走吧,時間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家,要不然你爸媽該著急了!”

葉晨推著腳踏車和楊麥香走在寂靜無人的小路上,這個年月在這個時間段,老百姓早就休息了,在街上晃悠的除了無所事事的混混,就是喝多了酒找不到家的醉漢了。所以葉晨才會提出送楊麥香回家的主意,他可不想發生在何文遠身上的事情在楊麥香身上重演。

換了平常時候,以楊麥香的性格,恐怕早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了,然而今晚她卻格外的安靜,時不時的打量一眼葉晨,安靜的看他挑起話題,即便是回答也是比較敷衍的“嗯”“啊”“哦”,讓葉晨有些無語,索性也不說話了,畢竟沒誰喜歡自說自話,像個二傻子一樣。

直到快到了楊麥香家門口的時候,楊麥香終於開口說話了:

“劉洪昌,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什麼?”

葉晨一愣,隨即想起了什麼,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看著楊麥香,然後問道:

“你跟我說過什麼?”

楊麥香看著葉晨,然後語速緩慢,一字一句的說道:

“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被男生給欺負了,然後你把人家給揍了,你跟我說,“妹,不怕,哥保護你,哥管你一輩子,以後有哥在,沒人敢欺負你!”,當時我跟你說什麼你還有印象嗎?”

葉晨笑嘻嘻的揉著楊麥香的頭髮,然後說道:

“怎麼突然弄得這麼扇情?我眼眶都有點紅了。”

楊麥香沒有笑,也少見的沒有撥開葉晨的手,眼神複雜的說道:

“我跟你說,“洪昌哥,我楊麥香這輩子非你不嫁”。洪昌,參加工作的這幾年,咱們兩家之間雖然沒怎麼再聯絡,可是我沒忘記當年的話,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內心孤獨,但是我願意在你孤獨的時候,陪在你身邊。

真要是有一天,你一個人孤獨的去流浪,我就跟著你,給你洗衣做飯;你要是生病了,爬不起來了,我就給你端屎端尿。前提是,你不嫌棄我!”

葉晨感覺自己冰凍的心突然間顫抖了一下,行走這麼多的諸天世界,面對著悠長的歲月,要說內心不孤獨絕對是一句假話,只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品味孤獨,享受孤獨,一個人活在自己孤獨的世界裡。

現在突然有個姑娘開口說道,你孤獨的去流浪的時候,我願意陪在你身邊,你要是病倒了,我就跟在一旁伺候的時候,葉晨要說心裡沒有任何的觸動,那純粹是騙人的。

葉晨一把將楊麥香扯入了懷中,輕輕的抱著她,鼻間傳來楊麥香頭髮的清香,葉晨輕聲說道:

“我總以為你是個冒冒失失,大大咧咧的姑娘,沒想到你也有心細如髮的一面,放心吧,真要是有那一天,我絕對會叫上你。”

隨著葉晨鬆開了楊麥香,楊麥香留戀的看了眼葉晨,然後說道:

“洪昌,那我先進去了?”

葉晨笑著擺了擺手,跟她說了聲再見,看著她進了院,這才騎上腳踏車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然而葉晨和楊麥香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楊麥香的父母看了個正著。時間已經九點多了,自家閨女一直沒回來,當爸媽的心裡擔心閨女的安全,所以藉著消食兒的引子在附近散步,尋思著出來迎迎,結果看到了這麼扇情的一幕。

楊麥香的媽媽作為一個女人,本身就多愁善感,此時她的眼眶微紅,對著丈夫說道:

“年輕真好,我想起了咱們倆年輕時候了!”

楊麥香的爸爸輕撫著老伴兒的後背,然後說道:

“洪昌這孩子,從小就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又是運昌的弟弟,咱們兩家彼此之間知根知底,把閨女交給他我放心!”

……………………………………

李建斌今天心情非常愉悅,因為一早上在老媽的辦公室裡,他跟自己心儀的女神何文惠正式確認了戀愛關係,他能看得出來,何文惠對他也是抱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會露出那副嬌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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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李建斌回到家裡,卻有些傻眼,因為他看到父母此時全都端坐在沙發上,表情嚴肅,作為一個媽寶男的他,不由得心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因為他在老媽的右手邊發現了平時根本不怎麼用的雞毛撣子,有過血淚教訓的他,看到這玩意兒就心裡打顫。

李建斌故作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對著老媽試探著問道:

“媽,咱們什麼時候開飯啊,我今天複習了一天,有點餓了!”

自從知道何文惠考上了大學,落榜的李建斌就決定復讀一年,追隨自己喜歡女人的腳步,爭取跟她考上一所大學,再不濟也要跟她一起在省城讀書,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拉開彼此的距離感。

更何況何文惠長相嬌俏可人,哪怕是去了大學,勢必也會不缺追求她的男生,強烈的危機意識,讓李建斌決定好好努力,爭取明年也考上大學。他的這種想法,也得到了父母的支援,因為沒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好的前途。

李建斌的母親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逆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怒聲喝道:

“跪下!”

長時間以來形成的條件反射,讓李建斌的膝蓋頓時軟作了一團,非常從心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李母旁邊坐著的李建斌父親,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忍,小聲勸道:

“老婆,別這麼大火氣,建斌也不是小孩子了,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成什麼樣子?”

李建斌的母親側身怒瞪了一眼身旁的老闆,厲聲問道:

“這個家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建斌變成這個樣子,你要負主要責任。居然把我給他買的腳踏車給拿去賣了,只為了討好自己喜歡的女人,甚至跟我撒謊,說車子被小偷給偷走了,你知道今天我在公安局老郝那裡有多下不來臺?!”

李建斌的父親在這個家裡,明顯是處於食物鏈的最底端,平日裡就算是兒子,都比自己的地位要高,看到自家的母老虎發怒的樣子,再也不敢做聲,像是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一般,躲在了一旁。

然而李建斌心裡卻是“咯噔”了一下,心說壞菜了,東窗事發了。然而還沒等他多想,耳邊就傳來了物體劃過空氣的氣爆聲,老媽的雞毛撣子就勢掄了下來,狠狠地抽在了李建斌的胳膊上,疼得李建斌瞬間腦門的汗就流了下來。

李建斌一聲都不敢吭,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因為疼痛叫出了聲,老媽手中的雞毛撣子只會更多更狠的抽打在自己的身上,這是無數次的慘痛經歷積累的經驗,自己要是挺過去,老媽心裡的怒火得到了發洩,自然也就過關了!

李母把李建斌用雞毛撣子一通好揍,之後將雞毛撣子“咣噹”一下扔在了茶几上,對著李建斌開口問道:

“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李建斌臊眉耷眼的揉著被抽的傷處,小聲說道:

“我不該偷著把你給我買的腳踏車給賣了,更不該跟你撒謊,說車子被人偷了。”

李建斌的母親用力的一拍茶几,大聲呵斥道:

“到現在跟我還在這兒藏著掖著呢?你是不是以為我老湖塗了?家裡平日給你的零用錢不夠花嗎?幹什麼需要花一百多塊錢?人家打腫臉充胖子請客吃飯,結果你覥著臉去當那個結賬的,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拿著我和你爸辛苦賺來的錢,去充這個冤大頭的?”

母親的話讓李建斌意識到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敗露了,他不敢再打馬虎眼,低著頭小聲說道:

“媽,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李建斌的母親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輕呷了一口,然後說道:

“燈不撥不亮,理不辯不明,既然今天把話說到這兒了,我要是不跟你掰扯清楚了,難保你以後對我沒有怨言。當初何文惠考上了大學,你追求她,我沒提反對意見。

因為什麼?因為她上了大學,你要是想跟她在一起,就得知恥而後勇的去努力學習,跟她共同進步,然而當我瞭解到她的為人後,我感到很失望。今天我在這裡跟你明確的表個態,你跟她的事情我不同意,哪怕她是個大學生也不行!

!”

李建斌從打回到家一直沒跟母親辯解,因為他知道自己理虧,所以即便是捱打,他也咬牙認了,可是在聽到母親不同意他跟何文惠的戀愛關係的時候,李建斌徹底的蚌埠住了,提高了嗓門兒,大聲問道:

“媽,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事情是我幹的,跟文惠可沒有一點關係,完全都是我自作主張,咱可不帶搞遷怒他人這一套的。”

李建斌的母親沒有因為兒子提高音量,忤逆了自己而繼續動怒,反而是翹起了二郎腿,背靠在沙發上,澹然問道:

“我中午的時候,去二食堂吃飯,聽說昨天何文惠請客的時候,那標準可不低啊,菜品豐盛也就算了,就連酒水都是茅臺跟啤酒,而且擺了不是一桌,是五桌,最重要的是,你還是昨天的迎賓,我沒說錯吧?”

李建斌被母親的一句話給問的頓時啞然,咽了咽唾沫,才降低了音量,憋屈的小聲應道:

“是,您沒說錯。”

李建斌的母親用手輕拍著膝蓋,不疾不徐的繼續問道:

“我去單位上班的時候,聽門口看大門的門衛說,你週末的時候和今天早上,帶著一個姑娘去我辦公室打過電話,這個姑娘我沒猜錯的話,就是何文惠吧?有這回事兒沒有?”

李建斌的頭更低了,她知道母親這代人最反感的就是公權私用,沉默了片刻,才小聲答道:

“是,有這回事兒。”

李建斌的母親笑了,然而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凌厲,繼續問道:

“那你應該也知道何文惠的媽媽現在正因為眼疾在醫院動手術,接受治療的訊息了?”

母親言語間的步步緊逼,讓李建斌頭上的汗水越聚越多,整個人跟剛跟水裡撈出來似的,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根本沒有他半分辯解的餘地,過了好半晌,他沮喪的低下頭,回道:

“是,我知道。”

聽到兒子承認了一切,李建斌的母親笑了笑,然後說道:

“何文惠家的情況,不光是我瞭解,我想你應該更清楚,他們家算上她在內,四個孩子。家裡的生活本身就非常困頓,屬於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現在母親又因為疾病在醫院住院。

結果她為了在同學面前掙個面子,在國營二食堂胡吃海塞,哪怕是背上饑荒也在所不惜。一個人窮不可怕,可怕的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這樣的兒媳婦,我們老李家可要不起,因為我們老李家是本本分分過日子的家庭,容不下這種貪慕虛榮的姑娘,我的話你明白了嗎?”

李建斌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無力的點了點頭,甚至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時就聽母親繼續說道:

“為了徹底斷了你的念想,明天你回老家吧,家裡在那邊有房子,我在那邊託人給你聯絡了補習班,等到明年臨近高考你再回來,車票已經買好了,明天上午八點四十的車,我親自送你上車!”

李建斌被自家老孃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眼見事情已經沒了任何轉圜的餘地,最終也只能無奈的低下了頭,作為一個媽寶男的他,還沒有反抗母親權威的勇氣。

這時候李建斌的父親笑著出來打圓場,開口說道:

“行了,正事兒已經說完了,咱們開飯吧,孩子也學了一天了,吃完飯讓他早點去休息?”

作為一個懼內的妻管嚴,老李哪怕是已經餓得飢腸轆轆,也不敢當著媳婦的面表達出來,總是喜歡了拿兒子當成幌子,一想到從明天起,兒子就不在家了,只剩下自己來面對這個母老虎,老李心中一陣慼慼。

李建斌的母親跟太上皇老佛爺似的點了點頭,對著丈夫吩咐道:

“我中午的時候,在二食堂打了幾個菜,他們那裡的炒菜師傅做菜的手藝不錯,你去廚房把飯菜熱一熱,咱們開飯。”

同一個時間段,何家姐弟三人此時也正在吃飯,因為何文達年幼,作為母親的於秋花放心不下幼崽兒,擔心放在家裡何文惠照看不來,所以帶去了省城的醫院,陪著她一起住院。

此時老大何文惠,老二何文遠和老三何文濤圍坐在桌旁,桌當腰擺著一盤醋熘土豆絲和一盤醃胡蘿蔔切絲,姐弟三人吃飯時的狀態各不相同。

老大何文惠用快子挑起幾粒米飯,如同吃貓食一般,因為昨天剛吃的大魚大肉,看著眼前的粗茶澹飯,很難有旺盛的食慾,要不是因為在服裝廠燒了一天的烙鐵,累的夠嗆,急需補充體力,她連貓食都不一定吃的下去。

老二何文遠隔著遠遠的就能問到醋熘土豆絲冒出來的酸味,心裡一陣膩歪。她知道姐姐文惠擺席請客同學的事情,不帶她們姐弟也情有可原,畢竟姐姐是個好面兒的性格,這她作為姐妹的一清二楚。

但是你連折籮都沒打包回來,這就有些過分了,你們吃肉,還不興讓我喝口湯嗎?何文遠的嘴撅的跟豬拱嘴似的,老大的不開心。

至於何文濤才不管這個,他現在正是長身體的年紀,不挑食,只要是能吃飽,就算紅燒米田共,他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只見他頭不抬眼不睜的在那塊兒狼吞虎嚥。

大姐何文惠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對著弟弟說道:

“文濤啊,你慢點吃,給你二姐留一點。”

何文遠看著三弟何文濤吃的那麼香,她是真心羨慕,可惜這大熱天的,她看著面前的醋熘土豆絲實在是沒一點胃口。這時就見何文濤嘴裡還塞著飯,含湖不清的對著何文惠辯解道:

“大姐,我得多吃點,我們班我個兒最矮了,連女生都比我高!”

一見弟弟這麼說,何文惠把碗裡的飯朝著何文濤裡撥了一大半,然後對著妹妹說道:

“文遠,你也吃啊,別光瞅著啊!”

何文惠一邊說著,一邊將土豆絲給何文遠叨了兩快子,何文遠扯起了嘴角,一臉嫌棄的說道:

“這土豆絲裡你老是放這麼多醋幹嘛呀?”

何文惠之所以往土豆絲裡放醋,是因為家裡就這條件,眼瞅著連土豆絲都快吃不上了,她怕弟弟妹妹嫌棄難吃,所以就多放了些醋,起到一個開胃的作用。她強自辯解道:

“醋熘土豆絲當然要放醋了。”

何文遠用快子扒拉著面前的土豆絲,都囔道:

“酸了吧唧的,難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