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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少安,你姐夫他走了

七八年初,整個四海大地開始甦醒,有些人再也按捺不住一顆騷動的心,站上了這股大潮的最前沿。

這天,王立冬正睡得香,屋外響起大聲哭泣聲“嗚嗚嗚...”,還夾雜著兩個小娃娃的哽咽聲.......

(* ̄(工) ̄)

他睜開眼,看了下窗外的天色,黑乎乎的沒一絲亮光,拿過床頭的鬧鐘看了下時間,凌晨2點剛過.....

屋外響起老漢的聲音,“蘭花,出甚事了?”

深更半夜,大姐這是鬧哪樣,王立冬側頭看了下寶貝閨女,一歲大的糖糖呼啦呼啦睡的正香。潤葉也被哭聲吵醒,小聲道,“少安哥,別是大姐家出什麼事了了吧?”

王立冬坐起身,小聲道,“你繼續睡吧,我出去看看。”

“一起去吧。”潤葉起身點上馬燈,幫寶寶把踢松的被角重新蓋好。

兩人輕手輕腳出了窯洞,來到燈火通明的飯廳,一家人除了老太太,和在縣裡上高中的小妹,全都到齊了。

大姐蘭花摟著貓蛋狗蛋,真哭的稀里嘩啦,王立冬詢問,“大姐,是不是姐夫又被抓了?”

這幾年王滿銀跟著他販賣豬肉,賺了不少小錢錢,家裡頓頓吃肉,二流子抽菸只抽0.49元一包的牡丹....大姐終於揚眉吐氣,回孃家時也挺直了腰板,說話也大聲了許多。

俗話說的好: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怕你富!

罐子村有不少人頓頓啃著黑麵饃,眼紅王滿銀的可不少,隔三差五就有人偷偷去公社舉報他‘偷雞倒把’.....

不過王滿銀可是專業二流子,腳底滑得很,人贓俱獲也就被逮住了兩回.....

大姐蘭花見到大弟,哭聲大了幾聲,一把抓住他胳膊道,“少安,你姐夫他走了......”

二流子姐夫死了?!

王立冬吃驚道,“怎麼死的?今天...昨天下午不是還好好的?”

大姐蘭花忙解釋道,“你姐夫沒死,是跑出去逛了......”

王立冬翻翻白眼,那你哭個啥,不就是重操舊業而已,這情況早在他預料之中.....這半年來,二流子對生意非常不上心,經常請假,搞的他只能半夜去鬼市銷貨......

為此他還叮囑過大姐,把錢藏藏好,哪怕二流子哪天消失了,手裡有錢,日子照樣能過得舒舒服服的,“大姐,錢沒被拿走吧?”

大姐垂下頭,哽咽道,“就剩下四十三塊,其他的都不見了。”

這幾年自家男人跟著大弟倒賣豬肉豬下水,賺了不少錢,加上這幾年她養豬賺的,一共存下了兩千七百多塊.....

孫少平大罵道,“這二流子,還是不是人!想餓死大姐和貓蛋狗蛋。”

王立冬冷哼道,“不是還有我們墊背嗎,怎麼可能餓的著。”

少平道,“二流子去哪了,什麼時候走的?”

大姐抽噎道,“我也不知道,晚上我左等右等不見你姐夫回家,就到他經常去的朋友家都找了一遍,都說沒在。

我還去了公社,米家鎮的派出所,也沒你姐夫影子。

剛才我翻了下放錢的地方,發現裡邊放了張紙條,是你姐夫留的,就說是去南方做大生意了....”

王立冬拉開一條長凳,坐下後掏出煙,點了一根,抽了兩口,看著哭的昏天黑地的大姐和紅著眼的貓蛋狗蛋,他心想著,這怨得了誰?!

這兩年他和大姐叮囑過幾次,賺的錢都藏好了,別被王滿銀知道藏哪,要是不放心就放老漢那。

就他那二流子姐夫,心比天高,總覺得自己是個能人。要不是這幾年外面抓的嚴,早熘出去了,哪裡甘心窩在石圪節公社,仰他鼻息。

就二流子的秉性,不把二千多塊揮霍完,絕不會回家。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老漢孫玉厚道,“少安,能不能託人,找到這個逛鬼?”

王立冬攤手道,“照大姐的說法,二流子早計劃好了。昨天早上走的話,現在不是在黃原市,就是到了省城。都是幾百萬人的城市,怎麼找?”

大姐哭道,“現在外面這麼亂,滿銀好多年都沒出去了,萬一遇上個壞人,可咋辦啊....”

王立冬差點岔了氣,這大姐沒救了!

愛咋咋滴!

他道,“大姐,你和貓蛋狗蛋先住雜物間對付一宿,明早起來,咱們再一起商量以後的事。”

安頓好大姐一家,大家就回了各自房間。

早上,吃好早飯後,一家人就大姐蘭花以後的生活做了討論。

少平道,“大姐,以後就別種地了,專門在家伺候生豬,養上四五頭豬,一年下來也有五六百塊收成,日子不會比以前差。要是遇上什麼力氣活或者難事,你就讓人帶個話回來,我和大哥就過去幫你。”

老漢想了想,道,“家裡的兩頭豬現在多重了?”

大姐低著頭道,“前天剛賣了。”

臥槽!

王滿銀這二流子也太操蛋了,這是算準了他們家會伸手幫忙。

大家立即對二流子進行了十分鐘的口誅筆伐。

貓蛋狗蛋坐在老太太旁邊,低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老漢孫玉厚,砸吧兩口旱菸後,起身出了飯廳,沒一會兒又回了屋,把手裡的一沓大團結遞給大女兒,“這兩百塊錢你拿著,回去後馬上買上幾頭小豬,買上些口糧,剩下的買些高粱米,再讓少安過去幫你配成豬飼料。”

蘭花接過錢,點點頭。

潤葉又給大姐裝了一大袋白麵,幾串臘肉,等大姐帶著貓蛋狗蛋走後,潤葉詢問道,“少安哥,以後咱們的豬肉怎麼辦?”

王立冬道,“現在鄭策變了。要不是照顧大姐家,年初開始我就不收豬肉,改收錢了。”

潤葉放下心來,把寶貝閨女塞到男人手裡,“時間來不及了,我去學校了,你把糖糖送我媽那去。”

“嗯,路上騎慢點。”王立冬抱過寶貝,帶上醫藥箱,騎上棗紅馬,來到了老丈人家,丈母孃早就等在大門口,見到外孫女高興道,“小糖糖。”

糖糖見到外婆,忙揮舞著小手,“外婆,外婆。”

丈母孃笑著從女婿手裡接過外孫女,“潤葉呢?”

王立冬簡單的把大姐家的事說了說,丈母孃聽後嘆了口氣,“蘭花怎麼攤上了這麼個二流子....”她替大姐蘭花不值,不過別人家的事,也不方便多說什麼,“少安娃,進屋坐,你爸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

丈母孃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道,“自從上面高官來咱們村視察後,你爸就老想搞什麼大事。昨天和你二爸商量半天....”

這時,老丈人田福堂走出窯洞,從老伴手裡接過外孫女,狠狠親了兩口,再用鬍子紮起了外孫女,小糖糖“哈哈哈”笑的不行,手舞足蹈,很是開心的模樣....

“行了,行了。別把糖糖扎疼了,你不是要找少安說事嗎。”丈母孃搶過小寶貝,抱進了窯洞。

王立冬掏出煙,散了一根,“爸,媽說你找我有事?”

田福堂坐到了院子裡的磨盤上,嗅了嗅香菸道,“少安,前天縣裡下發了一份檔案,號召大家今冬明春要大搞農田基本建設。

上個月京城高官視察我們村的時候,也鼓勵我們村大力發展農業畜牧業,可咱們村的土地,能耕種的好田有數,剩下的都是些不適合種糧食的荒地。

昨天我和你二爸商量了一宿,你二爸想出了個好主意....”

“什麼主意?”

“用炸藥把神仙山和廟坪山炸下來半個,攔成一個大壩子,到時候整條哭咽河就能改造成一條米糧川,過兩年咱們村的糧食產量肯定能翻好幾倍.....”他越說越激動,想到雙水村兩三年後的糧食產量,不僅能超綱,說不定還能邁過‘黃河’‘長江’,在全縣,全市,甚至全省百姓面前,放一個大大的‘衛星’.....

(上世紀70年代中後期,我國糧食產量,上綱為:400斤/畝;過黃河600斤/畝,跨長江800斤/畝。)到時候雙水村的大名,肯定會傳遍全國,他田福堂也會成為‘永貴’這樣的人物,受到大頭目的接見......

王立冬把pg往後挪了挪,免得被唾沫星子濺到了。等老丈人囉裡吧嗦說完後,他道,“爸,想法很大膽,不過這炸山成本可不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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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福堂大手一揮,很有鄉長的派頭,“我們算過了,大概需要五六千斤炸藥,用倉庫裡的糧食換或者用大隊裡的生豬去部隊換。這點錢,村裡還是出的起的。”

王立冬道,“爸,我們在東拉河築壩,都得用麻袋裝泥巴。單單一堆黃土築的大壩,別說什麼洪水,幾場大雨一下,就能沖塌了。到時候,你這個總指揮,可就成了大笑話了。這幾年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威信也會蕩然無存了。”

田福堂想了下,便一陣後怕,女婿說的一點沒錯,心裡大罵了狗頭軍師孫玉亭一頓,這麼大的漏洞竟然沒想到,這麼下來,想要把大壩弄的牢靠些,可要花不少錢。

王立冬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大壩的建設,不能拍腦袋決定,需要請專家來實地考察,再設計出一個方案來。”

“專家?”田福堂道,“咱們公社可沒這方面的專家,要去縣裡請了。”

王立冬道,“還是去市裡請吧,穩妥些。”

田福堂道,“市裡邊?不就一座大壩,咱們縣這些年也建了不少壩子。”

王立冬道,“爸,這件事如果成了,對咱們雙水村來說是件大好事。所以一定要做的穩當些,萬一出了岔子,影響太大。咱們村現在不缺這點錢。”

丈母孃也開口道,“他爸,少安娃說的對,咱們村現在是試點村,可不能出錯,到時候連累了福軍。”

田福堂立即點頭,“我下午就去趟縣裡,讓福軍幫忙找專家。”

丈母孃道,“他爸,你要炸神仙山,那山前嘴可住了好幾戶人家。”

田福堂道,“全部搬走。村裡幫他們箍新窯。這件事是咱們雙水村百年大計,哪家敢不同意,就是雙水村全體村民的敵人。”

王立冬差點翻白眼,老丈人還真會上崗上限的。

田福堂見女婿沒什麼意見了,立即高興道,“等大壩建成,咱們村的糧食肯定能翻上好幾番,爭取超過大寨的產量.....”

王立冬澆冷水道,“爸,上面讓大家學習大寨,不是光看中產量,更看中大寨人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精神。

咱們村的糧食產量,除非出現突破性的增長,比如畝產千斤。否則炸山這件事,最多就是傳到縣裡,連市裡都不會關注。這些年能人輩出,全國各地比咱們這動靜鬧得更大的可不少,可你見過報紙上有過宣傳嗎?

咱們四海,歷來只看中‘第一’,第一名、第一個,領頭羊......至於第二第三,很少會有人去關注。”

田福堂立即想到了他的副手,副支書金俊山,排名在他之下,千年老二,兩人的權利卻是天差地別,在雙水村就是個擺設。

他的臉色立即有些難看,搞了這麼大動靜,連原西縣都衝不出去?

王立冬抽了口煙道,“影響想要大些,辦法倒是有一個....”

田福堂忙問道,“什麼辦法?”

王立冬咳咳兩聲,“爸,雷芬身前,你知道他嗎?”

田福堂搖搖頭。

王立冬沒再吭聲,就靜靜的注視著老丈人。

田福堂剛開始有些莫名其妙,女婿老盯著自己作甚,沒一會兒就明白女婿的意思。自己想要出名,活著肯定不行,得見了大鬍子才有機會....他的臉色立即黑的像是鍋底,自己才五十多,孫子都還沒見著呢.....

見老丈人要發飆,王立冬忙道,“爸,你聽我說完再罵不遲。

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你抓住了,百分百能進京被....”他說著豎起大拇指,”這位接見。”

田福堂一臉不信,他們倆互相看不慣,有這麼好的機會,女婿會好心的留給他。

王立冬道,“爸,這事必須要你這個身份的做才有用。”

田福堂好奇道,“什麼事?”

王立冬點上根菸,抽了兩口,道,“爸,想要獲取超額回報,就需要押上全副身家。”

田福堂打了個激靈,“風險很大?”

王立冬點頭,“輸了一家子都得進去撈教,甚至可能吃花生米......要是成功了,那咱們雙水村一定會載入史冊,而田福堂這三個字,必定會出現在讜史裡邊。”

進讜史?

田福堂忍不住顫慄,胸中的火苗都竄出了天靈蓋,可想到前半句,‘刺啦’一聲,一盆冷水把火苗差點澆熄了....

拿過火柴,微顫著把手裡的煙點上,看著女婿道,“到底是什麼事?”

王立冬小聲道,“分田單幹,包產到戶。”

咳咳咳!

一陣勐烈的咳嗽過後,田福堂的黑臉漲的通紅,“少安,你這是要我犯大錯誤。這是否定咱們國家的經濟體制,走治本主意道路。你這是什麼餿主意!”

王立冬道,“爸,這幾年咱們村為什麼都喜歡養豬而不喜歡種地了?”

田福堂道,“養豬賺的多啊。”

王立冬道,“要是哪天鄭策變了,不許私人飼養生豬,生豬全部歸集體,你覺得大家的積極性還會像現在這麼高嗎?”

這不是廢話。

田福高記得小時候,田地還在各家手裡的時候,糧食畝產可比現在高出百分之三十多,要是生豬全部集體飼養,結果不言而喻。

王立冬道,“最近縣裡公社,小商小販是不是越來越多了,‘偷雞倒把’抓的也不嚴了?”

田福堂一直沒注意這方面,現在想想,的確是這個情況,最近去公社開會,都是在強調恢復生產之類....

王立冬手指天上道,“風向變了。這兩年的趨勢越發明顯了。說到底,貧窮不是大鬍子注意。”

田福堂咀嚼著女婿最後一句話....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

王立冬道,“爸,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錯過了,這輩子就沒再這麼好的機會了。”

田福堂猶豫半天,還是下不了決定,風險實在太大了,“這件事,我要問問你福軍叔的意見。”

王立冬點點頭。

田福堂道,“我下午...現在就去趟縣裡,正好把築壩的事也一起說了。”

.............

“四海廣播電臺......檔案指出....尊重生產隊的自主權;落實按勞分配制度.....允許生產隊根據不同農活建立不同的生產責任制.......”

收音機前的田福堂此時無比後悔,恨不得扇自己十幾個嘴巴子。

曾經有一份天大的功勞放在自己面前,他竟然沒有珍惜......

半年前,女婿和他提‘包產到戶’時,他去縣城找弟弟福軍商量,沒想到撲了個空,弟弟被調到省裡去了。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沒想到沒過一個月,就聽說白省有個村子敢為天下先,搞了分地。

這事鬧得很大,當時有許多大老出聲點名批評小剛村,他那時還覺得福大命大,還好沒聽女婿的讒言。

沒想到風向變得這麼快,首席竟然公開發言,支援小剛村的‘包產到戶’.....

真是悔不當初,要是自己聽了女婿的話,那自己現在不就是第二個‘永貴’。

唉!

潤葉媽伺候著寶貝外孫女午睡,看到老伴唉聲嘆氣,奇怪道,“他爸,怎麼了?”

“我出去趟。”田福堂戴上墨鏡出了院子,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孫玉亭家。

賀鳳英見到是支書,忙迎上前,“支書,你找玉亭?”

“嗯。玉亭在不?”

孫玉亭聽到田福堂的聲音,忙跳下炕,穿上破鞋,來到院子裡,“支書,找我?”

田福堂打量了一番心腹兩口子,身上衣服破破爛爛,腳上的鞋子都打了好幾個補丁,怒其不爭道,“你們兩個,日子怎麼還這麼恓惶。咱們村就是‘半腦殼’田二穿的衣服都比你們倆的要好些。”

兩口子訕笑兩下,孫玉亭扶著支書坐在了磨盤上,“支書,你找我是不是炸山的事有了眉目了?”

田福堂拿出煙散了一根給玉亭,自己拿了根嗅了嗅,嘆氣道,“世道要變了。”

孫玉亭接過煙點上,“世道要變?”

田福堂把剛才聽到廣播內容說了說,孫玉亭立即跳了起來,“要是都分了地單幹,那咱們這些村幹部還有什麼權利,我們這些人還能做什麼,一切都是社員自己說了算。”

田福堂‘唉’了一聲,“今天那位出來說話了,支援大家單幹。”

孫玉亭頹然坐回石磨上,真要實行分田到戶,那他的地就得自己和婆姨種了,那還不要了他倆的老命。

兩人坐在石磨上,一陣唉聲嘆氣。

“爸,二爸。”王立冬走進二爸家,見到一對好基友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你們倆這是咋回事?”

田福堂道,“找我甚事?”

王立冬道,“爸,我想承包一片荒地。”

“承包荒地作甚?”

“養豬。”

田福堂道,“你家老窯洞那麼大,不夠你養豬?”

王立冬笑道,“我想多養幾頭。老窯洞那麼點地方哪裡夠啊。”

“你要養多少頭?”

“先養500頭。”王立冬原本想養上3000千頭豬,可當下才剛開始蓋革,步子還是慢一點,而且一下子掏出幾萬塊,還不嚇死一眾村民。

孫玉亭一臉吃驚,“少安,500頭豬?你這是想當知本家!”

王立冬無語道,“二爸,你這個思想落後了。現在國家鼓勵農民多種經營,自主經營。你要是跟不上時代,遲早要被淘汰的。”

田福堂道,“少安,你要包多少荒地?”

王立冬道,“先包300畝。”

“這麼多?”

“這300畝,包括養豬場,種豬草的草場,和農肥加工廠。”

田福堂道,“少安你準備生產農肥?”

王立冬道,“是啊,養豬場一年生產的豬糞就有1000噸左右。”

“你會生產農肥?”

“我在書上找到一個方子,應該能用。”

田福堂讓女婿坐下,他心算了下,要是一年出欄500頭豬,光賣生豬就能收入六七萬....乖乖!“少安娃,你這是要上天哪!”

孫玉亭道,“少安,500頭豬,你和大哥就兩個人,能忙的過來?”

王立冬笑道,“不止我和我爸,還有潤生,福高,咱們幾個人一起搞,到時候人要不夠,還會招些人幫忙。”

田福堂驚訝道,“還有潤生?”

王立冬道,“一個好漢三個幫,那麼大場子,事情肯定不會少,我一個人哪裡忙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