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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這是一種病

許久沒吵架,關文也懶得和張翠蘭吵。

剛把布料重新塞進口袋裡,張凱已經從屋上下來了:

“嫂子,抗這麻袋啊,您給我吧!”

關文把口袋口遞給他,張凱扛起來就往屋裡去。

引得張翠的眼珠子跟著麻袋移動。

關文耳朵根子頓時傳來老三和小五交頭接耳的對話聲。

老三:“那個老媽子是誰?”

小五:“好像是大姐的婆婆。”

老三:“以後不要給大姐添麻煩了,能不吃就不要吃。”

小五想起冰糖葫蘆來了,低著頭內疚的說著:“哦!”

老三:“有本事就靠自己的手去賺,沒有就算是餓死也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小五:“可是那不是我們大姐嗎?”

老三:“就因為是大姐,更不能拖累。”

關文聽得心裡一疼,這麼下去,敏感的老三指不定又要走了。

“袁曉燕自己喜歡作怪誰?她要不是看不起洪志海,現在人家都給你送羊毛線了,說不定整頭羊的往你跟前送,現在倒好,長著一對眼珠子總往別人家鍋裡找吃的,這和要飯有什麼區別?”

關文此話一出,憋的張翠蘭老臉發黑通紅:

“你也不用這麼氣,我既然是袁家兒媳婦兒,該做的一定會做,但是你也得先有個婆婆的樣子,好歹一碗水端平。”

“我……”張翠蘭憋得說不出話來。

一拍大腿轉身就走,眼淚成雙的往下落,進了院子哭唱起來。

她憋得慌,不敢得罪關文怕斷了吃食,可她到底是把人氣的不活不下去。

這一哭,鄉親們本著看熱鬧的心思都來“勸說”。

“哭啥啊,你們家小文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她,偷雞摸狗的活啥不幹吶。”

“要說,老嫂子攤上這樣的兒媳婦兒也真是命苦,我這心裡頭都跟著難過。”

“就是,嬸兒你彆氣了,她不就有倆臭錢還是偷的嗎?咱不稀罕,咱自己好生的過好自己的日子,不跟那種人慪氣。”

說著,這火苗還燎到了袁曉燕頭上:

“你這閨女也真是的,看著你嫂子欺負你娘,你也不上去護著,瞧把你娘氣的。”

“就是,咱們本家村裡的人,還能怕一個外來的?下回再氣你娘,上去給她倆嘴巴子。”

我去,管她什麼事啊?袁曉燕心裡頭的氣也跟著層層往上竄:

“你們閒著沒事幹啊,有你們這麼勸人的嗎?有本事去當著面罵,到我家裡來罵是什麼意思?”

幾位鄰居指著袁曉燕:“瞧著孩子說的啥話,我們不也是來勸你娘嗎?這要是氣病了可遭罪了。”

“就是,咱們不也是為你好。”

袁曉燕一腳踹翻凳子,連她都看出來這幫人沒一個好東西,從昨個晚上那野豬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

現在整個村的每一個旮旯巷口裡都在罵關文,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她家門口去鳴不平。

“你們自己心裡頭不知道咋嫉妒她關文呢,你們再怎麼不服氣,甭管人家是偷的還是搶的,人家就能起瓦房,咋了?有本事你們也起啊,要不上她家且,把她家瓦房給扒了?”

“曉燕,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她關文算個什麼東西?靠著偷摸得來的我們會稀罕?”

關文就在門外,老遠就聽見滿院子熙熙攘攘的聲音。

一進門,院子裡所有的人都面露尷尬,頓時鴉雀無聲。

就連哭天喊地的張翠蘭也忘了哭了。

袁曉燕揚了揚下巴:“張嬸兒,王大娘,瞧,關文來了,你們怎麼不說了?說啊,我借給你我家糞叉子,去,扒了她們家的屋去。”

袁曉燕單手抓起糞叉子往地上一丟轉身進屋去了。

關文也不說話,把手裡巴掌那麼寬半米多長的條子肉放在桉板上。

擦擦手轉身就走,她說過,該做的一定會做,但是,千萬不要得寸進尺。

關文這一走,以便掩飾尷尬,幾個老孃們雀躍起來。

“幼,這關文不也不孬嗎?給你送肉來了!”

“可不,這明顯就是野豬肉啊,緊實的很!”

“你也彆氣了,關文咋說吃好的沒忘了你這老婆子對不。”

這一來一回,張翠蘭嘴角的肌肉都快抽成中風了。

關文剛到鍋臺前挽起袖子。

“大姐,你為啥還要給她送肉?”

按理說關文不會理她,這主要原因還是做好本分,堵了張翠蘭那張臭嘴。

將來要是無意中說了什麼話,敏感的老三一定會離家出走,再走一次,她那個脾氣連回來的可能都沒有。

“沒啥,畢竟是你姐夫的親孃,怎麼吵不還都是一家人,就像我們,小時候不也打過架。”

關文找了個合適的藉口。

老三狐疑的點點頭。

“快,小五添柴火,今兒咱們肉管夠。”關文笑嘻嘻的指揮著。

吃罷飯,關文燙了一小盆麥麩加了酒糟,放涼了往豬圈裡一擱。

倆豬崽子脾氣可火爆了,愣是給拱翻了,這幅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精神,著實讓關文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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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東西畢竟難訓,關文打算餓它們幾天,瞧它們吃不吃。

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上樑的時間。

關文愣是甩了五百響的炮仗掛在樹上點了。

噼裡啪啦的炮聲打響了今年春節前夕的第一股氣氛。

一幫孩子跟著屁股後頭撿啞巴炮,在地上玩著呲花,一瞬間好像年關提前到了似的。

傍晚最後一頓豬肉大餐可是要忙壞了,幸好張凱他們都是獨立慣得,各個都會做飯。

豬下水燉白蘿蔔,豬板肉切大塊燉大白菜,再來個煮骨頭湯下滿整整一大地鍋的麵條兒。

熱氣騰騰的香氣驅散了落下來的鵝毛大雪,二十口子人圍著一個擠不下的小方桌,一碗麵條一勺子大肉。

裝好了就往空地上一燉,譁啦啦吃的那叫一個香。

“太香了,嫂子,這豬骨頭熬得湯實在是太香了,長這麼大沒吃過這麼香的麵條。”

“那是,熬了一宿呢!”關文抱著一大摞的碗擺在鍋臺上。

關文下意識的窊了一大勺肉遞給老三碗裡。

老三目光渙散的看著某一處,嘴裡木訥的吃著麵條。

直到那一大勺子肉放進去,她才收回目光注意到眼下:

“夠了大姐!”

關文心裡越發擔心起來,她的三妹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幾乎越來越肯定三妹有狂躁症。

這樣的病症平時注意力不集中,固執到變態的程度,惱怒起來,殺人都不帶眨眼的。

這社會可是法治社會,她還不知道外頭的世界多險惡。

關文腦子裡蹦出做個上午買冰糖葫蘆的場景,如果她不在場,老大爺和她爭執上了,她定會以最殘忍的手段處理那位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