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裡種田最新章節列表 > 第409章 蘭心蕙質的海麗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409章 蘭心蕙質的海麗

小老君山巔。

羅旋獨自先爬上山,留下杜娟和盧苗她們,在山下說說女人之間的私密話。

其實...

盧苗也是想跟著上山的,只可惜她的腳上水泡破裂,實在是爬不動山了。

得讓她在山下休息一會兒,才能和杜娟她們一起上來。

到時候有杜娟和卜小雨,這兩個爬山高手的協助。

羅旋心裡倒並不怎麼擔心,盧苗會有什麼安全問題。

“羅旋?”

正在山頂上晾曬草藥的拓海麗,一見到羅旋,趕緊丟下手中的簸箕。

如同一隻乳燕一般。

“嗖”的一下下,便掠到了羅旋的身邊。

一把就摟住了羅旋的腰,嬌笑道:“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回來?是不是出去買大牲畜,很費勁呢啊?”

羅旋搖搖頭:“買牲畜倒不費勁,兜裡有錢就行。將它們驅趕回來,其實也不怎麼費勁。

要是哪一頭騾子,敢耍驢脾氣的話,一把宰了,咱們就能吃肉了。”

拓海麗嬌笑道:“那騾子有什麼好吃的?我聽說天上龍肉,地上驢肉。

誒羅旋,你有沒有買上一頭驢回來?乾脆咱把它剁了,也好,弄點驢肉湯來喝。我爺爺也想有一張驢皮,試著來做做阿膠。”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羅旋滿是詫異的、扭頭看著從背後,緊緊抱著自己的拓海麗:“這種登記在冊的大牲畜,可不是宰頭羊那麼簡單。

我發現你的膽子見長了呀。竟然還打驢的主意?”

拓海麗小嘴一撅:“這有什麼嘛,別人不敢給我弄張驢皮,來做阿膠?

可你是誰呀?

還有咱們羅旋,辦不到的事情?”

羅旋瞪她一眼!

“怎麼,這點小小的願望,你就不能滿足我嗎?”

拓海麗撅起她那張很豐滿、很迷人的猩紅小嘴:“我爺爺想鑽研阿膠的製作工藝。而我呢,人家就是嘴饞了嘛!”

“好不好嘛!”

這娘們兒!

似乎故意,在提醒火已經很大的羅旋:我嘴饞嘛,我嘴饞,我嘴,我饞...

你得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呀....

“好吧,不過是一頭驢而已。”

羅旋拍拍她的肩膀,“晚上你們出山的時候。先去紅星公社,我那個房子裡面住上幾天。

等過兩天紅星公社趕集的時候,你可以自己去買上一頭驢。

至於進入交易市場,所需要的證明手續,我會提供給你。”

在這個時期,個人是不能宰殺大牲畜的。

不要說生產隊的社員,他們個人沒有那個權力。就連生產隊這個集體,也很難取得授權宰殺大牲畜的授權。

這一次自己買回來的這些騾子、小馬駒,也是一樣。

只不過,自然保護區自家就是一個公家單位。現在這些騾子買回來之後,就屬於單位上的財產。

深山老林裡面,畜牧站和食品站鞭長莫及。

到時候真把一頭騾子剁了,給畜牧站的駐村畜牧員,說一聲就行了。

這種駐村畜牧員,他並不是公家人。

而是屬於畜牧站,臨時聘用的協助人員。每個月,單位上也是給他發幾塊錢補貼。

好讓他幫畜牧站,盯著那種偏遠生產隊的牲畜存欄情況。

像這樣的編外畜牧員,

他們本身就是小老君生產隊裡的社員,到時候是搓圓了,還是揉扁了,那都是非常容易辦到的事情。

因此拓海利知道:那些普通的生產隊,很難取得大牲畜的處理權。

但作為“自然保護區管委會”,這個獨立的公家單位,在這深山老林裡面,要想弄一頭驢來製作阿膠。

卻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拓海麗一聽,說羅旋同意了自己的請求,頓時高興的蹦了起來!

“咦,今天晚上我和我爺爺要出山去?”

回過神來的拓海麗,如同泥鰍一樣,從羅旋的腋下鑽到前面。

摟著腰問,“那我明天再去好不好?”

羅旋問她:“為啥啊?”

“因為你剛剛回來呀。今天晚上,我再給你重新燉一鍋羊肉湯。”

拓海麗道:“他們巡邏隊,早上出去巡視捕獸夾的時候,正好捕獲了一頭大黃羊。可肥了呢!光那兩個2個楊旦,都足足有10來斤。”

“都給你留著呢!”

拓海麗嫵媚一笑,“噓!小聲點,我爺爺出來了。”

那個土匪的石窟門口,拓石展正拿著一波及藥材,手上提著一個藥碾子。

緩緩走了出來。

“羅旋回來了?”

拓石展側著頭,似乎正在仔細分辨中分辨空氣中的味道。

以驗明羅旋的正身。

“是啊。”

羅旋迴道:“拓老先生,你這是準備做什麼藥丸呢?”

拓石展嘿嘿一笑,“哦,那你們繼續聊,我就是個瞎弄。咦?我忘了洞裡面,還熬著藥呢!

我得進去看看守著。得好一會兒才會出來,哎,熬十全大補丸,可真是費勁!”

說著,

拓石展也不把手中的東西放下,扭頭便又回到石窟當中去了。

這個老狐狸!

還蠻懂事的...

拓海麗就這麼緊緊的摟住,眼睜睜看著拓石展回到了石窟當中。

隨後才開口道:“怎麼樣,上次我給你燉的羊肉湯,還好喝吧?這一次呀,那羊丹我準備用來烤。不知道你是喜歡吃麻辣的,還是孜然味的?”

羅旋搖搖頭,“不用費勁了。你們收拾收拾,一會兒就準備下山,去紅星公社吧。”

“團標大隊的糧食,已經緊張的有點扛不住了。”

羅旋道:“你們去通知易陽,從那一批,剛剛調撥下來的飼料用糧裡面,拿出2000斤飼料用糧。

然後在紅星街上、我所租住的那個房子裡,再拿出1000斤好糧。

明天凌晨時分,你們把這一批糧食都給他們送過去,把錢收回來就行。”

拓海麗搖搖身子,“難道給他們拖上一天不行嗎?我今天晚上不想下山去。”

羅旋緩緩掰開拓海麗的手臂,“時間不等人。讓鄉親們多餓一天,就會有多幾個人熬不過去。

畢竟他們已經長期用野菜、穀糠這些東西,在那裡勉強對付著。身子骨本來就差,哪還經得起拖延?

醫者仁心,能夠替鄉親們紓困解難,也是分內之事。”

“還有啊,山底下來了一位、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羅旋解釋道:“一會兒,我就得把她接到山上來。還得麻煩你把房間收拾的整潔一些,也好讓她住的舒服一點才行。”

拓海麗噘嘴道:“知道了!那我這一陣子,就不和你含槍夾棒的了。

哎,苦命嘍!

你就在這裡先呆著吧,我去把房間收拾收拾,然後就和我爺爺下山去。”

說完,

拓海麗轉身進石窟,徑直收拾房間去了。

不一會,拓海麗兩爺孫便相互攙和著、揹著一個裝著換洗衣服的包裹。

和羅旋打了個招呼,隨即便下山而去。

等到羅旋回到石窟,也就是拓海麗的那間臨時的閨房,甫一進門。

便覺得眼前一亮!

這種舊社會時期,土匪們遺留下來的石屋,它首要考慮的就是其防禦效能。

至於其它什麼採光性、舒適性,那是談不上的。

也就是那個高大的主洞頂部,透下來的一點點光亮,對映進各個石屋之中。

這才使得洞窟裡面、那10幾間大大小小的石屋,才能有一絲光線。

所以這些石屋一進去之後,給人有一種光線不足,入眼很昏暗、很凌亂的感覺。

但拓海麗這一間臨時的閨房,卻與眾不同:入目溫馨、明亮而整潔。

原本凹凸不平的石頭牆壁上,也已經被拓海麗,用各種碎布頭縫成的布幔,給裝點起來。

然後心靈手巧的她,

還用一些繩索,編織成一張小小的網,上面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絹花。

原本空空蕩蕩的石屋之中。

拓海麗細心的捆綁出了幾張簡易的桌椅。

上面也是籠罩著,手工縫製而成的椅套、桌套。

那張簡陋木板床上,鋪著乾淨整潔的床單,再加上一籠栓栓整整的蚊帳...

這樣一來,

讓人剛剛一開啟房門,就能使人眼前一亮!一眼看過去,到處都透露出一股溫馨、整潔的氣息。

讓人心生愉悅...

一盞小巧精緻的馬燈,被擦拭的甑亮。

劃一根火柴,羅旋將馬燈點著。

這一盞馬燈,也被蠻講究生活品質、特別注重細節的拓海麗,細心的縫製了一個燈罩。

一個燈罩,距離沒有馬燈上的玻璃還有兩寸多遠,因此也不用擔心,會因為馬燈玻璃溫度升高之後。

會將燈罩烤壞。

燈罩有一半,籠罩在粉紅色的輕紗裡面;而另一半則是白紗。

這樣一來,

這盞馬燈就可以兩用了:若是二人躺在床上,說一些悄悄話的時候。

就將粉色的那一面,對著室內。

那麼整些石屋之中,就會籠罩在一股如夢如幻的,迷離氛圍之中...

而要是在平常的話,就可以用白紗那一面。

這樣一來,

屋裡的人想要看書、寫字什麼的,就不會存在光線不足之虞。

看著拓海麗如此用心的佈置,羅旋不禁由衷的讚歎一聲:不愧是學醫的人,心細如髮、行事縝密而精準。

這倒算得上,是一位心靈手巧、外慧內中的好姑娘了!

只不過,世界上好姑娘很多。

其中最適合自己的,傾其一生,恐怕也遇不到一兩個。

都說最好的蘋果在樹梢。

姻緣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千萬不能著急,更不能匆匆忙忙就下決心。

更何況,自己未來將要在何方?

做什麼事業?

如今還無法確定下來。

現在自己和拓海麗之間,只能算是抱團取暖、各取所需吧!給彼此找一個心理、和生理上的慰藉罷了。

“你在想什麼?”

羅旋正自出神,身後傳來盧苗的聲音:“我說羅旋哥,你怎麼那麼著急著上山?原來這山上,還別有洞天呢!”

盧苗緩緩走進屋子,

淺笑道:“這間屋子,可佈置的真是別緻。可見屋子的主人,也是一位蘭心慧質、心靈手巧的好姑娘呢。”

“嗯,拓海麗姑娘確實心細如髮。”

羅旋澹澹回道:“這間屋子,就是她的閨房。只不過看樣子,這些東西也是剛剛佈置好。

估計她自己也沒怎麼住。

正好你來了,這一陣子,你就先住在這裡面吧。”

這座土匪的洞窟很大。

裡面的分叉,和石屋都挺多的。

要是盧苗,她是一個人上山而來的話,保管她是不敢走進這個空空蕩蕩的大石窟的。

而且,

想要精準的找到這間閨房,要是沒有人帶路的話,哪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

所以羅旋不用去檢視周圍。

光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屋外肯定還有杜娟和卜小雨,這兩個帶路D。

因此自己和盧苗之間說話,還不能太過於親近、隨意。

以免刺激到,正深陷愛情煩惱之中的杜娟...

畢竟自己最為艱難之時,杜娟曾經非常努力的幫助過自己、把自己視為她的知心好友。

現在,杜娟正在追求三世。

而學醫出身的三世,似乎對杜娟的愛意,有點疏離的感覺...

那再怎麼說,自己既然幫不上忙,但也不能再去刺激杜娟愈發脆弱的心靈了。

這是對杜娟的一種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