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包廂內。
“嗯!”許燃看到眼前卑躬屈膝的斧頭俊,沒有理會伸過來的右手,回應一聲算是打招呼了。
他身後可是站著十幾個搶手隊,哪裡在乎一把斧頭啊!
對於許燃的傲慢,斧頭俊沒有在意,臉上的笑容依舊很憨厚。
不過,當目光停留在火嘴身上時,直接挺起了腰板,很平靜的打招呼聲招呼。
“火嘴,又見面了!”
“俊哥,見過了!”對於斧頭俊的兩種態度,火嘴視而不見。
站在許燃身邊,一早知道他的待遇永遠是不同的。
等雙方都認識之後,火嘴指著菲安娜說道:“俊哥,是不是她偷了你荷包啊!”
看到面前的低著腦袋,緊守著身體的菲安娜,斧頭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個,不是偷的,是我掉的,阿嫂撿到了,是誤會來著。”
剛才,在油麻地和阿華等人對峙的斧頭俊,知道偷了自己荷包的死靚妹,竟然是太子燃的女人。
立刻嚇得連面子都不要了,直接帶人跑路了。
接到火嘴電話時,心裡暗道不好。
已經準備好了幾百萬的定驚費,準備賠給許燃。
現在一聽到火嘴話,頓時不想把事情搞得更麻煩。
畢竟眼前坐著可是和聯勝的太子燃。
全港島最勐的古惑仔。
別說自己打下了恐龍的地盤,算比較威風了。
但如果太子燃想要對付他,剛打起的勢力,隨時都會覆滅。
火嘴可是和許燃非常有默契的,兩人稍微對視了一下就明白了,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斧頭俊說:“那麼,俊哥,你想點樣解決!”
“燃哥,我包個利是給阿嫂,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可以嗎?”此時的斧頭俊望著許燃那無所謂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說道。
聞言,許燃微微轉頭看向了深處高大,樣貌出眾的斧頭俊。
既然對方那麼識做,哪怕是佔著理,也給足了他的面子。
“俊哥!”
許燃一開口,斧頭俊就急忙站起來擺手道:“燃哥,我受不起啊,叫我小俊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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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阿華心裡非常佩服許燃。
當古惑仔就是要這樣。
剛才,斧頭俊敢受火嘴一聲俊哥,但卻不敢受許燃的。
“俊仔,她不是我女人,那兩個小的認錯人了。”
“啊...”聽到許燃的話,斧頭俊立刻驚呆了,整個人完全愣住了。
讓他擔驚受怕就是以為抓了太子燃的女人。
“呼!”不過,震撼之後心裡也頓時松了一口氣。
幸好是搞錯了,不然被太子燃抓著不放,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血呢。
嘴裡都囔著:“不是阿嫂就好,不是就好!”
看都威風一時的尖東之虎斧頭俊這幅某樣,烏蠅和阿華都很想笑。
但又只能強行忍著。
而火嘴也只是捂著嘴巴笑起來。
沒有理會這幾人的舉動,許燃目光看向了斧頭俊,輕聲道:“俊仔,她雖然不是我女人,但也有一定的關係。”
“你人到了,誠意也到了。”
“這杯酒我敬你的,她偷你荷包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說完,便舉起了酒杯。
聽到許燃的話,斧頭俊趕緊站起來,端起了前面的酒杯。
在眾人面前,許燃一出面,就讓敢對阿華等人開片的斧頭俊直接認慫了,滿滿一杯的紅酒直接一口喝下。
如果換成火嘴,想要解決這件事,這杯酒可就是淋在他的頭上才行。
“燃哥,多謝你,我們認錯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兩位大老隔空敬了杯酒,剛才發生的不愉快全都一筆勾銷了。
不但斧頭俊松了口氣,就連剛才被嚇的渾身發抖菲安娜也放鬆了下來。
“菲安娜,還不把荷包還給俊仔!”
“啊...”
聽到許燃這話,菲安娜原本放鬆下來的心情,立刻又緊張起來了。
剛才被斧頭斬抓住時。
可是領教過這位大老身上的兇殘,暴虐了。
自己貪玩做的調皮事情,在正在的古惑仔大老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可以說斧頭俊的一個眼神就讓她怕到做噩夢了。
那把沾滿鮮血的斧頭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呢。
哪怕知道自己有更厲害的大老撐腰了。
但還是不敢靠近斧頭俊。
不過,也知道自己得把偷到荷包還回去。
“阿...靚女,放桌子上就行了!”
斧頭俊很有耐心的等著菲安娜掏出了自己的荷包,看到她不敢走過來,便小聲的提出了建議。
“哦!”
聽到這話,菲安娜如釋重負,自己把荷包扔到了桌子上,然後後退到許燃的身後。
沒有在意這樣的細節,斧頭一臉笑容的俊直接收起了荷包。
見狀,許燃直接起身,目光平靜的看著斧頭俊,輕聲說道。
“俊仔,這條女我帶走了。你同那兩個小的發生的不愉快我就不理了,字頭的事情全都交給火嘴!”
說完,許燃直接拉著菲安娜的走向門口。
隆二和搶手隊迅速跟上。
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斧頭俊。
“俊仔,你才剛打下了恐龍的地盤,根基不穩,萬事以和為貴。”
“我知道了,燃哥!”目送著許燃離開後,斧頭俊原本挺拔的腰板立刻鬆軟下來,整個人都靠在了單人沙發上。
過了幾分鐘後,斧頭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目光冷厲的看向了火嘴。
“火嘴,我同你兩個馬仔之間的誤會點解決啊!”
其實,斧頭俊以為整件事已經在那杯酒裡完全擺平了。
沒想到,許燃竟然只是為了菲安娜偷他荷包的事情。
拋開了這件事,斧頭俊已經佔理了。
心情放鬆下來,直接翹起了二郎腿,神情舉止好像他才是大老那樣。
同剛才許燃在時,像孫子那樣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
“俊哥,這件事本來就是誤會中誤會,這兩條尤畢竟跟著了我很久了,這杯酒我敬你,算了!”
此時的火嘴,哪怕知道斧頭俊的態度不是客氣。
這裡可是他的主場啊!
但也不想把事情再一步的搞大。
畢竟許燃把字頭的事情完全交給他了,能自己解決就不能麻煩大老。
看到火嘴端起了酒杯,斧頭俊直接歪著腦袋,完全沒有想要喝的意思。
“火嘴,你大老那杯酒,我飲得很開心。但你這杯呢...不夠多。”
見狀,火嘴立刻朝著阿華和烏蠅怒吼:“你們兩個撲街,還不過來給俊哥道歉!”
看著阿華迅速的過來端起滿滿紅酒的酒杯,一臉歉意的先幹為敬了。
此時的斧頭俊沒有開口說話,臉上的神情倒是松了不少,同時也把手伸向了前面的酒杯。
不過,斧頭俊在看到烏蠅一臉不甘心的走過來時。
立刻伸出了手指指著烏蠅,大聲吼道:“哎,這個可以,這個就算了,我知道他心裡一定叫我去食屎,不知道是飲酒還是食屎!”
原本就非常不甘心的烏蠅,聽到斧頭俊的吼聲,心裡壓抑許久的怒火立刻爆發出來了。
伸手指著斧頭俊的鼻子,用盡全身力量的吼道:“刁,斧頭俊,剛才在我老頂面前,你像孫子那樣,現在你囂張什麼,這裡是和....”
結果,烏蠅話還沒說完,就被阿華拿起了酒瓶爆頭了,整個人直接向後倒去,撞到了很多酒杯。
愛之深,責子切。
剛才,許燃雖說是為了菲安娜而出面。
但最後一句以和為貴,斧頭俊也得給足火嘴氣分面子。
只要他們真誠的道歉,斧頭俊會看在太子燃的面上,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但被烏蠅這一開口。
不但連斧頭俊的面子過不去,就連火嘴也沒有面子了。
整個港島字頭都知道,火嘴是靠著太子燃才能得到那麼多大老的尊重。
但這些都是在暗地裡傳的。
誰敢明面說出來啊。
尤其是當著火嘴的面。
而烏蠅可是阿華的馬仔,阿華是跟著火嘴的。
身份地位相差的兩個等級,卻當面揭了火嘴的短了。
目無尊長,無大無小。
火嘴可不是阿華,不會把烏蠅當成了寶。
就算是許燃這只旗再怎麼護犢子,也不會再給烏蠅撐腰了。
哪怕是烏蠅被阿華爆頭了,火嘴也是無動於衷。
甚至連眼皮都不抬起來。
等到烏蠅躺在地上不動了,紅色一片,火嘴這才笑著看向了斧頭俊:“呵呵,俊哥,你覺得如何呢?”
“你們啊,對自己人都夠狠的,算了,酒就不喝了,走先了!”
斧頭俊之所以會和阿華搞出那麼大的陣勢,就是因為烏蠅那把口實在是太臭了。
畢竟都是出來行,見到對方也是古惑仔。
按照規矩都會開口問是哪個字頭的,不要鬧出大水衝了龍王廟的笑話。
而斧頭俊就是被烏蠅問候了祖上幾代,一家老小全都排隊去食屎。
氣到快炸了,直接帶人過來找阿華開片了。
現在火嘴算是給了一個還算公道的交代,斧頭俊也沒法在說什麼了,只好拍屁股走人了。
此時的阿華看到烏蠅的躺在地上,心裡很不舒服。
但他卻不得不這樣做。
不然,烏蠅可不是簡單的躺在地上了,而是去海里泡澡了。
斧頭俊走後,火嘴起身從阿華身邊走過,回頭瞄了一眼。
“阿華,收拾一下,烏蠅不適合混字頭,我同大老已經夠包容他了!”
聽到火嘴這句話,阿華渾身顫抖了一下。
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多謝你,火嘴哥!”
“不用謝,你下手那麼狠,以後烏蠅認不認你這個大老,還是未知數。”說完,火嘴就離開了包廂了。
留下阿華一人,抱著烏蠅滿是紅色腦袋哭泣著。
......
帶著菲安娜來到了荃灣酒會,周文麗一看到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如果不是早上許燃突然問她有沒有孿生姐妹,有一定的心裡準備了。
不然,她一定會嚇昏過去。
這不,菲安娜認真看了周文麗幾眼後,便被嚇得兩眼一昏,直接倒在了許燃的懷裡。
“抱她進去裡面休息先!”
畢竟周文麗已經成為酒會老闆娘一段日子,也有著臨危不亂的心態。
“嗯,這個交給你?”
“啊,我點處置啊!”聽到許燃的話,周文麗頓時慌得一逼。
畢竟出現一個長得很像自己的,也很有可能是自己孿生姐妹之類的。
如果許燃不在,出現意外怎麼辦啊!
她雖然已經擁有了一定的獨立處理事情的能力。
但怎麼說也只是個女人仔而已。
“燃哥,你留抵啊,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孿生姐妹!”
“哎!”聞言許燃認真的盯著周文麗,然後有把目光停留在菲安娜身上。
他是個男人哦。
在一對雙胞胎面前,很有可能把持不住的。
在許燃和周文麗聊天室,今天內心受到極大震驚的菲安娜,昏迷的時間並不很長,很快就甦醒過來了。
聽到菲安娜甦醒發出的聲音,周文麗立刻上前檢視。
當兩人四目相對時,頓時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你是邊個?”
“你是邊個?”
“點解長得那麼識我?”
“點解長得那麼識我?”
“你幾時生日的?”
“你幾時生日的?”
兩人異口同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靈相通,三個問題都一樣。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她們是兩個人,真的以為是在照鏡子。
“好了,坐下慢慢說!”看到兩人情緒非常的激動,心口起伏速度加快。
“那個,燃哥,你看下她,我先去洗手間!”周文麗心情有些激動,說完立刻跑去了洗手間。
看到周文麗急匆匆的離開,許燃笑著對同樣呼吸很急促的菲安娜說:“菲安娜,先過來喝杯水!”
“大老,我可以叫你燃哥嗎?”
“可以啊!”
“她到底是你什麼人?”
“我女人!”此時的許燃很肯定的說道。
“哦!”也不知道為什麼,菲安娜聽到這個答桉,整個人都有些失落了。
今天受到的斧頭俊的驚嚇有些強。
而許燃有能一手把斧頭俊壓成吉娃娃。
在菲安娜心中,他早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英雄了。
畢竟英雄救美是最能給女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或許許燃不知道,菲安娜心中已經對他充滿好感了。
“呼!”
當週文麗從洗手間出來後,整個人都恢復了之前精明能幹的樣子。
這讓許燃看得很舒心。
“我叫周文麗,今年21歲,生日是8月12號,跟著姑姐長大的!”
站在菲安娜面前的周文麗,非常大方的介紹了自己的情況。
見狀,菲安娜也伸出了右手,同周文麗握在一起,輕聲道:“我叫菲安娜,今年21歲,生日也是8月12日,我跟著媽咪長大的!”
當兩個各自瞭解了之後,她們相互指著對方,依舊同聲同氣的喊道:“你的老豆呢?”
“唔知哦...”
“哈哈!”或許孿生姐妹之間是心有靈犀吧,兩女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而站在一旁的許燃,完全不知道她們到底在笑什麼。
為了顯得自己沒有被忽略,直接叼著雪茄,自顧的給自己倒酒喝。
“我小的時候,家裡很窮的...
“我小的時候,家裡只有個工人,孤零零長大的...”
“我在葵青聖安中學畢業的,找工作很難的,幸好遇到了燃哥,才能管著一間酒會...”
“我在英國留學,從沒工作過,覺得生活都很無聊,所以就同一些朋友一起玩,偷野賣。如果不是燃哥,或許我...”
周文麗和菲安娜兩人開始講述各自的生活經歷,慢慢的已經靠在一起了。
期間許燃也想要離開。
但都被周文麗的手強拉著,不想他離開。
甚至到了最後,許燃直接成為了三明治,被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靠在一起。
隨著兩女口中故事的延續,許燃手裡的紅酒一杯杯的倒著。
自己倒沒喝幾杯,全都進了周文麗和菲安娜的肚子裡了。
問著澹澹的酒香環繞。
許燃有些無語的望著天花板。
“哎,我正經男人來著,這樣可是會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辛苦的絕對是你們,我可是很強的!”
不過,許燃怎麼說也是正經人,不會趁人之危。
哪怕現在心情很是激動,也只是想把周文麗抱進去深入切磋一下。
當喝醉酒的女人還有三分清醒時,就會對身邊的人沒有任何的戒備。
甚至還會主動應和。
許燃只是小心的把自己的手臂從菲安娜的懷裡抽出來。
一把把周文麗抱起來走進房間時,菲安娜也從沙發上起來,搖搖晃晃的跟在了許燃的身後。
隨著房門的關閉。
許燃剛把周文麗安置好,結果一轉身就看到了菲安娜。
頓時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倒在周文麗身邊。
或許上天還真的想個許燃開玩笑,挑戰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原本已經醉醺醺的菲安娜,剛好被倒下許燃的腳踝絆倒了。
整個人也撲在了他的身上。
當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女就這樣躺在身邊時。
這一刻,許燃徹底火了。
昂然挺頭的小燃,張開了幽深的獨眼。
一會兒指著周文麗:“刁她老妹。”
一會兒指著菲安娜:“動她老姐!”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小燃的戰力依舊很頑強。
只是周文麗房間裡的被單上,多了一隻不屬於她的傑尼龜。
“嗯,很甜!”
此時的菲安娜添了一下臉上的白糖絲帶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而周文麗的反應倒是很正常,早就對許燃駕輕就熟。
哪怕已經醉了,也把嘴唇和臉上的白糖絲全添光。
還覺得不夠,抓著小燃吞了幾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下。
“哎,我是正經人來著!”
說完,許燃拿起了衣服,拉開房門,直接走人了。
看了下手裡的腕錶,時間只是下午四點。
剛才戰鬥了一般,肚子有些餓了,可以帶著雜貨店的搬遷協議去找sandy梁。
“阿燃,有了這份協議,大嶼山地皮的價值已經不止七億了!”
“哦,怎麼說!”聽到sandy梁這話,許燃有些疑惑。
如果雜貨店那麼重要,為什麼李仁不會行動呢。
“嗯,雜貨店的位置剛好在兩塊地皮中間,大嶼山是環保重點地區,不能建高樓大廈,只適合建設度假村之類的。”
“我想李仁不想花心思去處理。”
“這就給了我們的機會了!”
“原來只能旅遊用途的地皮啊!”聽到sandy的解釋,許燃微微有些失望。
心裡覺得好像被李仁坑了一樣。
“哎,阿燃,雖然是旅遊用途,但面積很大,現在價值起碼八億以上,也不算虧啊!”
看到許燃神情微微有些失落,sandy立刻開口安慰他。
“那就好,找個時間放出去,旅遊用地對我們沒有什麼幫助!”
有了sandy梁的安慰,許燃心裡好受了很多。
如果不是剛才和周文麗菲安娜大戰了一場,真的很想把她摟著親個夠。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
在荃灣的唐樓內,多了一個古靈精怪的菲安娜。
這讓許燃很是頭疼,心裡非常想要搬到半山別墅去。
可惜隆二一直跟在身邊當司機,沒有去監督別墅的裝修,讓進度有些慢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燃的電話就瘋狂的在響。
吵得隔壁房間的菲安娜非常不爽,直接衝進來,把許燃的電話扔到了廁所去。
昨天和周文麗一起喝醉後,發現她們都光禿禿的躺在一起。
認真回想了一下,周文麗心裡很不舒服。
當她看到了菲安娜那傷心欲絕的樣子。
反而忍下了心裡的不悅,耐心的勸導菲安娜。
所以,變相是同意了許燃身邊多了個搞怪的小妹妹。
畢竟是親姐妹,敞開心扉後。
竟然心靈相通了,都能感受到內心的想法了。
所以便聯合起來,欺負起許燃來。
“哎,兩個撲街!”走進廁所的許燃,從地上拿起了電話,回頭看著前面這對孿生姐妹,怒罵一聲直接出門去了。
當許燃走後,身後傳來了一陣歡快的勝利笑聲。
站在門口思考的一下,許燃決定以後不會常到二樓睡覺了。
.....
“刁,林懷樂出殯關我們咩事啊,一大早就要過來拜山。”站在荃灣大聖廟面前的火嘴,一臉不爽的望著前面的一排排的白色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