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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凱撒時代 第三十三章 色雷斯狂想曲(十一)激情前奏

聽到格里高利的名字,坐在桌子前的阿內塞稍稍有點發愣。

對於那位主教,他並不很熟悉,或者說他不願意和那個人更多的認識。

做為當初君士坦丁堡牧首區的司庫,即使最終在權力之爭中失敗才被驅逐到色雷斯來做一個主教,格里高利顯然還是顯得與其他地方的主教不同。

至少阿內塞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法袍總是顯得乾乾淨淨的,而且這位主教似乎也和其他主教的生活頗為不同。

至少,阿內塞不止一次的聽人說起,看到過有長相耀眼的女人從阿布德拉主教住宅的後門悄悄進出,而那些女人大多是阿布德拉城裡的妓女。

格里高利總是顯得很清高,或者說是格格不入,這就足以讓阿內塞絕對不去招惹他了。他相信這位主教顯然對自己的未來還不甘心,這就讓他提醒自己不要去和這個人攪在一起。

所以格里高利的突然來訪讓阿內塞感到意外,不過這位色雷斯將軍顯然還沒有愚蠢的過分。

當他忽然想起救贖騎士團正是沿著通向北方埃多尼亞的方向前進時,一陣不安立刻襲上了他的心頭。

再也坐不住的阿內斯決定立刻會見那位主教,而當他從格里高利那裡聽到自己所隱約擔心的東西變為現實時,他的臉色霎時變得一片難看。

“將軍,我想這一切簡直就是災難,”只帶著兩個僕人來到阿布德拉的格里高利這時全身一片骯髒,原本似乎總是頗為乾淨的僧侶袍上罩著一層土灰,而袍子下襬上磨破的地方甚至露出了他骯髒的小腿“那些救贖騎士團已經佔領了整個埃多尼亞,他們要在那裡建立自己的教堂,同時用免除什一稅的方式引誘民眾加入他們的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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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貢佈雷居然這麼幹嗎?”阿內塞的神色隨著格里高利的話變得越來越難看,當他聽說那個教團甚至在埃多尼亞建立起了聖捐庫時,他不禁抱著頭髮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他一邊來回走著一邊煩惱的低喊“上帝,皇帝為什麼當初要讓他們到色雷斯來,這些人會賴在色雷斯不走,直到整個色雷斯成為他們的。”

“將軍,雖然這不是我的職責,但是我想您應該把這一切告訴皇帝,”格里高利低聲提醒著“要知道神聖聖人兄弟故居現在已經成為了祈禱者教團的教堂所在,甚至他們把聖人兄弟的聖骨也據為己有,這是絕對不能被允許的。”

“說的對,這一起都應該讓皇帝知道。”

阿內塞才想起來似的不住點頭,他雙手合攏在一起抵著最嘴唇不住點頭,直到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走在前面的僕人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身上披著件鍊甲的騎士已經大步走了進來,雖然看到法袍讓他向著格里高利匆匆行禮,可他的眼睛卻始終盯著阿內塞。

“大人,從埃多尼亞來的人現在正在城裡鬧事,”騎士焦急的報告著,他抬頭看著格里高利的眼神裡露出了不滿“他們都是跟隨主教大人一起來的,現在他們正在到處喊著要遠征上色雷斯,而且他們要見到大人。”

阿內塞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他愕然的看著格里高利,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答案,而他看到的卻是埃多尼亞主教的一臉無奈。

“那些人都是跟隨著我從埃多尼亞出來的,”格里高利小心的解釋著“對他們來說渡過饑荒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們當中有人認為應該跟隨著那位子爵去上色雷斯,也許那樣就能得到更多的糧食,而且他們認為這是對皇帝的效忠。”

“但是他們為什麼要見我?”阿內塞愕然的問著,他從不知道自己居然在這些色雷斯人心目中有這麼大的作用“他們願意到什麼地方去就去什麼地方,我不會阻止他們的,即使他們去幫那個貢佈雷我也不會反對。”

“但是他們認為自己既然是為皇帝服務,那麼就應該得到出征前的軍糧,”格里高利無奈的搖頭,他那樣子看起來就好像一切都和他無關,同時他不住的嘆息著“上帝保佑讓我來到了阿布德拉。大人你是無法想象這一路上我要遭受什麼樣的磨難,這些色雷斯人簡直就是一群還沒開化的野蠻人……”

“當然,我甚至聽說他們當中還有人擁有好幾個妻子,”阿內塞哈哈大笑著起來,當他看到格里高利看著他的眼神時,他才有些尷尬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回頭向那個騎士說:“那麼就讓他們來見我吧,要知道色雷斯人總是很暴躁的,不過所有的羅馬皇帝都喜歡他們。”

阿內塞一邊說著,一邊和格里高利一起向著外面走去,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有什麼危險,更沒有看到跟在格里高利身後的那兩個隨從看著他背影時那種如同看著獵物般的凌厲眼神。

跟隨格里高利一起來到阿布德拉的埃多尼亞人雖然不少,儘管他們看上去同樣十分健壯,但是這並沒有引起埃多尼亞守軍的注意,他們甚至還從那些人當中找到了自己的一些親戚,於是這些人不住的相互喊著名字,打著招呼,一時間整座城市裡都散佈著從埃多尼亞來的“客人”。

雖然即便是他本人也自認平庸,但是羅馬人喜歡高談闊論的習慣還是讓阿內塞決定在廣場上接見那些埃多尼亞人,而他則是在通向城市廣場的一條狹窄的由上而下的斜街上迎面和那些他要見的埃多尼亞人遭遇的。

當看到那些埃多尼亞人時,阿內塞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從心底裡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有些猶疑的回頭看向身邊同樣騎馬跟來的格里高利。

埃多尼亞主教顯然感覺到了他的不安,格里高利立刻提馬先前向著那些埃多尼亞人發出大聲呼喊:“上帝保佑,你們不是要向將軍說出你們的要求嗎,那麼你們為什麼要阻攔我們?”

“因為我們不希望再看到一個‘尼卡’(指查士丁尼在君士坦丁堡大競技場裡鎮壓的起義)。”一個貴族突然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他看著對面一臉意外的阿內塞發出不滿的指責“大人,難道您想讓尼卡的慘劇再次出現嗎?”

“上帝你在胡說什麼?”阿內塞意外的看著這個貴族,他甚至記得自己曾經和這個叫拉農的貴族一起吃過飯,但是這個人現在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他予以如此嚴厲的指控,這讓阿內塞不禁意外不已“我只是要在廣場上召見你們,難道不是你們要求見我的嗎?你們究竟要得到什麼?”

“我們只想得到自己的糧食!”“對,給我們糧食,我們都快餓死了!”

人群裡爆發出一陣陣不滿的喊叫,他們向著阿內塞高聲喊著,同時指責著這位色雷斯將軍給他們帶來的災難。

“我們餓肚子,你們卻吃得飽飽的,晚餐甚至還有酒和肉!”

“這個人讓我們捱餓,而且他還禁止給幫助我們的救贖騎士團送補給!”

人群中不滿的叫喊此起彼伏,甚至即使是阿布德拉當地人,也開始聚攏起來,他們和來自埃多尼亞的親戚一起大聲指責著阿內塞的昏庸無能,同時還大聲咒罵著他是“艾薩克皇帝的馬屁精”。

“這就是你們要見我的原因?”阿內塞臉色蒼白氣急敗壞的質問著,他沒想到這些埃多尼亞人居然這樣野蠻,甚至沒有想到連阿布德拉人裡也有人這麼憎恨自己,雖然他自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遵從皇帝的命令,但是這依然讓他感到無比氣憤“難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從我這裡得到一粒麥子嗎,如果可以我倒更願意讓你們嚐嚐鞭子的味道,”他憤懣的向人群喊著,可接著還是無奈的說“但是我是你們的將軍,是皇帝派駐到這片土地上的總督,所以我要你們到廣場上去等待我的召見,你們難道就是為了在這裡謾罵我才來的嗎?”

“可是為什麼廣場附近會有士兵?難道你不是要把我們都引誘到廣場上殺掉嗎?”

拉農大聲質問,他那充滿煽動的口氣立刻引起四周一片憤慨!

“我們發現很多士兵都隱蔽在廣場外面,難道這不是你的命令,也許你自認自己可以成為一個查士丁尼,要讓尼卡的悲劇在阿布德拉重演!”

拉農的指責立時引起四周一陣共鳴,不論是埃多尼亞人還是阿布德拉人都不禁發出大叫,即便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但是在君士坦丁堡發生的可怕的鎮壓尼卡暴動的血腥,也始終沒有能從羅馬人的記憶中抹去。

而現在拉農的話再次讓色雷斯人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屠殺,查士丁尼在許諾了和平之後依然殘酷屠殺尼卡暴動者的舉動,讓埃多尼亞人不禁從心底裡為自己可能會遭受的同樣下場感到陣陣的憤怒!

他們大聲指責咒罵著,而且隨著聲音越來越大,阿內塞到了這時才愕然發現狹窄的斜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被逐漸擁擠的人群擠得滿滿當當,而且不止前面,在他衛隊的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擠滿了臉色不善的人群。

到了這時才發現局勢不妙的阿內塞終於驚慌起來,他求助似的在人群裡尋找格里高利,但是當他看到格里高利已經被人群擁擠著退到了一個角落時,他不禁失望的一聲呻吟。

“大人,我們必須先離開這裡!”跟隨著阿內塞的騎士發出擔憂的喊叫,他握緊劍柄卻不敢冒然拔劍,看著激動的人群,他的手不住顫抖,不知道為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讓他覺得似乎隨時都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就在這個騎士剛剛這樣想的時候,可怕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咚!”一聲,從人群後面忽然扔過來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一下砸在這個騎士的胸前,隨著一大蓬猩紅的血水在他身上四濺,一顆人頭立刻翻滾著從他身上彈落下去,砸到受驚的戰馬身上,掉在地上!

“上帝,是忒第!”

那個騎士驚恐的發出一聲大叫,他本能的抽出長劍擺出自衛的駕駛,但是一聲尖利的嘯聲忽然越過人群猛然貫穿了他的咽喉!

騎士就象個破布袋子似的全身僵硬的倒下戰馬,而在阿內塞還沒來得及發出第二聲驚叫時,人群裡已經爆發出一片大喊:“屠殺!色雷斯將軍要屠殺埃多尼亞人!”

令人恐怖的吶喊讓阿內塞霎時呆滯,他張開嘴試圖大聲辯解,但是這是從對面和身後人群裡猛然衝來的埃多尼亞人卻再也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當他看到那些人居然幾乎同時舉起武器向他的衛隊衝來時,阿內塞到這是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早有預謀!

“叛亂,叛亂!”阿內塞發出恐怖的大叫,他一邊拼命向後退去,一邊向身邊在驚慌中迅速靠攏的衛隊呼救。

羅馬軍人完善的訓練在這一瞬間完全體現了出來,在埃多尼亞人在這短暫的衝刺中就要衝到面前時,忽遭意外的衛隊已經迅速合攏,雖然他們因為是在城裡而沒有攜帶盾牌,但是他們還是立刻緊密的圍攏起來,用手中的劍和長矛把自己緊緊的掩護在中間!

一時間整個衛隊就如同一個有著鋒利針刺的巨大刺蝟般出現在斜街的中間!這甚至讓最早衝上去的埃多尼亞人因為無法收住腳步狠狠的向著那些可怕的針刺撞了上去,隨著幾聲慘叫,那些人被死死的釘在這個巨大刺蝟的外邊,直到裡面的人從他們身上抽出武器,讓他們在痛苦的慘叫聲中栽倒在地!

“叛亂者!你們會受到懲罰!”阿內塞站在衛隊中間大叫著,他知道只要聽到訊息,阿布德拉城裡的守軍就會來救他,這讓他不禁感到一絲安慰,他相信自己只要守住一陣,就能夠安全了!

“現在就有懲罰!”一聲低吼從已經站在人群後面的拉農嘴裡傳來,同時隨著他的手忽然揚起,站在衛隊中間的阿內塞似乎看到了四面八方忽然閃起的一片刺眼的亮光!

而這,是阿內塞看到的最後的東西,隨即一片從斜街兩邊和小巷甚至是房頂上響起的拉動弓弦的呼嘯聲立刻充斥了他的耳朵!

阿布德拉的守軍並沒有如阿內塞所猜想的那樣來救援他,或者至少沒有來得及救援他。

事實上當聽到城裡傳來都騷亂時,駐守在軍營裡的守軍的確立刻決定趕往出事的廣場,但是當他們的隊伍剛剛從稜堡裡衝出來時,一陣號角聲忽然從稜堡上響起,同時隨著從城外響起的一陣陣同樣如同回應般的號角聲,站在城牆上的守軍愕然的看到一支軍隊向著阿布德拉城湧來。

阿布德拉守軍怎麼也沒有想到,救贖騎士團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阿布德拉,而就在他們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對待這支軍隊的時候,一群早先進入阿布德拉的埃多尼亞人,卻忽然阻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些埃多尼亞人的手裡高舉著十字架,同時他們向著阿布德拉守軍大聲叫喊著:“這是上帝的使者,兄弟不打兄弟!”

看著那些埃多尼亞人,被圍堵住的守軍不禁一片茫然,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望向帶領他們的將領。

但是眼前的一切顯然讓羅馬將領也不知所措,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利劍沒有出鞘,長矛只是指向天空,甚至是以行進佇列向著阿布德拉城門湧來的救贖騎士團,一時之間,雙方只是用眼神死死盯視著對方,一陣陣緊張隨著救贖騎士團越來越近也變得令人窒息!

救贖騎士團的隊伍終於在阿布德拉城門前停了下來,隨著一個旗手舉著紅色的黑十字旗慢慢進入城門,阿布德拉守軍當中不禁響起一陣低沉的騷動。

“大人,我們怎麼辦?”一個隊長緊張的低聲問著自己的將軍“上帝,如果阿內塞將軍在就好了。”

“如果那個皇帝的馬屁精在這裡,可能會更糟糕!”守將譏諷的說著,同時他用力握了握劍柄,不過他能夠感覺到手心裡的一陣溼滑“羅馬人,謹守陣地!”

對面那個單獨進入城門的騎士一直沉默的向前走著,他手裡的旗幟在五月的薰風中輕輕飄擺,有時候稍微揚起的旗角讓那面旗幟看起來就如同有一隻黑色的雄鷹在血紅的天空中飛揚。

騎士依然在慢慢的向前走著,這時那些埃多尼亞人已經平靜下來,他們向兩邊讓開,然後又跟在那個騎士身邊,就如同守衛他似的隨著他慢慢向前。

在那面旗幟下,羅馬士兵不由自主的向兩邊讓開,他們看著那個舉著旗幟的騎士,當看到他那蒼白的臉色時,一陣陣的畏懼讓士兵們不由更加向後躲開。

終於來到羅馬將軍面前的赫克託爾慢慢的把手裡的十字旗舉起,然後猛然把它插入了身旁的土地裡!

“大人,我認為這是一種挑釁。”羅馬將軍眼角微微瞥了一眼那面旗幟“您應該知道,您的主人貢佈雷子爵已經向皇帝陛下承諾,不會佔領任何一座屬於羅馬的色雷斯城市,而您現在正把一面祈禱者的旗幟插到屬於羅馬的阿布德拉的土地上,我可以因為這個認為這是一次挑戰。”

“如果你這麼認為,我並不介意,”赫克託爾的回答顯得毫不在乎,他那樣子就和他不在意身邊都是隨時可以奪走他生命的敵人一樣“事實上將軍,我要告訴的是,我是因為阿布德拉已經無法做為一個羅馬軍區的首府完成它的使命才來到這裡的,你應該已經聽說城裡傳來的暴亂,這讓我不能不懷疑阿內塞將軍是不是還能維持對下色雷斯的統治,要知道我的主人這個時候正在遠征上色雷斯,做為他的後衛,我有責任知道色雷斯將軍是否能保證一個安全的後方,”說到這兒,赫克託爾忽然壓低聲音說“但是如果色雷斯將軍無法做到,那麼我就只能自己來做了。”

“你這是公然的挑釁。”羅馬將領憤怒的指責著,但是他卻覺得自己的聲音顯得那麼沒有底氣。

無論是軍隊人數還是對色雷斯地區的熟悉,任何一位羅馬將軍都不會悲觀的認為眼前這支救贖騎士團的一個分團就能夠單獨佔領阿布德拉,更不用說是整個下色雷斯。

但是讓他們無奈是一切並不由軍團多少決定!

隨著從城裡傳來的越來越混亂的聲浪,高舉著十字架的人沿著街道向城門湧來,這讓羅馬將軍預感到局勢已經越來越糟。

在當初救贖騎士團離開阿布德拉向著埃多尼亞進發的時候,羅馬的貴族和將軍們曾經為終於送走了這支可怕的軍隊而暗自慶幸。但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能不承認即使是在他們當中也有人同情甚至追隨那個貢佈雷的教團。

而在民眾中呢,究竟有多少人願意信仰那面紅色的黑十字旗?阿內塞從來不想知道這些,他只想早早的把那個貢佈雷打發的遠遠的,而現在看來,那個貢佈雷的人雖然離開,但是他那令人可怕的影響卻絲毫沒有離開!

“你讓我們幹什麼?”羅馬將軍終於無奈的問著。

“不要阻攔,只有這些。”

赫克託爾的話讓羅馬將軍感到松了一口氣,就在他暗暗為自己這種反應感到羞恥時,一陣由遠及近的歡呼吶喊忽然從城裡廣場的方向呼嘯而來!

隨著一片由人群和十字架組成的澎湃浪潮,羅馬將軍看到很多埃多尼亞人在阿布德拉人的簇擁下歡呼著向城門湧來!

羅馬將軍若有所感尋找著,當他看到色雷斯軍旗時,一陣蒼白立刻浮現臉上。

“下色雷斯屬於我們了!”拉農把色雷斯軍旗高高舉起大聲高喊,隨即旗標倒指地面,向著黑色十字旗低垂行禮。(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