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涼被她牽著手,連帶著身後跟著一把琴,離開了水,來到了陸地上。
皮丘好不容易在陸地上躺屍,結果沒幾分鐘,這幾個人都回來了,順便還帶來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美味的大美人。
皮丘:這靈氣,那叫一個充足啊!我愛了好嗎?寶貝貼貼?(?????)?
莊涼狠狠地將它拉了起來,生怕這玩意丟人,做出什麼糊塗事。
“幹嘛?”皮丘有些不爽。
“這可是一件有神識的仙器,你冒犯了人家,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莊涼雖然不知道漱破琴的實力到底是如何,但是想來,這個世上,估計只有幾人能是他的對手。
畢竟……歲數擺在這裡。
它安靜如雞,眼神不再放肆。
皮丘:本來以為來了個好欺負的,結果是招惹到了新的魔頭,嗚嗚(┯_┯)
“漱破琴,你在這個地方還有什麼沒有交代的事情嗎?我會幫你找到你主人的轉世,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幫個忙。”
漱破琴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定能幫你完成。”
虞陵笑著說:“我想你也明白,如今的這個世界,靈氣已是極為稀薄,而你本身就是一個靈力充足的法寶,我需要藉助你的靈力,打造一個聚靈陣,供我突破到元嬰境界。我問你願意嗎?”
“沒想到……當初與主人同名的小輩,如今,連小小元嬰都上不去,哈哈!”
漱破琴覺得她的請求有些好笑,心中不免又生氣一種蕭然之感。
果然,時代已經過去,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我問你,意下如何?”
“虞陵尊者需要我這小小靈器幫忙,在下自然是答應的,此乃本人之幸。”
虞陵勾唇笑笑:“那好,我們可尋一個人煙稀少之地,好生進行修煉。”
莊涼突然間動了,聲音有些暗沉的嘶啞,手掌扣住了她的手腕,憑藉著身高的優勢,將他拉過一旁湊在她的耳邊:
“阿陵,你是想跟他雙修嗎?你是想背信棄義,做個負心漢嗎?”
細細想來,這聲音還有一點委屈,更多是瘋狂。
他雖然知道她和她之間的雙修,只是她為了提高修為,做出來的妥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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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憑藉著他骨子裡的驕傲,又怎會允許?怎會允許她這般做賤於他?
漱破琴自然注意到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氛圍。
他是一個識趣的靈器,蹲下來抱走,剛剛被小夥子拋在地上的皮丘,來到相對於二人較遠的地方。
一隻手矇住了皮丘的眼睛,在一旁默默的做一個毫無存在感的電燈泡。
皮丘:“嗚嗚,你幹嘛呀?(′▽`)ノ?雖然我不喜歡吃狗糧,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吃狗糧啊!我也好奇啊!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會不會被反壓?給我好好的欺負她,叫她欺負我,哼!”
漱破琴覺得這個妖獸很有意思,撫摸著毛茸茸,輕聲笑道:“一隻未化型的獸,不適合看這些。”
它不服氣了:“老子身經百戰,這種畫面已經看了幾千上百回了,就差實踐了,好嗎?”
它覺得這個人就是老古董鄉巴佬,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_→
但是但是……
它打不過這個什麼破琴,一切話都只能往肚子裡面憋。
另外一邊,虞陵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十分不適應。
他有些霸道,力道有些重,虞陵被他禁錮在懷中,一時之間有些罔知所措。
“莊涼……我不是這個意思……”
虞陵有些無奈,偏偏他目光灼灼,讓她迴避不了絲毫。
“阿陵,你身邊的人可真多呢,我一點也接觸不到……”
他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著,她感覺自己的耳邊有一股氣悶悶的,讓她感覺耳邊有點燥熱。
下一秒,虞陵她感覺到她的腰間有一股力量更加的收緊了。
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她來不及尋思這樣的感覺是怎麼得來的,只想著如何安慰面前的男人:
“不過是沒有見過幾次面的老朋友罷了,何必在意呢?再說了,都過去那麼久了……”
莊涼手裡的力氣稍微松了一下:“真的?”
“真的。”
虞陵她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身上耗費了太多時間和精力,如果是先前的自己,當然不會費力勞神,為此,大費周章的。
但是因為他的出現,已經成為了無數個例外。
她非但不苦惱,反而覺得這是正常現象。
莊涼聽到她的回答,心情也跟著放下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說:“這聚靈陣得由我來布!”
“可。”
她說。
*
漱破琴撫摸了一下毛茸茸:
“看來這邊的問題解決了,還挺和諧的。”
皮丘萬萬沒有想到:我褲子都脫了,給我看這個?!!
寶寶一臉懵逼.jpg
怎麼不來一個霸道總裁強制愛,好好虐一下那個女魔頭?
“小家夥別發呆,該去幫忙了。”
漱破琴覺得這只妖獸挺有意思,身上的血脈倒是有一些神聖,但是它的性格感覺就十分頑拗,讓人想要逗逗它。
它拗不過人家的力量,跟著就上去了。
……
公園四面環山,有山有水,看起來倒確實是十分的靜謐安穩。
安靜的環境下,想見到一個人影,確實都難。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選擇在了山頂上一個壓根看不見人,正常人也根本不可能來到的地方。
“說吧,要我怎麼辦?”
漱破琴出在地上,眼不眨不跳的看著面前的一對。
“借用你的靈力一番,”
虞陵開口,“由他來佈置陣法。”
“這樣一個羸弱的築基期修士,你放心讓他來弄這個陣法?”
漱破琴眼神有些奇怪,剛剛他還沒注意,現在想起來滿滿都是古怪,曾經的一屆天才,怎麼會看上一個才築基的廢物?
“看來千年過去,你這欣賞水平越來越活過去了,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是怎麼看上的?莫不是……”
爐鼎?
後面這二字他沒說出來,因為他看到了面前這少年的眼神,有些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