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黃白之物萬航照單全收了,卻準備以趙伯久的名義花出去。
這樣就算有人有心以此來做文章,卻也說不出萬航一個不字。
趙伯久心中同樣高興,以自己的名義建立學校,那可是獲得名望的大好事。
尤其是當他拜師萬航的訊息傳出去之後,自己的先生以他的名義建了學校。
這樣的事散播在民間,將會收穫多少的民間好名。
趙伯久沒有想到自己這樣一個舉動居然收穫了這樣一個意外之喜。
當時看著萬航的眼睛也有了一絲的異色。
只不過誰也不知道他此刻的腦海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先生此舉當真是胸懷廣闊,非學生可比。”高興之餘的趙伯久誇讚道。
在一旁的趙伯琮一臉懵的看著自己皇兄和自己的先生相談甚歡。
萬航偶爾的看了有點呆呆的趙伯琮,心中倒是升起了一絲寵溺之心,瞧這孩子多好,心思又單純人也好。
看看他這個皇兄,那可真是江湖、廟堂、官場各方面都拿捏的相當高明。
這傻萌學生究竟憑什麼和人家逗啊,或許真是的歷史需要自己來好好的調教調教他才行了。
“學校建立,殿下也當費費心才是。”萬航對這趙伯久說。
“先生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趙伯久的話說的信誓旦旦。
萬航點了點頭沒有別的表示,氣氛似乎又回到了尷尬的沉默。
李紅魚站在萬航的身後給他慢慢的添酒。
此刻在她的眼裡萬航儼然已經變成了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
她沒有想到萬航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為自己說出了那番話。
自己本就只是個舞姬,是皇帝的,還是被賜主人的,她始終都是個舞姬。
哪怕她生的國色天香,她始終只是舞姬。
可是萬航的那句,她不是舞姬了,著實讓她心中觸動頗深。
一朝身負舞姬的身份,有可能是一生都無法擺脫。
現在新的主人一句話就把自己的這個可能伴隨一生的低微身份給她摘掉,真的事是太讓她感動了。
再加上萬航本省就生的一副不錯的模樣,李紅魚的看向他的眼睛已經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萬航並沒有察覺到身邊女人的異常反應,因為他正在思索著很多事情。
“先生,我又個提議不知道當不當講?”氣氛尷尬了很久的趙伯久忽然說話了。
“嗯?殿下說說看。”萬航再次回過神來說道,他不知道趙伯久葫蘆裡到底賣了蛇馬藥。
“我知先生手中有報紙的存在,修建學校這事能不能透過先生手中的報紙來告訴一下皇城的百姓們?”趙伯久想起萬航一首創辦的報紙。
報紙已經成為了皇城裡無數人茶餘飯後最重要的消遣物。
如果可以把這件事透過報紙抱出去,必然會引起權皇城所有人的關注。
看著萬航耐人尋味的看著自己,趙伯久有再次補充到。
“我也是希望皇城沒有上學的孩子能知道我們辦學校的是。”
只不過這樣說,會讓多少人相信萬航不管,但是他知道趙伯久就是想藉著這個機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麼以為愛民如子的皇子殿下。
趙伯久被萬航的目光頂的有些心虛,有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這是個好想法,我安排報紙釋出內容。”萬航的忽然開口讓趙伯久心中又送了一口氣。
他很期待當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之後,大家夥齊聲誇讚自己的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
萬航豈能看不出他點小心思。
但是王萬航比較驚訝的是,在這樣一個時代,趙伯久這麼快就能想到利用所有的媒介來為自己造勢了嗎?
既然他這樣想,萬航到時願意給他推波助瀾一把。
就是不知道趙伯久知不知道另一個洞裡,那就是媒介可造勢成全一個,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這兩者之間速度非常的快。
你很可能早上起來的時候名滿天下,中午剛吃完飯就臭名昭著了。
萬航可是記得當初趙構是怎麼測試這兩位皇子的。
是給兩人沒人是個漂亮的宮女,結果過了一段時間,趙構讓人給宮女檢查身體。
趙伯久的那是個宮女都已經不是完璧之軀,而趙伯琮的卻是。
趙構因此覺得趙伯久的品行不如趙伯琮,因此立了趙伯琮為太子,而趙伯久往後的資訊就沒有了。
雖然對此萬航持懷疑態度,但是這樣的事能傳下來必然不是空穴來風瞎說的。
一定是有一定的事實基礎才能夠這樣的流傳下來。
而且以現在萬航對趙伯久的觀察,他確實趙伯琮想必,品行上確實不如後者。
所以用報紙給他造勢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等到需要致命一擊的時候,他也根本無力反抗。
兩人談話其樂融融,當真像一對尊師重道有教無類的師生。
在一旁的趙伯琮這個正主都因此心生醋意,自己的先生可甚少跟自己這般輕鬆愉快的說話。
“難怪父皇會讓先生教導皇兄,先生當真博學多才,讓我大開眼界,學生只恨認得先生太晚。”趙伯久一邊讚歎一邊感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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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謬讚了,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問殿下。”萬航忽然說道。
“先生但問無妨,我自當知無不言。”趙伯久恭敬的說道。
“讓工部生產火器,以及向李忠索要火器圖紙的人可是殿下?”萬航開門見山,直接丟擲了這個問題。
“我就知道瞞不住先生,先生在查這個桉子,定然已經有所瞭解。”趙伯久沉默了一下坦然的承認了。
“果然如此啊,伯琮為這桉子可是傷神數日啊。”萬航瞅了一眼在一旁乖乖吃瓜的趙伯琮。
被忽然提到自己,趙伯琮放下手中的西瓜,立刻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萬航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未來大宋的皇帝,又看了看他面前放著的看了一半的西瓜。
這個時代的西瓜當真是沒有什麼滋味,也不知道能否能夠有辦法改良一下品種,起碼咱讓瓜瓤變紅點好嗎。
即便如此,宴會上的眾人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不過這些似乎和文萬航現在說的事沒有關係啊。
“先生有所不知,當初火器一事,學生可是煞費苦心,不想功虧一簣,實屬心有不甘,這才想要找回圖紙,重新把火器製造出來。”趙伯久談著你說道。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火器嗎?”萬航隨手拿起一塊瓜啃了一口有放在了桌上。
“先生有所不知,學生認為這火器必然會是將來打仗的利器,如果我大宋軍士裝備上了火器,必然能重現秦皇漢武橫掃六合,天下無敵之勢。”趙伯久興奮的說。
萬航心中一驚。
這趙伯久的見識當真如此優秀嗎?
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小看了這位皇子殿下?
皇位相爭,各出手段,本無可厚非,歷朝歷代各種血淋淋的例子都在史書上記著呢。
至少在當下還沒有任何證據說明趙伯久已經對趙伯琮使了什麼陰毒的手段。
他表露出來的做法甚至可以用光明正大來形容。
及時他提到想利用萬航手中的報紙來做輿論宣傳,萬航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甚至還會覺得論眼光的話,正主趙伯琮可是沒有他好。
如今對於火器的一番說辭,更是有些顛覆了萬航對他的看法。
雖然心中更傾向於趙伯琮,但是如果趙伯久真的有雄才大略,也有與眾不同超越時代的眼光。
即使個人生活上有些瑕疵,又真的不能坐上那個位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