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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深藏不露

左邊首座上的蕭國梁站了起來,對武天驕呵呵笑道:“武三公子,難得你我在董家堡相遇,相請不如偶遇,本公子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一言甫畢,他手中摺扇一敲面前的桌子,突!桌上酒杯跳起一尺多高,旋即蕭國梁摺扇伸出,點在了杯沿上,口中道:“請!”

噌!酒杯在蕭國梁摺扇一點之下,平平地飛向了對面的武天驕,去勢極緩,宛如有人託著酒杯送去給武天驕似的。

他的這一手,顯露出了極為高深的武學修為,堂上的人見了無不愕然,如果酒杯快速地飛向武天驕,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能夠做的到,但要做到像他那樣令酒杯緩緩地在空中飛行而不掉,恐怕沒幾個人能夠辦到,那不但要有高深的內功,而且還要用勁巧妙,功力、巧勁缺一不可。

兩席間隔兩丈之遠,非常之近,武天驕見酒杯緩緩飛來,忙站了起來,笑說:“蕭二公子客氣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接杯子,酒杯飛來緩慢,哪怕是不會武功、再遲鈍的人也能接住,然而,當武天驕右手觸及酒杯時,一股渾厚的勁道自酒杯上傳至。

武天驕心中一驚:“他在試我武功!”一念至此,腦中反應飛快,啊呀——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甚是誇張,直飛出了一丈多遠,砰地撞在大堂的柱子上,跌落在地,翻滾著哀呼叫痛。

啊——

看到這一幕,堂上的人無不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幕,董千秋臉色一變,動作飛快,一個箭步便到了武天驕身邊,伸手將他扶了起來,關切地道:“武三公子!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武天驕勉力地站了起來,身子搖晃,似乎站立不穩,渾身直打哆嗦,臉色略微地有點蒼白,向著蕭國梁翹起了左手大姆指,顫抖地道:“好……好大的勁!蕭……蕭二公子,你好……武功……好功力!佩服……佩服!”

蕭國梁愣愣出神,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想不通這位武家三公子何以如此的差勁?

他剛才送過去的酒杯上暗含著五成功力,本意是濺武天驕一臉的酒水,羞一羞他,丟一丟他的臉,不曾想他如此不濟,出乎預料。

蕭國梁不敢怠慢,忙到了武天驕面前躬了躬身,陪笑道:“武三公子,對不住,本公子不知……實在對不住,你沒受傷吧!”說是道歉,可語氣中聽不出有半分的歉意。

武天驕灰頭土臉,臉上、胸上沾滿了酒水,右手臂抖個不停,手上握著那只酒杯,手指一鬆,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無數片,盯著蕭國梁道:“蕭二……公子,我可不比我那兩位兄長,他們從小練武,你這一手他們或許能夠接住,我可不行,你該清楚,我可是半路出家,只跟我師父學了三年武功,哪能接住蕭二公子你的深厚內力,疼死我了!”說著,一個勁地抖手,呲牙咧嘴,一臉的痛色。

聽武天驕如此一說,蕭國梁恍然大悟,心說:“是了!他三年多前才回到武家,失蹤了三年,原來是拜師學武去了,學了三年的武功,即是他天賦再高、再如何的勤奮,又怎麼及得上我苦練了二十多年的深厚內功,他接不住我五成功力一擊,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他忽又覺得有點不對,想起日間武天驕躲避董天彪的身法奇妙絕倫,不該如此沒用?不禁問道:“武兄弟,我瞧你躲避董二公子的身法非常之快、神妙無比,你怎會……”說著,目光轉向了董天彪。

董天彪也想起來了,叫道:“對!對!對極!武三公子,白天你躲我那兩下子的身法可是非常的高明,我可是佩服之極!”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武天驕正經八百,煞有介事地道:“那是我武家的移形換影身法,我父王說,我半路練武,根基薄弱,再怎麼練也趕不上我的兩位兄長,擔心我將來遇上什麼危險,逃命不及,便將移形換影身法傳給了我,說練這門身法不需要太深厚的功力,練好了,打不過別人可以逃走,只要不是遇上太強的高手,一般人抓不到我的!”

大家有種恍然頓悟之感,武家的移形換影身法天下皆知,誰不知道,鬧了半天,這位武家三公子是個繡花枕頭,虛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就連胡不開也是驚疑不定,心說:“難道我真看走眼了?不該啊!”

經如此一鬧,武天驕身上沾滿了酒水,這酒自然也就喝不下去了,董千秋叫來一位家丁,帶武天驕去北院客房休息。

接著,孟家母女也是告辭離開了酒宴,堂中只剩下了蕭國梁、胡不開和董家一家人,氣氛一下子變得沉寂了下來。

董千秋眉宇深鎖,看著沉思默想的胡不開,道:“胡老哥,您看這位武三公子是深藏不露還是真是如此?”

胡不開搖頭嘆氣,皺眉道:“老夫也糊塗了,想不通,如果他真是如此,何以能從魁老大的掌握中掙脫?要說是深藏不露,那他如此作為,豈不掃了武家的顏面?”

“我看他根本就是酒囊飯袋,無用的傢伙!”董天燕嘟著嘴不滿地道,滿臉的不屑之色。

“是啊!胡老頭,要說他是天武者,打死我都不信,我看八成是您人老昏花看走眼了!”董天彪道。

唉!胡不開嘆了一口氣,苦笑道:“是啊!也許老夫真的老了,看走眼了!”

董家堡分南院、北院、西院、內堡四大區域,南北兩院一般是堡中家丁奴僕和來客居住之所,西院靠山,則是董家的釀酒廠,內堡則是董家人居住的地方,非董家人勿入,即是董家人,若是不夠身份也不配住在內堡,外人更是休想進入內堡。

月上中天,武天驕在家丁的帶領下,到了北院客房。看到居住的地方,武天驕簡直不敢相信,說是客房,其實是一片獨立的高樓,樓高三層,富麗堂皇,樓門上的牌匾異常的醒目,上書五個紅漆大字:紫氣東來樓。

進入樓內,一樓大廳倒也平常,上得二樓,武天驕順著樓四周的迴廊轉了一圈,發現整幢樓都是用黑綠相間的大羅石所徹成。

大羅石產自大陸西南的小國大羅國,因此而命名大羅石。大羅石十分珍貴,用來蓋樓簡直不敢想像,整座樓又配以白色的大羅石柱,黑白相間。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樓外的枝葉間隙中穿進來,在黑色的壁上灑上美麗的圖案,枝葉因夜風跳動,圖案也隨著翩翩起舞,使人有種進入虛幻仙境的感覺。

迴廊地板是用一塊塊的紫檀木拼湊而成,下面墊襯著厚薄不等的們片,人走在上面,隨著腳步的輕重,會發出叮咚悅耳的音樂。

耳中音樂,眼前的幻境,武天驕不再覺得自己仍在人間。怔立著,半響,武天驕才回過了神,由衷地感慨萬端,自言自語地說:“真是奢侈啊!整座樓都是大羅石,董家真是富的流油!這樣的樓房,在晉陽王府也不曾見到過!”

感慨了一會,武天驕信手推開一扇雕刻著雄鷹展翅圖案的門,只覺得一陣昏眩,室內是那樣的亮,室外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室內室外恰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和氣氛,天花板、地板、四面牆壁和隔間,全是厚實的桃心紅木,無數盞的水晶燈臺,懸掛、嵌鑲在天花板和牆上,所發出來的光曲折反映,室內一片彩色的光明。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淡青地毯,踩在上面如在雲端一般飄飄然,如臨仙境。

武天驕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進入到如此奢侈豪華的地方,眼花繚亂,目不暇接,有如夢幻之境,幾疑如夢中。

“參見武三公子!”兩名侍女到了武天驕跟前,款款下拜,清脆地道。

瞧那兩名侍女,年約十六七歲,非常的美,高矮纖肥完全相似,看得出來是董家人刻意挑選出來服侍他的。

武天驕呆立半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頭一陣火熱,強自定了定心神,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裡?”

左邊那侍女道:“我叫湘兒,她叫繡兒,我們是來侍候公子的!”

武天驕微微皺眉,心說:“這董家人玩得什麼鬼把戲?是美色利誘還是什麼美人計?”

“你們不用多禮,既然你們是服侍本公子,那本公子現在要沐浴更衣!”武天驕呵呵笑道。

他心中在想:“不管董家人玩什麼鬼把戲,區區兩個小丫頭片子就想把本公子迷住,那也太天真了,就是整個董家堡的女人加在一起,還不夠本公子塞牙縫的呢,董千秋,你等著,我會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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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驕生性邪惡,對送上門來的女人向來是毫不客氣,來者不拒,反正是董家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

看到兩侍女吃驚的模樣,武天驕大為得意,哈哈大笑,進入了浴盆,叫道:“兩位美人,還不服侍本公子沐浴!”

這時,兩名侍女才回過了神,驚慌失措,連連應是,一個給他塗香精,一個給他擦背,武天驕清晰地感覺到她們的手在發抖,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之色,彷彿是在看妖怪一般。

“你們不用怕,本公子又不會吃了你們,你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服侍本公子而服侍不了,你們能夠服侍本公子,那可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武天驕笑嘻嘻地道。

他也不怕把牛吹死,吹噓的沒邊了。

兩侍女連連應是,湘兒道:“公子真乃奇人,奴婢從來沒有聽說過男人那……公子您是怎麼做到的?”

“本公子天生如此!”武天驕恬不知恥地道,魔手一探,在繡兒那半露的胸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你們服侍本公子,董堡主有沒有說,哪方面都服侍啊?”

繡兒遭到突襲,臉色一陣漲紅,聞言嬌羞地道:“我們……都是公子的!”

“公子想怎樣都行!”湘兒羞答答地道。

“這樣啊!那本公子就不客氣了,今晚就來個一箭雙鵰!”武天驕嘿嘿淫笑著,目露邪光,不由分說,右手一把抓住了繡兒的手臂,順勢將她拖入了浴盆。

繡兒哪會想到這位邪惡少年如此的迫不及待,猝不及防,不可抑制地發出了一聲嬌呼,譁——跌入了浴盆,水花飛濺,整個人落入了武天驕的懷抱,軟玉溫香,薄薄的羅衣溼答答地貼在肌膚上,春光隱露,春色撩人。

儘管早已經做好了r身的準備,但事到臨頭,繡兒仍免不了一陣的慌亂,掙扎著道:“不要……”

“不要!你們不是說,你們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想怎樣都行,怎麼又說不要了?”武天驕一手摟著繡兒,另一手已經扯開了她胸衣。

武天驕的話,似乎是提醒了繡兒,頃刻間,停止了掙扎,安靜了下來。偎在武天驕懷裡,任由他施為,除去身上多餘的衣物。一旁的湘兒見了向繡兒遞了一個眼神,轉過頭去,臉上嬌紅一片。

……

雲消雨歇,武天驕瞅著虛脫昏睡了過去的兩個侍女,暗自冷笑,眼中掠過了一抹邪異的精光,心神攝動,右手腕上的九龍玉鐲泛起一陣綠光,冒出一陣濃濃的白霧。

白霧在室中瀰漫開來,散去後,一位絕美如仙的白衣美婦出現在室內,不是別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麗娘。

胡麗娘瞧了瞧四周,目光落在了軟榻上,只見武天驕半倚半躺的靠坐在榻上,一臉的邪笑,身邊躺著兩個少女……

看到這一切,胡麗娘不禁白了武天驕一眼,嬌嗔道:“你個小色鬼,到處拈花惹草,風流快活,小心我師父她們吃醋,饒不了你!”

“是你師父吃醋還是你吃醋?要不,我們先來戰一場!”武天驕怪笑著,伸手便來拉她。

胡麗娘嚇的躲開了,嗔道:“要死了,你真是個變態狂,就不能歇幾天,奴家和地煞夫人讓你天天折騰,哪受得了你!”

武天驕悻悻收手,順勢一捋腮邊上的頭髮,皺著眉頭道:“胡姐姐,我體內的淫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解去,折磨的我很是難受,就你和妖精在我身邊,長此下去,我受不了,你們也受不了,所以……”

“所以你想在玉鐲空間裡多增加幾個女人?”胡麗娘介面道。

“知我者胡姐姐是也,胡姐姐真是小弟肚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武天驕嘻笑道。

這話引來胡麗娘的一頓白眼,嗔怪道:“少拍馬屁,油嘴滑舌的,你那點的花花腸子,誰不清楚,哼!你來董家堡,是不是看上了那董二小姐,想把她收入空間裡?”

武天驕神色頓時威嚴了起來,凜然道:“那董天燕反正留著也是禍害地方百姓,魚肉鄉里,倒不如收入我的空間,做我的‘陰鼎’,也算是為地方百姓除一大害。”

說的多麼正氣凜然,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行俠仗義的大俠,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多麼令人肅然起敬。

胡麗娘又好氣,又好笑,拿他無可奈何,道:“你想怎樣便怎樣,不用找那麼多的藉口,我看你的目標可不僅僅是董天燕,還有她那個姐姐董天鳳,是也不是?”

“那是當然,來一趟董家堡,僅是一個董天燕,那怎麼夠吃!”武天驕笑嘻嘻地道。

“就知道你會這麼想,色迷心竅,不過那董天鳳可是乾坤宮的弟子,把她收入九龍玉鐲空間,弄不好會有麻煩,你要慎重行事!”胡麗娘擔憂地道。

武天驕深以為然,頷首道:“我沒打算把她收入空間,但也不能放過她,我絕不能讓董家和蕭家聯合在一起!”

“你想怎麼做?”胡麗娘問道。

武天驕嗯了一聲,沉吟道:“董家富可敵國,是一塊大肥肉,胡姐姐,你看我能不能做董家的女婿?”

唔!胡麗娘明白了幾分,笑說:“你想董天鳳嫁給你,這還不好辦,以你的天鼎神功,天下又有幾個女人抵擋得住你!來個半夜es花,潛入董大小姐的香閨,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後,保管那個董天鳳對你服服帖帖,千依百順,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我師父師叔她們不就是如此被你征服的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武天驕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這事提它幹啥,別忘了,你師父師叔她們……你可是幫兇!”

胡麗娘格格而笑,道:“奴家可一直都是你的幫兇,助紂為虐!也罷,今天,奴家就再幫一次兇,把那董天鳳抓來給你!”

“不急!不急!”武天驕連連搖頭,道:“這事暫且緩一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姐姐去辦,我想請姐姐去幫小弟找出董家儲藏百年仙龍酒的地窖。”

“你找地窖幹什麼?”胡麗娘問道,迷惑不解。

“當然是那些百年的陳年仙龍酒了,有了它,龍鷹還不乖乖地聽我使喚!”武天驕笑道。

胡麗娘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打得是這主意,這有何難,這對姐姐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我這就找去!”說著,身影漸漸變的虛無,化作了一股白煙,倏地憑空消失了。

看著胡麗娘憑空消失,武天驕吶吶自語:“胡姐姐的‘虛空挪移大法’越來越進步了,假以時日,定然超過那陰司鬼王!”

他心神攝動,九龍玉鐲再次的泛起一陣綠光,紅影閃現,地煞夫人出現在了室內,懷中抱著一隻小魔獸,正是火狐紅紅,它被武天驕收入九龍玉鐲的空間,幾日下來,已然成了地煞夫人的寵物。

“妖精!你給我在這呆著,不要讓外面的人發現我不在了,知道嗎?”武天驕一邊說,一邊從空靈戒中攝出一套月白色宮裝,穿了起來,又扮起了“月奴嬌”。

地煞夫人點頭應道:“主人要去哪兒?”

“噫!”武天驕一愣,下意識打量了她一會,心中暗暗稱奇,越來越不懂地煞夫人了,居然會思考了,以前不會問,現在會問了。

“我出去一會,一會兒就回來!”武天驕吩咐道,坐到梳妝檯前,拿起梳子,對著銅鏡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

他現在對扮女人越來越是得心應手,不但學會自己梳頭打扮,就連言談舉止也是維妙維肖,連黑白雙怪之一的黑月蓉也辨認不出他是男人,為之著迷。

片刻後,武天驕已然變成了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少女,衝著地煞夫人拋了一個媚眼,暗送秋波,嬌柔地道:“妖精!奴家咋樣?”

地煞夫人連連點頭,迷醉地道:“美!真是美!主人比女人還美,比女人還美!”

武天驕大為得意,對著銅鏡孤芳自賞了一會,心中一動,暗道:“不知道那蕭國梁住在何處,不然,我就以這身打扮去會會他,試試他的反應如何!”

想著,他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唸法決,施展“虛空挪移大法”,身形漸漸淡化,虛無地消失在空氣之中,不見了。

頃刻間,武天驕出現在了紫氣東來樓東面半里的一座高樓樓頂之上,這是他事先選好定下的落腳點,虛空遁形,瞬間挪移,此等神乎功法,若是讓人瞧見,定然是以為是看到了妖怪,莫不認為是妖法。

武天驕不想讓董家人發現他離開紫氣東來樓,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不被發現,唯有施展虛空挪移大法,他對這門功法雖未完全純熟、掌握,卻也初竅領悟了一定門道,能夠瞬間挪移出一二裡,半里對他來說,駕馭就輕。

但施展虛空挪移大法極耗精神之力,以他現在的精神力修為,最大限度的施展,一天頂多只能施展三次,若再施展那就超負荷了,那樣會自傷腦殘,說不定會變成白痴,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輕易地施展虛空挪移大法,即是施展,也是施展在有限的範圍之內,牛刀小試。

武天驕站在高樓上,寒風呼嘯而來,周身衣決飛舞,風姿綽約,宛若九天仙子下凡,風神絕美。

四下瞭望,夜色幽暗,天地間白雪茫茫,整個董家堡幾可盡收眼底,時值深夜,堡中大多處地方黑暗一片,只有中心地帶亮著零星的燈光,不用猜,那就是董家堡董家人居住的內堡。

武天驕略一沉吟,身形自高樓飄起,一躍而下,展開絕世輕功,身如輕煙一般直向內堡方向馳去,風馳電掣,快的不可思議。

轉眼間,武天驕便已到了內堡的城牆下,內堡的城牆比起外堡的城牆那可是矮多了,但也有八丈之高,此等的高度還不是一般武者所能逾越的。

武天驕已是武道十級,天武之境,此等的高度對他來說,根本不放在眼裡,別說是內堡的城牆,即是外堡的城牆,他也能輕鬆逾越。

憑他的輕功完全可以一躍而過,但他未那麼做,輕輕一縱,縱起三丈之高,人成一條直線垂直在城牆上,邁著腳步向牆頭上走去,如履平地,毫不費力地上了城頭,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宮的“登天步”。

上了城頭,武天驕向內堡中的連綿屋宇探望了一會,正想下去,驀然,耳畔傳來了一陣衣決掠空風聲,頓時心生警兆,忙伏下身子,趴在城頭跺口的角落向西側方向望去。

只見城牆下,西面的雪地上馳來了一條人影,來人來的好快,片刻之間便已到達了內堡城牆下,一躍而起,躍起了五丈多高,餘勢將盡時,腳尖在城牆面上點了一下,又躍起了三丈多高,穩穩地落在了城頭上,展示出了不俗的輕功造詣。

武天驕暗自佩服,單憑這一手輕功,那人的武功修為至少是武道九級,九級平武者。

那人上了城頭停頓了一會,稍稍的喘了喘氣,身形飄起,跳下了城牆,直向內堡的中心馳去。

武天驕心中好奇,這人半夜潛入內堡,偷偷摸的,顯然是圖謀不軌,不知有何目的?

一念至此,他悄無聲息地尾隨著那人身後跟了上去,他的輕功可是比那人高太多了,隔著二十多丈的距離,更是不會被發現,那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後面有人跟著他,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人輕車熟路,似乎對內堡十分熟悉,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武天驕跟著他一陣,依稀覺得那人的背影有點熟悉,似曾相識,想了一會,忽然一驚:“董忠!”

武天驕的武功修為已入天武之境,記憶力超強,過目不忘,只要他稍微留意過的人,對方再怎麼喬裝打扮,他都可憑其身形動作認出來,他刻意留意過董忠,因此才能認了出來,心中疑惑,董忠是董家的大總管,三更半夜的潛入內堡想幹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