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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馬壽成鄴城養老 劉景升襄陽暴亡

“依君之言,吾當如何?”張松又問。

“現天下哄傳曹操為奸雄而劉備仁德,依吾之見,不若待劉備取荊州後,君再一一出訪,觀其概略,再作打算。”法正笑道,“益州數百萬百姓安危,皆系與別駕之身。”

張松緩緩點頭,良久長嘆道:“難吶。”

“事在人為而。”法正笑道,“別駕難道忘記了,漢中張魯與吾主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張松再次沉默,良久緩緩點頭。

“父親,孔融先生來訪。”衛尉府,馬休向馬騰道。

“快快有請。”馬騰一愣,隨即吩咐道。

片刻,孔融到,二人見禮,落座。馬騰便道:“不知先生來訪,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融不告而來,當是融失禮才是。”孔融笑道。

“先生此來,可是有事?”馬騰試探著問了句。

孔融略微向周圍一打量,馬騰當即道:“先生,請進密室說話。”孔融點頭,二人起身往後堂密室去。

“大人可知大漢危在旦夕否?”進了密室,二人方坐下,孔融便急急道。

“先生何出此言?”馬騰揣著明白裝糊塗。

“將軍祖上乃是伏波將軍馬援,亦是名門之後。大漢如此危急,將軍怎能閉目塞耳,獨善其身呢?”孔融道。

馬騰默然半晌,良久苦笑道:“如今人為刀俎,吾為魚肉,焉敢有他心乎?”

“將軍當日便不該進鄴城,既然來此,那便做一籌劃,也不枉此生。”孔融道。

“先生之意是要吾起兵乎?”馬騰皺眉道。

“如今將軍當先逃回西涼,再起兵未遲啊。”孔融道。

“吾既來此,便無有起兵之意。”馬騰忽地斬釘截鐵道。

“此是何意?”孔融一驚。

“先生可知西涼百姓之生活?”馬騰冷冷問道。

“未知矣。”孔融答道。

“西涼百姓生活孤苦,糧食本就不多,還要防備北方鮮卑侵擾。無論羌人漢人,皆缺衣少食。倘若就此開戰,不過是徒增數萬百姓性命而已。”馬騰淡淡道,“且大戰一開,又不知多少田園被毀,百姓者流離失所,更不知將飢寒而死幾人哉。如此,怎能開戰?且丞相有百萬雄師,戰將千員,而西涼之軍吾與韓遂相加不過二十萬人馬,戰將數十員,如此,怎生能與丞相相抗?”

“吾以為汝乃漢室忠臣,不想卻是貪生怕死之輩。”孔融聞言大怒,“為人臣者不能為主解憂,是為無能,可解憂者而不盡力,是為不忠。今君祖食漢祿而不知報國,真佞臣矣。倘若漢室不存,九泉之下,吾看你如何能見馬伏波?”言罷,起身便走。

馬騰臉色紫漲,任由其離去,良久方怒喝道:“腐儒安敢如此!氣煞吾也。”

“丞相,孔融進入衛尉府衙與馬騰交談良久,併入密室相商,恐其有陰謀。”賈詡拿著最新的情報,向曹操彙報道。

“竟有此事?”曹操忙接過情報,覽畢,皺眉道:“孔文舉與馬騰密室交談,細作不知其所談何事?但見孔融怒氣衝衝而出。馬騰良久乃出,亦是一臉憤憤。此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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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二人有口角紛爭?”程昱道。

“不然,二人皆是漢室忠臣,有甚紛爭,不過是要謀我罷了。”曹操淡淡道。

“如此,可將二人擒拿,刑訊逼問,三木之下,何詞不可得?”程昱道。

“孔文舉乃天下大儒,如何能用刑訊?”荀攸皺眉道,“今河北初定,百姓士人尚未歸心,若殺孔文舉,必然震動民心,驚擾士人,如此,則河北亂矣。”

“公達之言甚是有理,”曹操連連點頭,“孔融不能殺。只是如今河北舊人仍然心向袁氏,吾當如何?”

“主公當知千金買馬骨之事。”荀攸笑道。

曹操連連點頭,“自是知曉。”

“如此,可知漢高祖封雍齒而安諸將之心之舊事?”荀攸又道。

“知曉。”曹操點頭。

“既如此,主公可封賞一人,已定河北舊臣之心,而後才可緩緩圖謀。”荀攸道。

“何人?”曹操疑道。

“陳琳陳孔璋。”荀攸道。

“是他?!”曹操拍案而起。

“正是。”荀攸道。

“此人現在何處?”曹操冷靜下來,問道。

“其逃亡與幽州,前幾日方被虜獲。”荀攸道。

“如此,且召其來見我。”曹操道。

片刻,便有軍士將陳琳帶到。曹操見了陳琳,便道:“先生別來無恙乎?”

陳琳忙道:“有勞丞相掛念。”

曹操冷哼一聲,方道:“當日官渡之戰時,吾頭風復發,剛有先生檄文至許昌,吾便命人誦讀,只覺得冷汗淋漓,不覺痊癒。如此,方能親率大軍與袁紹決戰。君之一篇檄文,可知葬送多少將士乎?”頓了頓,又道,“檄文犀利倒也罷了,數落吾之罪過亦可相容。然,檄文之中,為何辱及吾祖吾父?”聲色俱厲,將要噬人。身邊典韋已然握緊雙戟,只待令下了。

陳琳臉色惶恐,良久乃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

曹操默然,半晌方道:“吾本欲殺汝。憐爾之才,不忍殺之。新年將至,吾欲往祭本初,你可將檄文帶來,與本初墓前誦讀。”頓了頓,又道:“命汝為軍師祭酒,掌管記室。”

陳琳大喜,忙道:“謝丞相。”看著陳琳有些阿諛的神色,曹操不耐地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主公,楊雷遣使送來書信。”襄陽,蒯良向劉表轉呈上一封書信。

“哦?”劉表有些疑惑地接過,展開,覽畢,大怒道:“楊宇霆欺吾太甚。”

蒯良一驚,忙問:“楊雷信中如何說?”

劉表將信紙一擲,道:“汝自觀之。”

蒯良急忙撿起,展開觀看,看完亦是一臉凝重:“主公,此乃假途伐虢之計。萬不可相允。”

“吾豈能不知?楊雷假說韓嵩韓德高一心吹捧曹操,他日必然反叛,故欲起兵直髮零陵。請桂陽太守讓開道路,莫要相阻。此乃是欲奪南郡矣,當吾不知麼?”劉表怒道。

“主公,江夏公子劉琦處轉來楊雷一封書信。”蒯越走了進來。

“拿來吾看。”劉表道。

接過蒯越遞來的信件,開啟,略略一覽,臉色大變,將信紙往蒯良一遞,也不說話。

蒯良忙接過來,看過後又遞與蒯越,二人皆是滿面凝重。

良久,蒯越乃道:“長沙太守張機奉召入鄴城,不想竟是為曹操心腹郭嘉治病,此等事情,如何能怪罪到吾荊州頭上。此強詞奪理矣。”

“其竟然安一資敵之罪名,實乃太過。”蒯良亦道。

“如此看來,楊雷是要力取南郡了。”蒯越道,“主公還需多加準備,以防楊雷再行奇襲南郡。”

“吾有一計,可使楊雷無理攻南郡。”蒯良道。

“快講。”劉表忙道。

“韓嵩已得朝廷侍中之職,歸來荊州不過是返鄉而已。君可命其速往鄴城,侍奉天子,如此可矣。”蒯良道。

“如此,零陵當留何人駐守?”劉表皺眉道。

“命其副手劉度接任即可。”蒯良道。

“那長沙張機張仲景之事如何?”劉表又問。

“只推不知便是。”蒯良道,“天子詔,焉能不從?昔日楊雷奉召取三郡,劉備推說不知,今番張機進鄴城,吾等亦是不知矣。如此,諒他無話可說。”

“甚好,便依汝計行事。”劉表點頭道,隨即一聲長嘆,道:“吾已經年過花甲,近日常感體衰頭暈,不知何時將死矣?”

“主公何如此說?”蒯氏昆仲一驚。

“吾有二子,長子賢卻懦弱,次子聰慧而年紀尚小,以君等忖度,當以何人嗣位啊?”劉表緩緩道。

蒯越蒯良對視一眼,半晌蒯良方道:“此乃使君家事,吾等不敢多言。”

“家事?吾尚有家事否?”劉表黯然道,語氣中有種諷刺的感覺。

“主公既然如此說,吾便直言了。”蒯越不管蒯良的眼色,上前道,“自古立幼廢長乃內亂之舉,今公子劉琦並無大錯,主公自當立其。”

劉表聞言默然,良久長嘆,揮揮手道:“汝等且退下。”二人聞言而退。

出了府衙,蒯良便責備蒯越道:“立儲風波,豈是你我能干涉的?”

“不然,荊州此時已然危若累卵,不論是長還是猶,早晚必屬他人。”蒯越毫不客氣道,“既是如此,吾等尚還有何顧忌?”

蒯良默然良久,乃道:“蔡瑁勢大,恐為其所害矣。”

“荊州若無吾等,焉能有此聲勢,其必然不敢對吾等蒯氏下手。只是公子劉琦處,哼哼。”蒯越諷刺地冷哼幾聲,言下之意大家都明白。蒯良默然,不再接言,默默而行。

“姐姐喚吾何事?”蔡瑁向蔡氏問道。

“昨日你姐夫相見蒯氏昆仲,吾與屏風後偷聽,聞得曾談起立儲之事。”蔡氏低聲道。

“蒯氏兄弟如何說?”蔡瑁忙問。

“蒯良倒是不曾多言,那蒯越卻一力推舉劉琦嗣位。”蔡氏道。

“這蒯越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蔡瑁大怒,“吾這便去點軍,圍了蒯府,將蒯越擒殺。”

“蒯氏在荊州影響甚大,如何能殺之?”蔡氏忙道,“休得魯莽。以吾之見,既然他那麼推薦劉琦,不若就將他調離罷了。等到你姐夫一死,哼哼,你便帶軍擁立琮兒,到那時,木已成舟,劉琦蒯越便有千般不滿,亦是無可奈何了。”

“好,吾這邊去,且調蒯越往江夏,謹防楊雷。至於水軍,一萬即可。其餘水軍皆命張允調至江陵,到那時,荊州還不是吾說了算。”蔡瑁道,言下頗是得意。

“如此便好。”蔡氏點點頭。

“大姐,吾恐夜長夢多,不若早日動手。”蔡瑁有些興奮。

“無須如此,劉表今日疾病纏身,更兼楊雷不時出言恐嚇,恐時日無多矣。”蔡氏緩緩道,“終究夫妻一場,卻是狠不下心腸。”

“姐姐,如此老朽之輩,有何情分?若琮兒立,則荊州盡屬蔡氏矣。”蔡瑁道。

“汝且去辦理蒯越之事,別事吾自有道理。”蔡氏冷聲道。

“那好,大姐,你且要保重。”蔡瑁說完,便即告退。

“士元,此計未成矣。”九江,楊雷衝著龐統笑道,周邊陸遜魯肅賀齊等人亦笑。

“此計本就難成,不過使劉表更加疲累,心憂成疾罷了。”龐統不以為然道,這不過在他意料之中而。“某還有一計。”

“士元請講。”楊雷一喜,忙道。

“遣人與荊州遍灑流言,就說是蔡氏欲殺劉琦。”龐統笑道。

“此計何用?”楊雷問道。

“此不過挑撥離間而已,雖說疏不間親。然劉琦終究遠在江夏,非是襄陽。加之蔡瑁張允必然與劉表之前進讒言。故劉琦實難求助於劉表,如此,其惶惶不可終日,必然求援。而作為宗室盟約之盟主,劉皇叔便是最好的人選。然皇叔遠在徐州,而吾等卻盡在咫尺。如此,其必來求將軍。水到渠成之下,荊州便在將軍掌握之中了。”龐統笑道。

“好,便依士元之言。”楊雷笑道。

“報,細作探得,荊州三江口水軍全數退走,江夏水軍亦是只剩一萬,另蒯越已然至江夏統領水軍。”一小校忽地來報。

“哦?此是何意?”楊雷皺眉問道。

“莫非派蒯越前來防守吾軍,只是如此便不需將三江口水軍調回。”魯肅沉吟道。

“蒯越此人足智多謀,且深通水戰,有其指揮一萬水軍,江夏亦是難以攻下。”陸遜在一旁接道。

“依吾觀之,蒯越此來恐非是對吾等不利。”龐統沉吟道,“依照常理,蔡氏統管荊州軍力,而蒯氏管民政。今番蒯越忽然至此,恐蔡瑁欲與荊州有大動作,不得已將深通軍事的蒯越調開而已。而蒯良不過文官,難有動作而。”

“士元之意,莫不是荊州將要生變矣?”楊雷問道。

“正是,可速派人打探,並使人散佈流言,依吾之見,不日即可得知訊息。”龐統鏗鏘道。

楊雷默然點頭,隨即吩咐下去。

“公子。”蒯越衝著劉琦深深一禮。

“先生不必如此。”劉琦忙扶起,“先生此來,吾心安矣。楊雷在九江陳兵近十萬,只叫吾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啊。先生既來,吾可高枕無憂矣。”

“公子,依吾觀之,楊雷對公子並無殺意,而襄陽卻將有大變矣。”蒯越道。

“先生何出此言。”劉琦大驚。

“主公病重,公子可知否?”蒯越問道。

“父親病重?吾實不知矣。”劉琦驚道。

“主公已然病重多日矣,襄陽文武皆不見公子往前探望,皆說公子不孝而。”蒯越道。

“如此,怎生是好?吾這便往襄陽探望父親。”劉琦驚慌失措,忙道。

“公子此去,若是蔡氏對公子不利,又當如何?”蒯越問道。

“蔡瑁他敢如此麼?”劉琦大怒,“吾乃荊州世子,父親病重自當探望,其焉敢害吾不成?”

“古往今來,但凡涉及嗣位之爭,必是血流成河。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者多矣。公子若去,恐難全身而退啊。”蒯越勸道。

“不然,父親病重而子不能侍奉,是為不孝。至於其他,暫時顧不得了。”劉琦搖頭道,“況且此時,吾料蔡瑁不敢殺我,其若是殺我,荊州之人如何想?便是徐州的劉皇叔,恐亦難容他。吾且往襄陽一行,看過父親便回。”

“公子既要前往,需得帶宿衛,披內甲,謹防有變。”蒯越見劉琦執意要去,只得如此。

“先生且放心。”劉琦道。遲疑了一下,又道:“江夏便託付於先生了,若楊雷來攻,萬萬不可迎戰,只需歸降即可。”

“此是何意?”蒯越一愣。

“吾雖駑鈍,亦知天下大勢,如今曹劉相爭,荊州必然歸於其一。吾為漢室宗親,焉能曲身侍曹?劉皇叔雖然仁義,不願強奪荊州。然楊雷卻無顧忌,行事隨意。其若要來攻,只管歸降,一則百姓免於戰亂,二則可增強劉皇叔之兵勢,如此荊州有望,漢室有望,百姓有望矣。”言畢,劉琦便去了。

蒯越默然良久,方嘆道:“久聞公子賢,今日相談,方知無誤。昇平之時,或可為一州牧守,然亂世之中,終為他人口中餐而。”

數日後,劉琦倉皇而回。蒯越急忙迎進江夏,只見其痛哭不止,問之。劉琦泣道:“可恨蔡瑁張允,竟然以甲兵圍困刺史府,不準吾入內探望。父親病情,一概不知。更有市井流言,道蔡氏欲要誅殺吾。吾實在無奈,求見諸文武,無人敢引吾探望父親。萬般無奈,又恐遭殺身之禍,只好迴歸江夏。”

蒯越默然,良久方道:“但祈主公無事。”

劉琦收了悲音,便道:“吾這便齋戒沐浴,為父親祈福。”言未畢,忽有下人報,有使者自荊州來。

二人驚異,忙請來見之。只見其取出一份手令,其上概略:公子劉琦不孝,父親病重而不往探望,是為不孝,故此掠去一切官職,命其往襄陽見其父請罪。

蒯越聞言大怒,抽出寶劍道:“汝欲效趙高矯詔殺扶蘇乎?”

使者驚恐,跪下道:“非吾之意,乃蔡都督執意如此。”

劉琦忙問:“父親如何了?”

那使者囁嚅道:“主公已然去了。現今州牧乃是令弟劉琮。”劉琦大驚,眼前一黑,往後便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