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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

蘇澤從張胖子那邊出來後並沒有走遠,而是來到了礦場上擺放無煙煤的地方,駐足在邊緣,看著那些工人勞作,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上雖然不能下礦,但從事地面上的工作還是可以的,無煙煤挖出來了還需要透過幾道工序才能變成蜂窩煤,然後再運往京城各地。

如今礦上挖礦的工人已經夠用了,反而是造蜂窩煤的工人不太夠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礦上造蜂窩煤的工人施行的是兩班倒制度,所以即使到了晚上這邊也還有工人在工作。

一方面是保證無煙煤挖上來之後,當天就能變成蜂窩煤,不能堆積在礦上佔地方,另一方面也是要有人在礦上盯梢,免得礦上丟了東西,偷煤倒是不至於,主要是看著礦上的挖礦工具。

在沒有電燈的時代,晚上的照明是個問題,用的都是油燈。

燈油也貴,不可能一晚上都用油燈照明,所以上晚班的工人是下午來上工的,一般也就工作到晚上十二點左右,然後留下一兩人守夜。

礦上現在還沒有什麼保安之類的,所以也只能讓工人們來暫時保護礦上的財產了,用蘇澤的話來說,愛護工廠,人人有責,每一個員工都應該自主的站出來保護公司的財產。

當然,這部分工人是有夜班補貼和守夜補貼的,很多工人為了多賺點銀子,都是搶著要上夜班和守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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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一邊看著那些工人將挖上來的無煙煤透過幾道工序,變成可以賣出去的蜂窩煤,思緒卻早已飄遠了。

今日張胖子服散的事情給他提了醒,人不能吃的太飽,吃太飽了就容易想東想西,也不怪常常有人說飯飽思**,這裡**並不單指生理上的需求,而是泛指慾望。

當人們的生活水平上來了之後,自然精神需求也就上來了。

物質上蘇澤可以滿足他們,無非是些許錢財罷了,對清風縣的人也好,對西山這些工人農戶也好,蘇澤從來都不吝嗇財物,這一點從他經常發放福利給那些工人和農戶就可以看出來。

他雖然摳門,貪財,可該花的花,該省的省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如今的他已經過了視財如命的時候了,好幾百萬兩白銀他都見過了,給下面的人發福利的那些銀子他還真不放在眼裡。

對於他來說,錢就是拿來用的,不然就是些黃白俗物罷了,只要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在他看來都不是事情。

也許是蘇澤站著說話不腰疼,但事實就是如此,他賺那麼多銀子幾乎很少花在自己身上,至多就是穿的好一點,吃的好一點,不讓自己受委屈罷了,更多的錢財還是散出去的,惠及了那些跟著他的人。

賺多少銀子從來不是他的最終目的,他最終目的還是想讓更多的大明人富裕起來,至少能吃飽飯,穿暖衣,不用再苦哈哈的活下去。

這銀子,工人,農戶們拿去買糧食,買衣服,供孩子上學,蘇澤都不會覺得有什麼,這財他沒白散!

因為起碼底下人的生活品質上去了,可拿賺來的銀子去賭,去嫖,去服散,那是蘇澤絕對不想看到的。

清風縣雖然禁止開賭場,可大明各地的賭場絕對不少見,青樓,妓院更是多不勝數,畢竟在這時候,逛窯子是合法的,他們也是要交稅的,甚至還有官辦的教坊司。

也就是大明現在鴉片還是稀罕貨,只有從海外才能弄到,不然絕對還要多一個吸大煙。

即使沒有鴉片,但不代表沒有毒,五石散在蘇澤看來和大煙差不多了多少了,都是有癮的藥物,反覆用藥還會造成的一種強烈的依賴性,用量過多也會致死,也相當於毒品了。

黃賭毒的危害自不用多說,因為賭和毒而家破人亡的從古至今都不少見,人們常說賭徒不值得同情,其實吸毒的也一樣,都不值得同情。

至於黃.........

蘇澤沒太當回事,這和他發誓與賭毒不共戴天,唯獨忽略了黃沒關係,而是比起賭和毒,黃的危害真就要小很多了,尤其是在這個年代,普遍成婚年紀較小,很多十七八歲的男女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爹孃了,性教育這方面古人接觸的都比較早,甚至大戶人家在娶親之前還會有專人教導。

原因有很多,第一是古人的早夭率很高,很多孩子都活不到成年,所以要早成婚,早生娃,另一個原因便是古人都覺得多子多福,尤其是越偏僻的地方越是如此,先別管養不養的活,反正多生幾個是沒錯的,子孫多了才不會被欺負。

蘇澤的記憶中,他老家江南那處小鄉村裡,有一家農戶,光是兒子就有七個,好傢伙,走在村裡都沒人敢惹的,搶水澆地的時候都要比其他農戶佔優勢,根本搶不過。

再加上古人不是一夫一妻制,三妻四妾都是常態,皇帝更是後宮佳麗三千,讀書人也喜歡出入那種風花雪月之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標榜名士風流,不少傳世詩詞都是從青樓裡傳出來的。

反正蘇澤印象中就有不少,就算不是從青樓裡傳出來的,也和青樓有關,蘇澤記得唐代有個詩人叫王昌齡,那狗東西寫青樓的詩可不少。

有“樓頭小婦鳴箏坐,遙見飛塵入建章。”

還有“馳道楊花滿御溝,紅妝縵綰上青樓。”

聽聽,詩的名字裡有青樓也就算了,都特麼直接寫青樓了,這要說和青樓沒關係蘇澤是不信的,一看王昌齡就是老司機了,說是祖師爺也不為過,去特麼洗個腳還能拽兩句詩詞,還能怎麼說,牛唄!

不過這還不是最經典的,最經典的還屬徐琰的《【雙調】蟾宮曲,青樓十詠》!

詩文大致有十部分,具體的蘇澤記不清了,不過一初見,二小酌,三沐浴,四納涼,五臨床,六並枕,七交歡,八言盟,九曉起,十敘別蘇澤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最後那一句“他日來時,不似今番。”更是點睛之筆!

這特麼一條龍流程都給寫出來了,你徐琰還說你是正經人?

別的不說,就說朱瞻基那孫子,絕對早就開過葷腥了,他如今也才十八歲,男女情愛之事絕對接觸過了,別說初吻了,那孫子早八百年就不是雛兒了!

這種社會環境,風俗之下,黃的危害真沒賭毒那麼大,了不起得點病,過早接觸男女之事容易腎虛。

蘇澤為何賣茶葉也好,賣酒也好,總要和補腎壯陽扯上點關係就是因為這個,因為特麼的買單的冤大頭多啊,都是一群虛比,哪像他蘇某人,今年都二十二了,還是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別管他為什麼二十二歲還是雛兒,就問你他是不是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吧!

比起自己的失敗,兄弟的成功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朱瞻基嘲笑蘇澤是雛兒,那蘇澤也有話說了,前些年忙著讀書,沒工夫也沒心思在男女之事上,等中了科舉,當了官,還沒等他對男女之事感興趣呢,又被上官給打發到了清風縣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清風縣那地方窮成那樣,自然沒什麼美女了,一個個的飯都吃不飽,就算五官長相不錯,面黃肌瘦的也看不出來。

後來他倒是發達了,還撿了一個童養媳,可一看小丫頭身子還沒長開,也不好意思下手,想出去趕趕時髦,學著其他讀書人逛逛青樓吧,小丫頭又盯得緊,實在沒機會。

他和朱瞻基只是去洗個腳,按個摩,還沒說開葷呢,就被小丫頭給抓包了,蘇么么也不說話,就泫然欲泣的盯著他,活像正室抓住了老公在外面偷腥的模樣,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哭的架勢,這讓他如何敢出去偷腥?

試想一下,家裡有個蘿莉小嬌妻,溫柔賢淑懂事,長得還好看,蘿莉臉,御姐音,身材苗條纖細,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只是還沒長開,難不成還有人會特麼出去偷吃?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這樣的狗東西吧,蘇某那是絕對不會與之為伍的!

想著想著,蘇澤的思緒就不在黃賭毒上面了,反而越想越歪,都快把他和蘇么么孩子的名字給取好了。

蘇澤勐然回神,啪的一下給自己一耳光,該死,么么還那麼小,身子都還沒長開,你這個畜生居然已經開始想孩子叫什麼了,真該死!

不過話說回來,小丫頭今年也快十七了,郡主也才十七歲,貌似想想孩子叫什麼也不是不可以........

晃了晃腦袋,蘇澤才把腦子裡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給忘掉,轉而想起了正事。

蘇澤暫時不想去管黃,他要現在去和朱棣說,要施行一夫一妻制度,禁止青樓,勾欄瓦舍什麼的,朱棣估計會看傻子一樣看他。

比起黃,賭和毒才是他更需要重視的,賭和毒的危害自然不用多說,賭會滋長人的賭性,讓人失去理智,毒更是有癮,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性,想戒掉不是那麼容易的。

蘇澤沒接觸過毒,接觸過賭,但也僅限於買點福彩,足彩玩玩,全當找個樂子,絕對不會上頭,中了是意外之喜,不中嘛也就虧個幾塊錢,無傷大雅。

可即便是福彩,他買了許多年中的最多的也就中了五塊錢,別說一等獎幾百萬了,連特麼幾十塊他都沒看見過!

莊狗會輸錢的話,他開盤幹嘛?

莊狗又不是做慈善的,莊狗那是想掏乾淨你兜裡的銀子的,掏乾淨還不算,還要讓你欠下一屁股帳。

他沒接觸過毒,不知道戒毒有多難,但他以前抽菸,知道戒菸有多難,也可以想象到戒毒有多難了,反正千萬別沾那玩意兒。

沾染上了毒和賭,往往需要搭進去很多錢財,那就是個無敵洞,不少人都因為賭和毒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了。

在清風縣的時候還好,那是蘇澤的一言堂,說不準幹就不能幹,誰敢幹被發現了直接重懲,開賭場和販賣五石散的直接挖個坑埋了。

所以在清風縣,你最多只能看到有洗腳按摩的地方,連個青樓都沒有,更別說賭場之類的存在了。

張胖子以前在清風縣的時候也不服散,可這才來京城多久,就跟著那些讀書人不學好開始服散了,也許張胖子覺得沒什麼,他有錢,服的起,又沒禍害別人,蘇澤不至於拿他怎麼樣。

可蘇澤是知道的,那玩意兒害人害己,一旦產生了依賴性就不是那麼好戒的,張胖子雖然有點餘錢,但真要長期服散,要不了多久就要上街要飯了。

想到這裡,蘇澤有些難過,不是替張胖子難過,而是他有些迷茫了。

人為何永遠那麼貪心呢,能吃飽飯之後就想要更多了,就眼前這些正在辛苦勞作,靠著自己雙手吃飯的工人們,他們日後有了錢之後也會沾染上那些不好的東西嗎?

吃飽飯之後就不用擔心餓肚子了,就會想要更多,有錢的想要權,有權的想要更多的權,為何永遠不知足呢。

張胖子若是一輩子都只是一個開青樓的下三流商賈,恐怕也不會服散吧,他最多想著多開幾家青樓,不會為了得到更高的地位,而附庸風雅,學著那些讀書人服散。

就算他想服散,可那時候他會想,散太貴了,他那點家底服不起,是不是就會婉拒了其他人的“好意”呢。

張胖子跟著他開啟了眼界,走上了更大的舞臺,引來送往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自然會想要更多,為了結交人脈,不好拒絕他人的“好意”從而服散。

可.......這難道怪他嗎,怪他給了張胖子更好的生活不成?

難不成日後那些跟著他富裕起來,日子好起來的人沾染了賭和毒都要怪他?

“蘇五,你說,少爺我錯了嗎,若不是張胖子接了我給他的差事,也不會結交到那些人吧,那麼是不是他也不會學會服散呢?”蘇澤扭頭看向蘇五。

與其說他在問蘇五,還不如說他在問自己。

蘇五搖了搖頭道:“少爺,你沒錯,雖然張胖子是因為少爺你才會認識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從而沾染上了散,但歸根結底還是他自控力不足,跟著少爺你的人不少,可也沒人和張胖子一樣受不住誘惑,終究只是少數罷了。”

“要說錯的話,錯的是張胖子那樣自控力不足的人,錯的是那些賣散的人,少爺你不是常說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一樣的道理,如果沒人賣散,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服散。”

“又不是少爺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服散的,少爺你何錯之有?”

蘇五也看出來蘇澤好像鑽牛角尖了,輕聲開解道。

同時,他心中也起了和蘇二一樣的念頭,張胖子真是該死,他現在倒有些希望張胖子戒不掉了,戒不掉最好,戒不掉他才有理由幫蘇澤清理門戶。

說到底還是張胖子貪心不足,換成他也好,蘇二他們也好,就連一向沒腦子的丁航都知道,蘇澤不讓碰的東西絕對不能碰,明明知道蘇澤眼裡揉不進沙子,還非要明知故犯,不是找死是什麼。

難不成蘇澤還會害他們這些人不成,那可真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對,老子沒錯,都是那些狗東西的錯,老子發誓,這輩子勢與賭毒不共戴天!”蘇澤瞬間精神了,咬牙切齒的說道。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照的蘇澤屁股有點燙。

一開始蘇澤沒在意,還以為是自己情緒太激動了,所以腎上腺素飆升,加上穿的有點多,所以才會體溫上升,覺得有點燙,不過他有些奇怪的是,為何只有屁股燙?

直到蘇五手忙腳亂的要脫他的褲子,他頓時急了。

“少爺,你屁股著火了!”蘇五急得不行!

蘇澤連忙扭頭看向屁股,原來是他剛剛轉身向蘇五問話的時候,一不小心把身後不遠處的油燈給打掉了,油燈掉落的時候,火星子不小心濺射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屁股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