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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蘇校長最喜歡有錢人了!

有了蘇澤的入場,原本只有求購,沒有售出的肥皂廠和玻璃廠股票開始逐漸有少量的股票掛牌售出,皆是是在最高價位成交,股價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因為一開始股價不斷高漲除了有重大利好的訊息刺激之外,還有求大於供的原因,可當蘇澤放出他自己手裡的股票流入交易市場後,股價也就穩定了下來,上下波動不超過一錢銀子。

而當另外一批貨出現在股票市場後,原本穩定下來的股價又產生了輕微的波動,下跌了兩錢銀子左右,這是之前和蘇澤在交易市場搶著抄底的人發現風向不對開始放貨了。

其實也不難看出風向,目前交易市場流通的股票都是有數的,在重大利好的刺激下,尋常股民一般捨不得放棄手中的股票,仍在觀望,就算要出售也只是較小數目的出售。

可交易市場無緣無故多了那麼多貨,眼瞅著還有很多,幕後之人自然知道是有人出手了,要穩住股價,能有這份本事的,除了蘇澤好像也沒別人了,無論是忌憚蘇澤也好,還是覺得賺夠了也好,幕後想摘蘇澤桃子的人都十分識趣的開始放貨。

此舉這又讓許多盲目跟風的股民有些遲疑了,遲疑要不要繼續購買肥皂廠和玻璃廠的股票,誰也不知道股價未來是會上漲還是會下跌,無形之中,似乎冥冥中有一雙看不見黑手在操控著整個交易市場。

在肥皂廠和玻璃廠股票不斷上漲和下跌波動的時候,原本受到影響的其他幾支股票也有人在暗中掃盤,在一定價位內,有多少收多少,往往剛剛掛上去了,瞬間就沒了,而且還是走的交易中心的內部渠道,是透過交易中心的業務員和投資顧問直接快速達成交易。

原本急著拋售手中所持有股票的股民發現無論拋售多少,立馬有人接盤之後,他們又不急著出售手中持有的股票了,選擇了觀望。

就這樣,沒有太大的波瀾就讓整個交易中心掛牌的股票原本劇烈波動的股價穩定了下來,除了還在不斷下跌的蒸汽機研究公司的股票。

這支股票就像是交易中心的異類一般,與其他股票格格不入,其他股票都有人在暗中掃盤託底,可唯獨這支股票無人問津,即使股價都從九兩八錢一股跌破了原始股價五兩一股都無人問津,成交量只有一百股,估摸著是某位財大氣粗的貴人買著玩玩,試試水,看看風向。

成交量如此少的情況下,股價根本穩不住,眼瞅著還要下跌。

徐三心若死灰的眼睜睜看著蒸汽機研究公司股票股價跌到了五兩,其他櫃檯都熱鬧無比,已經開始正常的買入賣出了,唯獨蒸汽機研究公司的櫃檯面前只有寥寥無幾的數人。

徐三是一個,之前和他搭話的那幾個清風商會的商人也沒走,原本在二樓的王德髮帶著劉懷民也來到了蒸汽機研究公司的櫃檯前面。

他們這些人,幾乎吃下了六成左右的市面上所流通的蒸汽機研究公司股票,算是大股東了,其他散戶也許還有心思去看看其他股票,可他們幾人是半點心思都沒有的,就呆在蒸汽機研究公司的櫃檯前面不走了。

徐三是搭進去了全部身家,加上魏國公府的好幾十萬兩銀子,而清風商會的那幾人也是拿身家性命出來買的蒸汽機研究公司的股票,股價就是被他們給炒上去的,相比較起來,王德發算是買的比較少的了。

與其他股民歡呼雀躍不同,這幾人都是如喪考妣,臉色極差,甚至有人腿腳不穩,還要靠著櫃檯才能勉強站穩。

陳阿七見股價已經跌破了五兩銀子的大關,苦笑一聲看了身旁的幾位合夥人,帶著些許歉意道:“諸位,這次咱們算是看走了眼了,徹底掉坑裡了,這支股票怕是徹底廢了。”

一名合夥人幽幽道:“早就讓你們見好就收,現在好了吧,手裡的股票徹底砸在手裡了,都四兩銀子了都還賣不出去,已經跌破了原始股價,還不知道要跌到什麼價位,再跌下去,就算賣出去了,咱們也虧的血本無歸了。”

另一名合夥人冷笑一聲道:“你在這兒說風涼話,這股票是咱們一起買的,就算虧也不是陳兄一個人的責任,既然咱們是因為想發財才湊到一起的,那自然要共同承擔風險,與其說些風涼話,還不如想想如何才能把股價給炒上去。”

“你........”剛剛說話那人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打人,好在被陳阿七等人攔下了。

王德發此時倒是不急了,甚至還有閒心看戲,他雖然虧了不少,可比起快要打起來的那幾位和跪在地上雙目無神的徐三還是好不少的。

倒不是他想要幸災樂禍,見不得別人好,可總算心裡好受了些,雖然七萬多兩銀子對他來說也不算是小數目了,可好歹不至於傾家蕩產,就算賠光了也就那樣,做生意嘛,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他也是老商賈了,自然能看透這點。

和那邊那幾位都快打起來的還有徐三來說,他算是賠的少的了,看看就知道了,這幾位才是真的拿身家性命在玩,一看這衰樣就虧了不少。

王德發用胳膊推了推同樣在看戲的劉懷民,劉懷民畢竟沒有自己砸銀子進去玩股票,充其量只是少了佣金,可惜是有一點,可也不至於和徐三等人一樣如喪考妣,因此他算是個局外人。

“劉顧問,你說這幾位買了多少,瞅他們那神色,恐怕買了不少,估計是把身家性命都砸進去了,現在好了,全砸手裡了。”王德發有些唏噓,還好他沒見錢眼看,腦子一熱就把身家性命都拿出來玩。

劉懷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澹澹道:“不值得可憐,股票是投資,不是賭博,他們都是想一夜暴富的,虧本也怨不得誰,若是不那麼貪心,見好就收,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了。”

“蒸汽機研究公司的股票之所以漲的那麼厲害,他們這些人恐怕是出了大力的,也幸虧他們貪心,死死的攥著手裡的股票捨不得放出來,這才沒害人,不然今日哭的就是其他人了。”

說這話的時候,劉懷民看了王德發一眼,王德發神色有些不自然,這話說的怎麼像是在說他呢?

劉懷民點了點頭,沒錯,說的就是王德發,王德發也和徐三等人一樣,在他看來都是投機者,而不是投資者,都只是一門心思想著撈銀子,而不怎麼動腦子。

至於他們把股價給惡意炒高了之後再賣出去,其他人接盤了是賺是虧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賺到了。

劉懷民其實不喜歡和商人為伍,總覺得他們沒有底線,為了銀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正常的炒股他不會反感,可如清風商會那幾人一樣,只是為了從中牟利,而不管其他只管靠著砸銀子把股價給砸上去,然後再在高點拋出去,他們倒是賺了,可其他的股民利益就會受到損失。

假如清風商會的那幾人在今日之前就拋售出去了手中的股票,那麼今日哭的就不是他們了,而是那些接盤的人了。

當然,那些人也是活該,都是些賭徒罷了,不是真正的投資者,只是在盲目跟風,想著買漲不買跌,也是想從中牟利才會淪為接盤之人,也不值得可憐。

只是他還是對那些商人的行為不滿更甚些,總覺得他們做生意和蘇校長不一樣,差了許多,比起蘇校長,他們要更沒底線些。

在劉懷民看來,蘇校長雖然也愛財,可也不會為了謀利而惡意炒高價,然後坑那些無知的人,就算要坑,蘇校長也會事先寫明了,光明正大的來,而不會如此下作。

就如蒸汽機研究公司的股票一樣,真正的聰明人都不會去入手的,就算要入手也會考慮是否有利可圖,一旦股價超過了心理價位立馬就會抽身而退,因為人家公司都白紙黑字的寫著了,出售股票是為了籌集資金以供研究,短期內是見不到收益的。

既然短期內見不到收益,那就需要承擔一定的風險,超過了心理預期,自然不會再繼續再盲目跟風了。

就算蒸汽機研究公司的股票是個坑,那蘇校長也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至少沒有矇騙其他人,要怪只能怪那些盲目跟風之人自己被豬油蒙了心,做著一夜暴富的青天白日夢。

而且蘇校長也沒有去惡意抬高股價,放出原始股之後就不再插手了,這股價又不是蘇校長抬上去的,又沒人說過新股掛牌股價不會跌,若是股民覺得股價不合適,大可以不買,等股價跌到了心理預期,再購買到手裡持有投資。

所以之前那些炒股賠了錢的人在一樓大廳謾罵蘇澤,劉懷民心中是有些不忿的,覺得很沒道理,蘇校長什麼都沒幹,是那些人自己投資虧了錢,和蘇校長有什麼關係呢,要罵也不能罵蘇校長吧。

也就是王德發即使虧了銀子也沒罵蘇澤,沒覺得是因為蘇澤他才會虧銀子,不然劉懷民就算要付違約金也要提前解除僱傭合同,說不準還會揍王德發一頓。

也正是因為王德發並沒有罵蘇澤,所以劉懷民才覺得王德發這人還行,能處,所以才會說些心裡話。

劉懷民撇了一眼身旁大腹便便的王德發一眼,冷不丁的問道:“王老板,你也虧了不少銀子,心裡就沒點怨氣什麼的?”

王德發撓了撓頭道:“莫得啥子怨氣,還能有啥子怨氣嘛,只能怪個人太貪,沒有見好就收,看到這支股票漲的兇,想都沒想就要買點在手頭,明明已經賺了還捨不得收手,能怪哪個哦?”

“明明劉顧問你說了好多次喊我見好就收,要是我早點聽你的話,恐怕也不會虧錢吧?”

“再說了,做生意嘛,有虧有賺很正常,這世上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當是花銀子買教訓了噻,下次漲點記性就行了!”

劉懷民第一次正視起來了眼前這個來自四川的商人,他忍不住又問道:“可是要是沒有蘇校長弄出來這個交易中心,你也不會虧錢,王老板當真沒有怨氣?”

王德發自然知道劉懷民口中的蘇校長就是如今京城裡家喻戶曉的蘇澤,皇太孫的好友,未來的郡馬爺,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商賈能得罪的。

王德發也難得的認真了起來,神色嚴肅道:“劉顧問你莫小瞧了我王某人,王某雖然沒讀過幾天書,祖上也只是商賈之流,可也還算曉得幾分事理,這囊們可能怪得到蘇大人誒。”

“這交易中心就和賭場差不多,蘇大人只是提供了一張賭桌,他又沒坐莊,又沒親自下場出老千,等於是我在和其他人博弈,輸了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囊麼可能怪得到蘇大人嘛,劉顧問你這話有點沒得道理的。”王德髮指了指交易中心的其他人說道。

劉懷民忍不住糾正道:“還是和賭場有差別的,股票是投資,不是賭博,不能混為一談。”

王德發沒吭聲,不置可否,反正他覺得這交易中心和賭場差不多,那些掛牌的股票就是賭桌,他們這些買賣股票的人手裡的銀子就是籌碼。

有不同當然是有不同的,起碼在王德發看來,這玩意兒股票是要比賭博靠譜不少的,只要懂了點門道,招子再放亮點,賺錢不是難事,之前他聽劉懷民的幾次建議,還是賺了不少銀子的。

劉懷民說股票是投資他也認可,因為股票不是上了賭桌就聽天由命,全靠運氣的那種,還是有些門道的。

而且這玩意兒比賭場更好的一點就是相對來說比較公平,不會有人出老千,當然會有人故意做盤,但這玩意兒不能算是作弊,和商業手段差不多,任何人只要有足夠的資本和手段都能玩,相當於是潛規則了。

至於說蘇澤不會坐莊當然只是說說而已了,他王德發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原本祖傳的小鋪子在他手上發揚光大,他自然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啥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擺明了劉懷民是蘇澤的人,他傻了才會在劉懷民的面前說蘇澤的壞話。

就算他不怕得罪蘇澤,大不了滾回老家,一輩子不來京城,蘇澤也不可能因為千里迢迢收拾他,可他還想著讓劉懷民帶著他賺銀子呢,自然不會惡了和劉懷民的關係。

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些懷疑了,他懷疑這交易中心還是被蘇澤牢牢掌控在手裡的,別的不說,就說那些原本都在跌的股票,突然不跌了,反而有上漲的趨勢,若是沒有蘇澤的手筆,他王德發能把頭給擰下來。

不過這話也犯不著和劉懷民說,藏在心裡就好了,這交易中心本就是別人蘇澤一手弄出來的,要說蘇澤不能掌控局勢,他還真不信,別說他不信,其他炒股的人也不行。

其實大家心裡都門清,都知道,但只要蘇澤不做的太過分,故意損害炒股的人利益,誰會沒事去深究這點?

劉懷民眼神閃爍,良久才拍了拍王德發的肩膀道:“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老板你還是個秒人。”

“這次是我的不對,這樣,等王老板你有空了,我在火鍋店擺上一桌,就當給王老板你賠罪了,還請王老板不要在意先前的那些話。”

王德發點了點頭道:“行,早就聽聞那什麼火鍋很好吃,只是位置緊俏的很,非達官顯貴不能進,我是想吃卻吃不到,還是劉顧問你有本事,居然還能訂到位子。”

劉懷民擺了擺手道:“此言差矣,我能有什麼本事,還是託蘇校長的福,王老板您也知道,我勉強也算是蘇校長的學生,加上之前在幫蘇校長打理產業,蘇校長可憐我等工作幸苦,所以逢年過節也會發些福利,我用上了這福利,倒是能走個後門,搞到兩個位子。”

“害,那也是劉顧問你有本事,幫著蘇大人打理產業的多了,也沒聽說其他人有如此好的待遇,可見蘇大人很看重你啊劉顧問,日後飛黃騰達了可不要忘了我王某人。”王德發連忙恭維道。

既然劉懷民有意和他親近,那他自然也樂的如此,以前雖然兩人是僱傭關係,劉懷民在給他做事,可也只限於和股票有關,私交倒是沒多少。

以前別說請他吃飯了,劉懷民每天一到了交易中心關門的點就告辭離去了,壓根不給他套近乎的機會。

劉懷民笑了笑道:“那就借王老板吉言了,聽王老板這意思似乎對蘇校長很瞭解,等得空了我倒是可以幫著引薦一番,蘇校長可是最喜歡王老板您這樣的商人了。”

以前不怎麼瞧得上王德發,現在劉懷民倒是動了心思,這王德發有多少錢倒是次要的,關鍵是生意遍佈大江南北,生意做的很大,人脈很廣,加上他這些天看下來覺得王德發人還不錯,倒也可以幫著引薦一番。

他可沒說假話,清風商學院出來的學子都知道,蘇校長那是最喜歡王德發這樣人還不錯,有腦子,識趣的商人了,越有錢的蘇校長越喜歡。

當然,用他們同窗之間的話來說,那就是蘇校長是歷來最喜歡那種“人傻錢多”的人了,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好騙”!

王德發雖然瞧著精明,可到了蘇校長跟前,那就不好說了,商人都精明,可清風商會那些商人再精明還不是被蘇校長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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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點是不用擔心的,他只負責把王德發帶到蘇澤面前就行了,剩下的就不用他管了。

他們這些畢業了出來給人家當投資顧問,理財顧問,幫著別人打理產業的學子,是靠這個維持生計是不錯,可也有任務在身,那就是找一些可靠的商人,談談合作什麼的,這個任務是蘇澤來京城之後就吩咐了他們的。

因為蘇澤既然要大興工商業,鼓勵商業發展,那自然要扶持那些聽話的商人做個表率,而不是去扶持那些沒有底線的無良商人,所以蘇澤早就開始讓人搜尋合適的扶持物件了,王德發算是暫時有了面試的資格。

王德發聽到劉懷民的話先是愣了愣,隨即有些受寵若驚的道:“這........能行嗎,不是,我的意思是蘇大人會見我?”

劉懷民肯定的點了點頭,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道:“當然,蘇校長肯定會見王老板你的!”

沒別的,王德發的生意做的大,大江南北都有,就這一點,蘇校長一定會感興趣的!

真要促成了蘇校長和王德發的合作,那他也算是立功,年底考職稱上自然可以加分不少。

投資人也算是投資啊,一切都是為了考職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