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計中計8
“既然你那麼有興趣那這事就歸你了!把山上的夜香全部裝車!”我忍著笑說到。
“噗呲……哈哈哈哈……”周天擎指著熊吉豐實在忍不住的大笑到。
“情況我就只能和你們先說那麼多其他等大當家的回來再和你們詳細說我的計劃……散會!”我一不小心把散會憋說來。
“咔!”老趙拿著大生公也就小喇叭喊到!
遠遠的看到老趙跟我招手，我跑了過去聽到他說:
“啊城，接落來滴戲你能嚴肅滴……”
“點解？”我愣了，老趙這是什麼意思？嚴肅點？我覺得我表情拿捏的很到位，再不濟前面幾場也沒嬉皮笑臉的。尼瑪這話幾個意思？
老趙看了看本子說到:
“尼不電影已經拍做大半，你企劇本裡面孫昊天尼個角色，哎呀……簡單滴講就系要嚴肅滴，喇口喇面明吾明？”
我一知半解仍是搖搖頭。
“搞麼擦啊！甘毛腦都有個？我係話要……呃……普通話來講就係……不言苟笑!你見慣昨山匪手段，對人與人之間感受到冷漠接連個殺戮使得你成個人個性格扭曲。”老趙侃侃到來。
我只聽懂四個字性格扭曲……
“拍完三場就轉移雲南了，你到時應該點老錢會話你知，系甘。開飯開飯!……”老趙莫名其妙說了一通就直接喊開飯去了。
我倒是搞不懂平日裡他哪有這閒心和我說這個，難不成看我這些日子以來一場NG都沒有開始有意指點我。
吃了飯也就兩三根煙的時間就急急忙忙的趕拍下一場。
“《梟雄》第c0024c場action!”
冷酷？冷酷一點？
我走到後山的一所類似於一個小廟宇的破瓦房前。廟中有個金身半睜眼似笑非笑的佛像。郭和尚背對著我坐在蒲團上很有節奏的敲擊的手中的木魚，走近一點還聽見他吟唱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我就站在他身後靜靜的聽他唱完個三四遍後才聽見他說到:
“昊天，你來了？”
“是，不知道寨主你此次下山可有收穫？”
郭和尚嘆了口氣，把木魚放地上對著佛像一拜起來轉身到:
“黑水寨胃口太大，竟然提出五五分成!我雖說是半個出家人對於身外物看到並不那麼重要，可我總得為自己山寨的弟兄打算吧？黑風寨的賴昌貪得無厭，我也多說沒什麼只是和他說我要回來找你們商量商量就回來了!”
這話說的，我一點也不意外。同是道上的又有哪一個不是自私自利為自己打算的。
“此事怕是早在您的預料之中了吧!對半開，這價碼確實太高了，單談訊息是我們的人，計劃是我們指定的就連圖子也是咱們冒死去考察得到的。他們黑水寨憑什麼張的了那麼大的口？”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
郭和尚沒回答只是揚起手，示意讓我在牆壁前的炕上坐下。我四處看了看，周圍除了佛像和牆壁上裝裱著潦草的禪字書法與案上的小香爐也就炕上的一些佛經。小瓦房從外頭看確實很小，可裡邊四處空蕩蕩的感覺貌似很寬敞卻又多了一些佛經的四大皆空的韻味。
“寨主，這山頂的房子怎麼如此之小而且這房子東西卻不多，寨主你不會讓手底下的人都裝飾一番嗎？”我好奇的問到。
郭和尚拿著托盤，提著一壺茶喝兩個杯子給我倒上一杯，我喝了一口皺皺眉這茶太次。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算是半個出家人。當年師傅看我心中仍有俗事未了，便被他驅逐下山讓我先還俗等辦好了事再回山上皈依佛門。”郭和尚答非所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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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寨主已還俗，卻為何仍留著出家時模樣，留著光頭不說而且依然身披滿是補丁的袈裟呢？”我到覺著他有點做作。
“哎……還俗只是走個形式罷了，並不代表著佛不在我心中，雖然一心向佛可卻招人驅逐佛門也不留我，加之身上仍有餘怨未報唯有以此來表達我的向佛之心！”郭和尚貌似想起的往事傷感到。
“餘怨？可是和白虎幫有關？”我看著他話裡有話問到。
郭和尚喝了一杯茶，手裡把玩著小木魚說到:
“這話說來就長了……大明初立，元朝冤孽四處作亂，加之陳友諒另立新朝與朱元璋分庭抗禮。那時可真是打的是水火不容，我本仗著一身武藝想去投奔朝廷為家裡的妻小尋的一口飯吃。卻不曾想四處都是馬匪賊寇弄的是民不聊生……”
“後來有一隊自稱是陳友諒的殘軍衝散了我們一大批返鄉的隊伍。我在地上裝死躲了過去其後卻找不到我的妻兒。我在屍山內找了整整兩天仍是沒找到就以為他們已經被人殺的死無全屍。萬念俱灰的我想一死了之，找個人跡罕至的小樹林本想拿跟繩子輕生，卻不曾想被一個老和尚發現被救上了山。清醒過來後在那小廟唸佛曾多次對老和尚請求剃度。那老和尚說我心中尚有怨氣不能入空門，我一氣之下當著老和尚的面自行剃度……”
我硬嚥下口中的茶聽他接著說到:
“下了山，回到了鄰村才打聽到原來我的妻兒早就已經回鄉，卻發現整個郭家村都被屠殺殆盡了而我家裡早已無一全瓦。村子裡除了屍體還是屍體更讓我驚恐的是他們就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我四處打聽才知道原來屠村就是當年白虎幫的瓢把子穆啟山。”
“穆啟山？難道就是那死老太婆已故的丈夫，也就是那穆峰的父親？”我好奇的問到。
郭和尚點點頭到:
“就是這個天誅地滅的老東西。我本想單槍匹馬的殺上去，可直殺到了半山腰卻因為白虎幫人多勢眾，後援一波接一波，我唯有退走不然小命不保……”
“可，那什麼什麼穆啟山的我聽我爹說過，在三年前就已然病故了……”
郭和尚眉頭擰成疙瘩，抓著我領口怒吼到:
“那又怎樣，常言道父債子還。既然他老子不在了，那我就找他兒子。如果他兒子死了我就找他孫子。我一定要讓白虎幫上上下下全部的人的性命來祭奠我郭家村三百二十一人的鬼魂。”
我一臉驚恐的看著他，這老禿子發起狠來，那語氣那表情那眼神，他娘的忒驚悚……
好半響郭和尚才放開我的手，雙手合十到: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今日犯了嗔戒，想起了往日的傷心事。多年的心病就跟火藥似得，被導火線點燃情緒有所激動望昊天你不要見怪，罪過罪過……”
我看著他那變回‘虔誠’的眼神和和善的語氣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了，真他媽驚悚。這狗日的天狼寨他媽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整就是一精神病院。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他媽罵了隔壁，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玩意兒。誰也沒說話，這是靜靜的聽著他敲木魚。郭和尚沒發話我也沒敢走，真的怕人家在我背後一刀子就什麼也沒有了。
好一會兒才聽見他說到:
“我聽老二說你都計劃好了，把事情都吩咐下去了!和我說說你的全部計劃吧！”
我假意咳嗽兩聲說到:
“其實這個計劃跟我上次給您過目的計劃也是大同小異，不過實施起來需要把人民分成兩批已達到聲東擊西的效果，不然的話，就我們天狼寨幫人的話根本不夠的。”
“這我知道，你已經說過了。你和我的說說吧！”
“金礦位於三縣相鄰的小山上。其高度也不高這給予我們來說是很大的便利。所以我們得先把人分撥到幾處不同的地方。上次我們去的時候發現山上的暗哨實在是太多所以我覺得第一計是聲東擊西。說白了就是佯攻，把山上暗哨的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隊人馬的身上，不然的話其他的人很難下手。我覺得這裡用最大的好處就是能減少其他隊伍的進攻難度。第二計拋磚引玉由於我們大家夥兒都不知道金礦的具體這計很重要，但還是容後再稟！第三計釜底抽薪禍水東引！”
“你覺得誰最適合開頭拔？”郭和尚死盯著地圖好半響到。
“周天擎！”
“你上次可不是怎麼說得。”
“二當家的手上很是了得，我是稍微改改，如果寨主覺得不行我們可以考慮其他人比如楊蚩？”
郭和尚搖搖頭到:
“不行，蚩兒遠攻還可以。近戰卻是不行。還是按你說的讓老二去。”
“我最想問的是，你到底想用什麼方法接近金礦，我不說你也知道山上佈防甚是嚴密只有一靠近就會引起對方的警覺這……你有什麼辦法？”郭和尚把目光移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