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重穿後我和反派激情互演最新章節列表 > 第289章:說心意暫且逃開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289章:說心意暫且逃開

他有多痛恨大淵朝的皇帝,這一點蘇夙深有體會,此時又怎會承認她拿大淵朝做靠山?

是以也只能輕嘆一聲,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

“陛下,您是知曉我身份的,我不過是雍州城一家商戶的女兒,若不是當初大淵朝皇帝為了羞辱殿下將我許配給他,我也不能站在這兒。與其我是借大淵朝的勢,倒不如說我在仗著殿下寵我,您總這麼說,我實在是沒法接話。”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蘇夙似是將連日以來的苦悶都說了出來,畢竟自打進了這滄國的皇宮開始,皇室這些人就一直將自己跟大淵朝捆綁起來。

皇帝看見她面上這副苦悶卻說不出的樣子,竟是覺得有些好笑。

但他還是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將人放過。

“行了,朕先自己找找,若是找不出,再來問你。”

蘇夙稍稍松一口氣,朝著皇帝笑得討好。

“那我就先走了?”蘇夙小心詢問一句。

皇帝叫她來,也就只是想用這禮物一事藉機發難,而今沒了理由,自也不想她繼續待在自己這兒。

於是他伸手擺了擺,說道:“回吧,外頭說不定還有人等著呢。”

蘇夙原本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又要找自己的麻煩,誰知一出門,果真見到了秦恪等在門口。

“殿下!”雖說不上是劫後逢生,但也提了一口氣,是以此時蘇夙一見到秦恪,便是叫聲歡快。

裡頭的皇帝聽見這聲音,無奈地搖了搖頭。

“陛下既也覺得這大淵朝的假公主有趣,為何至今也不同意她與殿下之間的婚事?左右她也不是真正的公主,與大淵朝皇室到底無關。”

一直伺候在皇帝身邊的公公問了一句。

而皇帝卻是收斂了自己面上的柔和,恢復他一貫的冷肅面貌。

“滄國的太子妃不止不能是大淵朝的公主,身份之上,自有多番講究。她不過是個商戶之女,沒有做太子妃的眼見和能力,這一點需要考慮在其中。”

“但是陛下,沒哪個女子是生來便能做太子妃的,皇后娘娘當時不也是跟嬤嬤學了一段時日?您不妨想想殿下,他是真心喜歡那位的。”

面對公公的勸說,皇帝似乎一時之間也有些動搖。

但當目光觸及那硯臺,他又將眉心緊緊蹙了起來。

“罷了,既然誰都是一樣教,便沒必要一定是她。否則以這個身份嫁進來,豈不是讓大淵朝得了巧?”

聽到這兒,公公便知這事兒是沒轍了,不由輕嘆一聲,沒有再勸。

而蘇夙那邊,在喚了秦恪一聲之後,她便腳步輕快地撲了上去。

秦恪今天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一直不錯,再加上是太子,沒人敢真正要求他喝,是以此時還算清醒,也能穩穩當當地接住蘇夙。

“他找你說什麼了?”秦恪問道。

蘇夙也沒隱瞞,拍拍他示意蹲下,隨後一如往常,直接朝著他背後跳了上去。

秦恪顛了顛她,心中只覺有些好笑,也熨帖地很。

“陛下找我問我送的生辰禮。”

蘇夙送的禮物,是瞞著秦恪的,他只知曉柳跡風來的時候帶了不少東西,像是從大淵朝帶來。

只是蘇夙不想說,他不僅沒問,甚至打探都沒打探。

是以此時她提及生辰禮,秦恪便問道:“你送了什麼?”

“送了一方硯臺。”蘇夙回道:“之前聽說陛下喜歡收集筆墨紙硯,就送了。”

這禮物倒也不算稀奇,中規中矩的。

“那他為何找你?”秦恪不解。

聽他這麼問,蘇夙才嘻嘻笑了一聲,“我送的是個破硯臺。”

秦恪稍有些意外,但仔細一想,卻又不難猜中。

“是母妃的遺物?”

“殿下怎麼知曉?”

“前幾日柳跡風從大淵朝來,給你帶了不少東西,你既送舊物,應當是與母妃有關。若非如此,你現在可沒法站在這兒了。”

可不是嗎?

就算是淑妃的遺物,皇帝一開始還要跟她計較呢,更遑論若是沒有這一層關係?

“王爺真聰明。”蘇夙誇了一句。

但秦恪還是有些不明,“他的性情,應當不是這麼好糊弄,一方硯臺罷了,並不能寄以相思。”

“我知道,所以我跟他說,那硯臺上有淑妃娘娘給他的寄語。他現在只怕是在仔細檢視呢。”

聽得此言,秦恪微微挑眉,“我怎不知,還有這種東西?”

“其實就是淑妃娘娘用過的一方硯臺。先前我聽太後娘娘說過,淑妃娘娘以前喜歡刻字,凡是自己的東西,總是忍不住留一個印記上去。這硯臺上雕刻的便是‘依依脈脈兩如何,細似輕絲渺似波。月不長圓花易落,一生惆悵為伊多’,我覺著還挺應景,便送了過去。”

兩句詩,說的便是戀人惜別之時的悵然。

秦恪只覺無奈,“他與母妃年少相識,定是知曉她這愛好。”

“知道便知道唄,就算淑妃娘娘刻這兩句詩的時候什麼也沒想,也抵不住他看了會胡思亂想。有時候真相沒那麼重要,眼睛看到的,腦中想到的,便是自己認定的事實。”

就像皇帝若真能看見這兩行詩,必定會想起兩人被迫分別之後的痛苦,以及對方嫁與旁人的不甘。

甚至是對自己放棄時的後悔怨恨,以及她一人囚禁深宮時的無助困苦。

人便是這樣,最難消磨的是已經刻在心頭的硃砂痣,但凡提起,必定神傷。

蘇夙對這一點似乎瞭解地十分深刻,或說她對人心揣摩地還算通透。

“你倒是個機靈的。”秦恪被點通,不由打趣了一句、

而蘇夙對此也是覺得有些驕傲,“那是,足智多謀,說的便是我這樣的人了。”

聽她自誇,秦恪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然在驕傲過後,蘇夙又難免會覺得有些擔憂,於是問道:“可經此一次,淑妃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必定會更重幾分,到時候莫說是皇貴妃娘娘,就算是皇后娘娘,也會受到影響。這樣一來,我會不會給你添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