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聽到陳末的話，不再那麼尷尬，她輕咳幾聲後，再看向眼前人，“雖然，親不反對同性相吸，但是也不提倡。”
陳末：“......”
去他的同性相吸，他才沒那種特殊癖好呢，他有喜歡的人！
在他無語時，站一旁的陸南夜倒作出了一個令陳末無奈的動作。
他是不是直的，陸總不是最清楚嗎？有必要這麼配合那女同事？要知道最先傷害人家的可就是他啊。
陸總可真夠不要臉的，陳末內心默唸著。
小打小鬧過一段落，那女同事已經恢復往常模樣，同他們講述著軟體的優缺點，她知道眼前人來小公司做什麼，為不讓自己所跟的軟體慘遭拒絕，她也賣力的講述軟體的好處。
陸南夜聽到最後，沒有率先定下什麼條件，而是看向一旁的陳末，開口問他：“你覺得這軟體可以留嗎？”
“這個不好說，軟體的優點確實好，可是相對的它的缺點也太過致命，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除傳統的軟體，在它的基礎上開創新的軟體，老的缺點全部去除。”
陳末給的意見便是這個，在他看來這傾注公司所有心血的軟體想要留下來的話，就必須這麼做，不這麼做的話，那就得還個法子了。
陸南夜聽完陳末的話，俊臉上浮現出滿意神態，在他看來，這小公司想起死回生，確實是得除掉傳統的軟體。
更替軟體的同時，還需要再做一些虧本吸客戶的買賣，不這麼做，就算新軟件設計後沒什麼問題，那這公司也沒法起死回生。
想到這一點，他也看著專案負責人，直接說出陳末未說出的看法，“當然除了更替新軟體外，還需要運用運營的能力，製造力度較大的優惠給體驗戶們嚐到甜頭，只要甜頭嘗夠，他們自然會留下成為老客戶。”
“當然，也不是你們虧本這體驗者就會留下來，關鍵得看你們軟件設計得怎麼樣，軟體不好，你們就算給錢求體驗者留下，體驗者未必也會留下。”
陸南夜話鋒一轉，將語調提高不少，小公司的高管連同總裁都在這會議室內，聽到陸南夜所說的話時，他們臉上表情略難看。
任由誰聽到別人說自己公司壞話都會不滿，就算陸南夜也不例外，所以，他察覺他們不滿情緒時，什麼都沒說，身子往後傾斜去，等待他們的回覆。
如果，他們的回答是願意重創軟體和好好做的話，那他是可以考慮酌情給他們一點援助，當然，他這人可從不做虧本買賣。
陳末在陸南夜身子往後傾斜時，他也掏出手機開始倒計時。
跟隨陸南夜這麼久，陳末自是知道陸南夜的小動作是什麼意思，他看時間過去一分鐘也準備將代替陸南夜說離開的事。
就在他準備出聲時，小公司的總裁終於出聲說話：“陸總，這你說的話挺對的，但是目前公司可沒多餘的資金可以用，公司的資金最多只能支撐軟體更新還有員工三個月的薪水，這資金也是個問題。”
“你直需要回答我，你能不能做到，你要能做到，資金不是問題，我這邊出資運營，當然我也是有要求的，我不做虧本買賣。”
話落，他也清晰的看到眼前小公司總裁眼睛內閃爍過一抹精光。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對方想什麼，他當然是知道的，所以他是不會心甘情願當那只被宰的冤大頭。
簽署一系列合同後，小公司的總裁也樂滋滋的拿著從陸南夜那得來的支票，開心的湊集眾人加班了。
“陸總，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他們差的是財而不是人和技術？”陳末從公司內走出，整個人鬱悶得很。
畢竟，他一直以為，他們缺少的是人和技術，沒想到就缺財而已，這猜測錯的事對他的打擊挺大的。
“一開始就知道了，你會被誤導不過是因為你級別不夠而已，你站在這級別能想到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陸南夜‘誇獎’著陳末。
“陸總，你這麼挖苦我真的好嗎？”陳末看向陸南夜那邊，臉上帶著埋汰神情。
“嗯，走吧，去下一個公司。”陸南夜走到陳末身側，催促他朝前走，陳末聽到命令，隨即發動車，他們還有幾個公司要跑呢。
原本，以為這幾個小公司會集中在一起，沒想到，他們居然不集中在一起，還需要他們去他們那來回跑。
這讓陳末很是不滿，不過，陸總沒說什麼他這個秘書兼任助理倒不好去說什麼，凡事還是陸總開心最要。
反正，陸總得跑公司也沒法看到辛總。
陳末想到這，內心的不滿也少了很多。
因為路上堵車，辛月和秦微雲抵達宴會所在地時，慈善宴會已經開始了。
A市的夜晚，依舊車水馬龍，辛月站在路上等待秦微雲將車停好，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特別的長。
秦微雲拿著自己的包包奔向辛月這邊時，空中真好吹過一陣微風，微風將眼前人裙子吹得搖曳鳳舞，她剛想呼喚辛總，眼前人像是有感知似的，忽然看向她這邊。
辛月回眸那瞬間，秦微雲覺得自己是看到了神仙。
眼前人兒，光潔白皙的臉龐在月光照射下，有些閃閃發光，那雙清澈的眼眸泛著一抹睏倦之意，她想辛總是等她等困了。
看到秦微雲出現，辛月也自顧自的走向秦微雲那邊，宛如黃鶯的聲音從她口中溢位：“車停好了？”
“嗯，車停好，不過，辛總我看慈善晚會已經開始了......”
“據說，這開設慈善晚會的主人脾氣有點古怪，受邀的人，凡是遲到的，就不能進入晚會，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的人都好，對方都不會讓你進去。”
秦微雲話說一半，忽然停頓下來，她在收到辛月臉上浮現表的表情時才繼續說下去，解釋下自己最後為何會那麼說。
辛月聽到秦微雲的解釋，臉上浮現瞭然的神情。
她眺望著那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跟著再同秦微雲道：“沒事，過去看看，要不能進的話，我們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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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話落，秦微雲看她的神情倒有點奇怪，本想勸退辛總的，但辛總既然這麼說了，那就算前方有什麼妖魔鬼怪，她也要迎刃而上。
“好，辛總，要......”秦微雲剛想反問辛月，不能進去的話怎麼辦，便被辛月的眼神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