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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征戰前夜 沒有生路

羅睺大婚第二日,便帶著墨譚來東海永生殿拜見毗摩質。止水瞧兩人有要事商議,便領著墨譚到後殿歇息。

墨譚還是有些彆扭,幾次張口,卻欲言又止。

“你想問我,那日是怎麼回事?”止水伸手,看著停在自己手心中的小魚輕輕一嘆:“就是一段有緣無緣的故事而已。”

墨譚咬著牙再問:“那你還會背叛毗摩質嗎?”這問題問到止水臉上,讓止水一窒:“我到死都會陪著毗摩質。”

墨譚眼睛滴溜溜的看著神色痛苦的女子,心中竟是可憐她。她和羅睺回到光明殿後,重新回想了站在溪邊的那兩人。他們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痛,南天王說止水是錯嫁,可止水認了。要是自己,死也要鬧著回羅睺身邊。將心比心,她這個不知始末的局外人有什麼資格去辱罵止水呢?

“那你有沒有可能愛上毗摩質呢??”

“愛分好多種,如果相濡以沫也是愛,我想我會愛上他...”

一時無言讓墨譚尷尬:“那個,你送我的天界的明鏡我很喜歡,比咱們這裡清楚多了..."

“你喜歡就好,我以為羅睺不會允許你用天界的東西..”

“羅睺,這次和毗摩質他們要去攻打鬼道,不知幾日才能回來!”

止水一頓,一副瞭然的神色。

“你難道不知道?我還想問為什麼呢?怎麼好好的就要去那麼骯髒的地方?!”

“要不是你告訴我,我也不知道此事,我知道的比你還少。羅睺真的很疼你,什麼事都告訴你!”

“難道不該嗎,丈夫要出征,家中不應該只會一聲?而且他們明日就動身,東海只有毗摩質王自己前去,其他三方各處五百人。”

止水點點頭,嘴角一抹苦笑。

送走了羅睺二人,止水攤開深藍色的珊瑚布面,仔細量著裁剪,毗摩質進了院子,就瞧見止水溫婉限量的樣子。

“止水,你在做什麼?”他摟著止水的腰,手一臺取過剪刀。這尺寸顏色一看就知道是給自己做袍子,可他還是喜歡纏著她問,聽她親口說。

“我在給你做袍子...明日你可得閒,做好了我拿給你試一試。”

“明天...你做好,等我晚上來試,我要去西海看看華璐。”

毗摩質說謊的功夫並不到家,止水沒有拆穿:“那好,我收拾收拾,明日陪你一起去西海。到現在我還沒見過華璐。”

“這....明日我..."

“質,你不擅長說謊。”

“你知道了...我不想你擔心...”毗摩質咬咬牙將止水的臉抬起來:“你知道,娘是怎麼死的嗎?是中了餓鬼的鬼魄。我們也有剋星,但是我卻沒有告訴修羅們。此次帶去的千人也不知道。”

“為何不告訴他們?萬一他們中了鬼魄,家中的妻兒怎麼辦?”

“不會!”毗摩質垂下眼睛。

“鬼魄只有修行成人形的羅剎和夜叉有,每一滴鬼魄對怕死的餓鬼來說都珍貴無比。用鬼魄來毒我們,相當於要毀了他們的命。餓鬼死了沒有別的去處,只有地獄。他們寧願不戰躲起來也不會用自己的命來毀我們的命。可有一人不是,那就是鬼道的老祖...我用兩月的時間來查,她沒有死,卻被我娘打散的不成形兒。這次去,我就是要滅了她,為我娘報仇!”

“她和娘到底是什麼恩怨?”

“都和凡間的那人有關係!也就是華璐的爹!”

“質,這次,你是不是沒把握,所以才留下了修羅海的大軍。”止水一臉擔憂的看著毗摩質,嚴肅的說:“你怕自己也中了鬼道老祖的毒,一去無回?”

"止水,我...."還有就是,他怕自己明日離開,般若苦會將止水帶走!一想到這裡,毗摩質的心又止不住 的妒忌。

止水肩膀一疼, 只覺得是毗摩質不捨。她喃喃一句:“報仇...質,你知道萬事輪迴,人死形滅,六道眾生都會去輪迴臺投生。而且娘,早就想投生重新輪迴。你再去鬼道征戰,只會結下又一個因,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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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摩質不敢置信的搖著頭,他懷中的女人在說什麼?不是像墨譚一樣擔心羅睺惴惴不安,而是像一尊無情的菩薩,說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話?他以為,她至少會在臨別前擔心的流淚或者各方叮囑。

若是般若苦,她也會如此?

“別說了!”毗摩質壓下心口的翻江倒海,轉身揮袖離去,留下一臉呆的止水,抱著藍色布片蹙眉。

她這樣說,不對嗎?

止水趕製了一天的針線將手中的藍袍縫好,再抬頭,永生殿的四周已經漆黑一片。海中的夜由其冷,她裹了裹身上的七彩袍子,心裡想著一會兒如何與毗摩質再聊。

轟隆!臥室的珊瑚門被踹開,毗摩質三滿通紅,走路打著擺子踏入了房間。

酒氣撲鼻,止水站起身去扶,嘴角淡淡的說:“喝酒,不好的。”

“怎麼不好!”沒想毗摩質還有三分清醒,搖晃著腦袋等著止水的回答。

“喝酒會誤事...”

撕拉,隨著一聲驚叫止水的七色彩袍被撕開,毗摩質粗喘而來,急切的褪下自己的衣衫。、

“喝酒誤事?什麼事?戰事?”毗摩質的手強硬的開啟止水的身子,將她的柔軟貼向自己燃著怒火和浴火的身:“我還不如不告訴你!我只想聽你的擔憂,而不是你冷冰冰的道理!”

啊!

身體被強行接納,她大叫一聲喊著:“毗摩質,你不要這樣!”

她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錯在,她根本不愛他,所以說出的話是對朋友的勸誡,而不是對愛人的心疼!

毗摩質真醉了,他一下一下的證明身下的女人的叫聲是止水,她的人還在自己懷裡。天旋地轉,海水翻滾他只想將止水染得和自己一樣燙。

“啪!”

一聲脆響打在毗摩質臉上,三分清醒又加了一分,她說:

“毗摩質,別奪去我想真心陪伴你的理由,毗摩質,我不會愛,卻也想嘗試愛你。”

毗摩質徹底醒了,他看著床上摺疊整齊的藍色衣袍,再看著身下滿臉淚痕的止水,手足無措的退開身子。

“止水,原諒我,我喝多了,我...我真是喝多了..."

喝酒,真誤事!

“你打我,是我不好,耍酒瘋欺負你!我告歉。”

止水捧著碎掉的七彩袍子試了幾次才能站起來,眼中有了最初最初的淡然:“袍子在床上,你好好歇息,我去偏殿..."

“止水! 你別走,是我不好!”毗摩質伸手將止水拉回懷中,三面的歉意和悔恨真真切切。

“你沒有不好,早睡吧。”止水沒有推拒,又回到了床上,閉上疲憊的眼睛。

毗摩質不安起來,他向前走兩步來到貝床前,看著裹著被子淺淺呼吸的止水,他伸出手輕輕的碰觸她的黑髮,想要證明他們還是想之前一樣自然。

“止水,你再試一試愛我,我再也不會像今天一樣了。你再試一次。。。”

愛情不是求來的....止水沒說話,心中也怪自己冷清冷意:“毗摩質,我會陪你,睡吧。”

我會陪你,說給他聽,說給自己聽。

"好!好!睡覺!!”毗摩質不敢再說話,一個軲轆翻入貝床攬著止水閉上眼睛。

第二日,毗摩質穿上了止水做的藍袍子,在止水額前印下一吻說道:“等我回來!”

止水張開眼睛,其實是一夜未眠。昨夜撕裂的疼還在,她看著毗摩質的踏出房門的背景,難掩的壓抑哭聲響起。

她試著愛毗摩質,想給自己一條出路。卻沒想又讓毗摩質親手堵上。

離開愛的人,心被割去了;留在不愛的人身邊,身被撕裂。大海越來越讓她感到孤獨和壓抑,她想回到凡間,做一日農婦,身邊有個砍柴夫。

般若苦....這就是你說的,面醜心醜的我,會不得好報。

輝煌的琉璃殿中,般若苦懷中攬著衣衫輕薄的天女。他叫不出名諱,卻喜歡這個懷中人說著吳儂軟語誇讚著自己。在大殿一角滿臉怨恨看著他的人叫做止柔,她眼睛裡瘋狂的嫉妒和痛恨讓般若苦滿意至極。

“止水,你看,我沒了你照樣可以尋歡作樂,你啊,好好看著!”

他扯著懷中嬌喘的女人來到大殿那角落,讓止柔看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聽得到自己每一聲粗喘。

“斑若苦!我是止柔!我不是止水!”止柔聲嘶力竭,對這個一夜夫妻卻沒有半點恩情的男人恨之入骨。

“閉嘴,你以為你以止水的身份嫁給我,還能說換就換?我說你是誰,就是誰!”

那個天女也是怕了,縮著肩膀在般若苦胸前磨蹭。

“南天王,別和這個醜八怪囉嗦,人家..人家...恩!”

天女臉一紅,雙腿立刻攀上般若苦的腰肢,然後得意的瞧著身後大哭失聲的“天王夫人!”

“我是止柔....我是止柔...般若苦,般若苦,我恨透了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