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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走投無路

  關東州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王炳政走進辦公室,把皮包放下,剛剛坐到大轉椅上,戴斌就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局長,不……好了,阿南君被竹內真一逮捕了。”

戴斌並沒有當夜把阿南被捕的訊息告訴王炳政,等了一個晚上。戴斌是怨恨阿南的,起因就是報務員劉逢川的死,耽誤了戴斌立大功的機會。

王炳政嚇一跳,“別慌,說清楚。”

戴斌使勁清了一下嗓子,“我和阿南君去芳容照相館喝大米酒,竹內真一帶憲兵衝進來,把阿南的領章肩章都撕下來了,戴上手銬押走了。”

王炳政眉頭一皺,“誰的命令?”

戴斌說:“竹內說是山田司令官親自簽發的逮捕令。”

王炳政一拍大腿,這才感到事態的嚴重性,“肯定是鋼板的事漏了,竹內真一嫁禍阿南,你看看,我說的話,他不聽,這個傻小子,走私資敵,是死罪呀!”王炳政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開始在辦公室裡轉圈子。

王炳政的話,把戴斌嚇得不輕,對阿南的怨恨變成了憐憫,戴斌後悔了,不應該把訊息押一個晚上,戴斌小聲說:“局長,快想辦法呀!”

王炳政站下,眼珠一轉,“別慌,叫我想想,山口惠子知道嗎?”

戴斌說:“我哪知道呀!”

王炳政果斷地說:“你,快去告訴她,立即。”

姜還是老的辣,王炳政在關鍵時刻,想到了山口院長。

滿鐵醫院診室。

醫院裡患者比較多。山口惠子在給病人看病,聽診器掛在惠子的脖子上,時不時地給患者聽一下前胸後背,然後在處方上寫藥品名稱劑量單位。

突然,戴斌推門闖進來,戴斌假裝急三火四地說:“惠子,惠子,惠子醫生,不好了,阿南正吉被憲兵隊抓走了。”

山口惠子聽了戴斌的話,不僅沒驚訝,反而笑了,“戴斌課長,你吃錯藥了。”

戴斌假裝上氣不接下氣,“是……真的,竹內真一給……阿南君戴上手銬,押走了。”

山口惠子這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使勁把聽診器摔在辦公室上,“他敢。”

關東州憲兵隊隊長辦公室。

竹內真一顯得焦躁不安。

憲兵甲也一臉的哭相,“隊長,阿南正吉有武彥三郎撐腰,還不好辦了。”

竹內真一嗯了一聲,“逮捕令都籤了,又變成了審查;一定是武彥三郎動搖了山田司令官的意志。”

憲兵甲湊近竹內,小聲說:“下藥毒死他。”

竹內真一嚇一跳,“糊塗,他現在喝涼水拉肚子,上面都能追究到我的頭上,你別沒事找事;我得去看看,他別真想不開了。”

憲兵隊審訊室。

竹內真一瞪著阿南,“阿南正吉,你擅自去滿鐵找菊地,就是揹著我去的那一次,我們倆在樓梯口碰上的那一次,你不應該忘記,你秘密打探鋼板的運輸資訊,我想知道,你想幹什麼?”竹內至終認為阿南去滿鐵找鋼板是針對自己的,鋼板交易在田津洩露,也和阿南有關。

阿南看了一眼牆角懸掛的麥克風,知道竹內在錄音,“船沒有進港,我給菊地打電話,他不接,只好去找菊地詢問,這也有錯嗎?”

竹內真一哼了一聲,“所以說,你是倒賣鋼板的最大嫌疑人。”

阿南火了,厲聲說道:“我在碼頭港卡課幹一年多了,能倒賣的東西多了去了,你去查吧!”

竹內也火了,提高了聲調,“你第一個得知運輸鋼板船的資訊,這是你自己承認的;小山江村平田一夫是你的手下,這不用你承認;你擅自跑到田津,是田津岡田機關發現的;就憑這三點,就可以定你的走私軍火罪。”

阿南哼了一聲,“我再說一遍,鋼板和我沒關係;小山江村被打死,和我也沒有關係;去田津的事,武彥三郎能給我作證。”

阿南故意提武彥三郎,就是故意氣竹內。

竹內聽到武彥三郎的名字就火了,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腮幫子,“一個種水稻的農民,混個二流參謀噹噹,就不錯了,還能蹦噠到哪去,真不知羞恥。”

竹內的畫外音是在說阿南,一個漁民到後代,還是老老實實當你的少尉吧!再蹦噠也當不上佐級軍官。

竹內話音未落,門咣噹一聲開了,山口惠子闖進審訊室。

山口惠子撲向阿南。

山口惠子上上下下打量著阿南,“阿南君,你這是怎麼了?”

阿南沒有說話。

山口惠子急了,“你的肩章那?你的領章那?為什麼?阿南,為什麼?”

阿南緊咬嘴唇,就是不說話。

竹內真一一看事不好,抬腿想遛,惠子大喝一聲,“站住。”

竹內暗自叫苦,不得不應付幾句,“惠子醫生,阿南可能是被人陷害了,我在想辦法救他。”竹內還想走。

山口惠子的回答一針見血,“竹內真一,你騙不了我,就是你陷害阿南。”這就是惠子的處事風格,有事沒事先賴上你。

竹內真一裝出很委屈的樣子,“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去的田津,對了,田津可是是非之地呀。”

山口惠子立即把竹內懟回來,“竹內真一,你敢給阿南戴手銬,阿南出事就賴你。”

竹內真一咬著壓根說:“惠子醫生,你要冷靜。”

山口惠子瞪了竹內一眼,“阿南,你說哇。”

阿南低下頭,還是不說話。

山口惠子搖晃著阿南的肩膀,“說,你是被人陷害的。”

阿南還是不說話。

竹內真一得意地一笑,故意氣惠子,“惠子醫生,你也不用太著急,大不了判幾年刑,很快就出來了。”

山口惠子呸了一聲,“閉上你的臭嘴,給你判刑還差不多,你幹的壞事太多了;阿南,你不用怕他們,有山口家族在,我看誰能把你怎麼著。”山口惠子氣哼哼地站起來,一腳踹開審訊室的門。

山口惠子回頭對竹內說,“竹內真一,你給我聽好了,阿南正吉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斃了你,說到做到。”

說完,山口惠子揚長而去。

竹內真一氣得咬牙切齒,“走了一個種水稻的泥腿子,又來一個母老虎,他媽的,今天是什麼日子。”

滿鐵醫院。

山口惠子抱著爸爸哭。

山口惠子哭著說:“爸爸,你快說話呀!”

山口院長扶了一下眼鏡,“誤會,一定是誤會了。”

山口惠子說:“肩章都撕掉了,不是誤會,是事實,你快想辦法呀!”

山口院長嗯了一聲,“要相信關冬軍。”

山口惠子憤憤地說:“還相信關冬軍,阿南去年差一點凍死,關冬軍根本就不管官兵的死活。”

山口院長點點頭,“我給山田司令官打個電話。”

山口惠子連忙拿起電話機,送到爸爸眼前,山口院子慢慢接過電話機,略微想了一下,拿起電話聽筒,“給我接關冬軍司令部。”

憲兵隊竹內辦公室。

憲兵甲倒了一杯水,憲兵丙暗中監視憲兵甲。

憲兵隊審訊室。

憲兵甲把水杯遞給阿南,阿南接過水杯,沒有喝。阿南怕水有問題。憲兵甲輕蔑地一笑,扭身走了。

憲兵甲是憲兵隊老人,虐待犯人有一套,跟阿南玩起了心理戰。他知道阿南不能喝自己倒的水,故意給阿南倒水喝,是想從心理上折磨阿南。

憲兵丙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阿南少尉,水沒有問題,你喝吧!”說完就躲了出去。

阿南笑了,接過水杯,一仰脖,水全喝了。

一會,憲兵甲晃晃悠悠走進來,看著阿南手裡的空水杯,先是嚇一跳,接著左右踅摸起來,看看地上有沒有水跡。

阿南輕蔑地看了憲兵甲一眼,把杯裡剩餘的水全喝了,又把空水杯遞給憲兵甲。

憲兵甲震驚了,用顫抖的手接過水杯,心裡不得不佩服阿南強大的內心世界。

滿鐵醫院。

山口惠子坐在辦公室前發呆,心情壞到了極點。爸爸的電話打過去了,不是山田司令官接的,是個參謀接的,能不能起作用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芳容拿一盒薩其馬走進來,“惠子醫生,我不敢去憲兵隊,這是給阿南君準備的食品,慰問一下,麻煩你給送去吧!”

山口惠子沒有接食品盒,“誰要你的東西。”

芳容說:“我是好心的,您不要誤會。”芳容想知道敵人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

山口惠子沒好氣地說:“送東西還輪不到你,我還沒死。”

芳容說:“惠子妹妹,你別自亂陣腳呀!”

山口惠子歇斯底里地罵道:“你走吧!你們都走吧!都滾。”鷹鉤鼻護士嚇得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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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容透過王炳政的口,得知阿南上報紙頭版頭條的緣由,所以覺得竹內、王炳政、阿南三人人的關係很微妙,很值得研究一下。

芳容說:“你可以給關冬軍最高長官寫一封信,或者拍一個電報。”芳容的目的是想叫竹內倒賣煙土的事暴露一下。

山口惠子一愣,心想:我把這事給忘了,對,給山田司令官拍電報,用松岡叔叔的電報名頭,給阿南正吉喊冤叫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