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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目標裂解塔

汽車由遠而近,慢慢停在沈德霖眼前。開車司機是個倭經濟警察,倭經濟警察開啟車門,用埋怨的語氣喊道:“你是哪個廠抽調來的?我是給煉油廠送飯的。”沈德霖聽了大喜,心想等的就是你,沈德霖笑眯眯地大聲說(倭語):“我是小野兵工廠的。”說話間就走到卡車車門前,一把抓住倭司機的衣服領子,使勁一拽,倭司機就勢滾落到路旁的雪坑裡,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周立誠手起刀落,倭司機死了。

四個人把**裝上車,周立誠和兩個同志跳上車廂,沈德霖坐進駕駛室,開動汽車,向著煉油廠疾馳而去。

三景煉油廠戒備森嚴,門崗外站了四個倭經濟警察,手裡都端著三八式步槍,槍上的刺刀是兵工廠特製的,比關冬軍的刺刀短很多。經濟警察是倭國各個重要工廠自己管理的警察,都由倭人擔任,平時就荷槍實彈。在工廠管轄範圍內,有執法處置權利,對不聽警告者,可以開槍,對擅自闖入工廠者,格殺勿論。

沈德霖駕車來到煉油廠門崗前停下,一個倭經濟警察笑呵呵地一擺手,剛想抬杆,忽然發現汽車駕駛室裡坐著陌生人,先是一愣,接著用日語問了句,“你是誰?”站門崗說話的三個經濟警察,都回頭瞪著沈德霖。

沈德霖連忙拿出準備好的證件,倭經濟警察沒接證件,驚恐地又問了句“你是誰?”顯然,倭經濟警察發現送飯的司機換人了,接著就把步槍對準了沈德霖。千鈞一髮之際,周立誠從車廂上掀開篷布,一槍撂倒這個問話的倭經濟警察,其它兩個同志也同時舉槍射擊,站在門崗外的三個倭經濟警察應聲倒地。槍聲未落,工廠裡又跑出來五六個端槍的倭經濟警察。

周立誠大喊一聲,“衝進去。”

沈德霖駕駛卡車撞開攔杆,衝進工廠,周立誠三人蹲在車廂上和倭經濟警察展開槍戰。

沈德霖駕車直奔裂解塔,半路衝出來一個不怕死的倭經濟警察,被飛馳的卡車瞬間撞飛。

關東州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戴斌疲憊不堪地走進來,把掛手槍套子彈盒的皮帶解下來,拎在手裡。

王炳政手拿朝珠,站在溥義的照片前,“戴課長,鐵路線安排的怎麼樣了?”

戴斌把皮帶槍套放到沙發上,脫下呢子大衣,“我剛從鐵路線回來,10米一個雙崗,倭籍警員全部上崗,滿洲籍的都是優良分子,我保證萬無一失。”

王炳政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這我就放心了;戴課長,前天晚上打傷的人叫什麼來著?”

戴斌說:“牛時義。”

王炳政嘿嘿一笑,把一個牛皮紙檔案袋扔給戴斌,“他不叫牛時義,他叫大島茂,倭人。”

戴斌並沒有吃驚,拿起檔案袋,抽出裡面的照片看了看,又看檔案袋上面的字,滿洲國奉天警察廳檔案,大島茂,鴉片走私嫌疑人,“這麼說大島茂是來接貨的。”戴斌放下檔案袋,看著王炳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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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炳政把朝珠摔在辦公桌上,“搶關東州鴉片**局的生意,就是搶關東州的稅收,關東州軍正長官很惱火,命令我們搞到口供,打一打竹內真一走私鴉片的囂張氣焰。”

戴斌搖搖頭說:“竹內真一早有防範,他不在關東州的管轄範圍幹,他把南洋的鴉片走私到南滿北滿,搞證據很難。”

王炳政說:“我們堵不住海上的進口,但是,能堵住出口,加強陸地哨卡盤查。”

戴斌疑惑地問道:“局長,竹內真一是東驚大財閥的公子,不缺錢,他還摟那麼多錢幹嗎?”

王炳政拉長了聲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戴斌湊近王炳政,小聲說:“局長,您和憲兵隊鬥,也不要太鋒芒畢露了,憲兵隊這幫傢伙心狠手辣。”

王炳政不屑一顧地說:“有關東州軍正長官吉野侯爵做主,我怕他?哎!阿南進憲兵隊半年了,沒有搞到竹內真一走私鴉片的任何線索證據,太笨。”

戴斌說:“竹內真一狡猾的很,阿南剛進去,不會得到信任的,只能耐心等待。”

王炳政板著面孔說:“戴課長,我們要想活的安穩,必須抓住竹內真一的把柄。”

戴斌點頭稱是。

王炳政放下茶杯,“戴斌,你說阿南和山口惠子能不能分開?”戴斌急忙給王炳政斟茶水。

戴斌手拿茶壺說:“夠嗆,阿南對惠子一往情深呀,倆個人從奉天就認識,十四年了,不好分開。”

王炳政站起來,憂心忡忡地說:“不能再等了,他們倆萬一整出個孩子,我就前功盡棄了。”

戴斌一臉壞笑地說:“據我的情報……,山口院長最近老去兒科巡診,是不是著急當外公了!”

王炳政憤怒了,砰地放下茶杯,“他急個屁,我是阿南的養父,沒有我的話,阿南的婚事就辦不成。”

芳容照相館。

芳容一個人坐在燈下,用鉛筆修照片底板,鉛筆芯修的又尖又長。修版可以把人臉部缺陷遮蓋一下,翻印出的黑白照片人物臉龐光滑。芳容一不小心,鉛筆尖斷了,芳容放下手裡的活,站起來,甩甩麻木的手臂,走到窗前,遙望黑森森的夜空,心潮起伏,她在等那一聲巨響。

三景煉油廠裂解塔下,槍戰在繼續,兩個同志相繼中彈犧牲,周立誠奮力開槍還擊。

沈德霖安放好**,拿出火柴盒,火柴怎麼都劃不著,火柴頭被同志的鮮血侵透,周立誠大喊:“快呀。”

沈德霖急中生智,從手槍裡退出一顆子彈,用牙齒咬住子彈頭,使勁一擰,把子彈頭拔掉,沈德霖把子彈殼裡的**倒在***點火處,又把剩了一半**的子彈重新裝入槍膛,對著***上的**就是一槍,**瞬間點燃***,倭經濟警察看見呲呲冒煙的***,扭頭就跑,槍都扔了,拼了命地跑。他們明白,一聲巨響後,方圓一公里將夷為平地。

關東州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王炳政和戴斌繼續研究芳容的婚事,戴斌問道:“局長,芳容格格願意嗎?”戴斌瞭解芳容的態度,堅決反對王炳政提的這門不倫不類的什麼鳥親。

王炳政把嘴一撇,“有什麼不願意的?王爺死了,一大堆家產,沒有一個倭人撐腰,能保住嗎?”

戴斌覺得王炳政的話不靠譜,“那,王爺的家產不成了倭人的啦!”

王炳政得意洋洋地說:“這好辦,他們倆有了孩子,我就是爺爺,我要給孩子灌輸滿清皇家的禮教,為恢復我大清王朝效力。”王炳政把自己想象的事,說的活靈活現。

戴斌還是不能理解,“再怎麼灌輸禮教也是倭種。”

王炳政一擺手,搖頭晃腦地說:“這你就不懂了,老虎崽子誰喂跟誰親,就像阿南,他聽誰的?他聽我的。”

戴斌興奮起來,覺得王炳政這句話說得在理,“對,對,還是局長想的遠那,佩服,佩服。”

這時,玻璃窗傳來輕輕的譁啦譁啦聲,王炳政、戴斌覺得聲音有點不對勁,一起回頭看窗戶,窗戶外面的天怎麼紅了,突然,窗外面傳來一聲巨響,窗玻璃瞬間就爆裂了。

王炳政哆嗦起來,語無倫次地說:“戴……斌,玻璃碎了。”

戴斌猛然推開窗戶,爆炸衝擊波一下子吹掉了戴斌的大簷帽,“局長,好像是三景煉油廠方向,是三景煉油廠,爆炸了,爆炸了。”

王炳政啊了一聲,隨即一頭摔倒在沙發上。

關東州街頭。

阿南望著北方紅透的半邊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接著北方又傳來一連串爆炸聲。

山口惠子緊緊抓住阿南的手,驚恐地看著北方。

阿南安慰道,“別怕,挺遠的,別怕……。”

山口惠子抬頭望著夜空,膽怯地問道:“是飛機扔**?”

阿南急切地說:“不是,天上沒有飛機,你自己回家吧!”

阿南轉身就跑,惠子大喊一聲,“你去哪?”阿南沒有回答。

惠子看著遠去的阿南不知如何是好,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僵住了。附近響起了警報聲,街頭到處是亂跑亂串的行人,惠子被行人撞倒。

廚師薛子明拎竹筐跑過來,薛子明攙扶起惠子,“惠子,快走。”

薛子明扶著惠子快步消失在夜色裡。

關東州警察局局長辦公室。戴斌放下電話,“局長,三景煉油廠爆炸起火。”

王炳政癱坐在沙發裡,手捂胸口,斷斷續續地說:“命令……各警署消防隊,所有……消防車統統到煉油廠……救火。”

戴斌又抓起電話,對著電話聽筒一通大喊大叫。

王炳政艱難地從沙發上爬起來,踉踉蹌蹌走到窗前,看著天邊的紅光,哀嘆一聲。

芳容照相館的門開了一條縫,屋子裡沒有開燈。北方天邊的紅光一閃一閃的,紅光順著門縫照進來,形成一條紅線,直接照射到芳容手腕的手錶上。手錶變成了紅色,手錶指標在走動,手錶像一滴旋轉的血滴。

煉油廠火光衝天,周立誠和沈德霖穿的衣服被爆炸衝擊波炸的支離破碎,倆個人的頭髮都蓬蓬起來,滿臉黑灰。沈德霖駕駛汽車往外衝,車窗玻璃全部炸碎,車箱板全部炸掉,周立誠站在汽車踏板上,一手抓住車門框,一手揮槍射擊。

倆個人像是火海裡的精靈,奮勇殺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