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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敲山震虎

夏芍在見過張老的當天凌晨就離開了,約定月底再見。她按時給莫非打了電話,電話接得很快,只是裡面女子的聲音依舊一板一眼,你很準時,一分鐘也沒有早。

夏芍咬了咬唇,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應該是誇她吧呵呵。其實,她從張家樓出來的時候就給徐天胤打過電話了,跟他說了與張老相認的事,並表示會在月底出席玄門的風水師考核,會會玄門的弟子,也看看他們的水準。對此,男人似乎很擔心她,沉默了許久,才說了簡單的三個字,要小心。

掛了電話之後,夏芍這才給莫非打的電話。之前因為怕他們夜裡在李家大房二房家裡幹活,貿然打電話會壞事,於是她才看著時間,準點報平安的。

事情安排好了,我們會對你說的三人進行監視,一旦有證據就會找你。

嗯,我還有件事請你們幫忙,幫我再弄件易容的面具,不起眼的容貌最好。夏芍打算跟張中先一脈的人去參加風水師考核,自然不能以真面目見人。而她給李卿宇當保鏢的模樣已被餘家的人見過了,自然不能頂著這張臉去。

好,三天後你來取。莫非說完便掛了電話。

三天後,夏芍依舊是等夜深了,才從窗戶溜出李家大宅,來到了莫非和馬克西姆租住的老舊房屋。

屋裡,高大的男人正一臉無聊地在沙發上玩著自己的軍刀,見夏芍進來忙把軍刀寶貝地收起來。夏芍看了看,發現屋裡比上回來時,多了三套監控裝置,螢幕畫面竟然有二三十臺,裡面放的正是李家大房和二房家裡的畫面。客廳臥室書房廚房,連浴室的畫面都有,雖然不知道兩人是怎麼一夜之間做到這些的,但顯然他們是有自己的法子的。

夏芍見此時畫面裡,李家人都在熟睡中,但李家三代李卿涵和李卿馳似乎都不在家中。

李卿涵在外頭有兩套公寓和一套別墅,李卿馳在外頭也有一套公寓和別墅,他們兩人不是每天都回家住,也不是每天都回公寓,有時會住在公司裡。關於他們兩人的住處和公司的休息室,這三天我們也安了監控裝置。但他們兩個現在都還沒有回家,也不在公司。現在的時間是凌晨零點九分,按照我們的調查,忙完公司的事之後,李卿涵習慣去酒吧喝酒,李卿馳習慣與朋友出去兜風。在李卿涵常去的這家酒吧裡,現在還沒有發現他的身影,而李卿馳與朋友賽車兜風,地段不定。

見夏芍看向監控的畫面,莫非便指向其中的一些螢幕,對夏芍說道。

沒想到他們三天內把事情安排得這麼穩妥,夏芍也有些驚訝,這兩個人還真是很專業。

這裡有你要的東西,你看看,這裡面的事有點可疑。莫非轉身遞來兩樣東西給夏芍。

夏芍一愣,見莫非手裡拿著兩樣東西,除了一件易容的面具之外,還有塊錄影帶。夏芍接過錄影帶,當即便放了看了一遍。

監控畫面裡是李家大房的書房裡,時間應是晚上,李伯元的長子李正譽在書房裡看書,妻子柳氏敲門進來,帶著二房的媳婦舒敏,舒敏進來之後先跟李正譽客氣了幾句,然後便表示有私事要談。柳氏面有擔憂之色,顯然對丈夫和妯娌獨處有些怪異的表情,但她很通情達理,送了咖啡進來,就迴避了。

舒敏坐在書房的沙發上,說起了話,大哥,我就開門見山了。這兩天卿宇已經在公司開始接手交接的事,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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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和馬克西姆裝的監控裝置很高畫質,聲音也清晰,連李正譽合上書抬眼之前輕輕蹙了蹙眉頭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正譽抬眼的時候,已經笑了起來,有些憨厚,弟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董事會已經透過了卿宇任集團總裁的決議,董事會那邊我也疏通勸服過了,我的態度很明確了。既然爸看好卿宇,那咱們當子女的,就只能支援他的決定。

大哥孝順,這我知道。我們正泰也是孝順,對爸的決定沒有二話。不過,今天爸不在這兒,有些話就是咱們兩家之間說說,所以我就說句心裡話。爸的決定從子女的角度上講,我也沒意見。可從我為人母的角度上講,我就有點意見了。我們家卿馳雖說是魯莽點,可你們家卿涵可一點不比卿宇差啊。卿宇繼承了李家,以後他這一脈的人就是正統,可大哥你才是李家的長子啊你是孝順爸了,可卿涵本來應該接你的班的,你叫他心裡怎麼想舒敏言辭並不激烈,臉上甚至含著笑。

卿涵那邊我問過他了,他沒什麼意見,卿宇在公司的成績確實比他好,他自己也承認有不如人的地方。孩子都這麼說了,我這個當父親的還能說什麼弟妹,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當父母的,哪有不為孩子好的我知道這件事你們家卿馳一定心裡不服氣,你回去好好做做他的工作,實在不行,你讓他來我這裡,我這個當大伯的開導開導他。

李正譽說話滴水不漏,聽得舒敏眼一垂,眉頭輕輕一皺,再抬眼時仍是笑著,不過語氣卻變了。

行了,大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這些了,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咱們李家就屬你能忍。不過,大哥的那些如意算盤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你那麼積極地說服董事會,現在外頭哪個不說你心胸大度你倒是賺了個好名聲。等到時候卿宇一死,你在公司萬眾歸心,誰還能阻止你繼承公司爸就是再有別的提議,董事會就第一個不同意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給卿宇疏通董事會,我苦心還落不下一句好話了嗎誰在你面前嚼舌根誰允許你心胸狹隘,胡亂猜測的李正譽一聽這話就拍了桌子,這個表現一直很憨厚老實的男人,此刻面露怒色。

是不是胡亂猜測,大哥心裡有數。不過,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找沈老大那種在三合會有些根基名望的人來辦事。我會找個小混混,錢給的不用太多,事成之後也不怕被他訛上,處理起來容易。舒敏笑意頗深地看向李正譽,看著他眼底一瞬間驚駭翻湧,眼底笑意更深,她起身往李正譽書桌上輕輕放了張紙條,往前優雅地一推。

大哥,你也不用懷疑我幫你目的。你也知道,我跟伊珊珊從一開始就不和,我不會讓她踩在我頭上的。這件事,總歸來說對我們兩家都有好處,大哥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

舒敏優雅地一笑,說完便提出告辭,離開了李正譽家裡。

她剛走,李正譽的妻子柳氏就進了書房,見丈夫氣得一把將書都推去地上,便目露擔憂,我在門口都聽見了,老公,你不會真找人想對付卿宇吧你可別犯傻,那是犯法的事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舒服,但爸已經決定了,你就別

行行行,我知道了李正譽有些煩躁地擺擺手,但話一出口,他也感覺自己的態度不太好,於是這才緩了緩神色,把妻子攬來身邊,安撫道,舒敏向來心機深,都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她說,你去找三合會的沈

她知道什麼那是卿涵晚上去酒吧喝醉了酒,跟人話不投機打了一架,傷了三合會的一個人,正好是瀋海手下的,我去跟他要了點情面,就這麼簡單。

真的柳氏看著丈夫,明顯不知該不該信。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結婚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李正譽笑看向妻子,眼神真誠。

柳氏這才被他說服了,又問道:那她還叫你考慮什麼

她給了我個號碼,上面沒寫人名,我估計不是什麼正經人的號碼。

什麼柳氏變了臉色,在丈夫的書桌上找到紙條看了看,確實沒有人名,只有印表機打下的一串號碼,你可千萬別打,不然咱們家就說不清了你看這事要不要跟爸說說

李正譽笑著把妻子攬入懷裡,這事你別操心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把號碼給我是什麼意思舒敏心思倒深,拿捏起我來了她這是明擺著把我當槍使,事成之後,她攥我一個把柄在手,再拿來要挾我,公司到時候就是他們家的。呵呵,好算盤只不過,她拿捏錯了人。我可沒有害卿宇的意思,這紙條上面什麼也沒寫,就算給爸,她也會推脫掉,搞不好反咬一口說我們害她。我看,還是不給爸的好,別到時候事情不成,惹我們一身腥。你就放心吧,我覺得她不敢動手,畢竟是女人,心腸狠了點,膽量卻是沒那麼大的。

那卿宇

卿宇身邊爸給他請的職業保鏢呢,你擔心什麼大不了我去找三合會的熟人說說,出點報酬,讓他們再注意著卿宇的安全就是了。

柳氏一聽丈夫這麼不避諱地說三合會,這才徹底放了心。抬眼間,便見丈夫看向自己,眼裡含笑,有些感慨。

唉人家說,娶妻當娶賢,這話一點也不錯。老二倒是個老實人,可惜他老婆心機太深。不像我,娶了你這麼個賢惠的,想犯錯都不行。

柳氏頓時鬧了個紅臉,她保養得好,四十來歲,看起來就是個三十出頭的女子,這一笑頓時有幾分嫵媚和羞怯,彷彿年輕時候。李正譽頓時眼神亮了亮,伸手去拉妻子

錄影的畫面就到這裡便停住了。接下來後面的事,想必便是夫妻之事,不足為外人道。

看著黑下來的螢幕,夏芍低垂著眼,唇角笑容怪異,頗為感慨。

真是演技派也不知道李卿宇的命是好還是不好,遇見這麼個大伯。

就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來說,這演技算不錯了。不過,痕跡太明顯,表情不協調,肌肉過於緊張。莫非把帶子遞給夏芍,如此評價。

夏芍哭笑不得姑娘你好嚴格這樣已經很難判斷了,你還想他怎麼樣

就目前的監控帶子,證據稍顯不足,過兩天再有訊息,我會聯絡你的。那條手機號碼我拉進距離看過了,我們會查查這個人的。莫非道。

夏芍卻搖頭笑了笑,這已經足夠了,我打算拿回去給李老看看,讓他召集家庭成員,把這卷帶子放出來看看。

嘿那怎麼行馬克西姆從沙發上坐直起來,人高馬大的他即使是坐在沙發上,塊頭之大,都給人一種壓迫感,你沒有聽莫說嗎這卷帶子證據不足,你這樣叫打打草嚇跑了蛇

打草驚蛇。莫非回頭糾正。

對,就是這句你這樣,他們知道了我們在監視他們,還讓我們以後怎麼監視

我很希望,你們以後可以不再監視。面對馬克西姆的不滿,夏芍笑意從容,但說出的話卻讓他一愣,明顯沒聽懂。

夏芍卻看著他,淡淡笑道:這不叫打草驚蛇,叫敲山震虎。

蛇跟老虎有什麼區別馬克西姆顯然不懂這兩句話之間的區別,但莫非懂,她頓時便看向夏芍。

夏芍看了眼手中的帶子,目光複雜,笑容卻是柔和的,現在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不是很好嗎我當然可以等他們動手,抓個現行。但那樣的結果對李老來說未必是好的,罪行已經犯下,罪證確鑿,兒孫面臨謀殺指控,親情敗落,外界唏噓我想這對一位遲暮之年的老人來說,是最不想看到的結果。現在就把這卷帶子放出去,敲一敲這些人,告訴他們現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只要懂得收手,名譽地位家庭自由,什麼都不會丟。我想,如果結果會是這樣,那麼對李老來說,會是最好的。

夏芍這也算是為李伯元著想,報答老人在餘九志的事情上肯幫她的恩情。

馬克西姆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看她,莫非則看向夏芍,眼神略深。

兩人都不開口,夏芍把帶子和面具都收好,當然,這幾天還是請你們繼續監視,月底我可能要離開幾天,到時我引薦一下,李卿宇的安全就請你們代為保護幾天了。

說完,夏芍便拿著東西離開了。直到她走後,屋裡還是靜悄悄的,過了一會兒,馬克西姆繼續拿出軍刀來耍,咕噥一聲,這女人現在又好心腸了,當初拿我當墊背的時候怎麼不好心

莫非看他一眼,表情嚴肅,她是我們的僱主,背後不要談論僱主是非。

夏芍拿著錄影帶回到李家大宅的第二天一早就把帶子交給了李伯元,李伯元看後大怒,抖著手一拍桌子,混賬管家把他們都給我叫回來

李家大房二房被叫回來的時候,李卿宇正在公司,李伯元也是有意瞞著他,不想讓他面對這卷帶子的內容。李卿宇的父母也沒被叫回來,以兩人的性子,知道這件事必定大吵大鬧,李伯元對三房兒子兒媳的性子還是清楚的,因此也瞞著他們,沒叫他們回來攙和。

李正譽和柳氏帶著兒子李卿涵,李正泰和舒敏帶著李卿馳來到大宅的時候,被管家請去了書房。

書房向來是老爺子叫兒孫訓話的地方,兩家人一聽去書房,都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心中直跳。

待到了書房後,看見李伯元沉著的臉色,兩家人又是心下跳了跳。然而,等李伯元讓管家把帶子放出來之後,兩家人的心就跳不起來了。李正譽和舒敏的心都像是要驟停一般,尤其是舒敏,臉色煞白

她第一個看向李正譽,以為是他在家裡安了監控,故意揭發自己。而李正譽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他雖然一直沒露出什麼馬腳來,後面也編瞎話把妻子糊弄了過去,但是誰在自己書房裡安了監控

老爺子

李卿涵和李卿馳兩個小輩兒也沒想到兩家長輩之間發生了這種事,頓時看向各自父母。

二房的李正泰先反應過來,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難看地看向妻子舒敏,你幹的好事你怎麼解釋

我我舒敏百口莫辯,腦子裡還發懵著,但一眼看見李正譽,忽然就目光一閃,一指他,控訴道,這是大哥設套害我昨晚明明是大哥叫我去的。

你血口噴人李正譽一驚,大怒,忙跟李伯元解釋,爸,錄影裡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心支援您老的決定,一心為卿宇著想兒子是什麼性子,您老不清楚您可不能冤枉了我。

是啊,爺爺。李卿涵少見地開了口,看了父親一眼,我爸說的沒錯,那晚我是在酒吧喝多了,跟幾個人鬧得不愉快,沒想到裡面有三合會瀋海手下的人,我爸是幫我出面調解的。

李正譽點點頭,暗地裡卻垂眸,不著痕跡地看了兒子一眼。

李伯元怒色不減,看著自己的兒孫和兒媳婦,心中卻是悲涼誰有心害孫子李卿宇,他早就知道了夏芍和餘九志兩人的話,分毫不差眼前在自己面前站著的,都是自己看著長大寄予厚望的兒子孫子,如果不是知道誰包藏禍心,僅僅用眼去看,還真是分辨不出來。

這就是豪門家族的悲哀

家門不幸啊

但,夏芍把這卷證據明顯不足的帶子交給他,他也知道她的苦心。今天把這卷帶子放給他們看,希望能在他們心頭敲一敲,現在收手,以後他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兒子還是他的好兒子,孫子還是他的好孫子,兒媳也還是以往那個知書達理的兒媳,他只當她是為了她兒子一時鬼迷心竅,生出錯心來。

至於小芍子,他承她這個情也希望兒孫以及兒媳能及早回頭,不要悔恨終身

這卷帶子,李正譽因為隱藏得好,沒有證據證明他有害李卿宇之心,但舒敏卻是露了底,想抵賴也沒辦法。她見李伯元怒瞪著自己,連丈夫都用陌生的眼神看她,兒子更是盯著她沒說過話,頓時便臉上漲紅,呼吸急促,索性一咬唇,心一橫,認了

對是我說的,那又怎麼樣誰敢說我說的不是實話三房本來就沒什麼本事,卿宇就是命好,出生的時候剛巧碰上媽過世,爸那時候正心情低落,一聽說卿宇出世就天天說這孫子是媽送來安慰他的,這才趕緊接了回來。要不是這樣,就憑伊珊珊三流戲子的出身,她能進李家大門要不是這樣,爸能把卿宇當個寶貝,從小教養在身邊

舒敏嘲諷一笑,直視李伯元,呵爸,你也摸著自己良心問問,你什麼時候對卿涵卿馳那麼好的都是你的孫子,卿涵還是長孫呢

二嬸,你為卿馳我能理解,可是請你別把我扯進來。李卿涵垂眸道,對舒敏的那番話看不出心裡作何感想。

舒敏怒極反笑,好好我不說你就當你小時候我白疼你了,你們一家人就裝吧我現在就說我兒子,我們卿馳哪裡差了他就算性子急點,那不是因為年輕麼再說了,還有我們家卿朗呢他在國外讀書,天賦也不差。爸,你想立能的話,怎麼也得把幾個孫子輩的孩子都考慮進去吧

你給我閉嘴李正泰氣得臉上漲紅,怒瞪妻子,我跟你說過了,不爭繼承人不爭繼承人你怎麼就是斷不了這個念頭你自己的兒子自己不知道合不合適麼卿馳我早就說過了,太浮躁太衝動卿朗是聰明伶俐,但他心根本就不在繼承公司上,他有他自己想做的事,當初他出國讀書的時候就說得很清楚了,你這個當媽的怎麼就不知道兒子要什麼你能不能不逼他

你才給我閉嘴結婚二十多年,舒敏第一次跟自己的丈夫這麼說話,她眼神猙獰,模樣有些瘋狂,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為了兒子好我逼他也是為他好我不像你,什麼都不管,爸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知道為我為兒子爭取。結婚二十多年了,你為我們爭取過什麼我舒敏怎麼就嫁了你這麼個窩囊廢

李正泰一聽這話,如遭雷劈,不可思議地盯著妻子,臉色漲紅,連連點頭,窩囊廢我堂堂一個李氏集團歐洲區的副總裁,你嫁給我覺得委屈好好你覺得我窩囊,那你去找個不窩囊的滾從今往後,李家的大門你別給我進

舒敏也覺得自己話說得過分了,但她沒想到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丈夫,居然說出這麼決絕的話來,頓時她便也晃了晃身子,眼裡含淚,硬是不肯低頭,點頭道:行你攆我出門,以後你就別想再讓我回來你以為我不在了,你跟兒子就能好嗎告訴你爸根本就不信任我們要不然,他這錄像帶哪裡來的安這種東西,他有把你當做兒子看待嗎

她這麼一說,書房裡便沒人說話了。連李正泰都看向坐在書桌後的李伯元,李正譽也看過去。

這對他來說才是重點。錄像帶哪裡來的自己家什麼時候被監控了書房的攝像頭安在哪裡,除了書房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最主要的,這事是不是爸受益的他這是懷疑了

他怎麼會起疑心的呢

嘶是不是餘大師那天祈福作法那天他早就覺得那天不太對勁是不是餘大師上回來家裡,看出了什麼,然後透露了出去

這件事到底露了多少老人到底有沒有懷疑到他身上

李正譽心思百轉千回,諸般神色皆壓在眼底,不曾表露,只是看著李伯元。而李伯元坐在椅子裡,由管家幫忙順著氣,看起來氣得不輕。

我你你們李伯元喘著氣,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看著自己的兒孫兒媳,你們是李家的人,我創下的李氏集團,給你們打下的江山基業,我虧待你們了你們哪個不是一出生就是少爺傭人伺候著,家裡的錢花著,受著高等教育,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我是為了集團好,才定下的繼承人集團沒有了,你們哪個還能是少爺少奶奶孫少爺你們給我說,我李伯元辛苦打拼半生,我對不起你們哪一個

李伯元說到最後,不停地咳嗽,柳氏看見了趕緊去安慰公公,給老人家順氣。

舒敏卻是哼笑一聲,話是這麼說。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誰不是手背露在外邊,手心抓在手裡我們對您老來說,都是手背肉。卿宇才是您的手心肉

你你李伯元臉色發白,直喘氣。

一旁幫忙給老人拍著胸口的管家卻是聽不下去了。他是李家的老傭人了,最是知道分寸,主人家裡的事,按理是沒他插嘴的份兒的,但他這回就算是僭越一回,這話也得說。

二少奶奶,您就少說一句吧您就沒看看今天到老爺書房裡來的人卿宇孫少爺不在,三少爺三少奶奶也不在。老爺這是把他們支開了,有意給您留了顏面和後路的

舒敏一聽,整個人怔愣當場。

今天若是伊珊珊在,以她的性子,與舒敏爭鬥二十多年,她勢必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就算李家不許她報警,她也會把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到時候,上層圈子裡的人都會知道她舒敏為了爭奪繼承權,攛掇大伯哥謀害侄子。別說顏面掃地了,名聲都臭了搞不好,伊珊珊會奪了這帶子,日後當做脅迫也是很有可能的。

舒敏終歸不是傻子,一聽管家的話,頓時便想通了後果的嚴重性。但她從小也是官家千金,從來沒遇到過今天這麼丟人的事,早就亂了心,一聽管家也來說她,頓時便道:閉嘴你一個下人,這裡有你什麼說話的份兒

你不識好歹不識咳咳李伯元撫著心臟,怒極之下眼一瞪,竟開始大口喘氣。

書房裡的人一看不對勁,一下子變了臉色,趕緊擁上前去,快快叫救護車

藥呢藥呢

管家臉色一變,藥他就帶在身上這是今早李小姐從老爺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吩咐他的,她告訴他要準備好藥,另外通知家庭醫生先過來。

夏芍今早將帶子交給李伯元的時候,自然從他面相上看出今天他有疾厄之兆來,不過她知道李伯元這幾年沒有大劫,所以今天的事不會危及性命,因此才放心跟著李卿宇去了公司,只交代了管家怎麼做。

管家立刻拿出藥來,給李伯元服下,並從書房的小臥室裡換來家庭醫生,給李伯元做了急救,然後打電話,將他送去了醫院。

李卿宇在公司接到李伯元住院的訊息時,已經是他晚上下班的時候,他匆匆趕到醫院,見大房二房的人都在,惟獨舒敏不在。

舒敏是兩家人沒敢叫她在這裡,怕李伯元醒來看見她再犯病。而沒被抓著什麼把柄的李正譽自然要留在這裡,一來是理所應當,二來走了總顯得自己心虛。

李卿宇路上已得知了錄像帶和老人住院的原因,雖然錄像帶他並沒看,但卻唇抿了抿,鏡片反著寒光。

錄像帶哪裡來的去醫院的車上,李卿宇沉聲問。但他當然不是問司機,而是問夏芍。

夏芍平靜地看著他,我給的。

你沒跟我說。男人轉頭看她,聲音很沉。

夏芍的目光還是平靜,她這麼做有她的理由,她認為她做了最好的處理,因此坦然無愧,你是在怪我把這卷帶子給了李老,導致李老住院

李卿宇看著她坦然的目光,目光深沉,卻最終轉過頭去,不是。你只是在盡本職,錯在有害我之心的人。但你應該跟我說的,為什麼瞞著我

李老不想讓你知道。你明白他老人家的苦心,那捲帶子對你來說太殘酷。

可我還是知道了。李卿宇微低著頭,除了聲音發沉,聽不出其他情緒。但夏芍還是覺得他鏡片莫名閃動,在面臨親情如此殘酷的傷害的時候,這個老成持重的男人終歸還是有些受傷的。

但你至少沒看到那捲帶子。有點時候,你覺得結果很殘酷,但其實過程更殘酷。至少,你還有疼愛你的爺爺。夏芍開導他。

男人卻低著頭,可他現在躺在醫院。

夏芍內心嘆氣,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男人安慰起來有時候比女人還麻煩,她只得道:放心吧。李老不會有事的,他十年之內不會大劫。身體雖然是有些健康問題,但基本不會出現大問題。

這話總算讓李卿宇抬起頭來,怪異地看向她。

夏芍一笑,神秘,半開玩笑道:我是全能保鏢,什麼都會的。看風水看相推演命理,我都會的。

男人看著她,這才不知是氣還是笑地勾了勾唇角,是。你物超所值,還會心理輔導。

所以我已經收了李老的僱傭金,你還打算再多付我一部分嗎

李卿宇的嘴角明顯抽了抽,看向窗外,唇邊噙著淡淡笑意,模稜兩可,再說。

正因有夏芍的開導,一路上李卿宇的心理壓力少了許多,但車子到達醫院的時候,他還是目光又寒了下來,腳步不由加快。

李伯元住的是單獨的豪華病房,李家大房和二房在外屋的沙發上坐著,李伯元在裡屋掛著點滴,尚且睡著。見到李卿宇進來的時候,兩家人明顯眼神躲避,有些心虛,不太敢直視他。

而李卿宇一道懾人的目光在兩家人身上定了定,少見地沒跟兩家長輩打招呼,直接進了裡屋去看李伯元。

醫生表示李伯元並沒有大礙,他心臟是有些不好,但還沒到需要手術的嚴重程度,不情緒激動的話,只要按時服藥,基本上幾年內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夏芍明顯感覺到,李卿宇在聽見這句話時,整個人肩頭都松了松。他坐在床邊,拿了溫毛巾給老人擦著臉,動作緩慢,很是認真,直到擦好了才放下手頭的事,到了病房外間的屋子。

你們都回去吧,這裡有我照顧就行了。李卿宇面色冷淡,語氣生硬。

李正譽和李正泰愣了愣,為他這語氣微微蹙眉。旁邊的李卿馳受不了了,李卿宇,你這什麼態度爺爺病了,我們就不能在這兒陪著看護了

但沒想到,他便覺得脊背一寒正對上李卿宇發著寒光的鏡片,他的眸看不清晰,但卻讓人覺得冷,明明兩人身高差不多,但被這個小他兩歲的堂弟看著,李卿馳卻有種他在俯視他的感覺。

聲音小點,這裡是醫院。李卿宇一句話,便讓李卿馳閉了嘴,而他環視自己的親人,也是一句話,便讓他們也閉了嘴,爺爺是為什麼進的醫院

兩家人都不說話,李正譽表面上還鎮定些,李正泰則覺得理虧,畢竟是他妻子鬧出來的,他頓時便道:行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卿宇,等你爺爺醒來,記得告訴我們。

李卿宇垂眸點頭,顯得很疏離,爺爺醒了要見你們,我再通知。沒通知你們之前,記得別出現在醫院。

他這話又讓兩家人皺了眉頭,李卿馳又要鬧,你憑什麼

憑我是李家的繼承人,李氏家族未來的主人。李卿宇聲音沉斂,氣勢懾人。

這話明顯對兩家人有所震動,像一錘子敲在心頭。對他現在是李氏家族的繼承人,在李家,除了李伯元,他說的話就是命令。

李正譽垂著眼,神色難辨,李卿涵則抬眼,深深看了眼李卿宇。至於李卿馳,已經是氣得臉色漲紅。

這裡有病人,不需要這麼多人,會影響病人休息。李卿宇轉身對護士道。護士為難地看了看兩家人,最終還是二房的李正泰先發話,帶著兩家人或沒臉或氣沖沖地走了。

夏芍全程在裡屋看著,內心一嘆,只希望這些人就此收手。

之後的幾天,李伯元醒了,也沒提要見大兒子和二兒子,只是在醫院裡躲清閒。而李卿宇面相上的白氣確實是少了幾分,這讓天天看在眼裡的夏芍有些欣慰。

眼看著到了月底,李卿宇印堂上的劫象又弱幾分,夏芍見了也總算是能放下點心來請假幾天,去參加風水師考核了。

玄門三年一次的風水師考核,來的人大部分是玄門的弟子,也有其他門派的風水師,算是術數界一大盛事了。這可跟一幫老家夥在雜誌報紙或者電視臺上打嘴皮子仗不同,這次考校的是真功夫。察地脈望龍氣斷陰宅,風水佈局占卜推演,一切綜合性運用,還有術法上的考核。

風水師之間的鬥法,尋常不選在太喧囂的市井之地,主要是避開誤傷地氣和傷人的事。

因此,地點選在遠離香港的一處小島,為期一週。

傳說,那處小島是處廢棄的小漁村,現在沒有幾戶人家居住。而村子敗落的原因是鬧鬼。

張中先將他這一脈所剩無幾的十二名徒子徒孫召來香港,將夏芍帶在隊伍裡,向玄門表明他們將參加這一次的考核。

張中先這一脈的弟子,上一屆的考核就沒有參加,按照玄門的規矩,這一屆再不參加,就視為改行,不再從事風水這一行。因此,在玄學界銷聲匿跡的張氏一脈弟子這次報名參加考核,玄門裡雖然是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餘九志冷哼一聲,眯起眼道:他還不死心還想在這一行冒頭哼既然他想讓一脈死絕,那就讓他來丟了臉,死了人,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

玄門收下了張氏一脈弟子的報名申請,約定月末那一日,搭乘遊輪一起前往小漁島。

而夏芍在走之前,先用天眼預知了李卿宇近期的吉凶,發現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便將莫非和馬克西姆引薦給了他,暫時由兩人貼身保護他的安全。

對於她要離開一週的事,李伯元是知道內情的,因此除了囑咐她千萬小心之外,也擔心李卿宇會遇到什麼事。在夏芍保證他這一星期不會有危險並且介紹了兩個人來之後,李伯元才放下了心。

李卿宇卻是對夏芍的突然離開感覺意外,也覺得有些怪異,但她表明是公司方面的緊急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在她臨行前的一晚,敲開了她的房門。

兩人相處兩個月,雖是住在一間臥室裡,但卻謹守這一道房門之隔,李卿宇從來沒進去過,今晚卻是破天荒地敲門進了來。

夏芍的行李很簡單,除了日常用品,就只有幾件衣服和外套。她早就收拾好了,見李卿宇敲門進來,也是愣了愣。

他站在屋裡,垂眸看了眼她的小行李箱,鏡片在柔和的燈光下反著暖光,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掌心裡躺著一件玉羅漢的掛件,正是夏芍給他的那件。

既然是公司緊急的事,那這件東西你就收回去吧。

夏芍一愣,頓時明白過來他的用意,心裡溫暖,面兒上卻只淡淡一笑,不用了。已經給了你,你戴了兩個月了,這玉認了你為主人,我戴著也跟它無緣。

卻不想,李卿宇淺淺皺了眉,你還真把自己當風水師了

夏芍笑而不答,只道:反正我這次不是去執行危險任務,只是有點緊急的事要立刻處理一下,我會按時回來的。這期間,我會和我的同伴保持聯絡,你會有我的訊息的。

李卿宇看了她一會兒,彷彿在以他的經驗斷定她不像是撒謊之後,才將玉羅漢又收了起來,轉身出了房間,回來晚了的話,我多付你的那部分僱傭金,你就拿不到了。

直到房門關上,夏芍才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看起來真的有那麼財迷嗎

第二天一早,夏芍帶著她的小行李箱從李家大宅離開,卻是半路到了酒店。在酒店的盥洗室裡易了容,換上自己久違了的白裙子,打車去了張家樓,與張中先一脈十二名弟子認識了一下之後,便一起來到了海港。

登船,。

開始了她為期一星期的鬧鬼小漁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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