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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章 差別

隨後付遠便拿上算盤將其中一筆銀錢的出入算了下來,道。“其按理來說,是頭回從賬房這邊再取走了三百兩銀子,因著物什價錢漲了,可第二回的價錢又是漲了些,可與之前的總的多出了將近一千兩,我覺著蹊蹺,昨日便去問道了一聲,那送物什來的夥計,倒是說,送來不是一回兩回,價錢是漲了,也會知會了一聲。”

桂長生看了賬簿上邊的出入,也沒看出甚的大礙,聽付遠這麼一說,道。“賬房也只管出入,並不管事,管這事兒的人是誰?可是去問道了,物什價錢究竟是何時漲的?”

付遠點了點頭。“問過了,先前來賬房這邊支銀子就說道是物什漲了價錢,可去問道送物什來的夥計,卻是說道也就是這陣子請的人工錢高了才漲了些。”

桂長生這邊動工,多用的便是青磚,送來的也不是一回兩回,連帶著別的木材甚的都是從同一家送過來的。

不說動工這邊的,就是桂長生屋裡的院子和場地也都是做的熟人生意,按理說,這要是漲價了,不說讓夥計捎個話兒來,也得讓主事來說道一聲才是。

做的可不是一回兩回,後邊還得送不少過來,桂長生這邊的事兒才算開了個頭,這還沒正經上呢!

聽了這話,桂長生也是點了點頭,道。“那行,你若是得空,去將管事兒的喊過來,我先問道問道。”

付遠頷首應話,抬步便出了屋子,去將人喊過來。

過了一會子後,人來了,這管事兒的人不少,負責這塊的,是村裡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墩子娘屋裡的大伯,楊正,人常年在外忙活的,穩得住,上工多了,也知曉門道。

付遠將人喊過來,一進院子,瞧著桂長生也在,臉上的不耐倒是消散了,方才付遠去叫人時,先前就問道過這事兒,還不是問道了一回,這不,付遠一去喊人,楊正也是個大老爺們了,管事兒的在大夥瞧來也是風光有臉面。

因著墩子娘屋裡一家子和桂長生屋裡走的近,先前墩子娘是跟桂長生說道的,再來,桂長生也是想著墩子娘屋裡的大伯知曉得多,當個管事的也好。

都是村裡熟道的人不是。

可這,楊正這當了管事,那就跟個大爺似的,除了在工地裡使喚,也沒做別的事兒,楊大貴,也就是大山爹,和楊正一樣在工地裡當的管事,這管事兒區別就大了。

自家人和旁人屋裡就是不一樣,那事事都操心上的,生怕莫出了岔子。

大山爹也是瞧得楊正是墩子娘屋裡的大伯,兩人往年也沒少一塊兒出去忙活過,這瞧著了,也不好說道,回了屋裡,也是將這話兒說給娃兒娘聽,不過是唸叨過幾句,後邊也沒再說。

胖嬸也沒跟桂長生說道,先前覺著不礙事,自然,是墩子娘屋裡的大伯,她要是跟長生說道這話,那不是隔閡人呢!

這會子進來,見著桂長生,也是面上堆滿了笑意,四十有餘的年歲,桂長生也是客氣,道。“大伯,這喊你過來也沒別的事兒,就是問道一聲,李老板那邊送來的物什,連著漲價,一回比一回高,這事兒可是真的?”

楊正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微微一愣,道。“是漲了,這不,俺先前來賬房這邊支銀錢也跟這付遠和小哥說道過。”

桂長生問道歸問道,瞧著也是問道不出個啥來了,點了點頭。“李老板那邊要漲價錢,按理說也得打發主事來說道一聲,這一回比一回漲的高,實在是瞧著這邊沒啥話兒說道,後邊怕是不能從李家那邊捎物什來了。”

說著這話,桂長生將手裡的賬簿丟在了桌上。“也太不將這楊家村的生意放在眼裡,既是這般,索性就換家便是。”

說完,又看向了付遠,道。“付遠,你跟我出一趟門,去李家那邊走一趟。”

付遠點了點頭,便出去喊栓子架馬車過來,桂長生抬步出屋子時,楊正躊躇一番,才道。“東家,這生意做習慣的了,咋能說換就換呢,也是說道,漲了這幾回,後邊也能穩了下來。”

楊正語氣稍顯有些著急,桂長生步子一頓,看了他一眼,卻是沒說道話兒,直徑出了院子。

李家那邊就在鎮上,這去一趟也快,桂長生帶著付遠就先去了鎮上一趟,這事兒得問道清實才行,她先前看賬簿是沒發覺有何差別,從先前送物什過來,不說價錢,她這賬簿看的是總出入,細賬是讓付遠和小哥核算的。

今兒看了細賬才知曉,物什價錢早早的就漲了,還是一點一點的在漲,到底送了多少物什過來,也是有記賬,她看總賬時自覺著沒差別。

見著桂長生帶付遠直接去鎮上,楊正倒是沒多說道啥,出了院子便去了工地,大山爹瞧著他過來了,便道。“東家上回不是說道,這邊的空擋留下來,後邊是要鋪過道的,你去瞧瞧,那邊都修整佔了地兒。”

上回,桂長生還特意喊了幾個管事都知會了一聲,尤其是在地裡那邊的工地都得仔細些。

這才過了一陣子就成了這般,大山爹先前沒瞧見,這會子瞧見了,心裡可著急了,一見著楊正過來,開口便是這話。

楊正心思也不好,聽了大山爹這話說的跟個大掌事似的,臉上多少有些不高興,抬步便朝那邊走了過去,見著真是修整過了,沒好氣的朝那幾個停了忙活的人呵斥道。“先前是咋跟你們說的呢,腦子裡邊不好使了是不?”

這話一呵斥,聽了忙活的幾個人,看了看楊正,這管事的啥時候跟他們說道過,還是方才楊大貴來說道的,這邊的工地是楊正管的一些人忙活。

平日裡也專門愛聽大夥吹捧的話兒,一不高興了,那是吹胡子瞪眼沒少。

聽了這話,大夥心裡也不爽快了,頭一個小夥將手裡的鐵鏟往地面一插,道。“啥腦子不好使了,俺看你腦子還不好使,端的跟個大老爺似的,還不一樣得忙活才有得工錢,也就是俺們幾個不說道罷了,瞧大貴叔,人家不一樣是管事,還是東家自家人呢,在那邊工地也得跟著一塊兒忙活。”

這話是實話,村裡的幾個管事,除了大山爹、楊正,還有村長也是管事,別的就是小管事了,總的七人。

仨大管事的,工錢可是要高出許多,一月下來,五兩銀子是沒少的。

“你這小子,還要不要擱這兒忙活了?”楊正說著,那就是杵著一張臉,大有和人幹架的意思,大山爹一瞧著這般,連忙攔住了楊正,臉色一黑,道。“楊正,你幹啥呢,這大夥忙活的也是辛苦的很,你說說,你這忘了事兒,可不也是白忙活了一場。”

“忙活不忙活,也由不得你說道話兒,俺們忙活都是給東家忙活的,給銀錢也不是從你口袋裡掏的,俺們就是不忙活了,也斷然不想擱你這兒平白的受了窩囊氣。”

小夥說著,手裡的衣裳一甩,朝身後幾個忙活的人道。“大夥走,上東家屋裡去,俺們有啥話兒跟東家說去,就不信,東家還能像看這般不說理了。”

這邊一折騰,許些都停了忙活,往這邊瞧了過來,村長見著是起了爭執,他倒是想過來瞧瞧,見著大山爹在那邊,自也沒打算過來,看大夥分了心神,連忙吆喝了一句。“看啥呢,都忙活著,趕著天插黑前將這塊兒修整好。”

一折騰,幾個人就不忙活了,說走就走了,還是去的桂長生屋裡,偏偏這會子桂長生就去了鎮上,楊正也不怕他們幾個人找桂長生說道,反正人去鎮上來回都得挨著天黑了。

有婦人瞧著起了哄子,趕緊去場地裡邊知會了墩子娘和胖嬸,聽了這話,兩人便緊著回了院子去。

剛一回去,那幾個人就到了院子裡邊,一問道,才知曉桂長生去了鎮上,要回來也是天插黑才趕得回來了。

幾個人也就是想找桂長生說個理,那邊忙活出了差錯,用的物什回頭還得拆了,拆了的物什那不都的銀錢,他們工錢還是小事,回頭一說要賠了銀錢,倒不如索性將事兒給說道清實。

那楊正是個啥人,他們幾個在楊家村忙活這般久了還能不知曉。

帶頭的小夥尤為惱怒,工地裡忙活的也都知曉,這忙活的好,人麻利勤快的,後邊做個小管事也是成的,人家東家就是這般說道的。

小夥不是楊家村的人,是古木鎮那邊來的,先前去了清水鎮一趟,聽著楊家村這邊請人忙活,他也年少就出去上工了,有相熟的人在這邊就過了來,離屋裡算不得遠,工錢也不差,管吃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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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了楊正管事這邊的工地忙活,那是沒少累死累活的,重活都是他做的多,不就是指望著能讓管事瞧在眼裡,回頭在東家跟前說道一聲,他不怕忙活,就是想多賺些銀錢,屋裡上有老下有小的。(未完待續)